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狐貍
2024-09-13 20:16:00
作者: 棲虛
嘿嘿,小狐貍
是什麼讓淵墨能樂呵,自然是那個人不太聰明的往自己家跑最樂呵啦。
「教主雖然沒有看見他是往那個方向逃跑的,但風向東,血腥味方向可以保證是往影嗜族去的,可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到教派裡面去。」
解悠單膝跪地,跪的筆直。
花解莫名感覺看解悠有那麼一瞬間比看淵墨還要俊俏。
「花小姐你的意下如何?」
淵墨擡頭看向一直看戲的花解,花解能有什麼意下啊,這都上人家門口了自己有意見有怎麼樣啊。
當然話不能直接這麼講。
「這事先同我爹商量了再。」
淵墨這邊自然贊同這個想法,先找到鄺家兩姐弟和四處遊蕩的司馬栩再去找花葉。
「爹。」
「來嘛,媳婦親一個。」
花解推開門大傢伙都看了正在抱著認真做事的大家閨秀花夫人和老不正經花葉在單方面被騷擾。
「媳婦你看,你家妞都來了,給我親一個嘛。」
花葉不僅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感到害臊還更加抱著花夫人使勁吧唧臉。
「爹,講正事,別打諢!」花解兩步就跑上去把他倆扯開,被扯開的花葉還老不樂意的扁扁嘴。
花解一個眼刀過去,花葉老實了。
「咳咳,什麼事情啊妞。」
「那賊人往淵教主的地方跑過去了,你看一下要怎麼辦。」
花解講著打起主意,要是自己和他們一塊走,那不是這一個月都可以看見俊崽了嘛。
想到這裡花解笑容更加真切,上手挽著花葉的手臂:「爹,要不派我跟著他們一塊抓拿賊人,我們的山河令他沒來得及竊取,可我們好歹是武林的一份子,我覺得是要有給武林做事的思想。」
「正好我沒事幹那麼久了,你就單派我去都是我們對於武林的負責,對江湖俠客的負責是不是?」
「還有你不也是講我已經好久沒有認識新的道友了,我跟他們一塊,在路上相互照應著,聊熟絡了我就又能交到新朋友的是不?」
花解講了那麼多,花葉只用聽簡單的「和他們一塊」就能把花解的那些花花腸子捋的一清二楚。
不就是看上這三個,還沒看飽,想再看上小半月。
花解看她爹眼裡明晃晃寫著——俺懂。
「妞講的客氣,俺老想你去幫忙了,去吧,帶些你娘新做的肉乾去吃哈。」
花解心裡都想一拍大腿給她爹一個大大的熊抱,不虧是親爹……等下,最後他講什麼?
迷茫的花解選擇問親爹。
「帶什麼?」
「肉乾啊,」花葉一副理所應當的回答,絲毫不管花解臉上快僵住的表情繼續重複,「你娘做的肉乾。」
「不帶行不行?」花解對於這個是拒絕的。
原因很簡單,自家娘是個煮粥都能夾生米,切個肉和手一樣厚,火一生就看著會走水的模樣誰看了誰不擔心一下自己小命的那種。
「不帶別去。」
「爹!」
花葉幼稚的行為讓花解很是荒唐,只得悶聲應到:「嗯,帶,我帶還不行嗎。」
被迫看了他們父女情深的眾人一時間竟覺得他倆怪可愛的,這種感覺是奇妙的,暫且不說花解這個闊氣女俠,就說花葉那個九尺還高的猛漢就不應該有可愛這些詞按在他身上。
眾人紛紛把腦袋裡的思想晃掉。
花解沒收拾多久背上了一個比她背還要大幾圈的包袱跟淵墨他們下了山。
依舊是坐司馬家的馬車。
一路上又沒看見解悠,而且這次四位大漢不在分散開駕馬車,只有輪著一個給他們駕馬車,其他三位都和淵墨一輛馬車。
長空被四位大漢趕到陳二、鄺安言還有另一位武林盟人一輛馬車。
最後那輛馬車就是司馬栩她們三和一個輪著駕車的人坐。
第一晚停下馬車的時候大夥聚在一塊,點了個篝火商量了一下,叫一位回武林送個信,司馬栩那邊的人一致覺得解悠跑的快要他去最好不過,還可以順利找到回影嗜族的路。
「解悠?」
淵墨一下子走了神,聽見他們要找解悠才突然想起來不經意的講道:「他已經先跑回去給本教準備回教事務去了,估計再有兩天就到了。」
「他跑那麼快?」
全場只有花解一個不了解解悠實力,有些驚嘆。
「他是右護法,實力自然不是一般的高。」
淵墨對於花解之前的行為還是有些借鑑,就算江湖上傳自己多麼的和他人鬼混,也會很討厭這麼直接惦記自己的人。
更何況江湖外面可傳的這個花解女俠的風光和自己的大差不差。
這裡就要談到江湖風雲人物這個傳言了,這裡面有男妖精——淵墨,和女妖精——花解。具體的是淵墨男女不忌,一次七天七夜,最離譜的雲煙之事是有三男七女那個傳言,而花解就是單玩男子但可御七人,一次三天三夜,傳言男子都乾瘦了她都鮮活著。
對於這些事情淵墨是沒有解釋的,自己能不能七天都不知道,聽著都離譜,誰信誰傻b。
至於花解這個傳言聽上去好像也不太靠點譜,可是頭天那個樣子好像有點靠譜。
花解聽他開口就直勾勾看著面前的淵墨:「既然他是護法,你是他主子,那,是不是你的武功更加厲害些?」
淵墨被她盯的頭皮發麻。
強壓下自己要炸毛的情緒,笑的禮貌:「沒有,本教要是厲害要那麼多保護的人幹什麼對不對。」
花解聽他這麼講,想了下有些道理。
心裡對淵墨下了定義,長相魅惑的廢材教主。
在場除了花解這麼想其他的人則都是眯眼迷惑,他那個時候下手的時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但大家都沒講什麼,還是陳二打破這個場景:「那誰去通知盟主?」
司馬栩摸著下巴思考,最後得出結論最先說:「要不石仔你去,留個朱哥和陳二,你報完信就呆在武林好了。」
「啊!燕兒使不得啊!」
一路上沒講話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著,光著腦門的是石仔,頭梳的油光的是朱哥。
陳二倒是沒他倆那麼反應大。
好歹從小和司馬栩一塊長大的,陳二能不知道司馬栩怎麼想的嘛。
無非就是打發個老實的會在司馬長虹面前講實話的人,這樣子她就可以到了安全的地方到處跑到處玩了。
司馬栩眼睛亮亮,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可提前找武林街上的大媽們了解過了,影嗜族在的地方和武林完全不同,是在一個完全被湖圍繞的島上,島的四周有通人的道,道是人為編織的橋,橋的兩邊有稀少的珍植,而且影嗜族裡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女人可比武林的要水靈不少,和話本子裡面的女子類型都能一一配上。
「燕兒,你聽朱哥講。」
朱哥拍了拍司馬栩的肩一副仁哥樣:「你看石仔跑的又不快,而且你爹特意講過讓石仔留在你身邊,你看要不讓你朱哥回去也行,別讓石仔回去了。」
司馬栩聽見是司馬長虹叫的眼睛都不亮了,癟了一下嘴。
朱哥以為自己勸動了司馬栩,拍了拍她的肩欣慰:「這就對了,那明個……」
「我還是覺得石仔回去最好。」
司馬栩想到了支開人的理由,朱哥會到時候心疼自己包庇自己的事,陳二也會,但石仔不會,這個石仔必須走。
朱哥被打斷,像是已經知道自己會被說服的嘆了口氣。
「你們看,石仔的武功比朱哥的差些,到時候我遇到什麼問題石仔可不能在陳二不在的時候好好保護我。」
司馬栩講完覺得自己老有道理了的點頭。
「可是為什麼我會離開小姐身邊?」
陳二對這個想法提出質疑,可下一秒就反駁:「哎呀,萬一危險多你在前面呢!」
聽到這裡淵墨好像插一句,其實影嗜族的地盤是十分安全的,沒有人可以在他們眼皮底下鬧事,可是看著他們四個大有一副聽不見的樣子還是算了。
長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他邊上,輕靠著他:「在想什麼?」
淵墨把注意力放在這邊,花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和鄺霎荻搭話,鄺安言在旁邊看的生氣惹得花解找鄺霎荻聊。
長空倒是沒什麼事就靠過來了。
「我在想我那個教派挺安全,他們就涮三個人都回去司馬栩都不會出什麼事。」
「那麼厲害啊。」
長空在淵墨講完馬上捧上一句,這讓淵墨直接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驕傲擡起頭小聲道:「那可不,你也不看是誰管理的。」
「好可愛。」
「什麼?」
長空不自覺的聲音被淵墨聽見,淵墨問他。
這下輪到長空愣住:「什麼?」
淵墨把自己剛剛問的具體問問出來:「你在講什麼好可愛,不會是在講我吧?這可不是什麼對教主的好形容詞。」
「啊,就你像小狐貍一樣,啊,」
一下子長空有些解釋不清,怎麼講都帶著奇怪的感覺,連忙支開話題:「我是講紅色的小狐貍可愛,你知道嗎?就那種赤狐的幼崽。」
「我知道啊,我有一隻啊。」
沒想到淵墨既然真的被支開了話題,還興致沖沖給他講:「你也覺得可愛吧,你沒有,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可愛,它老粘人了,還喜歡裝高冷。」
長空見話題被轉開,有些後虛的聽他講小狐貍,越聽這小狐貍越像是在講他自己。
「到時候帶它給你看吧,反正我回去它就一直會粘在我身邊,你就可以看見啦!」
淵墨在講小狐貍時眼睛亮亮的,就連艷紅的瞳色都帶上被火光染暖的神情,充斥著琉璃的光澤一樣耀人。
「我和你說它叫阿姊哦。」
淵墨突然轉頭與長空對視,長空被一副光彩的少年姿勢所吸引。
這一刻仿佛他不是什麼教派教主,只是個講述自己生活趣事的少年,帶著少年獨有的清澈感和稚嫩感。
長空愣住,淵墨等著動了一下他才會神:「叫阿姊是只公狐還是母狐?」
「阿姊是個漂亮的公主哦。」
淵墨擡頭看著天空的星星:「大概有兩歲啦,它認識水龍骨家的阿弟,也認識候爺家的阿兄。」
「阿弟?阿兄?」
長空看著他的側臉,不是很好奇,但還是問了。
「阿弟是水龍骨家的豹子,是位公子,阿兄是候爺家的金蟒,已經有七年了,大它倆老多,沒取名就叫阿兄了。」
「他們好像商量出來了。」
淵墨這句話讓長空不得不把視線從他的側顏移開看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