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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綜恐真人秀

2024-09-13 22:55:51 作者: 木魚歌

  第32章 綜恐真人秀

  [剛才在樓上說話時,秦秀的食材卡拿出來後被拍到了,她的對應食材是『羊』,圖案是一個奇怪的人拿著一面鏡子在照,然後鏡子裡浮現出一個抽象的甲骨文羊字。至於菜品,應該是碳烤乳羊。]

  學生鬼貼心的將碳烤乳羊的做法貼出來:[碳烤乳羊的做法是將一隻即將待產的母羊放到碳火上烤,直到母羊和腹中的羊羔都被生生烤死。再用大量木炭覆蓋母羊全身,等腹中的羊羔烤熟後,破開母羊的腹部,將熟透的羊羔取出來切割分盤,這道菜就算是做成了。]

  [懷孕的母羊?和羊羔一起烤?]

  [嗯,校長,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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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嶼安回神,隨口敷衍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來一件事。]

  說起來,他們這群嘉賓之中就有一個懷孕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紀嶼安進了廚房,將之前那塊菜板又搬了出來,舉起來細細端詳片刻,隨手拿起一旁的菜刀,延著菜板邊緣剮蹭起來。

  紀嶸景看了幾秒,明白過來:「你是懷疑菜板裡面包著鐵板?」

  紀嶼安隨口道:「我不確定,先剮一層試試看。」

  「我來吧。」紀嶸景伸手奪過菜刀。

  紀嶼安也不和他搶,搬著椅子坐了下來,撐著下巴盯著他看。

  紀嶸景認真地刮著菜板上的木頭,貌似對紀嶼安的目光一無所覺,手上的動作卻飛快,花里胡哨、炫技似的,將木屑刮地刷刷刷的往一旁直飛。

  在他的動作下,木板上很快就露出了一塊黑色的痕跡,紀嶼安湊近看了看,開心道:「我猜的沒錯,鐵板真的被包在木板里!」

  紀嶸景手指頭戳著他的眉心上,推著他的腦袋往後移:「不要靠那麼近,小心木屑飛到眼裡。」

  「哦。」

  紀嶼安乖乖將頭往後仰去。

  紀嶸景看著他,一股暖流自心底浮起。

  這樣平靜的生活多麼美好……他和安安原本該一直這樣安靜幸福的。

  紀嶸景低頭垂眸,眼中浮過一道猩紅的光芒,很快又斂去不見。

  紀嶸景將菜板上的木頭全部刮掉,裡面裹著的漆黑鐵板徹底露了出來。

  紀嶸景將上面的木屑擦掉,然後將鐵板舉在面前給紀嶼安看。

  鐵板中間位置有一隻栩栩如生的簡筆畫鴨子,紀嶸景將鴨卡取出放在鐵板上,鴨卡上的字體立刻發出淡淡的綠光,提示雙紀他們找到了正確的食材。

  紀嶼安眉眼彎彎,心情十分不錯。

  紀嶸景有一點遲疑:「這樣就行了嗎?我以為出現的會是一隻活鴨子。如果是這種形態的話,節目組應該不會特意叮囑我們要注意保證食材鮮活。」

  紀嶼安琢磨道:「你說的有道理,可能我們還需要將真正的鴨子從這塊鐵板里逼出來。」

  紀嶸景皺了皺眉,將鐵板夾在臂間,神情淡淡:「這個不急,時間還長的很,早早把鴨子逼出來的話,說不定還會被人暗算害死,就先這樣吧。接下來去找你的食材卡,這件事更要緊一點。」

  紀嶼安看了眼電子表上的時間,現在才七點多一點:「慢慢來吧,可能我的食材還沒有到出現的時間。」

  「不過我們的確也要準備一下,找個籠子或者盒子,萬一出現的是活物,也有個東西裝才行。」

  「嗯。」兩人離開廚房,返回雜物間裡,無視裡面的兩個玩家,直接從裡面抱了個紙箱子就走了。

  路過書房時,紀嶼安往裡面看了一眼,阿蘭和秦秀邵勁站在一起,好像在說什麼話。

  紀嶼安問學生鬼:[他們在說什麼?]

  陳雪如:[那個叫邵勁的玩家屋裡掛著一張八駿圖,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畫卷。他們想和阿蘭做交易,讓阿蘭把房間開放給他們,讓他們也能進去找一找線索。]

  [阿蘭屋裡大概率有他們需要的線索,他的屋子奇奇怪怪的,裡面裝了不少密封或者透明的器皿和瓦罐。]

  [那他們倒挺走時,不知道我們的屋裡有沒有他們需要食材的線索……]

  紀嶼安喃喃自語,轉身上樓:「走,回屋裡看看。」

  紀嶼安上樓,原本是想進自己屋子的,路過紀嶸景房間時腳步頓住,想了想,對紀嶸景說道:「你屋子是什麼樣的?」

  紀嶼安從邵勁房屋的裝飾中忽然意識到,每個嘉賓的房間布置可能都不一樣,他有些好奇紀嶸景的屋子是什麼樣。

  紀嶸景站在門口刷臉,房門自動打開,兩隻鬼怪走了進去。

  紀嶼安環視一圈屋中的布局,隨即頓在原地,神情怔忪。

  紀嶸景的房間和紀嶼安房間差不多大,卻不如紀嶼安的房間寬敞,屋裡被填的很滿。

  房間地上鋪著白色、綠色的拼接地毯,牆上刷著藍色的漆,畫滿了充滿童趣和幻想的可愛動物圖案,天花板上有一個地球儀形狀的頂燈,旁邊還有一串星星月亮的燈串。

  進門左手邊有兩個課桌一體的書架,兩個書架並在一起,課本和文具凌亂地攤開在課桌上,一個書架擺滿了手辦,另一個書架則要更雜一點,有漫畫書、玩偶,還有一盆綠蘿和小仙人球。

  在書架旁邊角落擺著一張小圓桌和兩張矮腳藤椅,圓桌上有一套熊貓款式的茶具。

  右邊的地方則擺著一個衣櫃,衣櫃對面是兩張高低床,下面那張豎放、上面那張橫放。

  床的原色是白色的,但床欄和小台階上都貼滿了圖案,有一點亂,卻不影響美觀,反而添了幾分童趣。

  這是一個很溫馨的房間。

  紀嶸景似乎也怔住了,沒想到自己的屋子會是這種模樣。

  他很快回神,轉頭去看紀嶼安,見他躊躇地站在門口的模樣,眼睛頓時有些酸澀。

  他將胳膊夾著的鐵板隨手放在門口,單膝跪在紀嶼安面前,抓住他的腳踝示意道:「擡腳。」

  「幹嘛?」紀嶼安問道,腳卻聽話的擡了起來。

  紀嶸景將他把鞋脫掉,蹬了蹬腳,把自己的鞋也給踢下,牽著紀嶼安往屋裡走,和他一起坐在下面那張床上。

  「地上鋪著毯子,穿鞋進來的話會把毯子弄髒,不好洗。」

  「哦……」

  紀嶼安將這個房間看了一圈又一圈,半晌後才問道:「你的房間怎麼和我的不一樣?比我的房間好看。」

  紀嶸景拉著他一起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輕聲說道:「我們以前的屋子就是這個樣子。」

  紀嶼安側過身子看著他:「嗯?」

  紀嶸景回憶著說:「我剛來到你家時住在你隔壁的房間,因為我父母去世的緣故,我晚上總是做噩夢,會在半夜驚醒,長長一夜都睡不著覺,然後就跑到陽台上吹冷風。」

  「有一天被你發現了,你就讓叔叔阿姨把你屋子裡的床換成了現在這樣的高低床,讓我搬過去和你一起睡。我睡下床,你睡上床。如果我做噩夢醒了,你就會從上床爬下來陪我一起睡,明明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強打著精神陪我說話,還會抱著我的背安慰我,讓我別怕。」

  「之後我們就一直住在一個屋子裡,從初中到高中,就這麼過了好幾年。」

  紀嶼安恍恍惚惚的,好半晌才說道:「這樣啊,怪不得我看到這個房間時好像有一點眼熟。」

  紀嶸景圈住他,問:「晚上一起睡這個屋子好不好?」

  紀嶼安盯著對面的書桌看了半晌,把臉埋進紀嶸景懷裡,低低應道:「好。」

  過一會後他說道:「景哥。」

  「嗯?」

  「如果我當時沒出意外死掉就好了。」

  紀嶸景沒有說話,呼吸和心跳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紀嶼安手指在他心臟上敲了敲:「你的心跳不見了!」

  「沒事……」紀嶸景聲音平靜,看不出端倪:「這個別墅里連扇窗都沒有,太憋悶了,有點喘不過來氣。」

  「我們以前的房間也沒有窗嗎?」

  「怎麼會?不僅有窗,還有一個陽台,你在陽台上還種了很多多肉。」

  紀嶸景笑著說:「你有點懶,想養花卻總是記不起來澆水。後來阿姨就把你種的花都換成了多肉,這樣你偶爾想起來時澆一下水就可以了,偶爾忘記了多肉也不會因為缺水死掉。」

  一段模糊零散的記憶從紀嶼安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坐在地毯上,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人念叨著他,他看著女人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和坐在課桌前的少年相視一笑。

  那是……他曾經的過往嗎?

  紀嶼安呼吸亂了一瞬,纖瘦的手緊緊抓住紀嶸景的衣服,骨節發白凸起,格外分明。

  他疲倦地閉上眼,喃喃說:「……景哥,我有點困,想躺一會兒,過兩個小時記得叫我,我們還要逮老鼠。」

  「嗯。」紀嶸景拉過床頭的薄被蓋在兩人身上,輕輕拍著他的背,本就輕柔的聲音愈□□緲,仿佛風一吹,便會散去:「睡吧,安安。」

  紀嶼安一動不動。

  許久後,紀嶸景動了下,小心翼翼的將身上的紀嶼安從身上挪開一點,然後悄無聲息地下床,將下床的抽屜打開,從中抽出一盒包裝精美、還繫著蝴蝶結的藍色禮盒。

  他將禮盒拆開,裡面靜靜躺著十三個蛋形玩具。

  在他們還活著時,這是當時很火的一套生肖盲盒,盲盒的外包裝便是蛋形的組裝殼。

  紀嶼安當時也很痴迷這個盲盒,奈何手氣太非,買了幾次都是同款後就放棄了。

  紀嶸景知道後,特意找朋友換了一整套出來,包裝好後藏在了家裡,準備在紀嶼安生日時送給他。

  結果……

  紀嶸景面無表情地看著曾經的自己所精心準備的禮物,將這些蛋一個一個捏的粉碎。

  在捏碎其中某一顆蛋時,他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哀鳴,紀嶸景垂著冰冷的眸,將裝滿齏粉的禮物盒重新包裝好,又塞回了抽屜里。

  隨後又躺回床上。

  紀嶼安翻了個身,半邊壓在了他身上。

  紀嶸景颳了下他的鼻子,笑著說:「小豬,你壓著我了。」

  紀嶼安羞窘地睜開眼,辯解道:「我才不是小豬。」

  紀嶸景含笑看他,紀嶼安和他對視著,兩人默默用眉眼描繪著對方的容貌,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比任何一刻都更安寧平靜。

  直到陳雪如說道:[秦秀哥哥的簡訊回復來了。]

  紀嶼安眨眨眼,直接切換視角,通過學生鬼的視野觀看直播。

  秦秀的道具手機被徐宛拿著,她讀出第一條內容:「合在一起的食材卡上面的線索會互相轉換,但鬼怪紀嶸景可以改變食材卡上的內容,驅使食材卡恢復為正確狀態……錯誤狀態下的食材卡氣息駁亂,役鬼可以感知判斷。」

  「秦社長讓我們召喚役鬼,看看我們三個的食材卡與秀秀的食材卡上的氣息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的話,我們的食材卡應該便是錯誤狀態。」

  趙東來狐疑道:「肯定是錯誤狀態吧,那幾個鬼怪怎麼可能會將提示卡改成正確線索,那豈不是便宜了我們?」

  邵勁沉著臉召喚出自己的役鬼:「正確還是錯誤,試一試就知道了。」

  披頭散髮、身穿白衣的鬼魂出現在邵勁身旁,它低垂著頭,頭髮將它的臉遮住,水跡從它的頭髮往下緩緩滴落,很快就在它腳下流出一灘腥臭的水跡。

  邵勁將秦秀的食材卡和其他三張食材卡都塞給水鬼,同時將要求轉告給它,水鬼拿著四張食材卡默默感受了片刻,搖搖頭,表示秦秀的食材卡與另三張食材卡氣息不同。

  為了防止水鬼感知錯誤,徐宛和趙東來放出他們的役鬼再次檢查了一下,最後確認,三張食材卡全部是錯誤形態。

  邵勁嘆了一聲,問道:「接下來呢,秦社長有說我們正確的對應食材是什麼嗎?」

  「那幾個鬼怪很精明,但也可能是節目組故意避開,直播間裡並沒有播放食材卡的卡面,我們只能分析判斷。」

  徐宛看著下面那段話,眉頭皺緊。

  邵勁見她臉色奇怪,接過道具手機看了一眼,瞬間明白徐宛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了。

  秦羽在簡訊中寫,假設食材卡為ABC三種,正確對應狀態為徐A邵B趙C,而被打亂的錯誤卡面所呈現的內容是徐C邵A趙B或徐B邵C趙A。

  先用徐C邵A趙B的情況舉例,在已知徐宛所持的C卡是錯誤卡的情況下,節目組驗收食物時,徐宛從A卡和B卡中隨即抽取一張。

  抽中A卡後卡面正確,順利通關,則剩下BC兩張卡,趙東來所持的B卡已知是錯卡,那麼趙東來的選項的只剩下一個,可得出他的正確卡是C卡,邵勁的卡即為B卡。

  倘若徐宛抽中的B卡是也不要緊,徐宛持B卡通關失敗,排除後仍可得出徐宛的正確卡是A卡。A卡是徐宛的正確卡,剩下的BC卡中,已知趙東來所持的B卡是錯誤的,仍可推斷出他的正確卡是C卡,邵勁的正確卡是B卡。

  只要犧牲一個玩家,那麼後面兩個玩家就能他們的正確卡。

  而徐宛剛好有一個替命人偶還未使用,即便選卡錯誤,她也不會真正死亡,可以用替命人偶逃生。

  另一種選項也沒關係,依舊可以通過這種辦法推算出各個玩家的正確食材,這麼一來,就不會有玩家在線索這一塊上出事。

  就是徐宛倒霉一點,平白無故地多受了一番罪。

  畢竟替命人偶只能救命,但是該受的罪卻還是要受。就像秦秀、邵勁他們一樣,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一個卻全身粉碎性骨折、近乎癱瘓,另一個活像個拼接人,比鬼怪還像鬼。

  至於趙東來,至今後腦勺都還是癟的。

  邵勁看著簡訊內容,滿是歉意的對徐宛說道:「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犧牲一下,但你不要擔心,等脫離副本後,我一定會轉大筆積分給你,幫助你修復傷勢。」

  趙東來也看到了簡訊,連忙表態:「我也會的。」

  徐宛面色鐵青的閉上眼,舒出一口長氣,睜開眼睛冷冷說道:「大局為重,你們放心。」

  徐宛同意冒險了。

  她現在只期望節目組的手段能溫和一點,她不想『死』的太慘。

  秦秀不敢吱聲,等徐宛表情緩過來一點才問道:「哥哥還說了別的嗎?」

  邵勁看著後面的內容,面色瞬間一變。

  「鵝卡……可能被那個名叫紀嶸景的鬼怪給毀了。」

  四個玩家瞬間沉默。

  邵勁緊張極了,卻又不由慶幸。

  他從紀嶼安那裡拿到的食材卡就是鵝卡,但鵝卡是錯誤卡,也就是說,他的食材卡應該在猴卡和甲魚卡之中……

  鵝卡的損毀影響不到他。

  還好……還好他手上的是錯誤卡。

  邵勁在心底不斷重複說道,努力壓下心中莫名的慌張。

  趙東來捏著手裡的甲魚卡,神情晦澀難明。

  甲魚卡不是他的卡,他的正確卡必然在鵝卡和猴卡之中。也就是說,他有二分之一的機率可能會死……希望鵝卡屬於徐宛。

  反正她有替命卡,無論如何都不會死。

  徐宛神情冷漠,反正她肯定要遭受一番折磨的,鵝卡是否損毀對她而言無所謂。

  徐宛淡淡道:「不必擔心,秦社長會想法攔截鵝卡對應的食客,這局未必是死局。」

  趙東來和邵勁齊齊鬆了口氣,稍微安心了些許。

  紀嶼安聽到這裡轉了轉眼睛,交代陳雪如去辦一件事,然後才繼續看直播。

  秦羽簡訊中接下來的內容與猴卡和羊卡的線索有關。

  簡訊里說,從雞卡上的太陽得到靈感,猴卡上的那個發光圓形圖案很大可能是月亮,而猴子與月亮組合後,秦羽想到了『猴子撈月』這個詞。

  他建議幾個玩家找盆水,倒映出月亮,試試看是否能召喚出猴子。

  如果不能,今天簡訊已經不能再發,玩家只能自己想辦法尋找線索。

  他提醒節目組內的玩家嘉賓,十二點後很可能就看不到月亮了,想要尋找猴卡的話,最好在十二點之前完成,拖得越遲、風險越大。

  玩家嘉賓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八點多了,瞬間著急起來。

  至於羊卡的線索,因為圖案提示中有一個人在照鏡子,秦羽想到被當作食物的人有一類蔑稱是『兩腳羊』,讓秦秀找找看別墅里有沒有鏡子,如果能找到很好,找不到的話就去紀嶼安的房間裡偷。

  偷到手後,想辦法用鏡子照一照小艷,看看小艷鏡子裡的形象是否有改變。

  秦羽順著食材的種類也推測出了菜品類型,由此得知『羊』的要求是一頭懷孕的母羊。

  鬼怪嘉賓中,只有小艷是女鬼,可能懷孕,嫌疑最大。

  至於藏著甲魚的罐子,玩家們已經從阿蘭的房間裡找到了,罐子內部的底處,有一個甲魚紋刻。

  秦羽沒有多言,只是交代他們找到水後往罐子裡倒滿,看看能不能將甲魚復活,從罐中逼出來。

  玩家看完簡訊以後,開始想辦法召喚猴卡。

  紀嶼安看了一會兒後便收回了意識,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壓低聲音和紀嶸景說:「秦秀他哥感覺有兩把刷子。」

  明明不在現場,卻能從這些提示中分析出那麼多。雖然不一定正確,但也挺厲害的了。

  紀嶼安默默在心中將他的防備等級升一點,隨後開始思索。

  他發現了,各個嘉賓的屋子其實都不一樣,裡面的擺設也各不相同,甚至可能是獨一份,比如說,他屋裡的鏡子。

  別墅的角落裡能否找到鏡子暫且不提,但他可以肯定,其他幾個嘉賓的屋裡一定沒有鏡子。

  否則秦羽不會特意交代秦秀去他的屋裡偷。

  紀嶼安從床上坐起來,起身準備下床。

  紀嶸景連忙跟著爬起來,問道:「安安,你要幹什麼?」

  「我去我房間裡拿個東西。」

  紀嶼安鞋都沒穿,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紀嶸景急的要追出去,結果才走到門口,紀嶼安已經抱著東西又沖了回來,擠開紀嶸景進了屋。

  紀嶸景看著他手裡的燭台問道:「你拿這個幹什麼?」

  紀嶼安盤腿坐在地毯上,撫摸那塊藏著鴨的鐵板說道:「後面可能會用到它。」

  紀嶸景對燭台作用毫不關心,冷著臉彎下腰,將坐在地上的紀嶼安打橫抱起。

  紀嶼安連忙勾住他的脖子,直到紀嶸景將他抱到床上放下,用被子將他的腳裹住。

  紀嶸景不開心地說道:「下次不可以光腳在地上走。」

  紀嶼安眉眼彎彎,一副受教的模樣,瞧著乖巧極了。

  看著他的模樣,紀嶸景實在說不出重話,只能轉移話題,低聲問道:「要不要把鏡子搬過來?」

  紀嶼安搖搖頭,狡黠一笑,用氣聲說:「留給她們唄,其實我也有點好奇拿鏡子照小艷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

  參加過六次節目的小艷……給他的感覺也不像是善類呢。

  他後面要和小艷做個交易,正好讓玩家替他去探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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