第三百六十六章鉚釘兇案
2024-05-04 15:55:24
作者: 妙筆妖精
經過了一天工作的忙碌,常懷義終於能夠回家了,對於他來說,檢察院的工作實在是太過無聊,一個舉報貪污的案子已經查到了一些眉目,但是他是一個不喜歡加班工作的人,所以他決定把這個工作先留著等明天再弄。
新來的那幾個新人,還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線索,要不要加班。
常懷義就想,加班?加什麼班?加班就能做好嗎?還不如就先把這個事情給放下,今天好好地放鬆一下,等這個周末結束了,再面對這個案件。
畢竟他很清楚,現在就算是加班了,這個事情也不會有一個結果,這可能就是作為一個老油條的常懷義,能夠給後輩們的一些經驗了,至於這些後輩們能不能聽進去,能聽進去多少,那就不關常懷義的事情了,畢竟常懷義是個不喜歡跟這些人交流的人。
常懷義現在的心裏面想的是,趁著今天已經下班了,買上一碗自己最喜歡的關東煮,然後回家好好地看上一場自己最喜歡的情景劇下飯。
「這該死的日子,還真夠冷的。」出了檢察院的大門,常懷義就感覺到了室外的冷意,直戳戳地往自己的面門上撲騰而來,他口中都不由地哈出了幾口氣,畢竟天氣太冷了,哈一口氣出來,都能清楚地看到口中哈出來的霧氣了,而這霧氣則都占據在了他的眼鏡上,這讓常懷義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是這麼冷的天氣,他也確實是不想專門拿出自己的雙手去擦拭一下自己的眼鏡,畢竟現在雙手包裹在擋風的絨布手套裡面,能感受到一絲的暖意。
「老闆,老規矩,還是用那些我愛吃的東西。」
關東煮的老闆對常懷義是相當熟悉了,他很清楚常懷義喜歡吃一些什麼東西,一邊手上忙活著,一邊呢,開始跟常懷義嘮了起來,「老規矩兩份是嗎?」
常懷義點了點頭,他的眼神裡面有著一些無奈,為什麼要兩份呢,因為他還要給自己的哥哥帶去一份,是的,他的哥哥常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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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哥哥是個社會閒散人士,說的好聽一些的話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如果說得難聽一些,那他就是一個沒有生活能力的人,甚至還不如社會上的一些小流氓,因為他的性格還是相當的懦弱。
但是沒有辦法,他需要給自己的哥哥關照,雖說這個哥哥很沒有什麼出息,可偏偏,常懷義又是一個耳根子比較軟的人,哥哥幾句可憐話一說,他心裏面就算再怎麼嫌棄這個哥哥,也最後還是答應讓哥哥先住在他那裡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也不想讓父母為這個哥哥擔心,起碼這個哥哥跟他在一起的話,父母還能放心一些。
「常檢察官,這份是你的,放辣子,這份套了兩個袋子的,是你哥哥的,沒有放辣,就放了一些麻,給您。」關東煮還是比較快的,老闆叮囑著常懷義道。
常懷義接過兩份關東煮,就離開了,他現在只想快點從外面這個寒冷的地段離開,只想快點回家,雖然回家要面對自己那個沒有什麼用的哥哥,起碼,家裡是比較暖和的。
幾個小孩從他面前,打著雪仗跑過,他似乎看到一點自己以前的影子,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不那麼討厭孩子,不過剛有這麼一個心思,他就被一個雪球給砸到了臉,那幾個小孩見砸到了大人,慌忙就都散開了,他們可惹不起大人,尤其是他們看到常懷義的樣子,好像還有點冷冷默默的,誰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有多凶,所以他們就趁著常懷義還沒有發作之前,就逃開了。
常懷義呢,則是拍了拍自己臉上的那個雪球,也沒有生氣,只是默默地在心裏面收回了剛才在心裏面說的那句話,或者說,在心裏面換回了自己以往的觀念,小孩什麼的,果然是很討厭,還是跟小孩子離得遠一點的好。
他家其實離檢察院並不太遠,只是因為太冷,加上路上到處都是積雪,所以他回家走得比較慢,常懷義的生活還算是比較簡單的,除了一些工作原因出去,他基本上是不喜歡出去的,家裡和單位,基本上就是這麼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
「哥,我回來了,給你帶了點關東煮回來,出來吃吧。」他進門的時候,發覺屋內是漆黑一片的,他知道,這個哥哥喜歡玩遊戲,應該是在房間內玩遊戲吧,這個哥哥,一向來都是不做什么正事的。
見常懷仁沒有理他,他也就沒有心思再喊一句了,既然不理他,他就先自己吃好了,可是就在常懷義要去關上門的時候,身後被大力地一推,感覺被人重重地給推了一下子,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因為這一摔沒有站穩,手上的關東煮也撒了一地。
「誰啊!要幹什麼!」這話剛喊出聲,就發覺腦袋後面被什麼硬邦邦的金屬給頂著了,常懷義這才意識到,這個人,可能不是什麼善類,哆哆嗦嗦地在那邊慢慢地站起來。
還沒有等他站起來,只聽「咚」的一聲,地上多了一枚鉚釘,這鉚釘是鉚釘槍使用的,而地上的那枚鉚釘上面,沾了不少的血,這支鉚釘,正是從常懷義的腦袋上面,一穿而過的,而常懷義,就被這一槍給放倒在了地上。
常懷義這個時候想要喊哥哥,因為他知道,屋子裡面,還有一個人,是他的哥哥,可是他喊不出聲了,他只能用手重力地敲打地板,敲打了兩下之後,就因為失血,再也沒有任何的動彈了,這一鉚釘槍下來的時候,他的瞳孔因為疼痛感,帶來了劇烈的收縮,整個眼球幾乎都要爆出來了一樣。
常懷義趴在了地上,血流出來,讓整個地板都沾上了血漬,隨後,門被「嘭」地一聲給關上了,徹底就把這個房間內的世界跟外面的世界給隔絕開了一樣,再也聽不到房間內任何的動靜,而外面,再白雪皚皚的這座城市,剛剛從房間內出來的人,包裹在大衣裡面,很快就融入白色的雪景,沒入,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