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精神鑑定

  重案組的審訊室，莫矍雙手被扣住，昏暗的房間只能看到紅外線監控的紅點。

  問詢室外的石磊和沈晚楓，隔著單面的玻璃看著他。

  「老大，莫矍的律師來了。」衛兵對石磊說。

  「證據確鑿，就算他請再好的律師也沒用。」陸運就煩這種懂不懂就請律師的有錢人。「這是殺人，還是槍殺，就算是最好的律師也不可能改變什麼。」

  重案組的走廊，石磊看到了莫矍的律師，「丁律師好久不見。」

  「石組長，這是我的委託人的精神鑑定。」丁律師從文件夾中拿出了精神病院開具的精神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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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磊輕笑，「我看莫矍並沒有什麼狀況。」

  「石組長真是玩笑，精神鑑定是需要專業的心理醫生開具的。我要求對我的委託人取保候審。」

  石磊厲色道，「四十八小時後你再來吧。」

  隨後石磊帶著沈晚楓走進問詢室，燈光瞬間打開，莫矍的瞳孔收縮。

  「姓名？」

  「莫矍。」沈晚楓看著對面的男人，雖說是莫韞的大哥，卻和莫韞長得絲毫不像。

  「前天晚上你在哪裡？」

  莫矍靠在審訊的椅子上，「你們不是都知道嗎？何必還問。」

  石磊拍了下桌子，「你給我好好回答。」

  「就是我殺了莫許啊，那個傻子一副蠢樣還想要當莫家家主。」

  沈晚楓將電腦轉到莫矍的面向，「視頻中開車的是你？」

  「你們是怎麼拿到小區的監控的，我非常的好奇？這本來都是被我刪掉的。」莫矍一直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助了警方，他明明買通了小區監控室的人，將監控視頻刪掉。

  石磊嚴肅的說，「你只需要回答我們，視頻畫面中的人是不是你。」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是精神病啊？你們怎麼定我的罪。」莫矍大笑，表情猙獰。

  石磊只好帶著沈晚楓離開問詢室，「這個莫矍早就想好了後路。」

  「那怎麼辦？」衛兵出外勤剛回來。

  「有沒有什麼辦法證明他不是精神病患者？」陸運很頭疼，抓到了還不能將罪犯繩之以法。

  石磊也沒有辦法只能讓今天休假的牟笛來，「小笛對這方面比較了解，讓小笛來一下吧。」

  「我去打電話給小笛。」陸運主動請纓去給牟笛打電話。

  邊氏的員工都下了班，莫韞坐在休息室看著電視，電子屏幕里正放著他那所謂的大哥被捕的景象。王家壽宴C市許多主流媒體都守在場地外圍，莫家大公子在別人家壽宴上被捕這麼大的新聞立馬登上了頭條。

  「你這大哥平時看著挺睿智的，怎麼關鍵時候犯傻呢。」張智堯喝著杯子裡甜甜的拿鐵。

  莫韞鼻腔發出不屑的聲音，「沒猜錯的話，那天莫許在神眷鬧事就是他指示的，隨後殺了莫許嫁禍給我。想玩個一石二鳥，這回把自己玩進去了。」

  邊域從壽宴回來之後就被莫韞拉到休息室，聽著他們在討論，「莫矍肯定為自己留了後路。」

  「證據充分，他再留後路也逃不脫牢獄。」莫韞反正對他不感興趣。「我下午剛收拾好了行李，看來我根本就不用去非洲避風頭。」

  「你們家出了這些事，你要不要現在回去看看。」張智堯放下咖啡杯。

  莫韞牴觸的說，「那我寧願現在飛去非洲。」

  「我走了。」邊域離開。

  他開著車來到警局門前，等著沈晚楓下班，一直到太陽落山也沒有看見沈晚楓從警局走出來。

  沈晚楓從警局走出來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牟笛今晚要回自己家沒辦法和她回公寓，她只能伸手攔車。

  一輛黑色的車突然停到她面前，車門被打開，「上車。」

  「我今天很累，不想...」

  邊域打斷了她的話，「我也沒那種想法，你上車。」

  勞累一天的她不想和他多糾纏，反正也敵不過他，只好坐進他的車裡。沈晚楓關掉了車內的空調，打開車窗。呼嘯而過的風吹亂了她耳邊的碎發，人群中她好像看到了黎晰。

  「停車！」

  邊域踩了急剎，將車子停在道路中間，沈晚楓打開車門來回的尋找，然而就是沒有看到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身影。

  「黎晰！黎晰！」沈晚楓呼喚著他的名字，然而沒有得到回應。

  邊域下車將她扔回副駕的位置，「發什麼瘋。」

  因為他突然的停車，道路被堵上，很多脾氣暴躁的司機打開車窗來罵。

  邊域踩著油門一腳到底，沈晚楓慣性甩到了擋風玻璃上。

  「繫上安全帶。」邊域在發怒的邊緣。

  沒想到沈晚楓卻突然聽話的將安全帶繫上，邊域帶著她一路飆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他還是第一次帶著外人來到自己常住的地方，保鏢見他回來齊聲問好，邊域用指紋解開了門鎖。

  「換鞋。」他將拖鞋扔給她。

  沈晚楓聽他的將鞋換了，腳下鬆軟的地毯仿佛踩在雲端。

  「沈晚楓。」這是邊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覺得你還回得去嗎？」

  「你什麼意思?」沈晚楓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邊域勾起嘴角，「即使黎晰出現，你和他還能回到過去嗎。」

  「能不能回去，這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邊總是否管的太寬了。」沈晚楓突然變得銳利。

  「呵呵，真的是可愛。」

  邊域突如其來的吻，讓她來不及拒絕。他的唇舌霸道強勢的席捲著她。她忍不住想要反抗，卻被他托住了後頸，逼迫她迎合自己。

  她忘記了呼吸，差點溺斃在他的吻里。邊域退了開來，沈晚楓大口喘著氣，跌坐在地毯上，狼狽不堪。男人俯視著她，帶著征服者的勝利的微笑。

  「滿意了嗎?」沈晚楓試圖激怒他。

  然而邊域已經氣消，「不要試圖左右我的情緒。」

  「邊域，你是不是喜歡我？」沈晚楓抬起頭看著他。

  窗外星光璀璨，C市的霓虹照在屋裡，邊域大笑。

  「喜歡？」多少年了，沒有人和他提到這個詞彙。

  「對，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如果不喜歡我幹嘛一直抓著我不放。」

  邊域走到窗邊，「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