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島上的原住民們炸開了鍋

  第9章 島上的原住民們炸開了鍋

  「楚知青啊，實不相瞞，咱海島上困難的很，集體有集體的活法，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你一個柔弱小姑娘，最好還是——」

  「咔嚓~」

  劉主任的瞳孔地震了，他看到了啥？

  「劉主任，我天生力氣大，不合群，麻煩你幫我找一個獨立小院，我花錢租。」

  楚瑤將隨手撿的半截磚頭渣，揚了。

  「行，你這力氣，要是早幾年來海島上就好了，那時候啊~」

  劉主任舔了舔乾涸的嘴角，似有懷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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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瑤一頭霧水，聽出了弦外之音，好奇地看著劉主任。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對了，我給你好好說說咱島上的情況.......」

  海島地勢很特殊，像是葫蘆形狀，故而別名葫蘆島。

  海島坐北朝南，東南方向是一片沙灘，一望無際的海域。

  西南方向則是有一個海岸線，漁船、擺渡船來往，那邊有個山村，叫做遠山村，島上軍區家屬院裡，有不少軍嫂來自那兒。

  村子有專門的驢車、牛車拉集，海島上沒商品店，日常用的日用品，物資啥的，還指望著趕集，去海灣鎮的供銷社買。

  西北方向也就是剛剛輪船停靠的位置，東北方向則是海岸線，一片椰子樹，一望無垠的沙灘海域。

  海島很大，腰腹後面區域有海軍部隊扎守，那邊在沒有人領進去的前提下，擅自闖入是要被抓捕審訊的！

  腰腹處是軍區家屬院，安頓隨軍來的軍嫂們，子女們。

  葫蘆口附近都是原住民的房屋，極具，土著即視感。

  再往裡走，鐵皮房，磚瓦房，泥瓦房，混搭摩登風鋪面而來。

  看得楚瑤目不轉睛，擔憂自己能租著什麼樣的房子。

  前頭走的劉主任還在喋喋不休地講解著，盡職盡責極了。

  說到了知青點，在家屬院旁一個窩棚里，還是五年前那批下來的知青們留下的舊址。

  那批知青們在一次暴風雨之中，全部喪生了！

  故而上頭已經很久很久沒再下放知青來海島了！

  這次收到電報，他這個知青辦主任，臨危受命，趕鴨子上架呢！

  「都死了？」

  楚瑤聽完後，挑眉，這麼巧合嗎？

  「嗯，都死了， 我費了老大勁才收拾了一通，也就三間屋子，夠住六個人，你不去住，也省了晦氣。」

  興許是許久沒說這麼多話了，劉主任興頭足，給眼前的小知青透了許多老底。

  「確實。」

  楚瑤腦袋裡已經腦補了很多，指不定是那撥知青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被滅口了。

  也也許是那群知青倒霉，被海水淹了。

  「劉主任，你準備帶我看什麼樣的房子？」

  地勢不能太低，房子不能太破，要大，且有安全保障。

  「放心吧，不坑你。」

  劉主任神秘一笑，領著楚知青又走了十來分鐘。

  路上遇見了不少男女老少，有的熱情跟劉主任打招呼，有的卻是挑剔地看著她，指指點點......

  「到了。」

  劉主任指著一座荒廢的泥瓦房，獻寶一樣地說：

  「這房子有些年頭了，但好歹不漏水，也沒倒，一個月給兩塊錢租金就成。」

  「就這，還兩塊錢？五毛錢差不多。」

  楚瑤走近後，踮起腳尖，透過門縫看了看裡頭，荒涼，雜草叢生，捯飭出來可費力了。

  「一塊五，少了我不好跟島民們交代。」

  劉主任在附近圍牆磚瓦縫隙里翻啊翻，頭也不回地討價還價。

  「成交。」

  楚瑤應下，一塊五，少五毛，也行。

  「交半年房租，我回去給你擬個憑證，房租半年一續。」

  「嗯。」

  「島上淡水匱乏，每天下午六點，可以去軍區大院外的接一桶水。」

  「哦。」

  「你們這些知青，從明天開始，早上八點半到知青辦集合，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幹活的地方上工。」

  「哦，知道了。」

  「你這丫頭，脾氣真古怪，確實不合群。」

  「昂。」

  「吱呀~」

  大門上的鎖開了，劉主任還有別的事要辦，拿了半年的租金就匆匆走了。

  楚瑤關上大門，放下行李，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獨立小院，荒涼？沒事，她慢慢捯飭。

  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到處都要修修補補。

  空間裡的東西還不能拿出來，暫時還要偷偷摸摸地過日子。

  淡水不足？

  對她這個理科生來說，簡單~

  也許，這是個契機。

  她是來海島享福的，不是來幹活的~

  皮皮蝦、奧龍、扇貝、東星斑、魷魚......

  我來了！

  就在楚瑤哼哧地除草之際，島上的原住民們炸開了鍋。

  島上有好多年沒來知青了！

  不是說取消知青下鄉了嗎？

  有人科普，這是國家安排的最後一批下鄉知青......

  劉主任帶回來那個醜女孩，也是知青嗎？

  怎麼沒去知青點，來她們那出了名的鬼屋去了？

  「噓，不許提那是鬼屋，那是封建迷信！」

  「是是是，劉主任，這小姑娘膽子大不？」

  「還行吧，我看她徒手捏碎半截磚頭，我就想她是個好苗子！」

  「真的？」

  「真的，反正那鬼屋，哦不，那屋子許多年沒人住了，這楚知青被其他知青排擠了，我看小姑娘可憐，加上對方願意租這房子，不就順水推舟了嘛。」

  「是是是，劉主任英明！」

  「放心吧，這租金年底的時候給咱海島村的人買肉用！」

  「好好好，我們都聽劉主任的安排！」

  「讓你們家的小孩子有空就幫幫人家楚知青拔拔草啊，陪同她熟悉熟悉咱海島村知道嗎？」

  「知道知道，這楚知青看起來年紀也不大，雖然長的不好看，但願意租咱村那間屋子，咱們一定會多多關照的。」

  「那就好，我先忙去了，你們散了吧。」

  「哎~」

  劉主任深藏功與名，樂滋滋地離開了這裡。

  鬼屋空著也是空著，他看那楚知青是個藝高人膽大的，給她租就是了，一舉兩得呢。

  其他包著頭巾的婦人們議論紛紛，說什麼都有，但都統一口徑，不能在楚知青面前說那個鬼屋是鬼屋的事！

  就是家裡的孩子們，也都給勒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