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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是你派人寫的

2024-09-14 07:59:37 作者: 嫻靜

  俄語:婚姻規定,男方不得隨意丟棄女方,不得婚內出軌,不得隱瞞。

  法語和德語:婚姻規定,女方一切自由,女方有絕大部分的權利去要求男方。

  諸如此類,分明就是一個喪權辱國的條款,裡面條款分明,維護的都是她阮時初的權利,相比之下傅延席就像是個冰山露出的那一角,啊呸,還不如那一角的權利大。

  這一看就不是正經的規定,若是天下的男人看到這個條款肯定打死也不結婚了。

  那可能性就只有一個……

  翻譯到最後,阮時初眼眶都已經紅了,「這……這個,是你派人寫上去的?」

  只有可能是傅延席自己整上去的,哪個國家會有這麼喪失人權的婚姻法啊!

  「嗯。」男人點頭,指腹放在女人的臉頰上,「初初,你不能哭了,這裡面規定了,若是惹自己的女人哭了必須……跪榴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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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阮時初破涕而笑,「你還真的記住裡面的具體條款了啊?」

  她看了一遍除了記住裡面的規定太不符合人性之外,具體是啥還真的忘了。

  畢竟足足幾頁的內容。

  「那是自然,裡面的所有條款都是我寫上去的。」

  「你寫上去的?!」阮時初愕然,這得精通多少國的語言才能寫上去啊?

  不對,不僅僅是精通而已,還得知道所有高難度的詞彙,要知道哪怕本國的都不一定知道這麼多。

  男人淡然,「嗯,不是很難。」

  不是很難……

  阮時初感覺有些凌亂了,話說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真的配嗎?

  「初初,你已經簽了結婚協議書了,所以我們是持證上崗。」傅延席把女人手中的文件丟在一旁,非常正經的開口。

  阮時初抬眸,繞來繞去,原來就是為了四個字:持證上崗?

  不過這個證也太用心了吧,阮時初發誓,自己真的被感動了,而且感動的稀里嘩啦。

  「傅延席,那你知不知道你簽署了這個東西以後可是沒有任何尊嚴了哦……」

  阮時初手指在男人胸膛前畫了個圈,「你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嗯?後悔什麼?沒有早點簽嗎?這樣說的話,確實挺後悔的……」男人把阮時初放在床上,這次格外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在觸碰世間的珍寶一般。

  阮時初找到男人的大手,雙手合十,「還好你找到我了。」

  不然,她該錯過多少世間的美好。

  「不對,是我肯定會找到你,不管你去了哪裡……」

  最美好的情話也抵不過,你喜歡我的時候我恰好也在想著你……

  一室的溫情抵不過床頭昏黃燈光的襯托,粉色大床的渲染。

  其實傅延席還沒來得及說,就是因為那個粉色的卡片讓他把這裡煥然一新。

  不過,這些即便不說,阮時初也都明白,一個精明無比的商人,一個江城無人能撼動的大佬如今為她寫下了這麼「不平等條約」,還甘願為她俯首稱臣。

  諸如此類,以後,傅延席便是她的命。

  ……

  而臨城……

  易涼存猛然睜開雙眸,一雙嗜血的瞳孔在黑夜中顯得有些駭人。

  他晃動一下身子,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床上了。

  繩子用的是特殊的材質,若是常人動一下肯定就感覺疼痛無比。

  不過,他哪裡會是常人啊,任由繩子摩擦著他的皮膚,他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只是腦袋卻像炸了一般,光影之間,以前的各種事情接踵而來。

  這次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個帶他離開的人。

  「咳咳……」易涼存低吼一聲,雙拳打在床上,力度大的顯些要把床板震碎。

  外面聽見動靜,趕緊隔著玻璃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才又把頭縮了回去。

  畢竟誰也不想和屋裡這位扯上關係,哪怕他現在被抓了,也曾經輝煌過,能少惹便少惹。

  反正傅老大說了保證人活著就行。

  等著病房裡的人傷好了,會安排他去別的地方。

  「來人。」忽然房間裡傳出一陣嘶啞的聲音,低沉陰暗。

  外面守著的兩個黑衣人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是裡面的人喊的?」

  「要不進去看看?」

  兩個人琢磨一番,把房門推開一個小口,「你有事嗎?」

  易涼存頭都未抬,只是低沉的從喉間丟出兩個字來,「餓了。」

  「不是剛才吃過飯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嘀咕一句。

  「害,剛才人沒醒,我又端回去了,肯定是真的餓了,去拿點東西吧,老大說得留著命。」

  聽見老大二字時,易涼存神情明顯鬆動了一下。

  傅延席……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較量,還沒有結束。

  他轉了轉手上的繩子,呵,小意思。

  十分鐘……

  易涼存聽見門口悶哼一聲,房門忽然打開。

  一陣冷風飄進來,一個遮住面容的男人走了進來,「今晚的飯出去吃吧。」

  連聲音都是經過加工的,易涼存聽不出喜怒,更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男人一步步上前,手裡拿出一把精緻的小刀,輕鬆的在繩子上滑了一下,特質的繩子便多了一個豁口。

  「劣質的東西。」男人微嗤,哪怕看不見他的表情,也知道定然是不屑的。

  「你是誰?」易涼存很少管閒事,但是這次連他都有些好奇。

  這個人到底是誰!

  「救你的人。」男人把他腕間的繩子解開,刀子在男人手上停留了片刻。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來,這把刀子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男人說完,悠悠轉身,竟然沒有給易涼存討要任何好處。

  「我從哪裡可以找到你?」易涼存總覺的和這個男人會有某種糾纏。

  「我?」男人輕哼一聲,「該找到的時候自然就找到了。」

  易涼存看著自己手中的小刀,明明平淡無奇,但是他知道這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的,所以才能砍了這繩子。

  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過……於他而言算了,他本來就不喜歡糾結那麼多,今天能走了就行。

  他還要找到傅延席解決了以前的事情呢。

  易涼存彎身砍了捆綁著自己的繩子,一出門,便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

  他只是涼涼的看了兩眼,應該是沒有氣息了,又是和他沒有關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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