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根本沒有巧合

  「方兵，把童瑤的口供拿過來，我看看。」宋雪琪對方兵吩咐道。

  「她的口供有什麼好看的？」方兵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女生不是第一時間被排除嫌疑了嗎？」

  「拿過來就是了。」宋雪琪不耐煩得瞪了方兵一眼。

  童瑤的口供拿到了宋雪琪面前，宋雪琪翻開之後仔細看了看。

  「童瑤有個哥哥，在一年之前跳樓自殺了。父親是一家水泥廠的員工，母親則是負責一家建築工隊伙食的阿姨。」

  「這麼巧？」秦哲瞥了一眼宋雪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宋雪琪又說：「她當時說自己是幫這個朴欣瑤答道做筆記，但是她們不同系，她自己的課就不用去了嗎？」

  「等一下，你說童瑤當時幫朴欣瑤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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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明搖頭加擺手：「當時朴欣瑤的舍友說童瑤當天根本沒有在學校。」

  「你怎麼不早說？」

  宋雪琪一拍桌子：「這個事情你不說就等於給童瑤了不在場證明啊！」

  「你聽我說完啊，雖然她宿舍打的人說當天是幫朴欣瑤答道了，但是她們也說童瑤當天在學校，根本沒可能說是她會出學校作案！」

  「有人看到童瑤在朴欣瑤遇害那天在哪了嗎？」

  「沒有，只是說童瑤當天沒出門，說是生病了之類的……」

  秦哲眉頭一緊，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這個童瑤的社會關係再仔細查一查。」宋雪琪盯著童瑤的檔案。

  一邊說童瑤在朴欣瑤遇害的當天幫助朴欣瑤答道，一邊又是壓根沒有出過宿舍門，這個讓人著實想不明白。

  「宋隊，這個童瑤的哥哥當年自殺後沒有死而是植物人狀態被送到了國外救治，後面才傳出消息已經死亡了。就這之後童謠家得到了一大筆保險賠償，按理說童瑤家的經濟狀況會好很多，為什麼她……感覺好像並沒有那麼富有的樣子？」

  葉明提出了質疑，秦哲悠然得點點頭，似乎是對葉明的說法很是同意。

  「當時童瑤身上穿的衣服，用的手機，所有的東西加起來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有錢人。」

  「會不會是因為她的哥哥根本沒有死，而是還在救治中？」秦哲提出質疑，「又可能，他們這一家子乾脆就沒把錢用到正道上。」

  「雇兇殺人？」宋雪琪問。

  「以童瑤父母的文化水平很難做到這一點，但是如果遇見需要錢的文化人，可能就會另一個說法了。」

  「跟這個案件可能牽扯到的人，眼下就剩一個柴飛揚是最靠近你這個說法的了。」宋雪琪梗了梗脖子，「柴飛揚的經濟狀況最近出現了問題，尤其是他的老婆最近在跟這個柴飛揚鬧離婚，他的經濟狀況幾乎已經到了瓶頸，需要錢。」

  「查一下童瑤的哥哥。」宋雪琪對葉明說著，「另外，這個柴飛揚查一下他在朴欣瑤遇害時在什麼地方。」

  案件似乎找到了頭緒，所有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秦哲坐在椅子上垂眸想了想這些人之間的聯繫，腦袋裡面思緒萬千卻道不出來。

  很快，在警方給柴飛揚的老婆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之後，柴飛揚的老婆推翻了之前的口供，承認了朴欣瑤死的時候柴飛揚不在家的這件事。

  警方立即出警逮捕柴飛揚，可惜推測出來太慢，等警方的人趕到柴飛揚公司之後才得知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去過公司了。

  柴飛揚跑路了。

  這是警方的一大疏忽，只好發出懸賞令去逮捕這個柴飛揚。

  另外，關於朱紅和李莉的死亡，宋雪琪再次發難。

  「那這兩個女人呢？」宋雪琪問秦哲。

  「有一個關鍵人物，崔鵬程，這個人我不知道在你們最近的監視中有沒有什麼異樣。」

  「你指的異樣是什麼？」宋雪琪反問秦哲。

  「根據我對崔鵬程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只是匆匆見過幾眼。」秦哲抬眼看向宋雪琪，「朱紅和李莉的死亡，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在死的時候都藏起來了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她們似乎對自己的死亡有預感，但是也不確定，所以沒有及時把這個兇手供出來名字……又或者是，她們大約感覺到這個兇手是誰了，但是不確定。」

  「繼續說。」

  「她們死之前沒有多餘的掙扎，只有在跟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有過掙扎，而這種掙扎，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身體反應的本能反應。」

  「按照你的意思，她們二人的死亡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她們不確定而已？」宋雪琪有些吃驚，因為這很有可能就意味著這兩個女人是跟這個兇手長時間相處過的，在不知不覺中二人就被殺害了。

  秦哲點點頭：「我這也只是根據屍體上表現出來的情況做出的假設，具體的我不能保證。」

  「那鄭晴白呢？」宋雪琪喃喃自語，似乎是在對自己發問。

  「鄭晴白是最後一個退群的人。」葉明插嘴說到，「她是最後一個退群的，跟群主一起，同時退群的。」

  「她很有可能，就是群主。」秦哲說到，「鄭晴白在死亡之前似乎是要隱藏什麼，她的面目表情很是放鬆，屍體內檢測出來了一些抗抑鬱的藥物成分，我猜測她是在抑鬱症的狂躁感犯了之後吃了藥得到了緩解。」

  「這種面目表情就像是你上完廁所之後舒展過一口氣，這麼解釋懂了嗎？」秦哲看葉明皺眉，很有耐心得說著。

  「那你怎麼確定她就是群主的？」宋雪琪反問秦哲。

  「我不確定，也只是說可能。她這個年齡和人設是和群主身份人設是反差最大的，人都會在做某件不為人知的事情事想要嘗試掩飾自己的內在人格。就像是你分明是一個御姐，很有可能就會因為某個原因在網絡上裝成一個軟妹。根據這個群所有人的性格來分析，鄭晴白是最靠近這一人設的。」

  「她跟崔鵬程沒沒有關係啊，而且崔鵬程最近都在被盯著，她為什麼被殺？」方兵抱著頭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