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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本王的扳指收好

2024-09-14 11:33:59 作者: 漁斯文

  第32章 本王的扳指收好

  傅雲的話中隱隱有不依不饒之意。

  唐景天:「……」不然呢,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信!

  傅雲也不知道拿這傢伙怎麼辦,上前幾步,他腳步剛挪動,唐景天反應極大地轉身要跑,結果撞在了院牆上,後退了幾步又退進了傅雲懷中。

  一時間,場面有些收不住的「兵荒馬亂」……

  唐景天捂著撞疼的額頭,從傅雲和院牆之間的夾縫向邊上蹭了蹭,道:「對,對不起。」

  靠!誰能來給老子來解釋一下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啊?!

  我裂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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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怎麼能這樣折磨人,你是「蛇精病轉世」嗎?

  「嗯,」傅雲退後兩步,讓唐景天的站位不再那麼窘迫,「日後你都以侍衛的身份跟著本王,如此你想吃什麼、玩什麼,都可以方便些,不用像暗衛那般受到束縛。」頓了頓又道:「本王給你的扳指你收好了,拿著它便可以隨意進出王府。」

  唐景天:「……」轉崗?你這麼好心?

  傅雲退開的動作讓他得到了極大的心理舒適,他有一瞬間也放鬆了下來,自知王爺不接「放他走」的話茬就是不願意放他走,於是就坡下驢,躬身道:「屬下謝王爺。」

  傅雲負手轉身走了兩步,眼底一抹淡淡的柔情化開了,聲音輕緩,「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唐景天應了聲好,便站在原處等著傅雲走遠了才往暗衛的院子走。

  而牆另一邊的敏慎苦著臉……這事兒就完了?

  唐景天回去後躺在床榻上,月上中天,月光透過大開的窗子傾灑進來,他不自覺將目光落到房樑上,這個角度他看不到匣子。

  枕邊放著那枚玉扳指,他一翻身,眼角的光就看到扳指,發了一陣呆後,他又翻身背對著扳指。

  「啊!……」

  唐景天翻身坐起來,煩躁地使勁揉搓著頭髮,用了他人的身體真是煩啊,難道原主身體本能的反應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嗎?

  他現在整個人都被傅雲剛才的話給攪亂了。

  難道傅雲喜歡大一?

  可是傅雲和自己解釋過「不喜歡男人」,以前和大一也沒有除了主僕以外的關係。

  「親了本王就想跑?」

  這話如附骨之疽一般在腦子裡鑽來鑽去,折磨得他沒有一點睡意。

  為什麼傅雲對於親他這件事情不生氣,反而對「跑了」這件事情比較生氣,可他說了不喜歡男人。

  「老子也不喜歡男人啊!」唐景天弓起腿,手肘抵在膝蓋上搓了一把臉,整個臉頰都埋在手掌中。

  虎口的咬痕傳來隱隱的「疼痛」。

  「對,對,就是大一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傅雲一看就算是個髒心爛肺的人,他一定有陰謀!」

  唐景天反覆自我洗腦,一把抓起玉扳指塞進枕頭下,然後躺在床上合眼數羊。

  翌日。

  唐景天頂著一雙黑眼圈,「魂兒」像是掛在身後「放風箏」,就那麼「飄飄蕩蕩」去找傅雲。

  敏慎對於昨晚的事情是個目擊證人,且今日一大早他還陪著傅雲去上早朝都沒他這般頹喪,他伸手攔住唐景天,明知故問,「你昨晚去做賊了?」

  做賊?唐景天擡起頭,將沉重的眼皮掀起來,嘆了口氣,「我想到一條線索了。」

  「什麼線索……」敏慎一驚,立即將唐景天推進書房裡。

  傅雲也是一夜未睡,捉到「出走」的唐景天后他回到書房看了會兒書便去上朝了,現下剛下朝回來,手裡還有許多公文沒看。

  敏慎道:「王爺,唐景天說他想到線索了。」

  傅雲沒擡頭,執筆在書案上寫字,「說。」

  唐景天扯回還掛在書房外的「魂兒」,想了想道:「那日天我確實沒見到那兩個人的臉,但是那男人跑的時候好像不太利索。」

  敏慎喃喃道:「不太利索……」他嘖了一聲,「王爺,是個跛子。」

  傅雲手上的筆一頓,他擡起頭看著唐景天,問:「後來呢?」

  唐景天道:「後來,那女的尖叫了一聲,脫口叫了個名字,我不記得了。當時有兩個黑衣人用飛鏢取我狗命,我哪兒來得及想別的。」

  傅雲沉思片刻,道:「可是叫『紀儒』。」

  唐景天搖了搖頭,老實道:「真的不記得。」

  敏慎揶揄道:「你除了吃和銀子,還能記得什麼。」

  唐景天今日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站著都能睡過去,懶得和敏慎計較,「王爺,我能記得的就這些,你現在打開我腦子翻也沒用。當時我……」

  「敏慎。」傅雲打斷唐景天的話,「你拿著本王的令牌進宮面聖,把青玉帶來大理寺。」

  敏慎接過傅雲的令牌,急急忙忙便出門辦事去了。

  唐景天傻站著,問:「那我呢?」

  傅雲起身,道:「隨本王去大理寺。」

  「王爺……」唐景天苦著臉,「我對屍兄『過敏』,您能別叫我再去看嗎?」

  傅雲無奈地笑了笑,「你在外面等著就行。」

  聽了這話,唐景天的心落回肚子裡,然後又在顛簸的馬車中上下起伏著。

  上了馬車,他還是一如既往陪傅雲坐在車廂內,車廂內總是有股淡淡的沉香味,昨夜掉進傅雲的懷裡也聞到了這個味道。

  香味讓人很安心,不知不覺便被「安魂」似的哄睡了。

  傅雲近日公務很忙。昨夜上床之後便很快進入淺眠,無端被「不速之客」給攪醒了,他原想著這傢伙大晚上又跑來做什麼,他正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睛,那人便吻了上來。

  他眼底都是疲憊之色。看似表面上總是遊刃有餘處理著一切,但其實他心底知道他很厭煩,這些年一直哽著一口氣。

  他年少時喜歡遊山玩水,先皇也很縱容,只有宋貴妃不滿意,待他很嚴厲。

  現在已經老大不小了,從未動過娶王妃的心思,早些年宋家還想藉此機會送女兒聯姻,好重振宋家門楣,可他都一一拒絕了。

  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有隱秘的龍陽之癖。直到唐景天意外闖入,攪動了他孤寡多年,冰涼刺骨的內心。

  傅雲的眸光一遍遍描摹著唐景天的臉龐,他睡覺時整個人都舒展開,鬆快得不像話。他好像對所有人都沒有防備,想什麼就說什麼,身上有一種他非常嚮往的自在和自洽。

  他如山間鳥雀,雖然他總是飛不起來而「墜機」,又如山間甘洌的清泉,不羈而又沁人心脾。

  他不由自主就被這股氣息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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