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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做男主的小姑姑》

2024-09-13 22:20:46 作者: 四藏

  《我選做男主的小姑姑》

  天氣很好, 聖殿裡的自由神像下的噴泉在陽光下閃爍出一道彩虹。

  林頌望著那道窄窄的彩虹出神。

  皇甫敏跟他說了很多話,他沒怎麼聽清。

  他不得不陪著,因為是姑姑想要的, 但他有自由不說話。

  皇甫敏似乎終於無趣了, 擡手將柳枝伸進噴泉下,打斷了那道彩虹:「這有什麼好看的?」

  彩虹消失,變成一串水珠,像他短暫獲得過的快樂。

  「我聽說過你不愛說話,沒想到你這麼冷淡。」皇甫敏顯露出了傲慢,「是因為你曾經在奴隸島上留下的性格缺陷嗎?」

  

  她看著林頌, 想從他冷冰冰的臉上看到其他表情, 哪怕憤怒也好,反正他不能把她怎麼樣,她已經足夠友好了, 他卻不識擡舉。

  可林頌還是冰冷的站在那裡, 很平淡的說:「是啊, 所以皇甫小姐還是離我遠點好。」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仿佛確認一項任務到達時間,轉身就走。

  皇甫敏丟下柳枝冷笑著說:「一個試驗品在傲慢什麼?你能進來聖殿, 就是為了給我欣賞。」

  林頌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反駁,因為沒什麼好反駁的,她說的很對。

  他不過是基因計劃里的成功品, 來到這裡只是因為首相的女兒好奇。

  生氣嗎?

  不,一年多以前他只是活在林家的老鼠, 他根本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來到聖殿,成為一名戰士。

  如果不是姑姑, 他現在活在哪裡還不知道,姑姑有那麼多的選擇卻選擇了他,她為他帶來一條嶄新的、通向光明的捷徑。

  他要抓住這個機會,成為姑姑最不可或缺的夥伴,至於別人怎麼想他毫不在意。

  -----

  辦公室里的宋斐然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環,林頌心率和情緒平靜極了,他確實成熟了。

  從聖殿離開,林頌就要和紀安一起飛回銀海軍駐地。

  宋斐然去機場送他們,做測試一般和林頌說:「和皇甫小姐相處的愉快嗎?你這個年紀也該多些同齡的朋友。」

  林頌眉心蹙了蹙,直接說:「我不喜歡她,我不需要朋友。」

  宋斐然再看手環,他心率快了起來。

  她沒再說話,唇角的笑意卻很明顯。

  紀安開著車,在車鏡里看到她和林頌的表情,他能看出斐然對林頌的回答很「滿意」?

  抵達了機場,天快黑透了。

  紀安替斐然繫上了大衣的扣子,抱住了她,溫柔地撫摸她的背說:「回去注意安全,到了駐地我會給你發信息。」

  他沒說讓她要回復他,他儘可能的不要求她,她已經很忙很累了,紀安希望他們的關係是令她放鬆的溫柔港灣。

  林頌就站在他旁邊,就像等著被下一個擁抱似得。

  「好,到家我會告訴你的。」宋斐然鬆開紀安,很自然的朝林頌伸了手。

  他上前一步,彎腰緊緊抱住了她:「姑姑今晚有空嗎?我訓練結束後可以和你通話嗎?」

  宋斐然沒有準確地答覆他,只說到時候再說。

  她確實還有些別的事。

  -----

  送走林頌和紀安,她就去了一趟林氏製藥公司見林明君。

  林明君著急見她,除了匯報工作進度外,還有家宴那一夜的事要告訴她。

  但他沒想到林頌已經原原本本告訴她了,有些意外:「沒想到,林頌跟你關係好到這種程度。」

  他知道林頌跟三妹親,但是林家繼承人確實是個巨大的誘惑,親兄弟之間還爭得頭破血流,林頌居然一點不心動?拱手讓給姑姑?

  「這件事你就順著老頭子的意思。」宋斐然很大方地說:「他給你就要,林朝也該學著做生意了,林家這麼大家業總要有自家人幫我打理。」她的心思要更多放在基因計劃上。

  林明君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你就不怕我真拿了林家產業的一部分就跟你爭?」

  宋斐然笑了:「二哥,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要是怕你跟我爭就不會分軍需生意給你做。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做我的盟友比做我的敵人幸運。」

  林明君看著她,發自內心地點了點頭,是,他很清楚自己爭不過她,更清楚林家交在她手裡才能更好,就像現在的林氏製藥,除了她沒人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他當然不會蠢到去和她爭,林朝更沒那麼大的野心。

  「爸的病例要我去查一下嗎?」林明君問:「我總覺得有點問題,他怎麼會突然胰腺癌晚期?之前完全沒聽說他這方面有問題,別是假的。」

  「不用,你把精力都放在廠子裡。」宋斐然平淡地說:「他既然給自己選了死期,無論真假都不重要。」

  林明君心裡咯噔一下,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宋斐然不在意病歷是真是假,他到時候死了正好省去她解釋他的死因了。

  他為自己選了個不錯的死因。

  晚上她到底是接了林頌的電話。

  他在很安靜的地方,語氣聽起來很開心,和她說訓練的事情,又問她晚上吃了什麼?

  宋斐然有一搭沒一搭回著,冷不丁問:「我床頭柜子上的東西你收拾哪兒了?」

  林頌頓了一下,確實是他那晚收拾的,柜子上除了一些髮夾、卡袋還有……安全用品。

  他心裡莫名不舒服,沒答先問了一句:「姑姑要找什麼東西?髮夾、卡袋在梳妝檯的抽屜里。」

  故意沒說那樣東西。

  他聽見宋斐然笑了一聲。

  她就像故意戳穿了他陰暗的心思,直接問:「剩下那樣東西放在哪個抽屜?」

  林頌臉頰燒起來,喉嚨里動了又動,才把話說出口:「最下面的抽屜里……姑姑找它嗎?」他沒好意思問出口,紀安沒有回帝城,姑姑要那樣東西做什麼?

  宋斐然卻不回答他,而是說:「林頌,你成年後怎麼別彆扭扭的?有話不直問。」

  林頌臉燙得更厲害了,他別彆扭扭嗎?他為什麼要別彆扭扭?

  因為他不能問得出口,他沒有資格問出口,他只是她的侄子而已,她和誰交往連三太太都不會多問,他如果多問她一定會生氣。

  可是他發瘋的想知道,她的一切,平等的厭惡每一個和她在一起的男人。

  「林頌,你心率那麼快在想什麼?」宋斐然忽然問。

  林頌心頭一跳,心虛地忙站了起來,說話也結巴了:「我、我在外跑步。」

  「是嗎?」她明明知道他在撒謊,可她還是說:「那你繼續,跑完就去睡覺。」

  她掛斷了電話。

  林頌站在無人的訓練場上,心率難以平復下來,他脫下外套在閉燈的訓練場上跑了一圈又一圈,腦子裡卻還是在想:她要去見誰?是紀安回去了?還是王卓?他甚至想去看看紀安還在不在駐地……

  不可以,不可以。

  他加快動作,跑得大汗淋漓才躺倒在昏暗的訓練場上,胸口劇烈地起伏,滿腦子全是她,全是那一夜他替她收拾的浴室、床單、睡著的她……

  他不可控制地在腦子裡的浴室中模擬紀安和她做的事,在恨意和自我厭棄中居然……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不可以,林頌。

  他翻身站起來,快步進入淋浴室,用涼水把自己里里外外澆透,迫使自己停止想念她。

  ------

  宋斐然只是把那樣東西放進了卡夾里,她習慣性帶著。

  她躺回床上,剛回了紀安的信息,就聽見系統101突然說:「宿主,男主的好感度刷新了。」

  刷新了?

  任務界面在她眼前展開,她看見之前異常的男主好感度,現在變成了正常的——【99/100】。

  哦?

  現在嗎?他突然「想通」了他的陰暗心思?剩下的百分之一呢?

  宋斐然有些意外,又有些想笑,擡起手環看了一眼,他的心率快要突破臨界點了,前所未有地高。

  他在做什麼?

  她倒是很想看看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他在這樣的夜晚終於正視了自己陰暗的、病態的心思,他會是怎樣一種表情?

  會恐慌?會痛苦?還是平靜地接受?

  她重新點開了和他的對話,只要視頻打過去他一定會接,無論他在做什麼。

  可是,現在還不行,她還有一場大戲等著上演,現在要是揭穿他這點陰暗的心思,就不好走劇情了。

  紀安的信息回了過來:【閒下來了?想說說話嗎?】

  她給紀安打了過去。

  紀安很快接起來,有些受寵若驚,聽見她說:「想你了。」

  紀安的心和身體都化了,柔下聲音說:「我也很想你,斐然。」

  「多想呢?」她問。

  紀安唇角掛著笑意,心裡酥酥麻麻:「每一秒都在想你,比你想像中更想你,如果你想我可以現在飛回去看你,來回八個小時,現在十點,我可以在七點前趕回來。」

  她輕輕笑了,紀安知道她有時候只是想被他縱容而已,他願意縱容她。

  -----

  宋斐然當然沒有讓他飛回來,她明天還有重要的事需要做,不想睡不好。

  馬上要開始第一輪帝國軍隊的基因強化了,她會忙的腳不沾地,所以在忙之前抽了一天時間處理一些事。

  她照例飛去了南蘇那邊,夜裡從南蘇換遊艇去了亞當的地盤。

  這是虹島那次後,她第一次過來,凌晨抵達,熟門熟路進去,剛一踏進亞當的辦公室,他就撲了過來。

  他的槍和宋斐然的槍同時頂住對方,只是一個在胸口,一個頂在肩膀。

  「你還敢來?」亞當的槍抵在她肩膀上,咬牙切齒地說:「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一個沒接,居然還敢來找我做生意?」

  宋斐然靠在門上,笑著看亞當還掉著的手臂,「居然還沒好,看來是傷到骨頭了。」她用槍口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該感謝我,我救了你一命,你該清楚林頌有多麼想殺你。」

  亞當不否認她救了他:「我也救了你,你以為我趕過去是為了誰?」

  語氣帶著氣惱,聽起來卻像是在抱怨。

  「你自願的。」她卻還故意說:「我既沒有找你救我,也不需要你救我啊。」

  亞當氣的發瘋,盯著她惡毒的嘴唇,一腔怒火無處泄憤,槍口輕輕蹭在她的唇上低聲說:「這麼軟的嘴唇卻說出這麼讓人傷心的話,你知道我冒著多大的危險趕過去嗎?為了你我可是不惜背叛聯盟軍……」

  「少說的那麼情深義重。」她擡手握住了他的槍口,用力推開他說:「你本來就是兩面三刀的奴隸商人,我可不信你對聯盟叛軍有多忠誠。」

  亞當懷裡空空,只剩下一點香味,既恨又無奈,回頭看她:「至少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對你說的話每個字都保真。」

  宋斐然笑了,靠在他的辦公桌上說:「背叛這個詞我喜歡,就像你是我的奴隸。」

  亞當看著她,難得今天她穿了裙子,膝蓋以上是她收身的裙子,上衣是薄薄的中袖黑針織,黑髮盤著,戴了金絲邊眼鏡,那麼環臂看著他,帶著一種輕蔑的上位者姿態。

  漂亮的男男女女他見過無數,但從來沒有一個人令他如此著迷,因為她聰明、囂張、惡毒、永遠以上位者玩味的眼神在審視他。

  「你想要我做你的奴隸嗎?」亞當握著槍走過去問。

  而她輕蔑地說:「如果你跪下懇求我,我或許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機會。」

  亞當像被踩在心上似的,上前站在她的雙膝前,握槍的手撐在她腰側的桌子上,俯身很近很近的看她:「哪裡有人求著當奴隸的?」

  他的氣息飄在臉前,帶著很淡的果香,和他這張臉多麼地不符合。

  就像他這個人,艷麗到糜爛的長相,沒有過經驗的身體,只吃涼的食物、涼的水,太熱太冷不行。

  宋斐然的目光從他的眼睛到他的嘴唇,不知道這張唇是不是涼的。

  她好奇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他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動作居然是想躲開。

  宋斐然順手抓住了他的頭髮,手指插|在他的銀髮間用力往下扯了一下。

  他被扯的仰頭,吃痛的微微皺眉,想說什麼,她突然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亞當腦子有一瞬的空白,感覺到她抓著他頭髮的手指在溫柔的撫摸他的腦袋,電流從頭皮到渾身,他甚至忘了呼吸,忘了怎麼回應,只記得她的唇好軟,她的手指絞著他的頭髮又痛又溫柔……

  他四肢百骸被電麻了一樣根本站不住,呼吸聲放大在他耳朵里,他神魂顛倒的抱緊她,渾身顫抖的想要更多。

  可她微微用力抓著頭髮拉開了他的臉,貼在他臉前望著他,低低啞啞說:「有啊,你就是這麼賤的奴隸。」

  她的氣息全壓下來。

  亞當不可抑制地顫抖著,呼吸著,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失控反應。(審核員只是接吻,沒有後續)

  她卻很欣賞的勾起了唇:「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他跪在她腳邊,仰著發紅的臉,唇是濕潤的,眼睛是濕潤的,整個人被打濕一樣顫抖著。

  她拿出手機對準這張臉。

  亞當無措的說:「不要……」

  可她又用力托著他的腦袋,強迫他擡起頭。

  亞當聽見快門聲,恥辱到極點卻又快|慰到極點……

  「你不想看看你現在享受的樣子嗎?」她把照片給他看:「要不要求求我?」

  亞當不想看,他伸手抱住她,去索取再一次的吻。

  她卻鬆開了他,玩夠了一樣要從他眼前走開:「不求算了。」

  亞當心裡的火快把他燒著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快樂的感覺,怎麼能放開?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固在懷裡,仰頭時呼吸還不勻稱:「我沒說不求……別走,今晚別走好嗎?」

  他眼眶還是紅的,像是動情了的樣子啞聲說:「我給你打那麼多電話,我聽說你在飛機上快急瘋了,我對你……你不明白嗎?」

  宋斐然低頭看著他說:「我是讓你求我,沒讓你告白。」

  她可不想聽這些。

  亞當起身用力將她抱坐在辦公桌上,低頭去親那張唇,字句都餵進嘴裡,變得含糊:「你想讓我怎麼求?跪下嗎?叫你主人嗎?求你……親親我……」

  宋斐然擡手捏住了他急不可待的下巴,他的臉好燙啊。

  真奇妙,他只是親一親,說這些話就已經從臉到脖頸都變成粉紅色,這麼害羞嗎?

  「今晚不行。」她說:「我來是跟你做生意的。」

  她把一張照片拍在了亞當的胸口:「幫我找到這個人,別驚動他,只要找到他告訴我就行。」

  亞當哪還有心思看照片,他燙得厲害。

  可宋斐然捏著他的脖子推開了他,「等你找到這個人,我會來見你。」

  像是許諾了一個獎勵。

  她真就推開了他,坐在辦公桌上笑著替亞當整理亂掉的頭髮:「做我的奴隸要學會等待。」

  亞當感覺頭皮變得酥酥麻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離開辦公室,亞當坐在沙發里仰頭緩了好久,手機震了一下,他摸過來打開,一張他跪在地上的照片赫然展現在眼前。

  宋斐然發了三個字:【真漂亮。】

  他整個人都不可思議的紅透了,歪身躺在沙發里心裡很清楚自己完了,他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最不能喜歡的客戶,她為達目的連她自己也能算計,何況是他?

  可是他沒有一點辦法。

  他從地上抓起那張照片,照片似乎是老照片,裡面是一個穿西服的男人,還挺英俊。

  照片背面寫著——20年前曾在帝城溫家做司機。

  這是誰?她幹嘛要找一個20年前的司機?

  ------

  宋斐然清空手機,換了一張卡才回帝城。

  只在帝城休息了一天就和科研院的院子們飛去了第一輪基因強化的帝國軍隊。

  基因計劃會從帝國軍開始,帝國軍全體成功之後再向全民推廣。

  這是一項徹底改變帝國的計劃,一旦實行就不允許有任何差錯,首相皇甫長庚之所以這麼快開展基因強化,有一部分原因是五年一次的大選就在一年後。

  他想要連任,就必須創造一個無人能接的局面、足夠穩固帝國民眾的里程碑。

  所以他幾乎不留餘力地支持林氏製藥和宋斐然,也將特別行動隊當成完美的「展示品」,捧上了帝國舞台。

  在宋斐然忙的這一個多星期時間裡,首相已經下令讓特別行動隊作為先鋒部隊,和海軍聯手發動了一次對虹島區域海盜的圍剿。

  那幾天連亞當也失聯了。

  帝國新聞幾天都在播戰況新聞,首戰告捷,林頌帶著特別行動隊擊沉了兩艘海盜船,圍剿虹島附近的村落,抓捕海盜數百名。

  這些海盜是流民和黑戶,逃到虹島附近的無政府島嶼,在那裡居住,形成了「海盜村」,這次圍剿行動持續了半個多月,如此大的力度,幾乎將那些村、鎮、島嶼抓空。

  首相表態:帝國絕不輕縱敵人,假以時日虹島將成為安全宜居的第二個姜島。

  宋斐然很清楚,帝國軍第一批強化成功後,帝國必定發動進攻荒蕪星、清剿奴隸島、徹底清除聯盟叛軍。

  海盜只是首相打響這場戰爭的第一炮,而特別行動隊沒有讓他失望。

  首相更是大力嘉獎了特別行動隊。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林頌就從上校成為了更高級別的大校,手下除了特別行動隊,還負責訓練第一輪基因強化結束後的帝國軍。

  林頌的強化已經停止,但展紅還在檢測他的數據,她向宋斐然匯報,林頌最近休息時間很短,作戰時數據表明他一直處於高度亢奮狀態,就連圍剿海盜行動結束後的休息時間,他數據也很高。

  他還增加了夜跑,夜跑時他會停掉所有的數據檢測,一直到第二天他才會再次開啟數據檢測。

  所以展紅不清楚他的身體有沒有得到放鬆和休息。

  宋斐然很清楚他為什麼夜跑,為什麼停掉數據檢測。

  他晚上會摘掉手環充電,再戴上之後數據會很穩定很正常,所以她讓展紅不需要擔心。

  說起來,林頌作戰之後就處於斷鏈狀態,也只有前兩天才恢復和她的聯繫。

  信息和從前一樣,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通話、沒有視頻了。

  林頌也沒有主動提出過。

  他在想什麼?

  宋斐然也顧不上考慮他,第一輪基因強化很順利,第二輪開始前她接到了亞當的信息。

  斷聯一個月亞當終於聯繫了她。

  信息很短:不要跟宋家的貨船,等一切安全我會找你。

  這個號碼發完信息就變成了空號。

  亞當雖然瘋,卻一向很謹慎。

  兩次冒險的舉動,一次是去虹島試圖救她,一次是這條簡訊吧。

  宋斐然刪掉了這條簡訊,把這張備用號也註銷了。

  亞當冒著暴露坐標的風險給她發這樣一條簡訊,意味著宋家的貨船一定會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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