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2024-09-14 03:01:58
作者: 棉花糖糖霜
第80章
東西搬進家之後,江硯塵指揮著周逸珩把幾個箱子,都一起拖到了他之前睡的那個房間裡。
江硯塵推門進到那個房間,發現那個房間裡的布局幾乎沒怎麼動,不過周邊一些擺設倒是被全部清空,放東西的幾個架子也被挪開了,留出了空位。
「K神,這是早就準備好了。」
「那是,從你答應搬家開始,我就把這房間都收拾好,就等你和你的一些小家具入住。」
「線鋪的很大,東西弄得很長遠嘛,不愧是K神,真會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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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迫不及待想把你拐回家。對了,這個空位我當時想著,怕你要帶什麼大件的東西,就留出來的,現在一看,我這個先見之明還是不錯的,你的柜子有地方放了。」
江硯塵無奈笑笑,「我說,這種誇人的話,不應該是別人說的嗎,自己這麼自封也是可以的?」
「我一直都是這樣,之前沒有習慣嗎?」周逸珩一臉疑惑,然後又笑了。
兩個人開始動手整理一些小的東西,江硯塵把自己帶來的衣服一件件掛好,塞進衣櫥,又把床上的被子全部鋪好。
周逸珩則是把他帶過來的擺設,還有一些裝飾品,按照江硯塵的要求,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兩個人整理完這一些,江硯塵環視了一下這間房間,「這樣看上去就不錯,有我自己房間的感覺了。」
周逸珩看了看,也跟著點了點頭,「比之前看上去,更有生機一點兒。走,還有一個大柜子,咱倆得動手了。」
江硯塵一邊跟周逸珩下樓去搬柜子,一邊感嘆,「K神,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自己也覺得,自己這裝修有點死氣沉沉的,這不是你自己的裝修嗎?」
周逸珩解釋到,「不全是我裝的,當時我爸給我買這套房子,之後主要負責裝修的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他可能想體現他的霸總風格,把房子裝的,我現在都覺得有點……唉,算了,不評價,主要是重裝有點麻煩,我就一直這麼用了,結果最過分的是,他現在年紀大了,自己家倒是弄的挺有生氣的,感覺是來專門坑我的。」
江硯塵聽完噗嗤笑出聲,「聽你這麼說,到突然覺得伯父有點意思,原來我真以為你們關係很不好。」
「沒有,就Lucky那傢伙亂說,謠言都是這麼傳出來的。賭約的事情,其實不是關係不好,只是當時正常的兩方談條件,我爸媽人都挺好相處的,就是我爸,人家都說富二代容易坑爹,我們家純純我爸坑兒子,之後有機會帶你見了就知道了。」
江硯塵聽完,沒有多說回了一句嗯,兩個人就沒有再談這個話題,而是一起把那個。非常重的柜子,擡進了江硯塵的房間。
收拾好一切,時間已經不早,周逸珩點的外賣,也已經放在了餐桌上。他讓江硯塵洗手落座,他自己則去拿了兩個高腳杯。
「真的儀式感這麼滿嗎?」江硯塵看著拿過來的高腳杯,就感覺自己手上抓著金子。杯子很華麗,也很漂亮,江硯塵在這份華麗里,甚至感覺自己在杯子上看到了三個字:我很貴。
「沒事,就是個隨手的杯子,紅酒嘛,拿茶杯喝總沒那個氣氛。我前面去把紅酒稍微醒了一下,咱們喝一點。」
江硯塵把杯子推到周逸珩面前,周逸珩接過來,在杯底倒上一些紅酒,然後又放在江硯塵的手邊。
「對了,蠟燭要不然就不點了,總覺得我們也就是點了些外賣,拿個蠟燭配,好像有些氛圍不太搭。」
「可以,但K神,你不覺得這個貴重的杯子和這紅酒,與這滿桌的外賣也有點不太搭嗎?」
周逸珩看了看,「算了,湊合吧,現在做菜真的有點晚了。」
「沒事,就這麼吃吧,其實也沒有搬多少東西的,就是一個儀式感。」
周逸珩在自己的位子上落座,點了點頭,然後他拿起酒杯,「歡迎糖糖,喬遷快樂!」
江硯塵也拿起酒杯,在周逸珩的酒杯上輕碰了一下,「以後請多多關照。」
一聲脆響過後,兩人都將杯中的紅酒喝盡,本身也沒有倒多少。兩人一邊品著酒,一邊吃著晚飯。
酒喝到最後,周逸珩看到江硯塵臉色都有些泛紅,他有點擔心,「你不是說自己酒量還可以的嗎,你這?」
「K神,我其實沒醉,真的不是酒鬼的那種說法,是當年練出來的。如果我想要防備,幾乎沒有人能灌的醉我,不過我現在可能算是微醺吧,不需要防備任何人,所以醉不醉都由我自己。我今天也算回家了,就算喝醉了,你也會照顧我的,對吧?」江硯塵微笑著看著周逸珩,他的臉紅,但是眼睛清亮,確實沒有被酒氣給暈染。
「那倒是可以照顧照顧,不過今天你既然都到家了,那之前咱商量的補償,是不是應該先完成?」
江硯塵半靠在椅子上,看著周逸珩,「這個嘛,說的有道理。我先去洗個澡,到時候,你告訴我要怎麼補償。」
江硯塵說完這些話,轉身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周逸珩則是看著他走上去的身影,然後將杯子裡最後的紅酒,倒進了嘴裡。
周逸珩收拾好下面的東西,上樓推開江硯塵的房門,就看到江硯塵剛洗完澡,正半靠在床邊。或許是洗澡被熱氣環繞的緣故,江硯塵本身因喝酒後有點泛紅的臉,現在顏色更深。
江硯塵看到周逸珩進來,一隻手撐著床,然後側頭問道:「所以逸珩哥哥,想要我怎麼樣補償你?」
周逸珩本站在門口,往前走了一步之後,他轉身關上門,然後看著江硯塵,「糖糖不是學心理的嗎,真的猜不到?」
江硯塵看著周逸珩的行動,其實比較明顯,這個環境太曖昧了,別說是江硯塵,就算換做一個不了解心理學的人,在這個場景下,也大概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
江硯塵輕咬了一下嘴唇,「啊,我心理學太久都沒用過了,估計早都還給老師了,實在猜不到,逸珩哥哥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周逸珩本來靠在門口的牆邊上,看到江硯塵這麼說,他眼神暗了暗,「好,那我就用行動直接告訴你。」
周逸珩說著就朝床邊走去,江硯塵其實並不牴觸,他知道周逸珩的意思,甚至還有點期待。但當他真的看到周逸珩朝自己走過來,那種壓迫感和對未知的恐懼,還是讓他有一點點緊張。
周逸珩坐到江硯塵床邊上,他看著江硯塵的樣子,「很害怕嗎,還是不願?」
江硯塵搖搖頭,「沒有,就有點緊張。」
周逸珩笑了,他把江硯塵輕輕往床上一推,然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別害怕,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接下來,天黑請閉眼。」
說完,周逸珩伸手蓋住了江硯塵的眼睛,江硯塵感覺到,眼前黑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唇瓣上落下的吻,一下一下的由輕到重,似乎還帶著一些紅酒的香甜味。江硯塵真的第一次感覺到醉酒,他覺得自己大腦暈乎乎的,但又沉淪在其中,無法自拔,所以就乖巧的順應。
半晌過後,江硯塵輕輕推了推蓋在眼睛上的手,「天亮了,你是狼嗎?」此時的江硯塵氣息還有一些不穩,他輕喘著氣,眼睛比往常濕潤的多,甚至有一點點不聚焦。
周逸珩放開手之後,對上江硯塵的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臉上的紅暈已經慢慢爬到眼眶邊緣,濕漉漉的眼睛裡面全是自己。
周逸珩拿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齒,然後略帶惡趣味的湊到江硯塵露出的脖梗旁,輕輕咬了一口。
江硯塵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吃痛的嗯了一聲。
周逸珩聽到這個聲音,才把自己的咬變成了親吻,還有一點點舔舐的意味,就像狼看到了獵物,卻不想一口把獵物咬死的惡趣味。
江硯塵呼吸變重,他也能感覺到靠在自己耳邊的人,呼吸也在逐步加重,他聽到旁邊用氣聲傳到耳朵里的聲音。
「我是狼,昨天晚上刀的你。」
江硯塵輕笑,「啊,可我是守衛,你殺不掉我。」
「你不適合守衛。」周逸珩的氣聲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江硯塵此時腦子已經沒有辦法去思考,他只是有點疑惑的樣子,「為什麼?」
周逸珩半撐著直起身子,看著眼前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江硯塵,伸手輕摸了一下現在帶著水光,微微泛紅的嘴唇,「還是做我的蝕時狼妃吧。」
狼王的吻再一次落下來,更加猛烈與纏綿,而一次搭配的,是窗外的星河流轉。
江硯塵後來知道了狼王的愛意會如此劇烈,被狼王咬住了獵物,再怎麼求饒,他也不會鬆口,自己是什麼都會被拆吃入腹。□□愉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完全喪失掌握權,不過江硯塵沒有感到害怕,只是沉溺於此。
睡醒時,江硯塵只覺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一些抹不掉的印記昭示著昨夜的一切。周逸珩在江硯塵動的第一秒就發現他醒了,但他沒說話,只想著讓江硯塵自己回回神。
江硯塵感受到手掌被人握著,他微微翻身,身上的疼痛讓他差點兒表情崩盤,不過對上周逸珩的眼睛,江硯塵還是笑了。
愛意總是這樣,讓人不禁歡喜,也讓人不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