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皇位更迭
2024-09-13 06:02:50
作者: 堅果核
東雲國皇都。
白琅玉得了傅大夫說的解毒之法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皇都,期間各種刺殺攔路暫且不提,但他總歸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皇宮。
「……混毒之中其中一味毒藥是師父您所制,關鍵是木檀。」
白琅玉將自己向傅大夫求藥的就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又將傅大夫所說的解毒之法告訴聖醫白無雙。
白無雙比傅大夫還要大些,但是卻依舊滿頭烏髮,看起來慈眉善目,當他聽到混毒之中其中一味是出於自己手筆後渾身一震,臉色也黯然不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白無雙感嘆了兩句後,又問道:「他近況如何?身體可好?可曾問過我?」
白琅玉猶豫了一下道:「鬼醫前輩面貌雖已垂垂老矣,但是身體卻很是強健,他、他並未向我詢問師父。」
白無雙聽到傅大夫垂垂老矣時便神色愧疚不少,白琅玉後面的話他也沒有繼續聽下去的興趣了。
他揮揮手道:「罷了,解毒方子我馬上就能配出來,稍後你去交給皇帝吧。」
白琅玉聞言微微頷首:「是。」
皇宮之中。
攝政王乃是宮斗之中除了皇帝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皇子,不過其他皇子之死卻也不是現任皇帝的手筆,而是上任皇帝他們心性多疑的父皇所為,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但上任皇帝卻是毒到了極點。
此時攝政王占了皇帝的政事閣正在與幾名大臣說話:「我那皇兄怎麼樣了?」
「王爺放心,那毒乃是當年鬼醫所制,如今無人能解。」
攝政王能夠上位右相在他背後可是出了不少力,此時臉上一片洋洋得意。
攝政王聞言微微頷首:「不過我這皇兄可也真是能熬,呵,還有陸昶那邊?可找到人了?」
他韜光養晦隱藏多年如今才得了這攝政王的位子,陸昶一心輔佐他的皇兄,此人定是不能留的,還有九幽軍!哼!遲早有收拾他們的那一天!
另一名大臣緩緩道:「陸昶已經失蹤這麼些日子,怕是早就屍骨無存了,王爺放心。」
攝政王聞言放下筆,揉揉眉心:「不知為何,本王這些日子總是有些不好的預感,希望是本王多想吧。」
幾名大臣聞言相互對視一眼,皆是默不作聲。
許是覺得皇帝真的快要死了,皇帝寢宮這邊的看守也鬆散不少,白琅玉輕輕鬆鬆便進入了皇上所在的寢宮。
「英禾公子。」
眉目俊朗的皇帝躺在龍床上面色灰白,而他的床邊則是坐著一個俊秀的青衫公子,正小心翼翼的為皇帝擦汗,從密道出來的白琅玉輕喚。
傅英禾抬起頭,放下手中布巾:「琅玉你回來了,你可是找到了解藥?」
白琅玉聞言微微頷首:「師父已經配出解藥方子,公子的部署該行動了。」
傅英禾聞言輕笑一聲:「多虧了琅玉,大恩不言謝,麻煩琅玉暫且幫我照看仲柏。」
當今皇上名司司徒墨,子仲柏,只是能夠稱他小字的卻並無幾人,由此可見傅英禾與司徒墨關係匪淺。
白琅玉聞言輕聲應下,這時,司徒墨睜開眼睛道:「清泓,萬事小心,保重自己!」傅英禾,字清泓。
傅英禾聞言笑著應下:「你啊,顧好你自己便是。」
右相一派擁壘攝政王,但是以左相為首的一派卻是保皇黨,自打皇上中毒以來他們就蟄伏起來,給了攝政王一派一眾示弱投誠的錯覺。
「老師,聖醫已經得了解藥方子,我們該行動了。」
傅英禾向著左相恭敬行禮,臉上依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
左相捋捋鬍子:「看你總想做個閒人,但也難得有如此心急的時候,你這才能不入朝何其可惜!」
傅英禾但笑不語,左相見此也只能瞪瞪眼睛:「行了,我知道,現在就去通知那些老傢伙,也該活動活動松松筋骨了。」
皇權更迭只是一夕之間。
攝政王一派的人還是小看了皇上背後的勢力,能夠在老皇帝死後順利登上皇位,司徒墨的手段自然不必說,而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傅英禾費心費力的在眾多勢力之間擀旋。
不過一夜之間,攝政王一派便被趕下了皇位,該抄家的抄家該下獄的下獄!
等一切塵埃落定,司徒墨的身體也足以支撐他主持大局之後傅英禾便又回了自己的百味樓,人生百味不過爾爾,隱於鬧市便也罷了。
徹底坐穩皇位的司徒墨心底卻是隱隱升起後悔,開始質疑起自己當初的決定,江山美人不過一念之間罷了。
解決了皇都的一干亂臣賊子之後便輪到了邊疆。
早就看不順眼賈仁等人的柳輕諺這次總算是可以毫無顧忌的毒舌了,將被押住的賈仁等人說的面如土色。
發泄了一通,柳輕諺才滿意的吩咐道:「看好這些人,這些可都是『亂臣賊子』!回京的時候可別被他們溜了!」
「是!」
同樣看不順眼賈仁等人的士兵齊聲應下。
就在柳輕諺還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名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將軍,將軍醒了,柳大人,將軍醒了!」
柳輕諺聞言眼睛一瞪,陸昶的身體沒什問題,可就是遲遲不醒,軍醫們也總是含含糊糊說不清楚緣由,現在終於是醒了!
「我去看看!」
說完這句話柳輕諺就消失在了原地,前來報信的士兵摸摸鼻子:「柳二哥的武功又精進了,了不得了不得。」
陳風柳輕諺等五個人圍在陸昶床邊,一人問一句問的陸昶頭大。
他咳了一聲打斷眾兄弟的話,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了?我不是奉命回京護駕嗎?司徒墨怎麼樣了?」
柳輕諺幾人面面相覷了幾秒,柳輕河皺皺眉道:「將軍,老皇帝已死,如今皇位上的便是阿墨,現在距離你回京護駕已經一年有餘了。」
陸昶聞言陷入沉默,仔細回想之前的事情,只是越想頭邊越疼,只隱隱記得自己是被人暗算,然後呢?
陸昶自己都不記得,柳輕諺等人自然也什麼都不知道。
柳輕河緩緩將陸昶如何回來的事情說了,然後道:「估計是將軍你被人救了又被徵兵回了這裡,不過那些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傳染病!將軍你感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