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024-09-14 03:00:25
作者: 棉花糖糖霜
第21章
「我發言,我不想接這個12的金水,我覺得他就是在騙我,所以我更偏向於站邊三號玩家。反正我現在可以大膽說自己的站邊,因為我本身是想站三的,如果我站錯了,我也是12的金水,我也不用去表水,那我肯定是要表達,我想站三號玩家這個態度。12號玩家對於警下的評判,不像是預言家的視角。警下都投給了我認為的預言家,我覺得警下可能偏好,最多可能會有一個倒鉤的狼人牌。然後警上我聽這麼多發言,我也站邊不是站的很穩,所以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我對於前面警上六號玩家的那個有一點點質疑。因為騎士的板子,他那麼肯定的一定要站那個三號,在我看來,甚至沒有給一點點猶豫的空間,很有可能是一個已經有明確目標的狼人牌,想倒勾預言家。所以在我視角裡面,這個六號我不能直接打他現在一定是狼,但是在我看來就是x偏下。前置位幾個人也沒有站死,後面幾位的發言我現在還沒有聽到,也沒有辦法去更新大家的發言。所以在我眼裡面的話,狼坑我更偏向於現在我認為的12號,還有可能這個六號牌,剩下的我不太清楚,可能要再看一看吧,然後我會站邊三號,如果騎士沒有出來的話,我會去聽三號的歸票,投12,過了。」
江硯塵說完,還看了一眼六號玩家。坐在六號的白碗,在聽到發言的時候確實一直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休息區裡面看到江硯塵的發言,Lucky感覺特別的熟悉,「King你這教的挺好,他這段發言簡直跟你那女巫一個風格,都喜歡打銀水藏身份,教的跟你一模一樣。」
周逸珩看到這兒,只能無奈反駁,「我沒教他,這些是他自己玩女巫的習慣。」
周逸珩說完之後又沉默了許久,他心裡其實越看越熟悉,但江硯塵這套女巫,要說是像他,不如說更像另一個人,一個很早很早之前,幾乎一直封神的女巫。
Lucky看著看著,也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拍了拍身邊的周逸珩,「說實話,仔細看他這個女巫,雖然像,但也不完全像你。我感覺很熟,我肯定見過這樣打的女巫。」
周逸珩聽完之後就默默說了兩個字,「玄圭。」
Lucky仿佛被點醒了,「對,他很像玄圭,他女巫的風格,發言形式都像,他和玄圭的巧合真多。」
周逸珩似乎被他這句話點醒了,但也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看著場上的情況。
九號玩家是三號玩家發的金水,他倒是沒有反水,而是直接認下了,他也認為三號沒有騙他。九號比較確認,八號玩家卻還在猶豫。八號玩家覺得三號和第一把跳預言家時的發言,有不同的地方,所以不敢確認,但他也覺得12號玩家的發言,也不是他所想的那種預言家,他在兩人之中徘徊,說要聽後面的發言,再來判斷。
等到七號玩家發言,七號玩家就認為12號玩家才是真預言家,所以他一定要和12號站邊。他說三號玩家的發言太注重警下,對於警上那麼多人,一個都不點評,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拉警下的票。
他這些發言,引起了江硯塵的注意。如果他是個站錯邊的好人,他沒有底牌,幾乎就沒有再從狼坑爬出來的可能,當然他更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他是狼人牌,江硯塵也不會去撒毒七號,因為等到騎士動手之後,他是非常容易被大家找到的狼人牌。對於女巫來說,如果能找到倒鉤狼,是優先選擇毒掉倒鉤狼的,這個七號現在只能成為江硯塵的備選。
六號玩家發言,因為江硯塵打他是狼,他轉身對江硯塵也表示懷疑,但是他沒有直接把江硯塵打進狼坑,因為在六號的視角里,如果江硯塵和12號是狼隊友,江硯塵可以選擇去衝鋒。六號玩家還是堅定的要站三號牌,他並沒有因為別人對他的懷疑,而去改變他的想法。
江硯塵聽他的發言聽的比較仔細,再一次確認自己之前的判斷,沒有聽到什麼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五號玩家請發言。」
我肯定想站三號牌,我覺得三號牌就是預言家。雖然三號牌可能有些地方,不是說發言發的那麼完美,但他視角都是預言家的視角,包括他每一個點,這完整的展現的就是預言家。12號牌那個發言說的是什麼,不就是說你十號牌那麼謹慎小心,那我就騙騙你,看你會不會上當嘛,這12號肯定是個狼,也說不定他就是狼美人,焊跳想出局。我肯定是要站三號牌的,我認為三號就是那個真預言家,場上有騎士的話,可以直接去戳那個12號。這個12還不出局,直接給我戳出去。至於外置位站邊的這些牌,在我眼裡狼坑的話,這個七號肯定是跑不掉,前面四號也說想站12號,這個四號應該也跑不掉。還一張不知道誰倒鉤了,肯定有倒鉤的,到時候再找。」
五號玩家從頭到尾,都是要站三號玩家的邊,本來沒什麼,只是江硯塵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在聽五號發言的時候,立刻抓住了其中的一點。五號玩家說,雖然三號發言不是那麼完美,但他一定是預言家。如果是個好人,一定不會去拉低自己站的那位預言家的面,他為什麼會說出雖然發言不那麼完美?五號牌似乎幫著三號努力號票,但卻在言語之間夾雜著,想讓全場人覺得他的發言不好的意思。江硯塵就在聽完這句話之後,立刻警醒,認真的看著五號玩家。
之後四號玩家的發言,他說他想站12號玩家的邊,但不站死,還需要再聽一聽,而且有騎士的板子,可以讓騎士來辨認。
到三號玩家歸票發言,三號看著場上停頓了幾秒,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江硯塵環視一圈發現,除了他之外,一號玩家似乎也在思考。這倒是件奇怪的事情,不過馬上這件事就得到了解答。
「我發言,我想想,警下兩張票都是投給我的,我先猶豫一下。警徽流我可能要考慮先打一個四號,然後再打一個七號牌。我不知道你們是站錯了還是怎麼樣,本來想把七號直接打成狼的,但……」
三號玩家說到這又猶豫了一下,不過沒再多說什麼,就只說了個,「警徽流,還是四七順驗,騎士的話,你自己考慮騎不騎人吧,我不影響騎士的判斷,但是我肯定是要說騎士不要騎我,因為騎士斷劍會造成好人輪次落後。」
江硯塵聽到他這話之後,開始算票,似乎場上大家都給三號站邊,但如果現在明確表示站邊12號的玩家的,都是好人站錯的話,狼人沖票三號玩家還是有可能衝出去,更何況,目前場上還有搖擺牌。
突然,一號舉手,表示與12號玩家發起決鬥。
法官宣布,「一號玩家翻牌為騎士,與12號玩家發起決鬥,12號玩家出局,進入黑夜,所有玩家天黑請閉眼。」
江硯塵把臉埋在了盔後,他其實從現在開始,就已經要做決定。他開始再一次仔細回憶前面所有玩家的發言,現在已經完全確定12號一定是狼,那麼三號就是真正的預言家,以這個為基礎去盤場上倒鉤的狼人牌,主要就集中在站邊三號玩家的人當中。
「女巫請睜眼,昨夜,該號玩家死亡,使用解藥,請給出手勢,使用毒藥,請給出號碼。」
因為江硯塵已經把解藥用出去了,法官雖然還是這一套說辭,但他確實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中刀人員,不過這也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重點在於,他這瓶毒藥該開到誰身上。江硯塵定是不會選擇壓毒,他就算分析不出誰是倒勾狼,他也可以先把他眼中幾乎已經定下的狼人牌給毒出去,不然如果他今天晚上被刀,他的毒藥就廢掉了。
其實場上的狼人牌並沒有找到十號,當然,這也歸功於江硯塵藏女巫身份的習慣,第一天去攻擊自己的銀水,只要場上其他玩家對他不是特別的了解,這種水平的場上,玩家很容易被他所蒙蔽。但江硯塵他還是不去賭這個可能性,給了法官他要開毒的手勢,然後讓法官稍等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