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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白干

2024-09-13 20:18:09 作者: 棲虛

  哦豁,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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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名盤算著,一道窗戶邊就猛的撞開本就破碎的玻璃,接著從自己袖子中撒出些不知名的藥粉。

  藥粉正巧撒了解悠一臉。

  索性只是些迷人的,解悠就是愣住了神。

  無名想乘機逃離,迎面就是淵墨。

  淵墨笑著給了他一銀針扎在穴位上,針一紮上人就直挺挺的往下落,淵墨順著力道就把人抗在了肩上。

  解悠他們後一腳落在淵墨的身邊。

  解悠落地後又給無名撒了一把迷藥才從淵墨手上接過人抗在肩上。

  身上的人被接走淵墨才活動了一下肩,好傢夥也不知道這人吃了啥,老沉了。

  剛剛下落時腰部還有暗器壓著。

  解悠扛著人跟在淵墨身後,一行人準備重新回惺火的書房,踏空踩著飛回了書房。

  「找繩子綁起來吧。」

  司馬瀾看著已經被迷暈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不踏實,出聲提議道。

  「也是。」

  淵墨贊同他的話,在自己身上找了找並沒有類似繩子樣的東西,擡眼看向鄺安言:「鄺教主的布匹還有沒有,應該可以代替一下。」

  鄺安言聽他這麼說,想著放在房間的備用布匹他沒帶身上,只好先把短刀上的布匹解下遞過去,解悠接過就把人捆起來,布匹夠長可以捆成一條人。

  解悠還特別檢查了無名身上的暗器,他袖子裡藏的十幾把飛刀都被解悠搜出來放在他絕對觸碰不到的角落。

  人綁好了幾人才全圍上來。

  惺火暫時不想見他,所以只有長空一人回來了。

  人都到齊了淵墨給解悠一個眼神。

  解悠領會後從五指寬的腰帶內側摸出一方疊紙的藥粉,打開紙衝著我無名就是一口氣吹過去。

  沒兩會功夫無名就睜開了眼。

  看見那麼多人他也沒有做出吃驚的樣子,仿佛他早就預料到了樣。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平平的。

  「各位大俠好,看來已經等了無名有兩天了吧。」

  無名說著話眼神從淵墨掃過花解,竟然開始評價起他們的武功。

  「淵教主武功基地不錯,心狠手辣的很讓無名下了功夫。」

  「長大俠的悠然劍也是十分難對付的東西,無名找了三年才找出適合造武器的材料。」

  「鄺家兩位配合的實在默契,司馬前盟主也是個會見縫插針的人。」

  「花家小姐的箭也不是浪得虛傳,護法也是動作麻利。」

  無名講著淵墨的餘光發現他的手腕以一種詭異的彎曲朝他們丟了一枚爆炸彈藥。

  司馬瀾他們自然也有發現的,可他們當中反應最快的就數淵墨,他都沒機會躲開大夥就更加難躲開了。

  彈藥幾乎是碰地就炸,炸開後不知名的迷藥令他們全都只能強撐著站穩。

  眼前的景象旋轉著,一會亮一會暗。

  這樣的感覺沒有維持多久,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幾乎全都恢復了力氣也看的清眼前的事物了。

  可等他們看清,那裡還有無名的影子。

  淵墨黑著一張艷麗的臉色,他既然在同一個人身上中了他兩道。

  「解悠拿鳥。」

  司馬瀾他們也不好說些啥,七人全被耍了,就不應該聽他在這裡瞎逼逼。

  瞧吧,聽人廢話吧,到嘴的鴨子都飛了。

  解悠得到命令後就朝窗外躍出踩著外牆回自己的房間。

  前前後後沒花上一刻就抱著一隻機關鳥回來了,鳥拿回來淵墨臉色不好的打開阿娟的暗格,把剩下為數不多的毒倒進了鳥嘴裡。

  吃完「鳥食」的機關鳥被拋向半空。

  接著張開羽翼開始飛著。

  「對了,還有那個無憂,得有人看著。」

  鄺安言突然出聲讓幾人都看向他,眾人沉思了一息紛紛看向司馬瀾。

  沒什麼想法的司馬瀾突然被幾人這麼盯著。

  「啊?我?」

  司馬瀾指著自己,有些不確定。

  沒想到幾人都點了頭後就跟著已經開始往遠處飛的機關鳥跑了。

  司馬瀾癟嘴看著變小的人影:「好吧。」

  等徹底看不清人影了他才出門找惺火,惺火被無名氣的不輕,把他帶到無憂面前就讓他們把人帶回去了。

  看著被甩上的門司馬瀾無奈笑著。

  好傢夥,這真的就是氣的不輕,就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想管了。

  看著冰棺里的人司馬瀾嘆出一口氣。

  呆在這也沒什麼事干,依照無名的性子應該不會再回來接人回去,估摸著他們到時候還要去隱海找人。

  果然不出司馬瀾所料,淵墨他們花了五天時間回來了。

  結果就是又讓無名那小子跑了。

  長空拍著淵墨哄著,六人裡面最憋屈的估摸就是他了。

  自己藏著的毒都用了人還跑沒影了,就跟用玉石打水漂樣,換誰誰不憋屈。

  「怎樣?」

  司馬瀾坐在僕人搬來的椅子上看著幾人陰沉著臉問出話後才嘆出一口氣。

  「算了吧,這事本教不管了。」

  淵墨接過一邊僕人遞來的甜品,氣的都沒道謝。

  長空和解悠站在他這邊都無言喝著水的看向司馬瀾表達自己的意思,花解卻是一臉為難,這個事情他們可以不管,但是她作為花葉教的肯定是要管的。

  鄺安言喝著茶水也沒什麼好講的,這幾天他們追的凶渴了好久了。

  「哎,那就這樣吧。」

  司馬瀾看著各個灰頭土面的,估摸著無名坐上了船他們才回來的,再追也不知道去哪裡追了。

  「那我們帶無憂回去吧,回去我和長虹聊聊,這個事情咱們盡力就行。」

  司馬瀾說著就拿著惺火給他的一壺藥水,掀開冰棺掐開裡面人的下頜灌了一口。

  幾人看著他的動作都是一臉莫名其妙。

  他只好解釋道:「這是惺火國師給的保無憂軀體的藥水,他叫我們帶無憂回去把蠱解了人就醒了,他會告訴我們一切的因果什麼的。」

  淵墨看著梆硬的人不知道怎麼講現在的情況,最後只能硬擠出一句:「隨便。」

  司馬瀾尬笑著等藥物差不多起效才去動人。

  沒想到看著僵直的人隨著他的動作像是睡著樣,沒有想像的四肢僵硬,反而輕輕的搭著隨便做什麼動作都可以。

  司馬瀾挑了幾個姿勢帶人。

  先是扛著,鄺安言看了忍不住講他抗個和他一樣身高不怕到時候肩塌了。

  於是換了抱著,但是一個八尺有餘大叔抱著另一個大叔的樣子不要太美麗,反正他受不了。

  接著又換了幾個姿勢,最後決定背著。

  雖然背著這樣一個男人他還是覺得彆扭,但起碼能看是吧。

  就這樣幾人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帶著無憂回麗麗木港口,一路乘船回到了神龍州。

  回神龍州,下船淵墨就覺得不和他們一路,他要回影嗜族了。

  解悠沒有第一時間跟上他,淵墨也只是回頭看了眼沒管他和長空講話去了。

  「空兄和我回教派嗎?」

  淵墨看著面玩著自己修長手指的人,沒忍住在他的手心撓了一下逗他。

  長空被撓的心肝一顫,想起自己話本什麼的有些憋屈道:「有些事情處理,半個月後我去找你吧。」

  淵墨也不是什麼特別黏巴的人,點頭答應了就抽回了自己的手說了聲再見就朝影嗜族方向趕路了,留下滿臉詫異不可置信的長空張大個嘴看他的背影。

  不是就這麼走了?

  確定人真的走的沒影后長空恢復他那張冷死人不償命的臉,渾身低氣壓的往武林趕路。

  解悠看著這兩人分開了眼神才終於決定的看向花解。

  花解早就眼裡含淚的看著他。

  解悠看到淚花那一剎手足無措,講話都磕磕絆絆的:「怎……怎麼了。」

  「我不能跟你回影嗜族,我要回家準備和武林盟抓無名了。」

  花解其實沒那麼委屈,剛開始只不過是風吹的,可在解悠詢問的那瞬間她就止不住的委屈,像是小姑娘般的酸眼睛。

  「沒事,我去花葉教找你就是了。」

  解悠輕聲哄著,指腹擦著她眼角的淚水:「我回去付個命就去找你,最多兩個星期,你到花葉教再等幾天我就到了。」

  「真的?」

  花解癟著嘴,委屈在他哄的時候就已經消散,此刻她嬌滴滴就是想逗逗他。

  要是花葉家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是要驚掉下巴的,她可是家裡出了名的硬氣,自從她五歲習武后就再也沒見過她那么女孩模樣了。

  搞笑,想想花解的字郎君猜是怎麼來的。

  當初花葉就是看她太男子漢了,不求她和千金小姐樣,只想著她和個郎君樣別太五大三粗就好了,也還好她不喜歡大塊肌肉喜歡些好看的。

  話題扯遠了,扯回來。

  解悠看著她眼裡的笑就猜出來了她的趣味,依著她點著頭。

  花解滿意的抱著他的腰笑著。

  解悠也只是等她鬆手後才追著淵墨趕去。

  司馬瀾背上背著人看著這一個兩個都走了,有些緊張的去找小狼崽,結果就看見小狼崽手上拿著剛買好的栗子吃著。

  感覺到他的視線擡頭,眨了下眼:「你要吃嗎?」

  司馬瀾這不順杆子下滑。

  「要啊,哥不方便,安言給哥餵個唄。」

  鄺安言給了他個白眼,沒想到既然真的把手上剝好的栗子餵到他的嘴邊。

  雖然更像是硬塞,但只有司馬瀾張口快就是餵的。

  吃到栗子的司馬瀾賤兮兮的笑著。

  鄺安言看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大夏天的搓了下肩膀沒好氣道:「花家小姐都走了,你走不走。」

  「走,走。」

  司馬瀾看著情人眼裡出西施,看得他心都快化了,屁顛顛的跟上鄺安言,三人租了馬車往武林盟趕。

  終於是回到了武林盟,司馬長虹連忙趕到大門迎接幾人,但看著三人外加背著一人他就本來靜下的心又給提起來了。

  鄺家兩位他先讓他們去休息了,拉著司馬瀾就往書房拖。

  司馬瀾背上背著人不好阻止,就這麼一路被拉到了書房。

  書房裡青蘊也在一眼看到了司馬瀾背上的人,有些驚訝道:「這不是無極教長老嗎?怎麼在這」

  司馬長虹給門口人一個眼神。

  門口站著的人為他們關上了書房的門並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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