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老巢

2024-09-13 20:17:45 作者: 棲虛

  反派老巢

  躥出去的人鄺家兩人不認識,司馬長虹他們認識啊。

  就是丐幫的小九,此刻他手上拿著一根破爛木棍,一揮就打落了馬上刺到花慕面前的飛刀。

  他躍出來後,接著一些穿的破破爛爛沒什麼存在感的乞丐們都出來了,剛開始他們沒什麼本事處理那些陷阱,現在正式打架他們還是有些實力的。

  隨著丐幫的行動,後面的人也上前加入了這場戰爭。

  血戮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給他們賣命的人,打起架來就和不要命一樣。

  就連鄺安言把他們手腳削了,還有人嘴裡叼著暗器要朝自己吐銀針,後面他實在嫌麻煩都下的死手,只是躲自家阿姐遠了些。

  鄺霎荻倒是這邊忙的,一鞭子不夠把人抽暈,一下子有些麻煩。

  這個時候丐幫的那些武器就方便了許多。

  都是手腕粗細的木棍,一棒子下去,敲對了地方就是一敲一個暈,沒敲對就多敲幾棍就好了。

  本書首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人還沒解決又有暗箭,武林盟隊伍這邊幾乎沒什麼用遠程武器的,都只能吃啞巴虧用自家的棍棒刀劍打落這些暗器,那些練內功的不好對付這些還得靠別人幫忙。

  其中不少人都朝著司馬瀾這邊聚了些。

  江湖路上誰不知道他的德行,只要想要司馬瀾關照些的人一來就給司馬瀾丟了一袋子錢。

  司馬瀾也真不虧是武林盟比試前三。

  他看見這個錦囊是給自己的,一隻手握著那把看上去就貴的刀擋著面前的危險,另一隻手不用眼睛看的去接那些個錦囊。

  接完錦囊就往自己的一袖子裡塞,順道半開腰間的錦囊拿出幾個銅幣丟過去護著那些交了錢的人。

  像司馬瀾這種性子,這些人也不用特別注重自己的面子,想多個保障就教份錢。

  以至於司馬瀾這邊人越來越多了,他怕影響鄺安言,不得不遠離了鄺安言,有些吃力的護著幾十號人,就算再有人給他丟錢他也不接了,按照丟來的軌跡把錦囊給他再丟回去。

  鄺安言打著打著感覺身上熟悉的視線消失了。

  視線消失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他的心卻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餘光里的身影不見了。

  想裝作不在意的鄺安言在煩躁的削掉第三個腦袋時終於受不了了,反頭去找司馬瀾的身影,結果就看到他在護著些濫竽充數的人。

  用力的甩出右手的短刀,正正穿透即將攻來人的腦門。

  扯回短刀,一腳蹬出去把短刀徹底收回來後就朝對著司馬瀾放暗器的人下手。

  本來狀況緊張的司馬瀾打著打著身前的人開始少了。

  等他仔細去看時才發現小狼崽的身影在人群裡面穿梭著,他躍過的地方就少些人頭。

  鄺安言敢在那麼多敵人面前穿來穿去也不是沒有資本,首先他的武功本就不差,再是他在尋找司馬瀾時才發現自家阿姐一直盯著自己,於是他乾脆也不藏了,就依仗著自己姐姐對自己的保護橫行霸道。

  鄺霎荻和他對視後就知道這孩想幹嘛了,無奈嘆氣跟隨著他的行動。

  時不時配合著他甩出皮鞭卷著他的腰身帶著他躍出馬上聚集人的包圍圈,兩人自小就一塊,那配合度沒得說的。

  不需要眼神鄺安言就知道鄺霎荻要拉著他遠離這些會沾染衣衫的液體。

  花慕那邊反倒是因為自己那個是條鞭刀,不僅要在意面前敵人的死活,還要想到自己要是傷多了人,回去後在江湖上面的流言。

  以至於他下手都有些畏手畏腳的,鞭刀都沒直接抽在人身上。

  他不抽不代表血戮教人不會砍他。

  血戮教的人瞧他這副樣也樂的自在,手上的暗器明器一塊使。

  血戮教大多都用輕劍,更加適合單手拿劍,另只手丟暗器,與其他教派只有一隻慣用手不同,他們是雙手慣用的。

  雙手慣用的好處就是他們可以變化的招式更多。

  花慕對著好幾個人應接不暇,稍不留神衣裳就被劃開一條口子,裡面也就被劃出一道傷口。

  不知道又從哪裡竄出來的小九一棍一個人的敲暈了他面前的好幾個人,花慕看著面前神出鬼沒的人沉默了。

  不要說為什麼血戮教人沒有察覺小九的靠近,就連他面對著這個看上去一身破破爛爛的人,他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就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出現在這些血戮教的身後了。

  「嘻嘻,不客氣。」

  雖然小九沒有聽見花慕道謝,但還是沒臉沒皮的客氣一聲後就往一邊走了。

  「額......」還來不及道謝的花慕尬在原地,看著這人悠哉晃蕩著,身邊的人就和沒看他一樣。

  他這才想起江湖對於丐幫功夫裡面的確有這麼個說法,身為丐幫的入門就得學會控制自己在人群裡面什麼時候被人看見,什麼時候又讓人看不見。

  想必剛剛小九就是這樣出現在這些血戮教身後的。

  「錚——」

  花慕用鞭刀抵擋住剛剛想乘機攻擊的人,餘光一直在小九身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有那麼幾眼他好像找不到小九一樣,直到小九又給血戮教人兩悶棍,他才意識到小九剛剛一直都在他的視野裡面,只是沒什麼存在感一下子找不到而已。

  不得不說有了丐幫下黑手的功夫,這場戰鬥還結束的挺快的。

  血戮教貌似也沒有和他們打消耗戰的意思。

  天色也逐漸暗了下去。

  他們都已經踏入血戮教的圍牆內,可整個建築裡面沒有一盞燈,別說燈火了,就連面前的絲絲光亮都靠著還沒完全黑透的天。

  之前在血戮教外圍時他們還可以靠著五感和絲毫的光亮先前進,可現在不行了。

  就看剛剛的遭遇來看,血戮教內肯定還有陷阱,那不然就是埋伏的人。

  司馬長虹兩步上前拉了下前頭幾人的袖邊,幾人有意識的停下腳步,明白了司馬長虹的意思相互交換著眼神思考著。

  鄺安言可不管這些,他只管幫他們對付血戮教,也就沒參加他們的眼神交換。

  鄺霎荻確定了他老實站在一邊也沒其他動作才關注著這邊的意思。

  在前面的這幾個無法就是司馬長虹、花慕、小九、鄺霎荻和幾位教派的教主。

  司馬長虹主張著休息等到有些光彩再說,花慕他們則是覺得可以摸黑進去,他們手比劃著名。

  顯然這個決定並不在他們,好幾道暗器聲刺破寂靜

  這明顯了血戮教也不是什麼保守派。

  花慕甩開鞭刀,鞭刀上本來緊湊的刀被甩的有序散開,被甩出的刀不止是看上去的那麼短,甩出來後更是延長一倍的刀刃。

  金屬碰撞聲無形的打破司馬長虹要休息的打算。

  於是花慕抵擋完這陣攻擊後大家迅速的找到各種冰屋躲避著。

  血戮教可不想讓他們那麼輕鬆,剛剛還一盞沒有的燈,在他們躲在那個房子附近後,那個房子自然的就亮起了燈。

  「有病吧。」

  這種行為嚴重影響到了丐幫的人了,小九看著又受了一擊的王叔,實在沒忍住罵出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環境裡面格外的明顯。

  本來沒有目標的暗器在瞬間鎖定他這邊,本來他身邊沒有亮起的房子瞬間無比的亮,都照亮了旁邊兩個房子。

  小九不得不吃力的躲避著。

  這樣也為花慕他們找到了暗器的來源,就是這一棟棟開了窗的沒燈冰屋裡。

  小九看著花慕身後跟著幾人往前面摸索著,認命的吸引著目光繼續講話:「嘿!你們有完沒完,暗器不要錢嗎?」

  司馬瀾眼神隨著花慕,耳朵聽見小九這話差點笑出聲。

  這小伙子知不知道這是在圍剿血戮教,這麼他這話講出來就和人玩過家家樣。

  花慕也是給力,在小九聲音落下那瞬翻進了其中一個房子,鄺家兩人翻到另外的屋子去了,司馬瀾則是看見露了頭的人就是一個銅幣飛過去。

  房子裡面的血戮教人則是在人數壓制下都放倒了。

  花慕拎著人往樓下丟,司馬長虹在下面接著,十幾個人就這樣被抓住了。

  鄺家兩位則是直接弄倒了就回來了。

  司馬長虹手接到人就先把他們下巴卸了讓人檢查有不有毒藥,等身後人把這些人牙縫裡藏著的毒藥都扣出來才找了個房子詢問血戮教內部的事情。

  可是即使被抓住,血戮教的人卻什麼都不回答,在鬆開他們口的瞬間開始尖叫。

  司馬長虹被突然的聲音震得耳朵一聾,還是身邊的小九給了他們一悶棍。

  小九下手可不輕,該說大家下手都不輕,每個暈的人幾乎都可以睡個四五天。

  對於習武的人來說昏睡個四五天醒來最多全身無力,得等個半天,加上找食物趕路的時間最少要花費六天,也就是司馬長虹他們現在要在三天內解決血戮教的事情,不然的話山下的人醒來他們可就麻煩了。

  有了這次的教訓,司馬長虹對花慕搖搖頭示意,下次還是直接敲暈的好。

  沒有任何結果的司馬長虹他們只好一邊摸索著血戮教的建築位置一邊處理新遇到的血戮教人。

  「老大!怎麼辦,哎喲!武林盟......人兩面夾擊......都在咱們教派的外圈建築了!」

  身著血戮教服的矮子急忙推開隱蔽的門,急得他一個踉蹌倒在光線照到的王座前,臉上被王座上的人踩著才沒有撞到王座。

  接著跟進來的高個子倒是沒有摔,進來就滑軌到王座面前。

  「對啊老大!咱們的兄弟已經沒有多少了,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了,咱們還打嗎?」

  通過門照進來的光線沒多少,巧巧只在王座上人的肩部,他整張面容依舊在陰暗處無法看清。

  一開口一副公鴨嗓打破了他的威嚴,說話的語氣也是直接讓人覺得就是街邊的混混。

  「著什麼急!勞資講打就打,怎麼你們特麼敢質疑勞資!」

  腳下的兩個小弟還沒回答他,他手握著王座邊的劍就是一刀,兩人的頭顱齊刷刷落下。

  「講話真特麼墨跡,門口的,去告訴護法繼續,讓那些賤貨有來無回。」

  門口站著的人不敢作聲,快速跪下磕頭後立馬關上沉重的大門往大護法那邊跑去。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