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吃狗糧
2024-09-13 08:56:11
作者: 嫻靜
「真的,隨時歡迎你。」
門適時的響了三聲,「下來吃飯。」男人聲色如常,一如往常的霸道。
「走,下去吃飯。」阮時初起身把人拉住,好在傅馨梚沒有掙開。
阮時初和傅延席坐在一起,傅家夫妻坐在一起,傅馨梚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無端吃了一把又一把狗糧。
「我們大家分開一點坐怎麼樣,我想挨著嫂子。」傅馨梚彎彎唇,耍起小性子來。
「傅馨梚,給我老老實實呆著。」想和他搶老婆,傅延席誰的面子都不給。
傅馨梚小嘴一撇,也不敢說,這家裡就數她這個哥哥惹不起。
「梚梚,你坐這裡。」阮時初讓了個地出來,輕輕瞪了男人一眼。
一來傅家,傅延席覺得自己的地位嚴重受到了位置,以後還是少回來的好。
「哈哈,我就知道嫂子好。」傅馨梚朝著傅延席做了個鬼臉,利落的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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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她就後悔了。
「老婆,別吃這個,你過敏,讓傅馨梚吃。」
「蝦我包好了。」
「來,張嘴。」
偏偏文溪也心安理得的接受著老公的各種照顧。
傅馨梚覺得生活真美好,受了一萬點傷害她居然還活著。
難得的,阮時初還有點良心,「梚梚,來吃這個。」
可是夾個蝦肉鴛鴦菜是什麼意思?
「我吃飽了,你們吃。」傅馨梚心堵,這一頓狗糧也餵飽了,拿了兩個水果回了自己的臥室。
阮時初眨眨眼,「是不是我們太過分了?」
「這有啥,不這麼做這丫頭什麼時候知道找個男朋友?」文溪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一點也不著急,也確實,傅家哪裡愁找不到合適的人家。
「夫人,多吃點,你都瘦了。」唯有傅延席還認認真真的給女人布菜。
阮時初覺得就他現在這樣比他工作時都認真,無端的心裡美的冒泡。
文溪也愣了一下,什麼時候自家兒子這麼有情商了,以前對於女人都是冷冰冰的,她還以為自家兒子那方面有問題。
可是當下,還好阮時初出現了,文溪嘴角不自覺上揚,自己有望當上奶奶了。
阮時初總覺得文溪眼神怪怪的,看的她發慌。
「阮阮啊,多吃點魚,還有這個雞湯特別鮮,傅延席你也吃。」文溪殷勤的給兩個人夾菜。
阮時初摸不著頭腦,傅延席勾勾唇角,這可都是大補的菜。
一頓飯吃的很舒服,人剛離開了桌子,文溪就把兩人推了出去,「剛吃完飯,去外邊轉轉。」
兩人相視一笑,牽著手,還真去了。
阮時初低著頭看著腳尖,「你帶我在家裡轉轉吧。」
她想多了解一下,關於傅延席的一切,直到現在,她知道,她根本不了解傅延席。
「好。」男人自然的環住女人的腰間,單手就攬了過來,還是太瘦了。
「傅延席,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嗅著花香,阮時初很放鬆。
一條人造小路就兩人牽著手,確實很適合談心。
活了兩世,阮時初也沒有領悟到自己是哪裡異於常人能得了這麼完美的男人的喜歡。
傅延席頓住步子,眸子裡都是認真,「很早,就喜歡了。」
早在阮時初還喜歡玩泥巴的時候。
「原來傅先生也會玩早戀啊。」阮時初笑,可是笑容沒在臉上多停留兩秒,一張小臉忽然冷汗直流。
針扎的痛感,阮時初一隻手不自覺的摸到了心臟的位置。
「怎麼了?」傅延席臉色一遍,趕緊把人打橫抱在懷裡。
阮時初發白的唇瓣微微顫動,「傅延席,我喜歡你。」
原來,一世重來,她終究還是擺脫不了命運,她的心臟還是受損了嗎?
「不要……不要為我做任何事情。」她怕,怕這個男人給她捐出了心臟,暈過去前,她感受到男人手臂的顫抖。
「來老宅,快。」傅延席眸子猩紅,把人抱在懷裡卻是小心翼翼,一切來的突然,他不知道為何阮時初會暈倒。
連阮時初突如其來的告白都沒有聽進去。
白言羽接到電話一瞬間懵了,讓他去老宅無非就是看病,可他實在想不出有可能患病的人,但是既然傅延席吩咐了,怎麼也得去。
他雖然名聲在外風流浪子,但卻是醫療界無法撼動的存在。
把人抱回大廳,文溪一見人急得不行,「怎麼回事?這才出去多長時間,阮阮怎麼了?」
傅延席死死地抱著懷中的人,渾身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氣息,繞是文溪也不敢靠近半分。
傅延席一句話不說,一雙眸子鎖住女人的臉,「阮阮,你是哪裡疼了?」
他輕輕拭去人兒額頭上的冷汗,像是撫摸一件世上的珍寶。
「傅老大,我來了,誰需要我?」白言羽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
傅延席猛然抬頭,嗜血的眸子讓白言羽一驚。
「小,小嫂子怎麼了?」
阮時初也只是剛才一陣沒了意識,白言羽一喊也緩緩睜開了眼,鼻尖還是男人熟悉的氣息。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有命活著。
「阮阮,你醒了。」傅延席聲音都帶了沙啞,眉宇間的焦急都還沒有散去。
阮時初深呼一口氣,並沒了剛才的劇痛,「你們這是……做什麼?」她故作輕鬆的問出來。
可是臉色蒼白卻做不了假。
「小嫂子,你跟我回醫院一趟,我給你做個檢查。」白言羽也看出了情況,難得擺正了臉色。
「是啊,阮阮,你去檢查一下,怎麼會無故暈倒?」文溪一臉愁容。
傅延席始終也沒送開她的小手,溫熱的觸感才能讓他的心安定下來。
否則,他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
「好,我去。」她也不矯情,本來也打算查一下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沒有喝過白若溪的東西,為什麼還會有這種感覺?
傅延席眼神複雜,聽了女人的話,率先起身,「我抱你去。」
無端的,白言羽覺得自己又被虐了一把,嗯,很開心。
連同坐在車上時都是白言羽的駕駛,而傅延席果然如同他說的,一直是抱的……
「在車上了,你就放開我吧。」阮時初頗為無奈,她也擔心他累著。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剛才她倒下來時傅延席的萬念俱灰。
「我喜歡抱著你。」男人捏著她的耳尖吐著情話。
從他嘴裡說出來一點也不覺得風流,偏偏帶著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