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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人就是墨跡

2024-09-13 18:26:41 作者: 司南以南

  第39章 大人就是墨跡

  冷舞撫著額頭,小聲的嘆氣,低聲說了句,「妻管嚴啊!沒救了!」

  這次聲音確實很小,她以為只有她自己能聽見,可誰知坐在她旁邊的文濤,模模糊糊的也聽了個全乎,妻管嚴這幾個字,他了太熟悉了,被別人說了一輩子,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化成灰,這幾個他也能輕易的分辨出來。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樓上的方向,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冷夏在文南門口扶著牆站著,不敢隨意敲門,按道理來說,文南讓她上樓,應該給她留門才對,她悄悄扭了下把手,打不開,肯定是從裡邊反鎖上了。

  是不是今天真的和文南說的太多了,給她的衝擊力太大了。可是真的不能再和她兜圈子了,她們已經走了太長時間的冤枉路,她不往前走,文南永遠不肯邁步。就算這次文南再想當蝸牛,她也非把她的殼砸碎了,拖進自己的窩裡不可。

  「文南姐~文南姐……」冷夏小心翼翼的敲門,聲音輕的像蚊子一樣,敲一下,叫一聲。

  「你叫魂呢!」文南猛的打開門,直接把人拽進了屋子。

  「把衣服脫了,躺在床上。」文南冷聲吩咐,自己在抽屜里翻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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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夏被說的面紅耳赤,這也太快了,她才剛表白,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早知道這麼容易,她還浪費那麼多時間幹嘛。她就知道文南肯定也喜歡她,不然幹嘛每次都偷偷的去看她。可是她不是那方面有問題麼?這麼快就好了?一分鐘的功夫,冷夏腦袋裡翻江倒海,電閃雷鳴。

  文南一回頭,就看見臉色緋紅,低頭沉思的冷夏。

  文南吐出一口氣,不用問就知道,她腦袋裡沒裝什麼好東西。

  「我讓你脫衣服,你都在想些什麼?」她只是想幫冷夏按摩一下身體,上次冷夏回來,她看見木子總是給冷夏按摩,想著應該對她有好處,特意去一個老中醫那裡學了一年。

  冷夏擡頭對上文南的眼睛,閃過一絲迷茫,一個人讓另一個人脫衣服,還不讓她多想。這正常麼?說實話,冷夏也不知道,她沒有這方面經驗。

  「你脫不脫,不脫就出去!」文南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自己也忍不住有些臉紅,氣氛莫名其妙的詭異。

  冷夏慢吞吞的解著扣子,白色襯衫從肩膀滑落,瓷白色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細長的脖頸,線條分明的鎖骨,黑色的胸衣成了一道分界線,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勾人心弦。

  文南感覺到周圍都空氣有些焦灼,嗓子又干又渴。自己好像被架在了火爐上似的。

  「文南姐?」冷夏弱弱的喊了一聲,眼神羞怯,像是只在陌生環境裡喵喵叫的小奶貓。文南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她乾咳一聲,連忙按住冷夏準備解上衣的手,「這樣就行,別脫了。」

  文南手上熱度高的嚇人,被她觸摸的地方像是要著火一樣,冷夏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感覺到冷夏的動作,文南連忙抽回手,示意冷夏躺在床上。

  冷夏剛才就注意到文南手裡握著的是推拿用的藥酒。雖然是她想多了,但是至少證明文南還是關心她的。這樣也不錯,慢慢來,她不著急。

  冷夏乖巧的趴在床上,兩處蝴蝶骨,上下翕動,似乎隨時準備振翅高飛,瓷白的皮膚猜白皙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入手定然是無盡的細膩溫潤,不由的讓人浮想聯翩。

  文南手上塗著藥膏,輕輕的按揉在骨縫的連接和穴位上。

  「嗯~」冷夏悶哼了一聲,讓文南不由的停住手,這聲音……她臉色漲紅,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給別人按摩的時候可沒有這種聲音。

  「你能別出聲麼?」文南低著頭,不敢看冷夏,恨不得直接閉著眼睛做。

  「有點疼。」冷夏小聲嘟囔了一句,表示抗議。

  「那就忍著。」文南有些抓狂,她有點難受,她都感覺自己身體溫度高的嚇人。

  冷夏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文南再次按上她的穴位,「啊~」聲音似乎真的比剛才小了,可莫名的更勾人,忍不住讓人想要多聽聽。

  這樣子實在沒辦法給她按摩,按摩之後冷夏倒是舒服了,她非憋死不可,她是個正常的女人,自己喜歡的人,本就秀色可餐,現在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面前,發出那樣的聲音,她沒辦法心如止水,她又不是唐僧,六根清淨。

  挺了半天,實在受不了,文南乾脆掏出了柜子的隔音棉,把自己的耳朵塞住了。

  冷夏坐起身,動了動身體,確實舒服很多,她側頭看了眼文南,對方眼睛都紅了,渾身濕噠噠的,滿頭大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按摩這麼消耗體力的麼?木子每次給她按似乎也沒有這樣的時候,難道是按摩手法的問題,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文南的體能一直不太好。

  「以後不用你按了,我找家按摩館。」冷夏不忍心文南這麼累,覺得還是在外邊找一家靠譜。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你哪裡那麼多廢話。」文南氣鼓鼓的把耳塞扔回盒子裡,自己跑到衛生間洗澡。想到冷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讓別的女人動手動腳,她就恨不得把對方的手給剁了。

  看出文南這次真的生氣了,冷夏哪裡還敢做聲,只能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文南洗完澡,她也好沖一下,不然沒法穿衣服。

  文南出來的時候,冷夏已經縮在床上睡著了,那麼大的個子,此時縮在角落裡,變成小小的一隻,文南曾經聽人說過,說這種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她輕輕的將旁邊的被子蓋在冷夏身上,笑意漾開,盯著冷夏的側臉,看的出神。

  外邊傳來敲門聲,文南連忙快走兩步,出了門才看見門口站著的小傢伙。

  「我想問問媽媽什麼時候帶我回家。九點鐘要睡覺了。」冷夏小大人似的指了指自己的電子表。

  「可是媽媽已經睡著了,今天晚上你們都不走了,我帶你去客房睡可以麼?或者你想和媽媽一起睡麼?」文南思索了一下,還是擡手把冷舞抱在了懷裡。

  「我不和媽媽睡,我有自己的屋子。」

  「那我帶你去客房,睡在我們旁邊的屋子,這樣你有事情可以隨時叫我。」文南兩人帶到了隔壁的屋子,想要給她洗漱,被冷舞毫不留情的拒絕。

  冷舞的獨立性很強,洗澡,刷牙,換衣服上床,一氣呵成,文南全程都是個遞東西的工具人。

  文南看著冷舞上床,本想離開,卻被對方扯住了袖子。

  「你會講故事麼?」

  「應該會吧!」文南這話說的十分勉強,她沒有給人講過故事,但好歹也是一流大學的高材生,講個故事有什麼難的。

  「我給你講個小紅帽嗯故事吧!」文南信誓旦旦,小孩子肯定都喜歡。

  「我聽過了…」她都多大了,還講這麼幼稚的故事。

  「那講醜小鴨的故事吧!」

  「聽過了……」

  「白雪公主,豌豆公主,拇指姑娘……」

  冷舞看著文南,蹙著眉頭,「到點了我得睡覺了。」

  文南……她還一個故事都沒講呢!現在小孩子的知識面是不是太豐富了點,怎麼什麼都聽過。

  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文南也不好再待著,踢著拖鞋準備離開。

  「那個晚上你住哪裡?」文南都準備關燈出門了,冷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她差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也住在你旁邊的客房,有事你可以叫我。」文南以為小孩子害怕,半夜找人,才會問這個問題。

  媽媽住主臥,文南住客房,那能行麼?

  「那我媽媽怎麼辦?」

  文南緩了半天,還是沒有搞懂她什麼意思,冷夏不是睡的好好的麼?又有什麼問題。

  「她晚上總是做噩夢,有時候還會疼醒,沒人在身邊怎麼行?」冷舞表情凝重,似乎真的很是擔心。

  做噩夢?冷夏也和自己一樣麼?

  「你別擔心,我會守著她,你安心睡覺。」

  「哦,那你關燈的時候,把床頭燈留著。」得了想要的結果,冷舞翻了個身,似乎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文南認命的聽人差遣,這孩子除了長相,沒一點像冷陽的,反而和冷夏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特別是性子,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文南都得懷疑,是不是冷夏親生的。

  文南出了屋子想往客房走,可想到冷舞的話,心裡發軟,還是回了主臥。

  半夜冷夏是被文南嚇醒的,對方嘴裡一直喊著不要,和她的名字重複交替。

  這樣的場景冷夏並不陌生,她哥哥剛出事的那段時間,文南幾乎天天如此。

  「別怕,有我在呢?」冷夏將文南抱在懷裡,輕拍著她的後背,對方躁動不安的情緒奇蹟般的被安撫,呼吸清淺,又沉沉的睡過去。

  冷夏貼著文南的耳朵,小聲說道,「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我會好好保護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冷夏在文南的額頭輕啄了一下,嘴角上揚。

  漆黑的夜色里,文南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帶著細緻的溫柔,留戀在冷夏的臉頰上。她哪裡有資格獲得冷夏的偏愛。

  早晨是冷夏先醒的,懷裡還抱著文南。

  冷夏美滋滋的準備偷偷親她一下,餘光一瞥,看見站在床尾的冷舞,嚇的差點從床上跌下去。這小祖宗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文南已經醒了,可現在哪裡敢醒,只能趴在冷夏懷裡裝睡。

  「是不是要親她!你快點,親完給我熱水,我要喝牛奶,肚子咕咕叫。」冷舞晃著手裡的奶瓶,裡邊已經裝好了奶粉。

  「別胡說,我現在去給你燒。」冷夏正準備起身,冷舞快她一步,噔噔噔的跑到冷夏旁邊,按著她的腦袋在文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害羞,你這樣能追到她麼?」冷舞有些恨鐵不成鋼,無奈的搖搖頭。

  冷夏和文南都是一愣。

  「小舞,你這樣會吵醒她!」冷夏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這孩子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冷舞撇撇嘴,「不會的,反正她也是醒著的,我剛才都看見她動腳趾了。」

  文南登時面紅耳赤,還好她縮在被子裡,不然被別人看見,她乾脆把自己埋土裡算了。她心虛的把自己漏在外邊的腳趾縮回被子裡,這次不但冷舞看見了,被冷夏也抓個正著。再低頭看懷裡的人,漏在外邊的耳朵紅的不像話。冷夏抿了抿唇,朝著冷舞擺手,讓她先下去。

  冷舞指了指手錶,比了個5,示意冷夏只給她五分鐘時間,一個早安吻磨磨唧唧了一個早上。

  「人已經走了,被子裡悶。」冷夏輕輕拍了下被子。

  文南蹙著眉頭狠狠的咬了下嘴唇,這人怎麼還不走。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有多尷尬麼?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冷夏還真有些心疼她悶到。也不在逗她,自己先去洗手間洗漱了。

  聽見衛生間的水流聲,文南才掀開被子,漏出兩個眼睛,四處張望。看見確實沒有人,才長舒一口氣,用手給紅彤彤的臉頰降溫。

  活了三十年,她從來沒有這麼丟過人,那孩子……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冷夏洗漱好,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早就沒了蹤影。

  她樓上樓下找了個遍,也沒見人。

  樓下只有冷舞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的牛奶,解決她的溫飽。

  冷夏一邊燒水,一邊問冷舞看見文南了沒有。

  「她急匆匆的就跑了,看見我還臉紅了。」冷舞捂著嘴倒在沙發上,笑的天真爛漫。

  冷夏頗為無奈,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剛跟她去紐約的時候,怯生生的,現在倒是被養的越來越放肆。

  「冷舞,你過來!」冷夏聲音透著涼意,而且沒有叫她小舞,而叫她冷舞,說明事情有點嚴重。

  她連忙從沙發上爬下去,乖巧的站在冷夏旁邊。

  「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有問題。你不知道錯在了哪裡?」

  冷舞秀氣的小眉毛擠在一起,晃了晃腦袋。

  「你不應該隨便去揭人家的短處,這樣別人會很不舒服。」她本想和冷舞說一下她和文南的關係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難道說她和文南不是她想的那樣?還是說自己的事情不讓冷舞過問,冷舞現在就是她的女兒,將來自己和文南真的在一起,也需要爭得她的同意,這件事本就和她息息相關,想要摘除去本就不可能,而且冷舞和別的小孩子不一樣。她敏感又聰明,也根本瞞不住她。所以最後只能幹巴巴的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冷舞有些不服氣,媽媽當時不是挺開心的嘛,不過看到冷夏駭人的眼神,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冷舞不能一直跟自己這麼待著,讓她喝過奶以後,冷夏就收拾著回了自己的別墅。回國之前她就拖鏡子幫忙聯繫了一家私立學校,今天還有個面試。

  現在小孩子上學可比她們那時候麻煩多了,不單要考孩子的能力,更是面試家長的身份背景。即使鏡子用了些關係,仍舊免不了這套流程。

  吃過午飯,鏡子就開著車過來接冷夏。

  再次見面,鏡子眼睛微紅,冷夏能站起來了,她比誰都高興。要不是不允許放煙花,她非在她家門口放個百十個不可。

  「你怎麼還是這麼愛哭,都多大歲數了。」冷夏將鏡子抱在懷裡,意外的讓人心安。除了文南,她最在乎的便是鏡子。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你高興。」鏡子狠狠錘了一下冷夏的胸口。

  冷夏抿著笑不說話,將鏡子迎進門。

  冷舞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看到鏡子,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又去屋子裡收拾自己的小書包。媽媽和她說過,今天要考試。

  鏡子看著冷舞眼睛恨不得都要黏在她身上,這也太可愛了,簡直和冷夏小時候一樣好看。

  看到鏡子詢問的眼神,冷夏搖搖頭,「等有時間了再和你說。」鏡子跟鄰居家養的小柴犬一樣,巴巴的點頭。

  冷夏的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在學校裡邊召來不少打量的目光,鏡子側著身子儘量替她擋著,可哪裡擋得住那麼多雙眼睛。

  反而冷夏和冷舞兩個人倒是淡定很多,大手牽小手,走的穩穩噹噹。

  緊張麼?冷夏在冷舞進去之前幫她整理小裙子。

  冷舞在冷夏的臉頰啵的親了一下,「不緊張,媽媽也不要緊張。」

  鏡子在旁邊看的心裡放煙花,冷舞實在是太可愛了,她什麼時候能有個這樣的寶寶。

  冷夏這邊進行的異常順利,畢竟鏡子提前打過招呼,而且她自己的身家在那裡擺著,也沒什麼好為難的地方。

  她出來後就和鏡子坐在操場的長椅上聊天。

  「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鏡子太了解冷夏了,她都不用問,就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回來,而且她現在恢復的不錯,這次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放手。

  「準備自己開個工作室,主要是模特和設計兩個方面。雷歐那邊已經打過招呼,她考慮好以後會給我消息。」這些事情她想的不是兩三天,而是從文南問她會不會走的時候就想了無數次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一耽擱就是幾年。

  冷夏沒有正式宣布退圈,但不可否認,她現在的影響力肯定大不如前。所以這次回來幾乎等於從頭開始。至於之前的名氣紅利可以吃到哪一步,她心裡其實也沒有底,但總要試一試,她說了要好好保護文南,即使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和她並駕齊驅,但至少要有些話語權,替她擋些風雨。

  「那你她打算怎麼辦?」鏡子從煙盒中抽出一隻煙,想要摸火機,被冷夏按住了。

  「收起來,這裡是學校,不能抽菸。」鏡子笑著不答話,將煙收進包里。上次管著她抽菸的還是秦紓,當時秦紓在幫學生看論文。她待著無聊,就坐在飄窗的位置想點菸,剛燃氣火星,就被秦紓搶過去,沖了下水道。

  「我和她已經說過了。」

  鏡子嗯了一聲,她還在想之前的事情一時沒有反過來。「說什麼了?」

  「說我喜歡她!」冷夏說的很輕鬆,鏡子聽的頭昏腦漲。

  「你說什麼?」鏡子差點從凳子上跌下去,嘴張的都能塞下雞蛋。冷夏是不是瘋了,竟然直接就表白了?以前每次都像是鵪鶉似的縮個腦袋,現在突然就給她來了個炸彈,直接表白了?

  「我說了想和她在一起。」

  「她同意了?」鏡子扶著長椅的把手,生怕又爆出什麼驚天消息,自己承受不住。

  「當然……沒有!」冷夏故意賣了個關子,臉上笑意不減。

  鏡子輕嗤了一聲,都拒絕她了,也不知道冷夏到底高興個什麼勁。不過她還是佩服冷夏的,竟然這麼勇,回國悶聲不響的就幹了件這麼大的事,那可不是別人,是她正正經經的嫂夫人啊!鏡子心裡嘖嘖稱奇,恨不得當場就給冷夏磕一個。

  「她不同意,你準備怎麼辦?而且她和你哥的關係在那裡,希望渺茫啊!我的寶兒!」鏡子說話時老神在在的,頗有過來人經驗之談的架勢。冷夏喜歡文南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她現在都有些記不清楚,這麼多年一點進步沒有,還親自把人送到了別人懷裡,現在想把人追回來,更是難上加難。

  「小舞是我哥的孩子。」冷夏這次眼疾手快,主動扶住了鏡子,生怕她直接栽倒在地上。

  鏡子這次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你再說一遍?」

  「你沒聽錯,小舞是我哥的孩子。當年……」冷夏本想直接和鏡子都說了,反正本來就沒想瞞著她。

  「別說……你讓我緩緩,三天之內都別和我說這件事了!我膽子小,害怕。」鏡子直接捂上了冷夏的嘴,他們家這都什麼事啊!怎麼冷舞又變成冷陽哥的孩子了!

  怪不得她會覺得冷舞和冷夏長的像,合著那孩子根本就是她們家的。可冷舞明顯就不是文南姐的孩子,那豈不是冷陽哥婚內出軌了!

  鏡子覺得她三觀都要崩塌了,冷陽哥那可是她心目中完美男生的代表,要不是她喜歡女生,她怎麼都不會放過冷陽這麼好的鑽石王老五,現在說冷陽婚內出軌,打死她都沒辦法相信啊!

  肯定是誤會,肯定是誤會!鏡子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頭一次,她想起了老師上課的循循教誨,不偏聽,不偏信。

  看到鏡子快要哭了的表情,冷夏也有些無奈,本想和她解釋,偏偏對方又不讓她說。

  冷舞朝著冷夏小跑過來,累的氣喘吁吁。「這麼著急幹什麼?面試的順利麼?」冷夏自己不覺得,但是她已經開始處處透著母性的光輝了,看冷舞的眼神都透著溫柔。

  鏡子心情複雜,滿肚子的話,可最後又不知道該說哪句好,乾脆全都咽了下去。只知道楞楞的盯著冷舞看。

  「差不多行了!」冷夏都覺得鏡子很怪,別說冷舞了,孩子嚇的趴在她肩膀上,都不敢回頭。

  鏡子哦了一聲,悶頭開車,不一會兒嘖嘖兩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冷夏和鏡子一起吃過飯才回家的,冷夏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鐘了,文南的房間燈還關著,應該是還在公司,只是不知道是為了躲著她,還是真的有事情要忙。

  冷夏將冷舞哄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乾脆就不睡了。換了身衣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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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南:脫衣服

  冷夏:不好吧

  文南:你放心我會讓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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