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叫誰爺爺呢,叫我哥哥!
2024-09-13 10:58:45
作者: 傻魚嘟嘟
屋內除了陶米,所有人都一驚。
馮淑也在心裡把送陶米開蒙提上日程。
肩負大能,也要有理有據,行事也要有章法。
唐嬸兒已經有行動了,但是不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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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這件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謝謝你能來給我送消息。我這裡給你準備了謝禮。」
唐嬸兒從懷裡拿出一塊銀子,遞了過去。
「這太貴重了,就傳幾句話,用不了這樣。」
馮淑直接拒絕了。
唐嬸兒心裡有了更深的打算。
「還不知道你們住哪裡,叫什麼呢?如果消息屬實,還會有額外的謝禮。」
馮淑禮貌性拒絕了。
陶米這邊則是擔心安澈。
「娘,我們走吧。」
一家人便起身告辭了。
唐嬸兒無奈送走了他們,然後又悄悄跟在了他們後面。
這個奶娃娃好像什麼都知道,又很謹慎,就連名字住處也不透露。
這種感覺很危險。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小鳥兒:小祖宗,那女人跟蹤你。
陶米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麼這麼不靠譜,怎麼不去救人啊?俺哥哥這是搖的什麼人啊!
陶成旺經常去後山打獵,也有一定的警惕心,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跟蹤,但是不太確定,因為街上有好多人。
「爹,娘不是喜歡看那些繡的花樣嗎?我們去之前去的那家店鋪吧。」
陶成旺聽了陶米的話,就轉了方向。
「她爹,怎麼不去城主府門口了?」
「走吧,去繡坊,你不是還想拿點繡活。繡坊的師傅很喜歡你的手藝,也看中你的天賦,要不是我和小米,只怕你早就去當人家弟子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
「咱倆天天睡在一起,我怎麼不知道?每次我進城你都會讓我來這個繡坊,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我也沒有那個心思,安安還沒有找到呢。」
陶成旺朝懷裡的小傢伙瞥了瞥眼,馮淑秒懂。
陶米都不著急,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一行人進了繡坊,馬掌柜得知他們現在沒事了,便熱情地帶著他們去了後院。
嚴師傅正在後院帶著幾個繡娘學習新的花樣。
看見馬掌柜領著馮淑過來了,直接讓繡娘們自己練習。
陶米看見了一位面容嚴肅的奶奶,一身丁香紫的衣服,倒也增添一些平易近人的感覺。
嚴師傅是馬掌柜高價聘請回來的繡活,一手繡活精妙絕倫。
「淑娘,你可來了。平常你讓你當家的過來有些複雜的針法都沒辦法講清楚,你要不再考慮考慮來給我做弟子啊?」
馮淑笑著給嚴師傅福了福身,就跟著嚴師傅去了旁邊的屋子裡。
馬掌柜把人帶到就回了前面的鋪子。
陶米的小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得搖點人去救俺哥哥,還得想辦法金蟬脫殼出去呢。
陶成旺一直在旁邊逗著陶米,可是陶米自己歪著腦袋,不理他。
院裡一棵有年代的大樹,這棵大樹因為沒有多餘的靈力來修煉,長時間都是沉睡的,任由樹體慢慢汲取水分的成活。
這個時候悄悄地甦醒,還緩緩地伸了一個懶腰。
大樹:今天可是真舒服啊,感覺渾身都很輕鬆,就好像當初那位經過一樣……
【那位是誰啊?大樹爺爺。】
大樹慢慢在樹下凝成一個清俊的男子模樣。
大樹:叫誰爺爺呢,叫我哥哥!
【得,這是一個臭美的樹精。你是不是可以隨意選擇模樣啊?】
陶米臉上突然掛著壞壞的小表情,看著院裡的方向。
陶成旺望過去,一棵大樹。
自家閨女不跟自己玩,原來是和「別人」玩了。
不開心了……
就在陶成旺失落的時候,陶米扭頭,眼睛裡帶著天真無邪。
「爹,我出去尿水水。」
「走,爹帶你去。」
有了價值感的陶成旺直接滿血復活。
「不不不,我自己會去。」
陶成旺就一直盯著陶米的背影。
一個拐彎陶米就不見了,陶成旺有些急了,連忙追了出去。
陶米就出來了,只是臉上帶著一點傲嬌的神色。
陶成旺沒有在意,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寶貝閨女。
「爹,我困了。」
陶成旺伸手要去抱陶米,卻被她躲過了。
陶米回到屋裡,自己拿出一條毯子,蓋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其實是因為他剛剛蹭了一波精純的靈力,準備好好吸收一下。
.
袁府內一個僻靜的小院子裡,一位十幾歲的男孩推開門,看見女裝打扮的安澈,眼中露出了驚喜。
「居然還有這樣的絕妙的姑娘,我居然都沒有發現。」
「袁耀祖是你什麼人?」
安澈冷聲地問道。
「呦呦呦,你不會是暗戀我弟弟吧?就那個敗家玩意兒?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袁光宗走到牆邊輕輕轉動著一個花瓶,一面牆打開了。
不待安澈多問,袁光宗直接推著他就進去了。
穿過長長的通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看見一大片的空地。
在空地中央有一個大大的祭台,上邊刻著看不懂的花紋。
安澈不動聲色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這事情有些大了,不知道他那好哥哥有沒有本事吞下這個大功勞,不過吞不下噎死了也只能說,瓷器活也是要看金剛鑽的。
袁光宗把他帶到祭台上邊,按了一個按鈕,上邊就下來了一個籠子。
安澈一個翻身踢腿,一腳就把袁光宗踢到祭台上了。
袁光宗的一條腿被籠子給壓在了裡面。
周圍開始籠罩起一層白色的濃霧。
袁光宗的眼裡露出滿滿的恐懼,就在濃霧全部瀰漫在籠子裡的時候,他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
安澈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孟老一直教導他,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是在聖賢書之外的,所以一定要多看看現實。
此刻安澈真正地體會到了聖賢書是真的解釋不通這眼前的一切。
好在濃霧只是在籠子的裡面,一絲兒都沒有瀰漫出來。
濃霧慢慢散去,籠子裡什麼都沒有了。
包括袁光宗的一條腿。
在籠子外面的袁光宗則滿是憤怒地看著安澈。
他的腿並沒有想像中的鮮血淋漓,反而是瞬間結疤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
袁光宗惡狠狠地看著安澈,他和他勢不兩立。
安澈卻是嫌棄地看著袁光宗。
「既然是你弟弟欺負她的,那你就代他受過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