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酒吧生事
2024-09-13 08:55:33
作者: 嫻靜
威士忌是現有的,但姜顏還是動了點心思,加了其他的東西讓度數減輕了些。
沈修亦端了酒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無端多了幾分寂寥,這天,不過是洛淮的生日,那個沒告訴緣由拋棄他的女人。
五年,他習慣了這個日子,但是今天卻只能自己孤身一人喝著烈酒。
沈修亦常喝威士忌,自然品出今天的濃度不對,不過也沒心思去糾正。
「嗨,發什麼呆呢。」阮時初拍拍姜顏的肩頭。
「啊,小初初,你怎麼來了。」姜顏回過神來,又變了一個稱呼。
「想你的酒了,我就來了。」阮時初鼻尖發酸,但是說不出煽情的話來,好在現在酒吧有些嘈雜,把她的不正常掩蓋過去了。
姜顏笑笑,熟練的調製了一杯度數可以忽略不計的愛戀雞尾酒,「來吧,這是我新琢磨出來的,你當我的第一隻小白鼠。」
「姜顏。」阮時初捏著杯子,藍色的液體讓她有瞬間的遲疑,「謝謝你!」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她阮時初確實狠狠的傷害了姜顏,那個只為她好的閨蜜。
「怎麼了?拍戲拍傻了?」姜顏沉默了兩秒,不解的看著阮時初。
「我知道你一直為了我好,白若溪她只是為了利用我,之前是我識人不清,一直忽略你了。」阮時初一股腦的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才好受了一些。
「就為這?」姜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清楚白若溪了就好,我最擔心的還是她會害你。」
兩人默契的喝了一杯,阮時初發現幾分鐘的時間姜顏已經看那個角度幾回了。
阮時初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熟悉的側顏……
「現在你們酒吧實行一一跟蹤制了?點了你的酒還要全程服務?」阮時初笑著調侃。
姜顏一愣,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撩撥了一下自己的碎發,「你不覺得他有點好看嗎?」
連喜歡這樣的事情說的這麼大膽恐怕也只有姜顏了。
阮時初挑挑眉,明媚的臉上始終噙著一抹笑意,「我覺得,沒有我家傅延席好看。」
……
「姐妹兒你走吧,打擾我看男人了。」姜顏眨巴眨巴眼睛,像個迷惑人的小妖精。
以姜顏的顏值本該換了十八個男朋友了,可是二十幾年一直單身,阮時初不解,可能是沒遇到?
「你說的是沈修亦?」想不到他們這麼早就見面了,這讓阮時初有些驚訝。
「你認識他?」姜顏有些激動,剛才還打算直接上前去問名字。
只是還沒等著阮時初回答,「呲喇」一聲角落裡傳來的聲響驚動了閒聊的兩人。
「哥哥,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女人穿了齊胸短裙,一頭波浪長發,妝容化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剛才沈修亦移動椅子的聲音也沒把人弄走,「滾。」男人頭都沒抬,低沉的嗓音帶了些怒氣。
女人也不惱,有錢的公子哥多少都帶了脾氣。
曼黎勾了勾紅唇,纖細的手指就要勾到男人的脖子。
「阿姨,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姜顏單手拂在椅子後面,沒有絲毫逾越,白皙的臉上淡淡的妝容,清新自然。
「小朋友,大人之間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哦。」曼黎笑意未達眼底,素手在下面發送一條簡訊出去。
阮時初抿抿唇,把一切盡收眼底。
拍了一張照片給傅延席發過去。
沈修亦剛才喝了點酒,已經有些醉意,涼薄的看了一眼姜顏,踉蹌的起身。
姜顏眼疾手快,瞬間扶住了差點倒下的男人,沈修亦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姜顏身上。
剛才看的不清晰,可是現在偏頭就是男人的容顏,姜顏吞吞口水,睫毛慌亂的都沒了節奏。
「今晚這個男人是我的,若是識相的趕緊離開。」曼黎見狀也沒了好臉色,好不容易事情有了進展,被半路殺出來的姜顏給攪亂了。
「嘖嘖嘖,今天這事我們還必須插手了。」阮時初高傲的抬抬頭,女王范盡顯。
「不知好歹。」曼黎擺擺手,身後出來三個男人,「把這個兩個女人給我丟出去。」
丫的,這還來真的?阮時初氣的要爆粗口了。
可偏偏這時酒勁正上頭,沈修亦直接過去了……
「沈修亦,你要是個男的,趕緊給我清醒過來。」阮時初不知道傅延席什麼時候來,只能寄希望於沈修亦。
沈修亦搖搖頭,有些在狀況之外。
酒吧大多都是看客,這種事情在酒吧常有發生,管也管不過來,所以只要沒什麼性命之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更何況曼黎身份根本查不到,也沒人敢得罪她。
「上前一步,試試。」阮時初眼神冰冷,一隻手拿了玻璃杯,只有她自己知道指尖在微微顫抖。
一時間酒吧的人都圍了過來,舞池裡剛才扭動的身軀都停了下來。
曼黎扶了扶身子,媚眼多了幾分不耐,「行了,都別給我愣著了,一個女人還搞不定?」
三個男人緩緩上前,阮時初的氣勢有幾分震懾力,他們也擔心酒杯砸自己頭上了。
「阮阮,你快跑去叫人。」姜顏扶著人動彈不得,但是她不想連累了阮時初。
阮時初無暇分心,看著一個大漢手裡的就要輪過來,阮時初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一般,她又想到了冰冷的手術台,眼前一片模糊。
「傅延席,你在哪裡。」無意識的呢喃,卻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手裡的玻璃杯順勢丟了出去,一陣尖叫也不知道砸到了誰。
「阮阮,躲開啊。」姜顏焦急的喊她。
可是沒有預料中的痛感,人兒入了一個懷裡,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阮時初感覺到的是冰涼。
「誰給你們的膽子。」傅延席單手接住了要落下來的棍子,聲音如同進了冰窖。
幸好他把車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幸好趕來了,差一點點,他的人兒就要受傷了。
「傅延席,傅延席。」阮時初小手緊緊抓住男人的襯衫,怕一不小心人就沒了。
「我在。」男人手臂收緊了些,在聽到她的呼喊時心都被揪到了一起。
三個大男人不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眼前的男人強大的氣場分明就是他們惹不起的。
本來就是拿錢辦事,現在可不能把命搭進去。
末了,阮時初才回過神來,委屈巴巴的吸吸鼻子,「他們欺負我。」
眾人有點摸不著頭腦,說起欺負剛才阮時初隨意扔了個玻璃杯把這其中一人砸中了,可這阮時初現在可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