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中暑還是懷孕
2024-09-13 06:02:03
作者: 堅果核
「阿月?」
「溶月?!」
整整一天都沒有見到寧溶月,傅大夫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通知了傅英年他們開始找起寧溶月。
只是此時寧家空無一人,傅英年不解的道:「我去過酒樓了,可是溶月居然把酒樓盤給了李師傅,而且李師傅還說溶月應該是已經回了家啊!」
傅大夫同樣有些想不通寧溶月會去哪裡:「酒樓也盤出去了?!」
同樣睡不著覺大半夜找人的明月突然小聲道:「溶月她、他該不會是去找阿傅了吧?」
眾人心中皆是一沉,覺得明月可能說到點子上了。
傅遠有些生氣的錘了錘桌子:「這丫頭,一向是有分寸的,怎麼這次、哎!」
荊笑此時滿心擔憂:「溶月一定不會一聲不響離開的,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她留下的東西,也可能是她還沒回家,我們再找找看。」
眾人聞言只能繼續尋找。
寧家大堂。
傅英年拿起信封:「爹娘,爺爺,這裡!」
「什麼?」
傅大夫拿過信件,拆看細看,傅遠有些急切的問道:「再怎麼樣,裡面寫了什麼? 」
看完信,傅大夫有些生氣的一甩信,鬍子都要敲起來了:「你自己看!這丫頭!還真敢一個人往邊關去?!」
「什麼?!」荊笑幾乎破音,搶過信件眼淚漣漣:「這丫頭!何苦呢?啊?!」
等眾人都看到信中內容之後氣氛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明月突然崩潰出聲:「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們,阿傅不會去戰場,溶月也不用一個人離開!我、」
明月突然昏厥更是讓幾人陷入一片混亂。
傅大夫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煩躁:「快,帶她去藥舍,這急火攻心可別傷到了身體,對孩子也無益!」
藥舍之中。
傅大夫先是給明月把過脈,然後道:「英年,去把內室里角落的白朮拿來,我去抓其他的藥。」
「好。」
傅英年立馬應下。
只是正在抓藥傅大夫卻不知想到哪裡,手中藥突然掉在地上,荊笑一驚:「傅老,這是怎麼了?」
「白朮!白朮!怎麼偏偏少的就是白朮!白朮是補脾健胃,但是同樣也止汗安胎啊!」
傅大夫一臉懊惱的念叨,心中一個不好的念頭愈發清晰。
荊笑卻是一頭霧水:「傅老,究竟是怎麼了,是明月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傅大夫苦笑道:「明月的孩子沒什麼問題,不過要是、哎!那就問題大了!」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問題大了?明月不會有什麼事吧?」拿白朮出來的傅英年只聽到了傅大夫的後半句話,立馬一臉緊張的問。
傅大夫搖搖頭卻不再說話,眉毛皺的可以夾死蒼蠅。
等傅英年餵明月喝下藥之後傅大夫才有開口道:「你們先跟我過來。」
傅大夫來到之前自己給寧溶月涼藥的幾株盆栽之前仔細查看,然後又捻了一些盆栽中的泥土聞了聞:「果然!果然如此!」
傅遠不解:「傅老,究竟是怎麼了?」
「溶月之前不是中暑嗎?我給她的涼藥全在這裡了!」
荊笑皺眉:「什麼?溶月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大夫臉色難看:「你說說懷孕的人能喝涼藥嗎?!」
傅遠與荊笑頓時一臉震驚,荊笑小心翼翼的道:「傅老,你是說?溶月她有孕了?!這、怎會?」
剛剛走過來的傅英年也是面色一僵:「溶月之前嘔吐卻不肯讓爺爺把脈,會不會真的是她在瞞著我們?」
「對了,還有之前,那幾個孩子!溶月下意識的就是護住自己的肚子!我怎麼早點沒發現!」
傅英年一臉懊惱,傅遠和荊笑則是已經一臉呆滯。
傅大夫長長嘆了一口氣:「前些日子藥舍中總是少些白朮,現在看來怕是溶月拿的,虧我們自認為關心這孩子,沒成想竟還是疏忽了!」
荊笑一臉緊張的抓住傅遠胳膊:「這可如何是好?溶月現在有孕如何經得起舟車勞頓?她、怎麼就不顧自己身體呢?!」
傅大夫細思寧溶月之前的表現:「怕是一開始就不捨得鬱結在心,這孩子。」
說著,傅大夫注意到傅英年有些黯然的神色:「英年小子啊,這件事其實另有隱情,你好好寬解明月不要思慮過甚。」
傅英年愣了愣後輕輕點頭,皺著眉也不知想些什麼。
最後,傅大夫開口道:「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說吧,現在夜色已深,饒是我們再想如何也是辦不成的。」
傅遠與荊笑現在都是一臉愁緒,恐怕回去了也是睡不著的,傅大夫再次嘆了一口氣率先扭頭離去。
第二日。
傅英年一大早便跟傅遠一同來了縣城,去找李師傅詳細的問一問那天寧溶月盤出酒樓的時候的情況。
李師傅也是剛剛得知原來寧溶月已經離開了,他細細想了想:「那天溶月的情緒是有些不對,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如此啊。」
傅英年有些焦急的問:「那溶月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
他們現在只知道寧溶月要去邊境而且還可能是懷孕,但是卻並不清楚寧溶月是怎麼離開的,會走哪條路!
李師傅聞言緩緩道:「溶月來了酒樓之後就跟我一同去過官府,然後我兩就分開了,等等!對了,分開時溶月說是要回家但是走的方向卻是往城東!」
「當時我還以為她是有什麼事……」
傅遠與傅英年對視一眼,立馬起身道:「我們現在就去城東!」
李師傅見狀也跟上二人:「等等!我跟你們一塊去。」
三個人一邊問一邊找也找到了城東的馬場,傅英年開口道:「溶月來過馬場?那她會不會是來租馬車?」
傅遠沉聲道:「我們先去問問再說。」
「喲,幾位來了,幾位是要購買馬匹,還是租賃馬車?我們這裡的價格絕對公道。」
傅英年拿出些碎銀遞給小廝:「我們是想來打聽一件事的。」
小廝接過銀子墊了墊:「喲,幾位爺是想問什麼事情,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我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這裡昨天是不是來過一個姑娘,她都幹了什麼?」傅遠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