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挖我牆角國家允許了嗎
2024-09-13 23:35:32
作者: 眉攬輕煙
竺簡橙依然當做不知道徐暮跟竺修澤在一起的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在他們倆的幫助下,倒是很快就搬入了那套徐昱峯的別墅當中。
竺簡橙坐在沙發上感嘆著:「沒想到當年從竺家那個金絲籠當中,又跑到徐昱峯的金絲籠當中了……」
這套別墅是當年徐昱峯成年的時候徐爸爸送給兒子的。徐昱峯原本是想要把這個當做新房的,現在卻是因為竺簡橙說這棟房子太大而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突然搬進來,就是因為那套房子的安保措施太差,保安竟然讓沒有房產證的記者進入到他們的小區,還是到樓上。
現在倒是讓徐昱峯有了一個大家一起搬到別墅當中的藉口。
「你看,這裡別墅的安保措施特別好,以後都不用害怕了。」徐昱峯坐在竺簡橙身邊,摸著她的腦袋。
竺簡橙點了點頭:「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不要再有這種事情了,太可怕了!」
徐昱峯把她攬到自己的脖頸當中,輕柔地撫弄著她的背:「這座金絲籠是我的愛,我才不會禁錮你,畢竟,放在博物館裡的那種大放異彩的,才是最好看的,我家橙橙,就應該是這樣的。」
竺簡橙拍了拍他:「你說我比較老,只能夠放在博物館嗎?」
徐昱峯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怎麼會?我家橙橙怎麼捨得讓她孤零零地在博物館呢?當然是要放在我的床上,好好暖著,好好供著,我還要讓她給我生個孩子呢!」
說到這個,竺簡橙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也想給徐昱峯生個孩子——儘管之前自己想著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可是現在他那麼想要一個女兒,像是被他感染了似的,也開始期待一個女兒起來。
可是為什麼,肚子裡卻是一直沒有動靜呢?竺簡橙扁了扁嘴,像是很是鬱悶。徐昱峯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沒事,孩子這件事情,我們隨緣。」他問了問眉心,「要是你生了兒子,那我一樣愛他。」
竺簡橙閉上眼睛,靠在了徐昱峯的懷裡。
雖然這股權還沒有轉給竺簡橙,但是竺簡橙知道,徐昱峯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所以這股票,不管是放在他那裡還是放在自己這裡,都是可以的,她對他很有信心。
相植靖因為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很是內疚,除了努力工作去彌補自己那天犯下的錯之外,似乎連抬頭看竺簡橙都不敢了。
他低著頭站在辦公室里:「竺總,剛剛安總的秘書給我們打了個電話,說是想跟您一起吃個飯……」
竺簡橙放下手中的筆,望著畢恭畢敬站著,像是自己家裡的管家似的的相植靖,微微蹙了蹙眉頭:「相助理,那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雖然這話竺簡橙已經說了無數次,可是相植靖依然不能夠原諒自己,他依然低著頭,一言不發。
竺簡橙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沒事——相助理,你剛剛說什麼?」
相植靖動了動:「安總的秘書給我們打電話,說要跟您一起吃個飯。」
「安總?」竺簡橙的眉頭一皺,像是在思考這個安總是誰一樣,「安柘楨嗎?」
相植靖點了點頭:「是的。」
「安柘楨又要搞什麼花樣……」竺簡橙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轉了轉手中的筆,「現在他們公司跟我們公司是有合作關係的是吧?」
相植靖微微停頓了半晌,像是在回憶似的:「是的,我們公司與他們公司有一個合作項目,剛剛起步。」
竺簡橙雙手交叉,點了點頭:「好的,你去告訴安總,我答應他的邀約——等會兒,有說什麼時候嗎?」
「明晚。」
「嗯,那你去告訴安總,我可以跟他一起去吃飯,但是,這頓飯要我來請。」
——之前的每次吃飯,都是安柘楨請的,他說,他是男人,當然不能夠讓女人買單。
可是現在,他們不是那種男女朋友關係了,他們的地位是平等的,他買了那麼多次單,她買一次又怎麼了?
「是。」相植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回身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安總那邊回電話。
竺簡橙拗不過徐昱峯這張狗皮膏藥,只能夠帶著徐昱峯一起去,給他在另一個別人看不清的角落裡找了張桌子,給他點了一份牛排,讓他乖乖的。
而她坐的那個位置,卻是離徐昱峯不是很遠,徐昱峯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聲,但是他們又不能夠完全看到他。
這樣子的話,竺簡橙自己也很安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種莫名的安心,像是被徐昱峯的氣息包圍了一樣。
安柘楨一般都很守時,原本就是竺簡橙早到了來安排徐昱峯,早來了四十五分鐘,而現在跟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三十分鐘。
安柘楨很紳士地坐在了竺簡橙的對面,他的相貌,卻是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可是竺簡橙知道,她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多年前自己認識的那個少年了。就算臉上沒有任何痕跡,這心境也是大為不同的。
「沒想到,自己提前了半個小時,還是讓你等我了。」安柘楨開口,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檸檬水,小抿了一口。
竺簡橙笑了笑:「沒關係,我下班早,就提前過來了。」
安柘楨也跟著笑了笑:「我們點吃的吧,一天的工作肯定很累了,你想吃什麼?還是之前那幾樣嗎?」
徐昱峯聽到這句話簡直要扳彎手裡的刀叉:安柘楨是什麼意思?宣誓主權嗎?現在這女人可是我的!紅本本上還有國家的章子,你現在是想挖我牆角嗎?國家允許了嗎!
要不是想要聽下面的對話,徐昱峯現在能把桌子掀翻了,拎著安柘楨的領子跟他打一架!
「我們上一次見面,被徐總打斷了,希望這一次,不要再被打斷了。」安柘楨故作輕鬆地說著。
徐昱峯在花草的掩映下,彎了彎嘴角:龜兒子,你爸爸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