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2024-09-13 19:50:42
作者: 月息夏
第116章
在喬久眼裡,迷你商業街的IAMX巨幕也就比平板大上些許,而且他弄這個的時候,直接就是用的一塊大的投影屏給弄出來的整個電影院的電影屏幕。
所以看著小人顧客就這麼直接進入了屏幕里,喬久的情緒波動或許可以說是比路亞、瑪利亞這些五號門世界來的客人更加劇烈。
而且在他嘗試性直接給商業街想像出寬泛的設定之後,這次遊戲節的遊戲產生了劇烈的變化,比如這個電影院的劇本殺遊戲,喬久確實是想的劇本殺,但是劇本他就只是在網上隨便找了一個免費的本,結果劇本殺保留了,客人變成了到電影裡去進行劇本殺,整個劇本也全變了。
喬久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沒辦法從電影屏幕上移開,他這會兒有點像在看綜藝了,甚至想嗑點瓜子喝一下飲料。
喬久覺得自己可不是偷懶啊,要知道他是給了一個大設定的,遊戲的內容會根據不同世界而來的客人而進行一部分適應對方原本世界背景和設定的改動,也就是說,這個劇本殺的劇情里,肯定雜糅了一、三、四、五號門原本世界的世界背景等,如此一來,喬久還能順道從這裡面找到一些情報。
對於一、二、三、四號門的世界,喬久多多少少都已經有一些了解了,最未知的還是五號門的世界,根據劇本殺目前表現出的內容來看,似乎和酷暑嚴寒災難毫無關係,也沒有三號世界有的喪屍末日等訊息,整個故事背景來看,更是完全的西方世界,和四號門的修仙者以及天梯坍塌也沒有關係,如此一來,喬久覺得這個劇本殺的劇本,有極大概率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根據五號門世界改編而來。
如此一來情報可就多了,喬久本就對五號門世界知之甚少,自然最是關注了。
他也看了其他動物npc的遊戲,白馬的遊戲應該是更多的參考了三號門世界,「病人」「傳染」這些都和喪屍高度結合,不過病人隱藏其中,觸碰白馬可以從被感染狀態恢復到正常,這些喬久目前沒有頭緒,感覺說不定是在暗示喪屍病毒可以治療?
狐貍小姐的遊戲是一個說謊者的遊戲,就好比她見到路亞的第一面,脫口而出的便是謊言,實際上瑪利亞老師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危險,但是她卻說他們需要路亞去救,從一開始便昭示了一部分遊戲的內容。
狐貍小姐接待七位客人,她將客人們帶到了化妝品店裡,之後給所有人畫好了妝,這七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被以一個很藝術很好看的方式畫上了一些東西,或是字或是花又或是畫,之後一群人待在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沒有鏡子一類的東西,手機也要暫時沒收,之後狐貍小姐告訴七個人,他們需要猜出自己臉上畫的是什麼,根據猜出的順序,將獲得不同程度的獎勵,而這個獎勵的數量是固定的,會根據猜測出的順序按照一定比例分配,如果最後只有一名玩家猜測出來,那這人可以獲得全部的獎勵,如果是倆名玩家猜測出來,比例會變成第一名占百分之七十,第二名占百分之三十,如此類推,猜測出來的人越多,分到個人身上的獎勵就越少。
補充的規則是如果最後一個人都沒有猜測出來,那不好意思,莊家通吃,狐貍小姐就收下所有的勳章了。以及如果猜錯三次,這個人便自動出局,如果遊戲時間結束的時候,出局的人達到了一半以上也就是四個人,一百個勳章將由剩下的三人平分。
這個遊戲是額頭猜紙條遊戲的變種,這遊戲沒什麼劇情,不過根據目前出現的遊戲規則,喬久覺得這個遊戲似乎有點映射二號門世界的感覺,每個人都是孤島,為了生存,難以信任他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騙他人。
不過這只是猜測,畢竟這場遊戲裡,似乎並沒有二號門世界的人參與,畢竟二號門世界的小人們都是喬久招牌的店員,或許是因為負責化妝的是二號門的店員?畢竟要給每個客人化妝,所以參與度高?
喬久也只能猜測。
除此之外,還有扔沙包遊戲的變種,主持人是鴨子先生,遊戲門票是寬容的勳章,遊戲場地在娃娃機店。
每個沙包都代表了一個屬性,有酷暑、嚴寒、洪水等等,玩家需要抓娃娃,抓出來的娃娃會變成玩家的士兵,去攻占敵人的娃娃機,也就是爬進對方的娃娃機內,自己的娃娃每進入一個他人的娃娃機內,就記一分,一分最後可以兌換五個勳章,而每個人的娃娃機內都有最多二十個娃娃,也就是說最多可以得到一百個勳章。
而沙包也是需要用娃娃機抓起來的,可以利用娃娃機攻擊敵人娃娃,而那些沙包丟到娃娃身上,會產生相對應的效果,比如酷暑丟到敵人娃娃身上,敵人娃娃身上會對應出現燒傷的貼紙,如果被丟中幾次酷暑,敵人娃娃會報廢,嚴寒丟中了娃娃可以降低娃娃的移動速度,洪水則分兩種,丟到自己的娃娃身上,可以激發順水推舟的效果,增加娃娃的移動速度,如果丟到敵人娃娃身上會出現逆流的效果,影響娃娃的移動方向,而且這些可以組合使用,洪水加嚴寒可以冰凍,自己的娃娃如果被丟中了酷暑,加一個洪水或者嚴寒可以降溫,也就不至於那麼快報廢。
整個遊戲是大亂鬥,有多少個娃娃機就可以有多少個參與者,除了自己全是敵人。
這個遊戲根據沙包就能很明顯的看出來是一號門世界作為主要參考對象。
至於丟沙包這種爭鬥的方式,喬久覺得應該無意義,並不指代一號門世界的有什麼爭鬥之類的,畢竟官方就一心想著救災,想著用科技的力量將星球的公轉軌道調整回去,並不存在這種爭鬥,所以這個遊戲會呈現這種攻城掠地的方式,應該就只是因為最開始喬久設置的是丟沙包這個遊戲。
除此之外,還有照相館作為場地的遊戲,遊戲內容的找不同,這個信息量還挺大的,畢竟那些相片或許都有隱喻什麼,喬久錄下來了,準備後面慢慢看。
樂器行也是遊戲場地之一,遊戲名為連鎖反應,根據聽到的動靜推測出先後發出聲音的樂器分別是?
這個遊戲還挺奇怪的,可以聽出來一些劇情感,比如有一段就很像有個人用二胡弓去拉小提琴,發現不對換回了二胡,拉了一會兒跑調了,氣得把二胡給摔了,之後估計氣消了,拿著小提琴的弓弦去拉二胡了。
這個的答案就是小提琴、二胡、二胡。
還有類似於一個珠子滾落,先是掉到了鋼琴琴鍵上發出一個音,接著又掉到了鼓上,最後滾落到地上,撞到了石琴這種。
答案自然就是鋼琴、鼓、石琴了。
答對一題可以得到十個勳章,每參與一次需要用一枚節制的勳章,這個對於懂樂器的人來說,還算比較簡單,可以刷一下勳章,當然裡面也有難的題目,那這種多半就是例如笛子先敲擊兩下地面,然後砸向吉他,最後笛子崩斷砸到了某個銅管樂器。
這種題比較少,要是運氣不好遇到了,很難猜到。
這個遊戲,喬久是真不知道和哪個世界有關係了,不過遊戲名讓他很在意「連鎖反應」,總感覺在暗示什麼。
最後一個遊戲在花卉店,喬久感覺遊戲內容挺怪的,有好幾個遊戲,有的是聞香識花,有的是利用花朵裝扮一個帶著臭味的房間,掩飾房間內的臭味和異樣,以及最難的給古怪而醜陋的屍體利用花朵裝扮的,也是掩飾臭味。
這裡有好幾個遊戲,評分也比較主觀,全看動物npc主持人的打分,評分高於八十就可以得到獎勵,根據遊戲的難度給予獎勵,分別有三個檔次,獎勵分別是三十、六十、一百勳章。
這個臭味,或許是在暗示喪屍世界?畢竟喪屍算是屍體,確實是難聞的味道的,一號門世界的話,冬季和春季的過渡期會出現洪澇,淹死動物之後也會有臭味,喬久也就是個基本的猜測,畢竟要說屍體,劇本殺里也出現了屍體,說不定也有少部分預示著五號門的世界呢!
也正是因為把遊戲都看了個遍,喬久的注意力才更加放到了兔子先生的劇本殺上面。
電影裡的時間和現實時間是不一致的,所以在喬久觀看的時候,電影屏幕上的畫面就好像被特意剪輯過的電影一樣,一些無意義的冗長的部分就不會掩飾出來,所以喬久看到的劇情進展得很快。
參與者們分別對僕人們進行了問話,基本排除掉了僕人們動手的可能,而他們之中的人,有的接觸過死者用過的刀叉,有的負責了購買食材,還有的中途解除過食物,嫌疑人似乎就鎖定在了所有的參與者之中,特別是簡單驗屍之後,幾乎可以確定死者就是死於中毒。
之後參與者們分開進行搜證,尋找自己和他人購毒投毒的可能,但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死者的屍體被分屍了,分別切成了大小几乎均等的七塊。
這就讓人迷惑了,要知道參與者們是萬萬不可能分屍的,但是目前嫌疑人就鎖定在他們身上,要麼就是他們又進入了劇情被操控了身體驚醒了分屍,但是自己不知道,要麼殺死死者的有可能還有其他人。
這個倒是很好鎖定,畢竟有被國王流放的那些個王子公主。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發現了參與者中有不少人和被流放的王子公主有聯繫,甚至有被流放的其中一個王子,找參與者中的某位買過毒藥。
除此之外,根據現有的線索,只要是和流放的王子公主有過接觸的,似乎都找到了一點被流放的王子公主有可能殺國王的可能。
比如採購食物的那個參與者,採購的食物是從和他關係好的被流放的公主那裡買的。
再比如,有的參與者幫助被流放的王子採購過大量的武器等等。
嫌疑人的範圍擴大了,現在找兇手似乎更難了。
第二日結束之後,第三日事情又一次發生了變化,那被分割的屍體塊全都消失不見了。
貴族們開始惶惶不安,心裡猜測可能是王位繼承者中的誰殺死了國王,但是國不能一日不君,貴族內部開始了爭鬥,希望讓自己支持的人上位。
同時,邊疆傳來了消息,那些個被流放的王子公主們有所異動,國王死了,他們自認自己也有繼承國王之位的權利。
整個劇情到這裡就結束了,似乎是個開放式結局。
參與者們也從電影裡出來了,兔子先生出現在他們眼前,輕輕敲擊手仗,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是誰殺死了國王?最先回答出問題的,可以獲得五十個勳章。」
很顯然,這個問題是最難的,獎勵自然也多。
第一時間沒人開口,停頓兩秒之後有人發問了:「回答錯了有懲罰嗎?」
「先生們,女士們,不用太擔心。回答錯了,這個問題便不能再回答了,不過我不只有一個問題,下一個問題還有機會的。」兔子先生解釋道。
之後自然便有人開始嘗試了,有說單人的,也有說合謀的,證據給了好幾條,畢竟那劇本殺里,似乎每個人都有充足的理由以及一部分證據證明他殺了國王,只是這些證據似乎都有些似是而非,無法錘死。
最後還是愛麗絲舉起了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畢竟她睜不開眼睛,大家都當她是個瞎眼的姑娘,當然她現在確實和瞎眼沒什麼區別。
「殺死國王的是所有的繼承者。」愛麗絲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沉默。
愛麗絲解釋了一句:「因為所有人合謀,所以根本找不出兇手,所有人都是兇手,證據才會被抹除得如此乾淨,只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證據,根本無法錘死任何一個人。」
「這只是你的猜測吧。」有人沒忍住質疑了一句。
「其實我還找到了一些訊息,國王不是這裡的人,他是從別的地方而來,真正的土著,實際上是被他收養的這些養子養女,所以本來這些人才是同伴的。」愛麗絲解釋著,「而且國王似乎本身就帶著什麼疾病,而這種病會傳染給他人,那些被流放的養子養女有大概率都是被傳染了疾病的。」
這些訊息都是愛麗絲從僕人、貴族、國民口中打聽到的閒話,畢竟她眼睛看不到,無法搜證,只能找人聊天打聽消息了。
這些既是彩蛋也是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