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似曾
2024-09-13 19:52:54
作者: 小君山下
第47章 似曾
江遠舟煩躁的抽著煙,指尖噼里啪啦的打著字回郵件:「陸亦澤,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騙過你,趙雅心的事,我真tm的不是我故意的,我爸已經簽好趙家那條線了,我騎虎難下。就這麼一個私生女,我有必要和你爭嗎?」
「江嶼眠跟了薄執言的事兒,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
「他還在在雜誌社和江唯起了矛盾,直接把他扇進了醫院,我把人弄到了醫院,誰知道薄執言突然來了,我不比你驚訝少。」
「而且這一切我爸都還知道,離譜的要死。這幾年誰在薄執言面前不是小丑,你不是嗎?」他嗤一聲,反諷道。
陸亦澤邊聽著邊走進買手店附近的一家高奢定製禮服店。
服務員見到是他,直接領著到人到vic試衣間,落地試衣簾後的女孩恰巧走了出來,身穿酒紅色吊帶長裙,身姿輕盈,巴掌的腰肢盈盈一握,在看到陸易澤過來,撩起裙擺俏皮的小跑到他身邊。
女孩作勢親吻,陸亦澤指尖放在她的紅唇上,示意噤聲,勾在小拇指的上的禮盒送到了女孩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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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親吻的女孩只有短暫的失落,便欣喜的拿過禮盒,坐到一旁迫不及待的拆解。
陸亦澤站著,居高臨下的把玩著女孩長發中的一縷,女孩把腦袋湊近方便他把玩。
對話筒內的江遠舟肯定的說:「薄易應當是知道的,只不過薄執言給他下了命令。」
他話音一轉:「不過,這對於我是無關緊要,江總才是忙,不知道訂婚宴能不能夠如期舉行。」
把玩秀髮的動作變為摩擦女孩小巧的下巴,精緻純情的臉蛋經過妝容的修飾變得妖嬈,那雙圓形的眼瞳飽含清純與嫵媚,像是野貓一樣撓在人心口。
江遠舟:「不會延期。」
陸亦澤想也是,市長千金要是到手了,現在這些小麻煩對於江遠舟來說都不算什麼。
江海傳媒這幾年賺的盆滿缽滿,現在和趙家聯姻的同時進軍海外,可謂是美人與金錢雙豐收。
手下的女孩把表戴在纖細的腕上,無聲的說,好看嗎.
陸易澤微笑著點頭,女孩閃亮的圓眼滿是喜悅,愛不釋手的將手腕放到頂光下,感受滿鑽錶盤的閃耀。
「既然這樣,那我就提前說一句恭喜了。掛了,女伴纏的緊。」
隨口道別完,掛了電話,把女孩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你知道剛才我給誰打電話嗎?親愛的趙小姐。」
趙雅心嬌羞的笑著說:「我未婚夫啊,他的聲音我會聽不出來嗎?」
陸亦澤修長的指尖順著她光滑白皙的後背下移:「哦,他是你未婚夫,那我是誰呢?」
「前男友。」趙雅心朝他吐了吐舌頭,抓住放在她手背作亂的手,「今天饒了我吧。這件禮服還要在訂婚宴上穿,可不能弄髒了。」
陸亦澤從後腰撫摸在她的小腹:「還有一周就訂婚了,你說我們昨天晚上...這裡會不會有我們的寶貝兒了呢。」
趙雅心眉眼僵住一瞬,轉瞬間恢復正常,嬌嗔道:「哎呀,人家吃了藥的,你就知道戲弄我。」
陸亦澤拉過戴著滿鑽手錶的那隻手,吻在手背:「開個玩笑,寶貝,不用緊張。如果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我會去搶婚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把兒子給別人。」
「討厭啦。就知道逗人家。」趙雅心趴在陸亦澤肩膀,嘴裡說著漂亮話,眼線卻是銳利上挑,划過暗芒。
她雖然喜歡偷情玩耍,但是不代表她是一個蠢貨,要是江家知道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還要嫁給江遠舟,肯定會不顧威脅,到時候魚死網破。
她想了想....似乎..這樣也挺有趣的....
……
……
薄執言單手掌著方向盤,露出的部分腕骨,青色的血管將手背襯的肌理分明:「陸亦澤沒為難你吧。」
「沒有。」
江嶼眠撐著下巴偏頭,視線就在薄執言的手背,他想了想說:「之前我在SEVEN酒吧喝酒那次,他裝作是調酒師,給我調了幾杯酒...沒什麼交際,後來唐姐就把我帶走了。」
他疑惑問:「怎麼了嗎?」
薄執言只是想到最近陸亦澤動作有些大,很難不懷疑是故意偶遇,他抿唇說:「沒什麼,只是他不是什麼好人。」
薄執言雖然沒有透露太多情緒出來,但是陪伴過他四年,江嶼眠最會的事情就是識別薄執言的情緒變化:「薄先生,我覺得你才是不對勁啊。」
三個月的休假,對於新上任的維科總裁很不對勁。
江嶼眠雖然不知道商業的事情,但是他和薄執言生活的四年,他手頭的工作就沒有歇息過,在家裡,助理也是是時不時一個電話,跨國會議,一個接著一個不間斷。
「你很閒....這不是一個正常現象。」
薄執言掌控著方向盤,坦然的說:「我是人,不是神,也需要休息。」
「好吧。」江嶼眠乖巧坐正,可能他太多疑了。打開手機開始刷微博。
回到酒店,薄執言先去了盥洗室洗漱,江嶼眠坐在床邊還在思考著薄執言那句話——陸亦澤沒為難你吧。
難道以前他為難過他?
可是江嶼眠一點印象都沒有,他不記得曾經見到過他。
他仔細回想路亦澤的臉,那雙狐貍眼...
不對....
江嶼眠瞳孔睜大,手下被單被他攥成一團。
他見過那雙眼睛,但是他記得那雙眼睛右下角有顆痣。
也不對..
陸亦澤的眼角下沒有痣,但是為什麼他記憶中存在這個印象。
薄執言穿著睡衣出來了,江嶼眠扯過他的衣角,擡頭仰視他:「我以前是不是認識陸亦澤什麼親人,然後在四年前在療養院治療的時候把他忘記了。」
問他也仿佛是在問自己。
薄執言面色鎮靜:「我也不知道,他沒有和我說過,需要我調查一下嗎?」
江嶼眠仔細的觀察著薄執言面部的每一個肌肉走向,甚至是瞳孔收縮的細微舉動。
盯得太久,眼睛酸酸的,他揉了揉眼睛。
薄執言知道江嶼眠肯定是記起了什麼,畢竟小狐貍的臉上完全藏不住事,「去洗漱吧,或者我幫你。」
江嶼眠警惕的抱著自己,兔子一樣竄進了浴室,開門關門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