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見面
2024-09-13 20:16:35
作者: 棲虛
情敵見面
洛廳溫滿意離開這裡都有進展的屋子,潛去解護法那裡。
還沒靠近身後就有一把匕首抵在他的頸邊。
「原來是洛大俠。」
解悠看到正臉後放下了匕首,示意一旁的花解也出來。
花解緩慢收好蓄勢待發的弓箭,有些不太了解問:「洛大俠怎麼那麼晚還來,有什麼事情嗎?」
洛廳溫尬笑著,找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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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麼晚在下怕分的房實在不如你們所願,便不好意思在四周觀察,沒想到你們警惕性那麼高,在下就看一眼就走。」
像是加強可信度,他比著手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解悠把手中的匕首收好,洛廳溫才看見他另一隻手也拿著一把,相比他倆剛剛是在比試武藝。
相通的洛廳溫就聽見解悠服軟走向花解。
「我輸了,什麼條件隨你開。」
解悠十分大氣的承認剛剛的比試中事自己的武功不到家,沒能近花解身,洛廳溫來了後更不可能了,他看見花解從剛開始的兩支箭矢搭上了另外兩支,想必剛剛和自己比試的時候都沒拿出真正實力。
花解滿意的一把攬過他的肩,解悠不習慣的牴觸,哪曉得花解下剎那另一隻手就揉上了自己的發頂。
此刻的花解看著他像是受到屈辱但依舊遵守承諾的大狗。
這麼一想,怎麼不是呢?
解悠跟在淵教主面前時那個忠誠的,還怪可愛的。
花解揉他越來越像摸狗了,解悠開始反抗,也就頭撇到另一邊,但是花解馬上就又摸到了。
揉的開心,眼前的這個洛大俠就有些許礙眼了。
「洛大俠你瞧怎麼都住的挺好你是不是該回去了,夜晚了你也該保持休息才是。」
「是是是。」
臉都快控制不住的洛廳溫瘋狂點頭,作勢就走:「那在下先走了。」
他講走就走,朴次一下被護欄絆住,掉下樓梯前肩還一抖一抖的。
花解聽聲音挺大的:「沒事吧?」
樓梯下回應聲音更加的大,生怕他們過去看一樣。
「沒事,不用過來!」
花解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敷衍應一聲就逗解悠玩。
解悠看這女俠餓虎撲食樣,一身惡寒的躲避著:「你有要求提要求,不提就欠著。」
「你過來,不過來我講話你怎麼聽得見,」花解覺得自己這樣像個騙良家婦女的流氓公子哥,還是忍不住逗解悠,」說好了不會去煩你家教主就是不會去的啦,你先過來。」
聽到她這麼講,解悠才有些猶豫的往前。
花解一把拉著他,他一個沒站穩看著快要撞上了,他連忙用手支在牆上。
剛剛他們在這個廊上打架時怎麼沒發現這裡那麼窄呢?
花解扯著他的領口,讓他不得不低頭與她對視著,花解那雙帶著意氣風發的丹鳳眼直闖入他的眼眸。
花解的眸子貌似不是同一個色。
解悠盯著看才分辨出來,她的左眼的瞳色是那種琥珀色而右眼則是更似菸灰色。
平常大家都會被她英氣的氣質吸引,卻不曾想過觀察她這獨特的眸子。
即使是自己把他拉過來,可是這麼直勾勾的眼神花解還是第一次對視,本以為自己憑藉撩了那麼多公子的經驗上可以讓解悠先別開眼,沒想到對視到後面自己的眼神開始飄忽了。
頭一次在這個場景敗下陣來的花解,怒的推開面前的人。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解悠沒留神,又是一個踉蹌。
回過神,自己的確看的時間太長了些,對方還是女子更加讓解悠羞的不好意思。
「那個,」解悠沒遇到過這個種情況,有些迷茫的撓頭,總之先道歉,「不好意思,你的眼睛很漂亮就看的時間久了些。」
迅速調解好的花解,似作大方的揮揮手。
「算了,我的第一個要求是你不准拒絕我的靠近,其他兩個我再想想。」
花解清楚的認知到自己對於面前的人和其他人不同,追求其他人只是單純追求美好事物,最後和那些公子就連最簡單的接觸都沒多少,而面前的人是想追求下陪伴自己的。
「可我也沒拒絕過不是嗎?」
解悠這話,他說是一個意思,如了花解耳朵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知道對面人根本不是那個想法,還是會被自己的思緒嚇到的花解有些帶怒的給他解釋。
「不是啊,是那種拉你手之類的。」
作為從小到大只有練功和教主的解悠不明白她的意思,下一句更加惹得花解炸毛:「我沒拒絕過這種事情啊。」
本來是氣自己思想複雜的花解,一下子被解悠這句話要氣炸了。
生氣的後果是花解在解悠講完話後就被錘了肩膀。
本來可以躲開的解悠看面前人臉都紅了,瞪著的眼睛都像是在噴火,應該是自己乾的,就接下了。
花解還是和普通女子不同。
接下那拳解悠的肩都生疼,可自己只是嘶了一聲,本來生氣的人就開始擔心自己了。
花解以為他會躲掉力氣沒收斂,看他接了又生出別的氣。
「你怎麼不躲,是蠢嗎!」
解悠不理解只能回她:「我不蠢。」
現在花解完全明白這傻狗是真的蠢了,拉著他塗了些去淤血的藥花解才獨自回房生氣去了。
次日眾人先後起來,長空替淵墨講了晚上他們要出去看戲會趕到港頭的事。
大家的態度和淵墨想像的不一樣,可大家貌似沒有覺得這又有什麼奇怪的,畢竟路途不可能完美依照你的計劃進行,一路上必定有美景等待著你,偶爾開點小差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是嗎?
司馬栩她們也想去話本鋪看兩眼,花解則是拉著解悠要去再放手比試,鄺安言不想出門。
各自都交代好要做的事情就散開了。
司馬栩和鄺霎荻兩人吃過早點就先離開了,花解他倆在中飯後出門正巧遇上回來的司馬栩兩人,淵墨和長空吃完午飯後兩個時辰後和水龍骨他倆一塊出門了。
長空跟在淵墨的身邊,她們出門坐的是水龍骨的馬車。
初次看見著輛馬車,與其說是馬車,不如講是駿馬拉的花轎。
整個沒有車壁,全靠四根柱子支起一個車頂,四周用半身高的雕花欄杆圍住延出來的座位圍著個複雜雕花的圓桌,車頂延長邊沿四角吊著防雨的琉璃燈,沒有車壁卻有好幾層薄紗圍著,薄紗里外款式不同層層疊疊的飄逸迷離,讓人看不清轎子裡面的景象,坐在裡面卻能看清外面。
水龍骨的馬車大多都是這樣的,他本來就不是同他們一族的,自然不習慣封閉的馬車。
「請吧空少俠。」
水龍骨一改昨日那副打鬧模樣,正經起來也是看上去狡猾至極模樣。
候平雲雖是王爺也沒先上馬車,站在水龍骨身邊等著長空先。
長空不好拒絕,抱拳致謝就先掀開重重薄紗進去了。
長空坐下後淵墨跟著就坐在他身邊,再是水龍骨最後才是身為王爺的候平雲。
一路這些也沒遇到什麼,所有教派的馬車都禮讓著他們,馬車也沒有人駕駛,兩匹馬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戲班子在的茶樓。
下車時長空就瞧見兩匹馬解開車後就自己找馬廄去了。
不免感嘆這馬是多少馬沒有的靈性。
戲班子唱戲的場就是在水龍骨的茶樓里,兩隻馬才能那麼自然的離開,這是長空不知道的。
一路進去人早就站滿,但瞧著水龍骨這與眾不同的外域裝扮一眼認出他的身份,紛紛讓開一條去後台的路。
淵墨拉著長空的手快步上前,水龍骨和候平雲在身後跟著也加快了速度。
還沒進後台就聽見了嘶啞嗓音在那裡喊著快些準備。
進去就能看到畫的畫妝,開嗓的開嗓,馬上要上台的正再一次熟背著台本,只有一張還素著臉正坐在銅鏡面前擺弄著一小盆雛菊。
一見到人淵墨就撒開了長空的手,兩步上前和淡竹打招呼:「淡竹哥,這不是我之前送你的花嗎?怎麼都開這麼好啦!」
和淡竹交談的模樣又是長空沒見過的,是那樣的歡喜,那麼的刺眼。
水龍骨和候平雲似乎也不太想淵墨和淡竹離的太近,上前一人攬一邊把他夾的離淡竹遠了些才打起招呼。
「隱雪來了。」
淡竹絲毫不在意他們行為的模樣,但除了淵墨其他三人都看出來了他微皺眉的動作。
這讓本來就單純以為淡竹是個唱戲公子的長空立馬多了一份心眼子。
淡竹也一一和他們打招呼,直到看向淵墨身後的長空才端出長兄姿態的詢問淵墨:「隱雪,那位是?這麼不聽你提及過。」
淵墨順著的眼神看過去,發現是長空才不減喜悅朝他介紹。
「我新結交的摯友,本來有事想著下回再來聽哥唱壓軸,他給我拿主意來看你一眼先再趕回去。」
淵墨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他對於長空做出決定的讚美。
淡竹聽他這麼講這,卻不與長空對視,而是低頭從一邊挪過張竹凳語氣帶著明顯的溫柔:「先坐吧,站著累。」
淵墨講看他拍了一下凳子就直接避開水龍骨他兩直接坐下了。
接著長空就看到這個淡竹給淵墨遞上桌上的蘋果,淵墨都沒猶豫的接過直接咬了一口。
都這個樣子長空這麼看不出來這個淡竹是什麼意思啊!
這不明擺著宣誓主權嗎?
餘光看見水龍骨和候平雲兩人皺起能夾死蒼蠅的眉頭卻沒什麼動作。
不想也知道淡竹經常這麼做,但是身邊這兩人肯定不是斷袖根本不明白這些不舒服的動作,只是看著免得自家兄弟被坑了。
「水龍骨他們是來看戲的吧,」淡竹嘴上講著隨兩個他倆,但眼神看著長空,「隱雪跟著他們一塊出去看戲吧,今個的戲可是最近他們新學的,可新鮮的很,就是可惜隱雪看不見淡竹的新戲了。」
淡竹講著講著就笑著和淵墨對視。
淡竹不畫妝的模樣雖比不上淵墨妖艷,卻也是素雅清秀似半個謫仙,平常這同樣不染紅塵的視線與誰對視都會引人想做些什麼。
可是淵墨絲毫沒感覺,他更喜歡淡竹唱戲時的那種如臨其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