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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虐待反派的男保姆(完)

2024-09-13 23:27:03 作者: 可可甜甜

  第22章 虐待反派的男保姆(完)

  桑時晏低語喃喃:「靈魂乾淨嗎?我會讓你的靈魂也沾染上我的氣息。」

  他說得跟蚊子那么小,藺晚年作為聾的傳人,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是直覺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心理有病早點解決,免得越拖越重。」

  桑時晏:「是我,我有病。可是誰也救不了我。」

  藺森·晚·晚年知道這貨開始想讓他拿救贖劇本,謝邀,救贖他大爺的,他本人連自己都救不了,還用身心救一個處於心理極端的人??都什麼年代了,還發中二病。

  「桑時晏你醒醒吧,你要是想恢復理智,自己恢復清醒,別把什麼壓力都放在他人身上,讓別人救你?你還不如自救。」

  說到後面,藺晚年語氣臭得要死。

  桑時晏回過神,笑了笑,伸手撫摸上青年的臉頰:「嗯。」

  很快的,桑時晏爬上床。

  

  時隔多天,被人支配的感覺再次湧上來,藺晚年心底除了牴觸還是牴觸,偏偏雙手雙腳被束縛著,只能任由桑時晏為所欲為。

  事後。

  洗澡,上藥。

  藺晚年就像是一條死鹹魚,隨便桑時晏怎麼來,但他的嘴依舊是不饒人。

  不屈服真的不屈服。

  環境變了,但是仍然跟之前囚禁的差不多。

  大概是父母的事情,桑時晏忙了很多,但一日三餐照常親自送到藺晚年的嘴前。

  似乎自從上次的經歷後,他對誰也不放心,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

  就偶爾會聽到地下室外面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好像是他老家人死去後的死人哀悼曲。

  左手腕上還被桑時晏繫上了一條紅繩。

  這樣乏味的日子持續了兩周。

  這天,藺晚年正在翹著二郎腿,077來活了。

  「宿主,我有一個任務,你只要完成不僅可以脫身而退,而且還可以得到一萬元。你願不願意做!」

  藺晚年內心平淡無比:「真的?」

  077:「真的!比金子還真!咱們再怎麼消耗下去也不行,還是趕緊換下一個位面吧。」

  「算了,你的話還比不上金子。什麼時候行動?我要怎麼做?」

  「現在。」系統說著,幫藺晚年解除手腳上的鎖。

  得到解脫後,藺晚年抖了這雙手,從床上下來。

  走到門口。

  從地下室里走出來,這是陌生的布局,應該是桑時晏在這座城市名下的房子。

  門外面傳來強烈的爭吵聲。

  「要不是你,我爸就不會死。」

  「我父母已經賠錢給你家了,而且當初合同協議明確……」

  「錢錢錢……在你們這些富二代眼裡,錢可以彌補一個人的生命嗎?可以彌補一個完整的家庭嗎??」

  聽到這聲音,藺晚年瞪大眼睛,這道聲音不是那個保姆小玲的聲音嗎?

  藺晚年走到門口,打開門。

  「你去死吧!」小玲面容猙獰,掏出槍對著桑時晏的方向掃射過去。

  藺晚年剛好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桑時晏,下意識手上用力推開他,然後自己被其中的一顆子彈正中額頭。

  疼痛來臨之前,系統迅速將藺晚年的靈魂提取出來:「好了,宿主不疼哈。」

  「嗯。」藺晚年的魂體被抽出來,懸浮在空中,看著自己帥氣的臉上流下深深的血痕,真的是慘不忍睹。

  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想到藺晚年會出現。

  桑時晏愣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他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開槍的小玲很快被保鏢制止住,小玲雙腿發軟,險些站不住,她沒有想到藺晚年會出現,明明她想打死的人只是桑時晏而已。

  「搞笑哦。看看桑時晏那模樣。」藺晚年兩手抱胸欣賞著桑時晏的表現。

  見對方呆愣一步一步走到門口,跪在倒下的青年旁,顫抖的手放在鼻前,已經沒有呼吸了。擦拭額頭上的血跡,越擦越多。

  他不嫌棄地將人抱在懷裡,失神,嘴裡喃喃:「為什麼,為什麼會從地下室里出來,明明我鎖得好好的……」

  「……你想死,死了也想脫離我嗎?不,我不允許。藺晚年,我就是要纏上你,不管你的身體,還是靈魂我都要,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呵呵呵。」越說著,桑時晏臉上越加的瘋狂。

  轟隆!

  原本晴天的天氣,烏雲席捲,天上漸漸下起了雨,灰濛濛的天氣,悲傷的人。

  看得想看戲的藺晚年笑容漸漸消失,手腕上一疼,他擡手,發現自己的手腕上顯現了那條紅繩,一向信仰科學主義的藺晚年有點害怕。

  向系統詢問:「大黃蜂,我手上這紅繩沒事吧。」

  「沒……沒事,有什麼大不了了。這任務也算結束了,唉,新手也就這樣,我不怪你,我送你去下個位面吧。」雖說隔著大老遠,但是系統也被那雷電嚇到了,回過神說道。

  「哦,好。」藺晚年聽系統都說沒有問題了,自己不再在意了。

  藺晚年的靈魂消失在這個位面。

  桑時晏抱著身體漸漸發冷的人,坐到了天黑。

  雨也下到了天黑。

  旁邊的保鏢打起雨傘,免得老闆被淋到。

  「為什麼你連最後一眼都不看我……為什麼,你會救我,晚年……」

  桑時晏溫柔親吻懷裡的人,終於將人抱起來,走進屋子裡,地板上面一片血水。

  明亮的臥室里。

  他親手將青年腦殼裡的子彈取出來,溫柔地清洗掉上面的血跡。

  在將人兒放在潔白的浴缸里,用福馬林給青年清洗身體,再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乾淨,穿上衣服。

  這一個過程,青年閉著眼睛,身體任由桑時晏所為。

  桑時晏指腹劃抹青年禁閉的眼睛,臉龐上帶著溫柔:「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這麼想不想看到我嗎?」

  一件一件穿好衣服,他抱著人走到床上,自己躺下去,與屍體同床共枕。

  今晚安靜極了。

  桑時晏摁了下那雙發白的嘴唇:「平時你不是罵我嗎?今天怎麼不開口了?」

  他抱緊僵硬的身體,想讓他的身體溫暖那發涼的身體,兩人的手十指交叉著:「藺哥,等我……」我很快會來找你。

  今晚有點涼呢。

  據桑時晏的保鏢私底下透露出來說道,老闆抱著那具小白臉的身體待在房間裡過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出來後。

  整個人變得很冷淡,不僅變賣房產和家族企業,而且快速更換國籍。

  半年後,在緬甸的北部出現一支自發的僱傭兵,他們手拿最新款槍枝彈藥將緬甸北部一鍋踹了,園區的老大都被殘忍的開膛剝肚了。那裡被炸得連灰都不剩。

  至於那支隊伍,無人得知。

  華國某處偏僻幽靜的宅子。

  「我來了。」桑時晏吞下毒藥,抱著被他保養好的屍體陷入無盡的黑暗當中。

  他們緊握的手的手腕都有相同的紅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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