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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伴君如伴虎

2024-09-13 08:56:17 作者: 嫻靜

  「傅,傅老大,我沒說謊啊。」白言羽懷裡摟的美女都不香了,慌裡慌張的解釋,一雙桃花眼都是委屈。

  伴君如伴虎,他這是伴了個炸彈啊,還是那種隨時會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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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怎麼回事?」精明如傅延席怎麼會不知道阮時初對他隱瞞了,即便她演技再好,可是她潛意識下的小動作他了解的清楚。

  白言羽悶悶的,你們小兩口的事,一個個都在他這成了不定時炸彈了。

  「小嫂子那是中了一劑慢性毒藥,不過還是微微量,沒有什麼太大影響,也好在小嫂子敏感及時發現了。」說起來白言羽都覺得驚訝,這么小的劑量按理說不該有反應的。

  只是那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沒發現傅延席早就把電話掛了。

  黑夜也沒能掩蓋住男人忽然冷冽的氣息,居然有人敢害他的女人,很好。回頭望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人,傅延席才斂去眸子裡的殺意。

  輕聲把人又環在了懷裡,均勻的呼吸聲才讓他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阮時初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眼睛還沒睜開,小手就推了身邊男人一把,「你的電話……」

  傅延席挑挑眉,把粉色的手機拿起來。

  「阮阮啊,你沒事吧,醫生怎麼說的?」文溪擔心了一夜,雖然傅延席說了他們不回去了,可這心裡多少還是放不下。

  「她還在睡覺。」男人把薄被在她的小腿上蓋了蓋,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線。

  「啊,這樣啊,兒子,做的不錯,那媽媽先不打擾你們了。」文溪幾乎瞬間掛掉了電話,眉開眼笑,她的兒子總算開竅了。

  「誰啊?」阮時初翻個身又回到了男人懷裡,剛剛睡醒,還帶了點嬌憨。

  「老宅那邊打過來的。」男人聲音還帶著沙啞,一夜就睡了幾個時辰。

  「啊啊啊啊啊,完蛋了,那你為什麼還接。」阮時初瞬間清醒過來,他們會不會覺得她太懶啊。

  「你的經紀人也給你打過。」男人不緊不慢的又扔了一顆炸彈。

  她這顆心跳呀跳,小心試探的問,「你接了?」

  傅延席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嗯。」

  嗯!阮時初都想暴走了,她記得合同里有一項是不允許藝人私自談戀愛,言外之意,圈內人cp可以,圈外人禁止。

  「你今晚看不見我別慌。」阮時初扯出了一個比死還難看的笑容,賭氣下床,整理好,出門。

  連傅延席的順風車都不想做了。

  傅延席到底比她多了一個拿西裝的功夫,玄關處連人的鞋子都沒了。

  男人皺皺眉頭,難道這次玩笑開的大了?

  傅延席冷著臉去的公司,今天沒有和阮時初同車,心情比往日更陰霾了一些。

  阮時初這次進劇組顯然有些底氣不足,想著一會兒該怎麼解釋。

  說手機丟了?

  她弟弟接的?阮家她是獨女,哪裡來的弟弟。

  煩不勝煩,說到底,都是因為傅延席,阮時初嘆口氣,自家老公太調皮,她能怎麼辦?讓著唄。

  「你幹啥呢,今天都要殺青了,還慢慢騰騰的。」紀萊一如往常風風火火,忙的打轉,看見阮時初不緊不慢,這氣性一下子就上來了。

  「今天早上……」

  「對,今天早上為什麼不接電話?」經阮時初一提醒,紀萊更是生氣。

  阮時初猛然抬頭,一雙眸子星河璀璨,「抱歉,我睡過頭了。」

  本來很惡劣的理由被她說的一臉興奮,紀萊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你先過去吧。」

  這是她帶過最差的藝人,若不是公司分配過來的,她紀萊真的不想搭理。

  原來傅延席沒接啊,心情好像又美妙了很多,可這美妙也沒維持多長時間。

  「時初……」白若溪一襲白裙,面如桃花,唇珠一點粉色,還真是為今天的殺青做了不少的準備。

  只是看到阮時初時,臉上微微露出一點愧疚,喊出她的名字後面的話便凝在了嘴邊。

  阮時初只看了她一眼,對她說的話絲毫不理,只是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嘴角噙著一絲冷意。

  在白若溪身邊經過時,白若溪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本來想好好陪白若溪玩玩的,但是她居然還是給她下毒了,忽然,就不想玩了。

  阮時初率先進了化妝室,眼角瞥見一抹白色身影去了後山,呵,還真是沉不住氣。

  「萊姐,顧辰和我都有心跟你,但是……」白若溪欲言又止,眉目里滿是擔憂。

  可這前提說的足以讓紀萊心動,她本來也想把人挖過來,但是溫妍處處壓著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這次倒是人親自過來了。

  但是她不傻,既然白若溪肯找她肯定是有要求,「我手上的資源任你選。」紀萊本來就足夠沉穩,即使聽到白若溪的條件表情也沒什麼太大的浮動。

  白若溪心裡暗諷,她現在的地位還為資源發愁?但是面上不顯露,「我和時初現在的關係不適合在同一個經紀人手下做事。」

  言外之意,有她便沒有阮時初。

  可合同是死的,若是把阮時初踢了也得找個正當理由。

  「以你們溪辰的地位,我自然不會保一個阮時初。」紀萊不甚在意的笑笑。

  兩人相視一笑,明白人說話自然一點就通。

  阮時初自然的端起杯子,忽然手指一頓,「思思,我這杯子是你放這的?」

  蓓思思一臉茫然,「沒有啊,昨天我們不是一起走的。」

  對啊,她們一起走的,這就怪了,化妝室的杯子長了腿跑涼亭來了?

  勾住杯子的手指漸漸發涼,她怎麼就忘了,一切白若溪可能觸碰到她的東西都可能被動了手腳。

  原來自己身體的毒藥是在劇組就埋下了。

  遠處那道目光遮遮掩掩,阮時初冷笑,「這水還真是難喝。」

  蓓思思不明所以,不知道為啥她吐槽起水來。

  「初初姐,我們快過去吧,最後一幕結束了,劇組照也要拍了。」蓓思思把被嫌棄的杯子放到一邊。

  「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什麼鏡頭。」阮時初擺擺手,她也沒必要拿個劇組照蹭熱度。

  阮時初穿著一個素色的裙子,因為早上出來的急頭髮都沒來得及紮起來,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給她添了幾分仙氣。

  「初初姐,我覺得你拍個古版肯定絕了。」蓓思思人不大鬼機靈,說起話來也是討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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