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尋找線索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晚飯都沒有吃就和邊域在一起，消耗了太多體力的她，胃裡空蕩蕩的沈晚楓只能自己煮麵填飽肚子。

  早上起來差點遲到，牟笛不在她只能去擠地鐵。擁擠的地鐵很快就讓她到地方，提著多買的早餐走進組裡。

  牟笛看到她來了，接過她手裡的早餐，「我就知道你會想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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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桌上的是什麼？」沈晚楓看著牟笛辦公桌上放著早點。

  牟笛吃著小籠包，「莫韞送來的，說是弄髒我裙子的賠禮。我怕有毒，沒打算吃。還是你的早餐比較和我的胃口。」

  「我昨晚還看到他的副駕上坐著一個女明星。」

  「是誰啊？」牟笛好奇的問。

  「挺有名的，我叫不上名來，邊氏的男人都很危險，你最好離著遠點。」千萬不要像我這樣。沈晚楓沒有將後半句說出來。

  牟笛喝著豆漿，「我才不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那樣的男人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只是會好奇而已。」

  「他堂哥才剛剛被殺，他還能和女明星在一起。」沈晚楓搖搖頭，她是在理解不了。

  「像他們那種大家族根本沒有親情可言，我昨晚看了一晚上路況監控，根本找不到被害人是怎麼到的案發現場。」

  牟笛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依舊播放著監控，沈晚楓走到白板前，仔細的研究著有沒有自己遺漏的線索。

  「我有線索了。」衛兵從外面進來。

  石磊在辦公室聽到衛兵大吼，從辦公室走出來，「說來聽聽。」

  「有一個線人和我說，莫家最近來了批槍枝。52式手槍就是其中的貨，不過線人證據不足，不足以將莫家定罪。他讓我們稍安勿躁，不要驚動了大鬼。」

  「那我們的案子怎麼辦？」牟笛就煩這種錯綜複雜的案子。

  石磊皺著眉頭，「所以說兇手很有可能就是莫家的人。」

  「莫許死前有聯繫過誰？」

  「只聯繫過一個號碼，不過號碼是臨時帳戶，查不到是誰。」陸運將電話號寫在了白板上。

  沈晚楓梳理著線索，「莫許應該是從神眷出來，接到了這個電話，兇手約他見面，然後讓司機躲避監控將他帶上車。」

  「兇手肯定和死者很熟，不然也不會聽話，怎麼說莫許也不像是聽話的人。」衛兵看著現在照片，「什麼怨恨能對熟人下殺手？」

  「沒有怨恨，可能只是因為利益。」牟笛開始側寫，「司機在神眷門口一直等著，莫許剛走出來就被帶到案發的胡同口，酒醉的莫許靠著胡同的牆壁等待著兇手的出現，被害人怎麼都不會想到兇手會直接掏槍扣動了扳機。這麼看兇手年齡和被害人應該年齡相仿，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身高比莫許要高，慣用左手，喜歡乾淨，為人謹慎，兇手殺完人之後還檢查了下被害人是否真的咽氣。莫許下巴的鬍渣上有點纖維，法醫說應該是棉質的手套的纖維。」

  衛兵拿著筆點了點白板上的一張照片，「莫二叔家的大兒子莫矍，左撇子有潔癖為人謹慎，我們可以將懷疑對象轉移到他身上。」

  「把莫矍帶過來調查下，再派兩個人跟著莫韞。」

  「還用跟著莫韞？」沈晚楓不解。

  石磊的手指敲打著會議桌，「他並不能排除懷疑。」

  「好，我這就去安排。」

  「小笛下班吧，晚楓接著在路況監控中找有沒有可疑的車輛。大家去忙吧。」

  眾人走出會議室，沈晚楓回到辦公桌後打開電腦，案發當晚的路況視頻已經被他們看了很多遍。從神眷到萬發胡同只有三條路線，她從用時最短的路線開始看起。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衛兵正要出去跟著莫矍。

  沈晚楓一直想不明白，「兇手一槍爆頭，肯定不需要很長的時間，那麼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裡，莫許到底做了什麼？」

  「想那麼多幹嘛，把莫矍抓過來審審不就知道。」

  「先別抓莫矍，跟著他就好，我再看看監控找找蛛絲馬跡。」沈晚楓阻止道。

  衛兵看了看忙碌的石磊，石磊點了點頭，「先去跟著吧。」

  沈晚楓按下播放鍵，三倍速的快放，她總覺得她和牟笛漏看了什麼。仔仔細細的盯著畫面，一輛銀色的本田商務吸引了她的目光。拉進鏡頭，司機居然大晚上用口罩遮住了自己半張臉。

  「組長，你看。」沈晚楓呼喚著石磊。

  石磊來到她的辦公桌前，「怎麼了？」

  「你看著個。」

  陸運來查下這個車的車牌號，石磊拿著筆將車牌號抄給陸運。

  「接著看下去。」

  「這車拐進解放路就沒了蹤跡，我們要不要去解放路去看看。」沈晚楓在其他的同時間路況監控找不到這輛車。

  石磊拿上包，「走，我們去看看。」

  開著警車的石磊，看著副駕上打盹的沈晚楓，「昨晚沒睡好。」

  「有點。」聽到石磊的問話，沈晚楓瞬間清醒。

  「我覺得你從F市回來，就怪怪的。」石磊看著眼前自己一手帶出來的愛徒。

  沈晚楓笑笑，「並沒有。」

  「對了，邊氏的邊域你怎麼認識的？」石磊開著車看著前面的路況。

  「在F市遇到的，他從徐道藏手裡救下我的。」

  石磊詫異的看著她，「邊域很少管閒事，為什麼會救下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閒的無聊。」

  「以我的直覺，他一定是對你有所求。」石磊從後視鏡中看著沈晚楓。

  「可能吧。」

  車子開到解放路的十字路口，銀色本田商務消失的方向有兩個小區。

  「我們去吧兩個小區的監控視頻要過來。」石磊將警車停在路邊。

  沈晚楓和他一起下了車，來到兩個小區的物業。

  「你好，我們是警察。」石磊拿出警官證。

  「你好。」物業的管理禮貌的打著招呼。

  「我們正調查一起案件，想調取一下前天晚上的視頻監控。」

  物業的管理將兩個人請到了監控室，「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