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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薄宴時,你又愛上我了嗎?

2024-09-13 11:46:15 作者: 藍小柒

  他西服上還沾染著屬於白盈盈柑橘調的香水味,卻帶著她的香水味朝我吻來。

  生理性的厭惡讓我嘔了下,掌根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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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宴時,如果你欲求不滿,請你去找白盈盈。」

  嘔那一下當然沒嘔出東西來,反而是他攥著我手腕的力道無端收緊。

  「你為他守身到連我碰你都忍不了了?」

  薄宴時質問。

  我秒懂他的意思,他嘴裡的「他」說的是燕栩。

  是我故意讓他這麼誤會的。

  「不行。」

  我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笑著迎上他危險的目光。

  「我想你應該能共情,喜歡上一個人之後,怎麼還能忍受和另外一個人身體接觸。」

  「薄宴時,我要為他守身如玉,以後你有成年人的需求不要再來找我。」

  「就要離婚,我可以配合你在薄家演戲,但身體接觸還是能免就免。」

  說完這句話我打算越過他去找點吃的。

  大概是懷孕的關係,一旦餓起來來勢洶洶,我恨不得吞下一頭牛。

  下一秒,我的腰肢卻被勁力扣住,他掐著我的腰,直接把我扛到了肩膀上,失衡的暈眩讓我不敢妄動,用拳頭用力捶他的脊背。

  「放開我!」

  「想吵醒整個樓層的同事你儘管叫。」

  我蜷緊手指。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開房卡,反腳踢上門,直接把我丟到了柔軟的大床。

  質量上乘的床墊讓我在上面彈了彈,不等起身,薄宴時扯開領帶,單膝跪在我身側,用領帶利落的束縛我兩個手腕。

  「你幹什麼?」

  我驚異的看著他。

  他抿著唇,冷峻的臉龐在燈光的勾勒下顯得鋒利。

  「履行夫妻義務?」

  他俯身,薄涼的氣息由上及下的打在我的臉龐上,激的那一片汗毛都浮了起來。

  「還沒離婚,你先給他守身,早了點?」

  他利落的給領帶打了個結實的死結,我用力掙了掙,沒掙出來,意識到他來真的臉都白了。

  「我跟你開玩笑的,薄宴時。」

  我試圖緩和他的情緒,「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所以才用了這樣的藉口。」

  「答應了他的追求?」

  他邊問邊拆開了袖口,領口的鑽扣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扭開,每解開一顆,我的心也跟著收緊一扣。

  「騙你玩的,我只是看不慣你周旋在我和白盈盈之間。」

  情急之下我被逼出了真話,那些積壓了不知多久的情緒也在頃刻間湧上來。

  「你別碰我,我不舒服,我抑鬱症發了,現在很餓,你沒得過這個病,不明白軀體化有多難受。」

  我拽出好多藉口,就是不想和他再發生關係。

  因為他的放縱,我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不該來的孩子。

  甚至因為這個孩子把一顆心糾葛成亂麻。

  這樣的事絕不能再發生。

  薄宴時頓了頓,沁涼的目光描摹我的表情,似要找到我說謊的痕跡。

  連他潭底那些零星要撲出來的火星子,也在頃刻間寂滅了個徹底。

  見狀我鬆口氣,知道他今晚不會再動我,舉起手腕對他晃了晃。

  「快幫我解開。」

  「呆著。」

  他潭底的乖戾一閃而逝,起身打了個電話叫了餐點。

  我悄摸要起身,腳掌剛要落地,腰肢被一股勁力箍住。

  「再敢動,就這個姿勢要了你。」

  他俯身威脅。

  我蜷在他懷裡不敢動了。

  想到醫院的病歷已經做過手腳,我索性放下了戒心,乖乖的任由他把我按回枕頭上。

  「吃過藥了?」

  他低聲問。

  「……嗯。」

  我遲疑一下撒了謊。

  畢竟現在懷孕,沒有哪個醫生敢隨便給我開處方藥。

  「為什麼你會得抑鬱症?」薄宴時問這句話的時候下頜繃的很緊,像出鞘的刀,鋒利無比。

  「可以不說嗎?」

  我闔上眼。

  雖然我不喜歡和薄宴時有身體接觸,但內心深處的眷戀卻是做不得假。

  他這樣坐在床邊俯瞰我,被他的目光籠罩著,讓我有莫名的安全感。

  闔上眼皮,甚至有一種昏昏欲睡的趨勢。

  「不說算了,我會查到。」

  我一悚,掀開眼皮看他。

  他唇角譏誚,骨節分明的大掌在我眼皮按了按。

  「一會餐到了喊你。」

  我卻再也睡不著,那種隨時會被人窺探到秘密的危機感,讓我如坐針氈。

  他仰靠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ipad瀏覽文件。

  我的大腦飛快轉動,絞盡腦汁的想要怎麼打消薄宴時查我的念頭。

  「薄宴時。」

  我提著口氣,撂下了殺手鐧。

  「你又愛上我了?」

  我靠在床頭上,眼睛圓睜,努力擠出細碎的星光,睫毛也好似被打的濕漉漉的。

  薄宴時回頭看我。

  側臉弧度英挺,可在看向我的時候,潭底略微怔忡後,裡面溢出來的皆是譏誚,好似我說了什麼笑話。

  可我懸著的心卻在頃刻間斷了線。

  我玩笑般問出的這句,何嘗不是發自真心?

  可是以前的棠梨不敢問。

  也只有無所謂結局的這一刻,才能以玩笑的口吻問出來。

  「你在妄想什麼?」

  「既然你沒有愛上我,我們的關係也破裂即將離婚,你為什麼還要調查我?」

  「你調查我,難道不是出自關心,只有深愛一個人,才會對她好奇,對她的遭遇好奇。」

  「薄宴時,你是不是還愛我?」

  我的這句話,把薄宴時逼至死巷,也把我自己逼的沒了退路。

  發問的時候,我緊張的指甲掐破手心油皮。

  如果他給我肯定的答覆,我是不是就不用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我們的關係可以光速得到恢復。

  只要他和白盈盈分手,幸福對我們一家三口來說唾手可得……

  「沒有。」

  「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

  一顆心斷了線般,不斷往深淵裡跌。

  我捏著手心對準薄宴時笑眼彎彎,「我就知道……」

  我用力穩定呼吸,用無比冷靜麻木的聲音說道:「那就別再給我一點點幻覺。」

  「別再這樣了,好嗎?」

  「我得抑鬱症是我一個人的事,我需要的是一個愛我疼我寵我的人的關心。」

  「既然你不愛我,就別再管我的事。」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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