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折
2024-09-13 20:17:51
作者: 棲虛
轉折
「嘭!」
一聲巨響吸引著大家,小九沒回長空就朝著那邊看過去。
只見司馬長虹被甩撞到冰山上,砸出一個大洞,原本一身雪白的司馬長虹此刻身上沾染了大片血痕,嘴角還留著血。
「盟主!」
小九發出尖銳報鳴聲向司馬長虹衝過去。
花慕還在與謙賢對打著,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有心思關注花解,此刻正皺眉嘴角流血的抵擋謙賢的攻擊。
花解看他一副快撐不住的樣,連忙搭箭拉弓。
比她箭矢還快的是解悠。
謙賢被小九的叫喊的一分神,還沒眨眼面前就多了一個身影還朝自己吹了陣風。
但是他謙賢好歹是血戮教的教主,在解悠一把短匕首襲來是一個巧力將花慕一腳踢開,再是手上的劍擋住匕首。
可惜他是單手劍,解悠是雙手匕首,擋住了一把,另一把深深刺進他的右手臂。
有了這次受傷謙賢的動作比之前還要快些,不正面抵擋解悠的攻擊,手上甩著暗器,剛剛他就是靠著這一手讓司馬長虹受重傷的。
沒有兩招箭矢就直直插入他的左手手臂。
雙手受傷了此刻他才察覺剛剛被刺穿的傷口一直流血,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驚恐的沖解悠怒吼:「你個混蛋幹了什麼!」
不能攻擊的謙賢只能躲避著解悠和花慕兩人的配合招式,多虧兩人沒什麼默契他才能堪堪躲開。
解悠顯然不想告訴他,動作不停的逼退著他。
反倒是在一邊看戲的淵墨出聲了:「就影嗜族平常的解血散,又沒毒,就是傷口不會癒合而已。」
現在血戮教的人幾乎全被打趴了,只剩下零星東西南北逗著玩的和謙賢這個教主沒倒下了。
司馬長虹那邊已經有人去救助了,其他人就捂著自己的傷看謙賢和他們打著。
謙賢像是現在才看清狀況,無能怒吼著:「你們特麼幹了什麼!」
「無名!」
「無名!你特麼在哪裡?」
他一聲比一聲大的喊聲讓大家都不舒服。
這幾天為了少些麻煩,大夥幾乎都沒怎麼講話,即使講話也是小聲,生怕雪崩了就麻煩了。
謙賢還想再喊,膝蓋以下突然被削掉,整個人猛的下墜讓他喊聲靜默了。
接著解悠一腳踩在他的嘴上。
突然的衝擊力讓他整個人不穩,後腦勺猛的撞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面部扭曲。
解悠這才拿下長空捂著自己耳朵的手,滿意的回答他:「你要是講的是那個武功不錯還帶毒毒本教的人話。」
「他已經掉下懸崖了,霧挺大的,本教也下了毒,估摸沒了吧。」
淵墨的話落,謙賢的瞳孔突然開始渙散。
解悠見了撒開腳就去扣他嘴裡的毒藥,毒藥被丟出來還剩一半,解悠毫不留情的往他嘴裡又塞了顆續命的藥丸。
藥幾乎是入口及化。
三次眨眼的時間謙賢就開始大口喘氣,解悠看人醒了就連連後退五步,獨留一臉莫名其妙的花慕在前面。
絲毫沒給花慕反應的時間,謙賢就是嘩的一下噴嘔了出來,正正巧吐在花慕鞋上為止。
「噗.......」
花解一下沒忍住,拉著閃身到自己身邊的解悠就是趴在他肩上笑。
花慕黑著個臉,看謙賢有意識了乾脆一腳踩在他的胸腔乾淨的衣裳上:「快交出山河令饒你不死。」
「大俠.....饒命,我.....山河令......在......在暗室。」
謙賢也是個怕死的人,看這個情況就立馬告訴了他們山河令在哪裡。
但是花慕他們又不知道他說的暗室在哪裡。
於是叫了個血戮教人扛著謙賢帶他們找他說的那個暗室。
謙賢身後跟著雖然重傷了,但實力都很強悍的花慕幾人,老老實實的帶他們先到了雪山最頂端他的住處。
「推開這扇冰門就可以進到我的房子了,暗室在我的書房裡面。」
謙賢不知道是不是解悠給得到那顆藥的本事,反正他現在講話的力氣是有了些。
謙賢就看著花慕一腳踢開平時要兩人才推開一邊的門,後怕的冷汗直流。
入眼就是一個大廳,大廳前門口還擺著個王座,除此之外大廳裡面的擺設都挺正常的。
一行人來到謙賢的書房。
謙賢被血戮教的人扛到書架前。
暗門在機關的啟動下打開,一條暗道沒有一絲燈光的往下蜿蜒著。
謙賢從懷裡拿出火摺子點了一把火把雙手遞給花慕,花慕接過一行人才往下走。
一直到底部才看見一扇門。
門被謙賢推開,裡面擺放著大大小小的暗器、武籍什麼的。
在謙賢的命令下血戮教人扛著他到一個木箱子前。
「各位大俠,山河令就在這個箱子裡了,真是勞煩各位,就是和各位開個玩笑,早知道各位那麼神勇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對吧。」
謙賢陪著笑去開那個箱子。
花慕他們卻只是看著箱子被打開。
箱子打開後謙賢邊笑邊往裡面摸:「哈哈哈,看各位那麼緊張,山河令不......」
謙賢的聲音戛然而止,手收回來把箱子合上。
看著面前幾人都盯著他的人,他不免咽下口氣。
緊張的重新打開箱子,眼睛也不笑了,就死盯著。
打開。
什麼也沒有。
關上,再開,還是什麼都沒有。
感受著背後殺氣蔓延全身,謙賢大喊:「一定是無名搞的鬼!」
「大俠們息怒啊!一定在無名的房間,快上去到大廳去。」
謙賢拍打著自己身後的小弟。
小弟也怕了這些人,跑的特別快,沒一會幾人又來到了大廳。
幾人看著謙賢這裡敲了敲,那裡拍了拍,一扇暗門又打開了,這次開開的房間就是個普通的房間。
謙賢幾乎是把無名的整個房間翻遍了都沒找到山河令。
淵墨看他的模樣都驚呼痴狂。
謙賢被小弟放在了地上,身上由於解血散血一直冒著。
他憤怒的砸著房子裡的東西,嘶啞的聲音怒罵著。
「靠特麼一個賤貨,勞資特麼給他那麼大權力,幫他躲開那麼多次攻擊,特麼就特麼給他做了嫁衣!」
「賤貨不得好死!」
謙賢罵著罵著似乎想起什麼,連忙爬到花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