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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跑了?

2024-09-13 20:16:02 作者: 棲虛

  啥,跑了?

  花解看著面前禁閉的城門。

  

  這不是剛剛看見的小宮殿嗎?那就到了?

  直到一旁的東大上前推按下莫名的開關,面前的小城門開始一塊磚連動著好幾塊開始移動。

  磚塊縫隙里能看見精細的輪軸轉動,整個城門似乎被肢解一樣展開,露出面前一架普通不過的小亭子,小亭子是剛剛城門肢解的時候從地下推上來的,隨著這些的動靜聲音沒有大家想像的大,就只是平時正常推開城門聲差不多。

  「各位請吧。」

  淵墨轉身朝他們做出請的手勢。

  此時此刻在場的各位都覺得面前這個人不在是目前表現的那麼簡單,整個影嗜族也不是表面這種只是武功高強點族教的模樣。

  大家都站上了小亭子,只是這次東西南北他們沒一個站上來。

  等最後的花解站好後,解悠做出請坐的動作。

  淵墨先坐在正對的這邊,解悠坐在他的旁邊,長空想坐另一邊,可是司馬栩對這些好奇搶先一步坐到那裡開始問問題。

  長空只得和鄺安言和朱哥坐一邊,花解、鄺霎荻和陳二坐另一邊。

  「淵教主你這個好厲害,坐下然後呢?」

  司馬栩剛問完,下一息得到了答案。

  小亭子滴答一聲。

  迅速的下落,總人沒坐過的似乎都在空中置停了幾息才重新坐到長椅上一樣。

  「啊啊啊!」

  一下子受不了的司馬栩輕喊了兩聲,胡亂要抱住什麼東西的手被鄺霎荻拉住後像找到救命稻草反握十指相扣上鄺霎荻的手。

  向下墜的風景不是想像中的那種漆黑,而是到哪都會四周亮起發光的屏風,不亞于欣賞的意味。

  「滴答,噔——」

  一聲繩索繃緊的聲音後是輪軸轉動的聲音,小亭子平穩的接觸到地面。

  司馬栩拉著鄺霎荻還有些後怕,整個人往她那邊靠,鄺霎荻餘光發現後擡起另一隻手給她順氣。

  「抱歉司馬小姐。」

  淵墨沒想到司馬栩會被嚇成這個樣子,有些歉意的看著還沒緩過來的司馬栩。

  「啊?」

  司馬栩現在呆呆的,在鄺霎荻順了幾下後好多了:「沒…沒事,挺…挺刺激的,哈…哈哈。」

  「吱。」

  淵墨還想講什麼,司馬栩的臉色裡面好轉還帶上興奮。

  「小狐貍,呀,好可愛,久兒姐看。」

  司馬栩整個人靠在鄺霎荻身上,幾乎是抱著鄺霎荻指著不遠跑來後在周圍試探的小狐貍。

  鄺霎荻看著司馬栩帶上光彩的眸子,輕笑一下。

  這個小孩適應的還怪快的。

  淵墨順著司馬栩指的方向看,就看見了朝這邊人呲牙威脅的阿姊看見淵墨後立馬變的委屈巴巴。

  「那個,阿姊不熟人,別見諒。」

  淵墨上前幾步,阿姊直接扒他的褲腳,他只好抱起來後離司馬栩他們遠了些。

  阿姊在淵墨的懷裡笑的那叫一個惹人喜歡,一雙狐貍眼單純帶著喜悅的,哪不討人心化。

  司馬栩看著簡直快被可愛爆了。

  長空看阿姊到時一下子不對味了,特別是阿姊在空眼看他們的時候那種似有似無的炫耀感。

  「淵教主,可以讓我摸摸嗎?」

  司馬栩看的心軟軟手痒痒,抱著鄺霎荻都鬆開些。

  就在她話音還沒落阿姊就對著她呲牙,露出尖銳的獸牙,毛炸開,威脅完司馬栩後還嬌氣的蹭了一下淵墨胸膛發出嚶嚶聲。

  淵墨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阿姊似乎是察覺到了,立馬裝可憐嚶嚶起來。

  「教主,阿姊殿下只是親近你而已,抱著它沒事就行,直接去千機樓吧。」

  解悠適時給淵墨找理由:「阿姊殿下除了你誰都不讓抱,你都出去那麼久估計一時半會它是不願意下來,你知道的它不開心會折騰東西南北他們的。」

  長空一直注意著淵墨和阿姊的情況。

  阿姊似乎能聽懂解悠講的話,朝司馬栩她們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容。

  長空皺著眉,他是喜歡紅狐幼崽的,可有帶著懼怕,兒時被紅狐撓了一下疼了三天的事情讓長空不會靠近。

  淵墨他們擡腳往裡面走了,長空以一定距離跟在淵墨身後。

  跟了一路發現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阿姊只對淵墨撒嬌,對其他所有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並不是針對誰,只是平等挑釁每一個和它爭淵墨的人。

  淵墨懷裡抱著阿姊帶著司馬栩他們往中間的一個大亭子走。

  司馬栩看沒有小狐貍摸摸就把注意力放帶四周了。

  這個地底可以講是十分寬敞,安置了許多的照明。把四周到處擺放的精密裝置照的清清楚楚,頭頂不是泥土,而是雕花,腳底也不意外的鋪著大塊光滑石板雕刻著花紋。

  到大亭子才發現這個大亭子是直接連通上面的,一座沿牆旋轉樓梯可以讓他們上樓。

  一路上到第四層停下。

  「教主。」

  一男一女向淵墨行禮。

  「起,本教要看阿澤的情況。」淵墨把手上的阿姊輕放下來,阿姊落地圍著淵墨轉了一圈就坐下了。

  「是。」

  兩位在入眼超大的展示板上按下些暗鈕,四周開始傳出細微機關聲。

  接著就是十幾塊連著金屬管的琉璃鏡緩慢落下。

  琉璃鏡里就是目前沼澤上的情況。

  一片空曠。

  「之前右護法講的你們都知道了吧。」

  淵墨看著腳下抓自己褲腳的阿姊不清不淡的問,兩位一早就有準備拉出了一塊羊皮地圖。

  「教主現在的情況是賊人早已逃逸,原諒屬下們的無能沒能早一步在護法趕回來前把賊人拿下。」

  兩個人講著講著就直接跪下低著頭。

  一旁不理解的司馬栩看看淵墨再看看他兩,怎麼就直接跪下了?他們做的這個事情也沒多大責任啊?

  「自己領罰去。」

  淵墨朝阿姊勾了下手掌,阿姊熟練的抓著他的褲腳和一下配飾竄的一下踩到了淵墨的肩頭。

  解悠在一旁也跪下了。

  這次就是花解不理解了,她就直接問出聲了:「淵教主,這關解護法什麼事情。」

  淵墨沒回答她,只是睨了她一眼。

  花解就看見解悠的頭低的更深了些。

  「既然沒抓住賊人,也暫時沒什麼消息,那便在影嗜族小住兩天再走吧。」

  淵墨已經轉身,長空察覺到他貌似沒有責怪的意味,上前和他並排走,結果就發現淵墨的臉上滿是無語。

  身後的司馬栩他們有些被他這個情況唬住了,慢他們幾步。

  長空用手肘輕觸淵墨。

  「吱!」

  先給長空反應的是阿姊,阿姊沖長空齜牙低吼著。

  淵墨擡手按住它的腦袋,它才不滿的窩回到他的懷裡:「有事?」

  「私事。」

  長空微低著頭剛剛好唇到他的耳朵旁。

  「私事晚上講。」

  淵墨按住想咬長空的阿姊,拂著它炸開的毛一點點順著:「呃呃,它平時不這麼凶的,很可愛的。」

  長空順著淵墨講的去看阿姊。

  阿姊現在被順好毛了,正嚶嚶的給淵墨撒嬌。

  的確在它不凶的時候可以講可愛至極,融化心窩,讓人都能忘記剛剛它齜牙咧嘴的樣子。

  眾人從新坐到小亭子裡,這次除了長空大家坐的離淵墨遠上不少。

  淵墨一副習慣的模樣順著阿姊的毛。

  阿姊則一副作威作福模樣窩在他懷裡。

  到了地面上還沒出小亭子就有一位和解悠穿著很像的人站到門口迎接他們。

  「教主。」

  男人行完禮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等淵墨喊起才起,而是直接直起了身:「柳冉小姐找你。」

  長空餘光看見淵墨皺了眉。

  「解思安排一下客人。」

  淵墨的話都沒講完就猛的往前面沖似乎在躲避什麼。

  襲來的身影看不清再次朝淵墨而去。

  淵墨從袖口裡劃出把飛刀,阿姊看情事不對從他身上跳下,被那位叫解思的一把抱住。

  阿姊不滿的沖解思齜牙,解思無所謂的抱著它。

  淵墨這邊不斷地交手著。

  長空預備上前。

  「客人,這是我們影嗜族自家的事就不好插手吧。」

  解思擋住長空。

  長空眯眼看他,他只是有禮貌的笑著,看上去風輕雲淡的。

  金屬碰撞聲震人耳膜。

  司馬栩忍不住抓著鄺霎荻的衣角,鄺霎荻把她半護在身後,鄺安言一副看戲的模樣,在場只有陳二和朱哥被驚的下巴合不上。

  「救命!」

  一聲嬌媚的女聲一出,兩人都停下手來。

  只不過是淵墨一把軟劍纏在女子的脖子上,女子半跪著,一隻手舉著帶刃的扇子,一隻手握著淵墨踩到她肩上的腳踝。

  淵墨看來並沒有把她當女子一樣對待。

  不僅腳踩著她肩,手上更是大有種要摸毒粉向她撒的架勢。

  「解思護法救命!!教主要殺了我。」

  面前長的就魅的女子故意做著可憐的表情,試圖讓解思憐香惜玉。

  解思帶著溫和的語氣講出了冰涼十足的話:「一切聽從教主安排,柳冉小姐。」

  柳冉就是面前這位女子,司馬栩探出頭看著面前波濤洶湧的身材故意穿著清涼,活生生一副風塵女子樣,看上去沒什麼武力實際和淵墨交手可以打幾套。

  柳冉感覺到了視線,掀眼看去,瞧見的三女人,一個豪氣英姿,一個陰暗美艷,一個清純可人,看上去都是好騙的主。

  「客人們救救我吧。」

  柳冉朝她們三投去可憐的目光:「只要你們開口,教主不會拒絕噠。」

  鄺霎荻和花解不知道,但是司馬栩被迷的七七八八的,一時間覺得似乎該為面前的人求情。

  淵墨看著不想講什麼,隨手用力的把柳冉往旁邊的樹上甩。

  柳冉脫離淵墨的壓制,一個漂亮的側翻就平穩落在一旁。

  落地的柳冉簡直換了一副嘴臉。

  「喲,這兒還有四位公子啊。」

  柳冉這副模樣花解好眼熟,好像自己看俊男時也是這個樣子的。

  花解本以為她會和自己一樣就嘴上說說。

  那想到柳冉直接上手。

  柳冉要半依上長空,長空直接後退,她的手就直接去拉他的領子,長空一個不留神被拉住,直接擡手把領子整個撕開。

  柳冉眼睛眨眨看著手上的布,臉色有些便秘一樣。

  這個一下把淵墨看笑了。

  長空默默地站在淵墨身後去:「淵教主不是要帶我們去別處,快些走吧。」

  「花孔雀你到別處去玩吧,」淵墨一息恢復教主該有的姿態,「解思去處理一下解悠那邊一會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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