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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喝醉霸占他的床

2024-05-04 14:41:49 作者: 安小檸

  安小檸看向窗外,繼續說,「石少川從結婚的時候就莫名的討厭我,我們從來不睡一張床上,後來他爺爺因為病情惡化很快去世了,我在那個家裡更是顯得多餘,比起這些,難道你不更應該好奇我怎麼會在你家門口嗎?」

  「事實上,我比較好奇的是你現在除了錢之外最想要什麼?」

  「家,一個溫暖的家。」

  這個答案,正中靳傾言的下懷,他清冷的眸子望著前方的路,嘴角掛著涼薄的笑意。

  回到他的家,她先把話說到前頭,「我希望靳公子你先付我一半的錢,另外一半明日做完法事再給。」

  他鬆了松領帶,將外套脫了,卻說,「著什麼急,錢我會給你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先洗個澡。」

  踩著拖鞋逕自上了樓。

  她只好在客廳等著,但是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甚至已經到了三十分,他還沒有下樓的動靜。

  安小檸只好去樓上找他。

  誰知剛一推開他臥室的房門,只見他正背對著她系浴袍上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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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檸一怔,靳傾言轉過身薄唇輕啟,「著急了?」

  她看著他的臉,心跳莫名加速,仿佛已不是自己,她支支吾吾的說,「我看……你一直不下去,所以就上來看看……」

  靳傾言的聲音溫潤如玉,「是不是我若在洗澡,你也直接衝進來,不用敲門?」

  他這是在說自己沒禮貌嗎?

  聽他這麼一說,安小檸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會,你多想了。」

  「過來。」他坐在沙發上,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倒了兩高腳杯酒。

  安小檸坐在他對面,一張支票遞給了她,「這是十萬元支票。」

  「你就不怕我給你母親只治好了一兩天?」

  「那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我抓不回來?」他將一支高腳杯推給她,「嘗嘗,你沒喝過的味道。」

  安小檸端起,小口品嘗了一下,發現這藍色的酒水味道的確獨特,「這是什麼酒?」

  「我親自調的,我給它取名叫Dreamyanghe。」

  「什麼意思?」

  「夢幻洋河。」

  她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但從不貪杯,但這酒讓她禁不住喝了一口又喝一口,一杯下去,又來一杯。

  連喝了三杯,靳傾言在她繼續倒的時候,出手攔住了她,「你已經喝多了,這個酒後勁大,等一下你就暈了,不宜多喝。」

  安小檸舔了舔嘴唇,「靳公子,我沒覺得度數大,蠻好喝的,再讓我喝一杯,就一杯。」

  靳傾言只得允許,在她倒了最後這一杯後,他便將酒瓶收了起來。

  「我都說最後一杯了,你還將酒瓶收起來,至於麼,小氣鬼。」口氣中已經帶著醉態。

  「小氣?」他說,「我讓你喝了四杯,還不知足,你知道這一杯值多少錢嗎?」

  「三五百還……是一兩千?」

  「兩萬,你喝掉了我八萬的酒,你還說我小氣?」

  安小檸嘿嘿一笑,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打了個嗝,出了沙發口,「這後勁的確好大,我覺得天旋地轉。」

  靳傾言以為她是出門了,誰知她朝著他的床走去,他來不及阻止,只見安小檸像只蛤蟆一樣的趴在了床上,拖鞋被她甩了出去。

  「你給我起來,去客房睡。」他伸手拉她,原本趴著安小檸被翻過了身子,仰著臉緊閉著眼睛嘟囔,「我就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靳傾言真是十分的後悔,後悔讓她喝酒,誰知道這還是個酒鬼!

  真是看不出來啊。

  他坐在沙發上等了足足半個鐘頭,仍然不見她醒來,只得採取強硬措施。

  打橫準備將她抱到客房,誰知道剛抱起,她兩隻手便緊抓著他的浴袍,直接給扯到了腰間,還有繼續往下掉的趨勢。

  靳傾言將其放下,準備重新整一下浴袍,這邊安小檸胃裡一陣翻湧,哇的一聲,毫不客氣的吐在他身上。

  污穢的味道傳來,他捂著嘴快速跑去洗手間。

  吐完後的安小檸繼續仰著脖子睡去了,留下令人作嘔的爛攤子等著靳傾言處理。

  ——

  清晨,天色大亮,安小檸從睡夢中醒來,剛睜開眼,她便嚇著了。

  自己渾身無一物的躺在他的大床上,而他不見蹤影。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洗手間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安小檸趕緊用薄被蓋住自己的身子,靳傾言臉色難看的從洗手間洗漱出來,看她坐在床上那般姿態,便說,「傻愣著幹什麼,穿上衣服我們去老宅。」

  「我……我怎麼睡在你床上?」

  「問你自己。」他不再多說,直接出了門。

  她扯著被子跳下床,將不遠處的衣服從地板上撿起來,剛穿上,眸子被白色床單的幾滴鮮紅的血跡怔住了。

  一個可怕的事實跳進了她的腦子裡。

  昨晚,他們……

  難道他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做了不該做的事?

  安小檸火速穿上衣服,將床單上的血跡用手機拍下,拿著桌子上的支票腳步飛快的下了樓。

  從依舊濕漉漉的行李箱裡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裡裝著戶口本和身份證,她沒忘,今早要辦離婚手續。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靳傾言一臉看著白痴的表情說,「你不記得了?」

  「當然。」

  「那最好了。」他的輕描淡寫讓安小檸抓狂,什麼叫做當然?

  「昨晚我們是不是……做了很不愉快的事情?」

  「對你來說很愉快,對我來說,很不愉快。」他換鞋,「趕緊的,去那邊吃早餐。」

  媽蛋!

  安小檸心中咆哮,他……竟然還說不愉快!

  她就這麼索然無趣?

  真是令人憤慨!

  她換上鞋,然後陰陽怪氣的說,「反正昨晚我什麼也不知道,也沒什麼感覺,如果不是看到床上的血跡,真的是難以置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靳傾言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她話里隱含的意思,也不揭穿,只是說,「你若想清醒的時候再繼續證明一下,今晚就可以,我可以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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