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2024-09-14 06:48:01
作者: 小公子
我要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張遮下熾熱的眼神看的喬松月頭皮發麻,他的手伸進了喬松月的襯衫里,一路沿著後腰摸上了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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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下流的很,用鼻尖湊近喬松月耳邊,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上了喬松月的耳墜,還十分不要臉的用牙尖去咬。
「小騙子你知道嗎,老子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yin了,打牌的時候腦子裡就一直想著怎麼把你給弄上床。」
「讓你在我的身下哭的喘不過氣。」張遮撐在喬松月臉邊的手臂都鼓起了青筋,鮮活的脈絡一條一條的附著在他小麥色的手臂上,充滿了**,強壯的肌肉蔓延至手肘充滿了力量。
「還在掙扎嗎,你逃不掉的。」
喬松月咬著牙,側著臉暗著使勁,他用盡全力的想要擡起上身,卻被張遮輕鬆的摁了回去。
張遮輕輕的扇了他一巴掌,用的力氣只有那麼一點,怕傷了他。看上去更像是在調情。
「你放開我!」喬松月梗著發紅的脖子,他皮膚白稍微被碰了下或者是生了氣就會紅一片。
這下他心裡氣得不行,又在張遮手裡面掙扎,用的勁大。才一會鎖骨處就成了紅撲撲的一片,像是一盤胭脂碾成細粉灑在了上面。
這該怎麼辦,還沒從傅乘光的手裡逃出來,這下又惹上了一隻瘋狗。
真是流年不利,天天遇到衰事。
要怎麼樣才能從這個男人手裡逃脫,如果是直接硬碰硬,那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但如果有些別的辦法……
可眼下他想不出別的辦法啊!
張遮在喬松月發愣的時候就趁機扯開了他的衣服,會所的制服貌似質量不行,被張遮隨意一扯上面的紐扣就崩了一地。
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在外面,房間裡還開著空調,略微冰冷的空氣一吹,喬松月就抖了抖身體。
「你別這樣。」眼看著張遮動了真格的,喬松月是真的慌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張遮,一動不動。
張遮撩了一把垂下的劉海,笑著說:「美人別這麼看著我,都看yi了。」
喬松月心裏面直犯噁心,不過張遮可不在乎。他自顧自的欣賞喬松月的過分漂亮的臉蛋,心裡美的很。
可真是一隻漂亮的小狐貍,就是肚子裡的壞水太多了。不過這有怎麼樣呢,等今晚一過自己去lunx把他買回家,再好好的調教就好了。
張遮心裡打著算盤,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他壓著喬松月,一直親吻著那一片香甜的肌膚。
等到張遮的手摸上喬松月的胯骨時,身下的人狠了心抓住床頭的檯燈用力的砸在張遮的腦袋上。
「你踏馬瘋了嗎!」
檯燈是玻璃制的,底座卻是鈦合金合成,硬度很高,四個角還是稜角,直接給張遮的腦袋破了一個洞。
殷紅的血液從張遮的單額頭順流而下,滴在雪白的被套上染紅了一片,就像刺青一樣。
喬松月瞅住時機,趁著張遮倒在床上起不來,他連忙偷了張遮的房卡想要跑出去。
他的心中緊張萬分,腳下一步也沒停,一路往樓下跑。
可惜他似乎不知道,張遮是這座酒店的主人。
喬松月剛從總統套房裡跑出去,張遮就撐著眩暈爬了起來,他身體素質不錯,前些年進了部隊訓練了五六年,這種程度的傷勢只能讓他短暫的眩暈,不會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他從西服外套里找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
「馬上封鎖酒店,不能讓一個穿著白襯衫,衣服上還帶血的男孩逃走!」
喬松月是吧,性子夠野。看老子把你抓回來怎麼收拾你!
喬松月赤著腳跑到一樓,他剛想從大堂出去,卻被幾個保鏢抓住。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喬松月曲著手臂,想要用手肘去撞擊保鏢的腹部,卻被這群訓練有素的人輕鬆制服。
「這位先生,請不要試圖反抗。我們的老闆正在找你,請在這裡安靜等候。」
封鎖了酒店,還讓保鏢抓我!是張遮,一定是他!
喬松月懊悔去給張遮他們送酒,直接讓自己落入另外一個虎口之中。要是當時直接偷跑了就好了,也不會被張遮抓著!
張遮換了一身乾淨的黑色襯衫,他的紅色長髮用一根皮筋給紮上了,露出一張帶有濃重侵略性的臉。張遮的容貌絕對算得上漂亮,他屬於明艷美人那一掛,按理來說會顯得比較女氣,可他那接近195的身高,卻讓人難以將他歸類為一個女人。
被喬松月砸上的地方看來是還沒有止血,張遮手裡拿著塊毛巾摁在傷口,神情十分不悅,讓人感到壓抑的很。
「敢砸我是吧,嗯?」張遮擡手捏住喬松月的下巴,手上使得勁大的很。
喬松月感到自己的下顎骨都快被張遮捏碎了,疼的眼淚直落。
「鬆手,好疼啊。」喬松月哭起來的時候眼尾會泛紅,聲音軟的很。
「剛剛砸我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嗎,現在怎麼變成只膽小的貓咪了?」
「你們幾個把他給送到我的房間去,扒光用繩子困著扔床上去,等我處理了傷口再去收拾他!」
「是,老闆。」
——
「張老闆,你帶走了我的人,還想要收拾他,問過我了嗎?」傅乘光的車突然出現在了宏月酒店的門外。
他身後跟著四十多個訓練有素的保鏢,走進了宏月的前台。
傅乘光就像個威風凜凜的社會老大,身後跟著的保鏢就是他的打手,聲威浩蕩,架勢十足,看上去就是來找茬的。
張遮也意識到了不對,他轉身走到傅乘光的面前。兩個身高都極具壓迫感的男人,氣勢上各有千秋。
傅乘光冷著一張冰塊臉,藐視著張遮。他看張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開口的語氣也是十分的傲慢。
「把人還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張遮聽著傅乘光這口氣,心情也是不好的很。
傅乘光算個什麼東西,在南海他張家也算是高門世家,用不著看他的臉色。
「傅家主說的什麼話,人是我從會所帶回來的,就是我的。」
「憑什麼還給你?」
同樣是有身份的人,誰還沒個脾氣了?
張遮心裡冷笑著,說得好像他張家就要比傅家低人一等。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被人壓在遠處觀望的喬松月心都涼了半截。
怎麼傅乘光也來了,這下是真的逃不掉了。
不過看架勢張遮也是不服氣,就看傅乘光會如何應對了。
本以為兩位身家平起平坐的大佬誰也不服誰,會直接打起來。
沒想到傅乘光直接拿出手機不知道是給誰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張遮的手機響了,他本來是想直接掛掉了,可在看清來電人之後,張遮黑了一張臉強忍著怒氣接了電話。
「餵老爺子,你怎麼現在給我打個電話,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你說什麼事?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就和傅家那位槓上了,還搶了他的人!」
「老子現在不想罵你,速度點把人放了,別惹事!」
「你要是想要繼續把人扣著,老子現在就帶著人去你那,把你給抓回來!」
張遮聽著那頭的話,臉陰的都快下暴風雨了。
咬著牙不情不願的讓保鏢把喬松月還給了傅乘光。
「傅家主果然好樣的,打電話都打到我們家老爺子手上了!」
「你好啊,你簡直太好了!」
傅乘光直接無視張遮的怒火,淡淡的說回了句:「張老闆過獎了。」
傅乘光從保鏢的手裡把喬松月給拽了回來,他捏緊了喬松月的手腕,大步跨著離開酒店。
等上車的時候,傅乘光那副淡漠的面具就摘了下來。他一巴掌扇在喬松月的臉上,直接給人打傻了。
喬松月還沒反應過來傅乘光為什麼要打他,下一秒他就被傅乘光摁在身下,剝乾淨了衣服。
裸著身體,躺在冰涼的皮椅上。
「喬松月你就這麼賤嗎?上趕著送上門給男人睡!」
「你就這麼騷嗎!」
喬松月委屈著,眼中有了淚。他聽著傅乘光對他侮辱性的詞彙,失控了。
「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嗎!」
「傅乘光,你把什麼事都推卸給我,不論是不是我做的,不論是不是我自願的,你都把錯誤歸咎在我的身上!」
「我在你傅乘光的眼裡算個什麼東西!」
傅乘光沒想到喬松月敢反駁他,瞬間怒火中燒。他掐住喬松月細弱的腰,不顧男孩的掙扎一個勁的弄哭他。
「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就只是我的一條狗罷了!」
喬松月疼的淚水糊了一臉,他疼的嘴唇發白,手心都被摳出了血,還倔強的反駁:「我不是,我不是!」
「我什麼都沒做錯,都是你的錯!」
「傅乘光,你就只是想要毀了我,為白未然報仇而已!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
傅乘光笑著,他的動作卻愈發的粗暴。
「你恨我,那你恨啊!你最好能殺了我,不然我會折磨你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
傅乘光一直欺辱著身下的喬松月,直到喬松月痛暈了過去,渾身青紫。長而密的睫毛上被淚水打濕了,垂在眼下,可憐的要死。
喬松月,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