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反擊嫡姐
2024-09-13 01:54:28
作者: 哆啦A有個夢
「墨書是我的丫鬟,我當然認得。至於這個男人——」
董於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從未見過。」
「胡說,明明剛剛你還和他偷情!」
「哦?」
董於唯挑了挑眉毛,臉上帶著一分揶揄,「姐姐怎麼這麼肯定,莫非你親眼所見?」
「呸,你們兩個那見不得人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董於媛惱羞成怒,眼神飄忽。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唯唯諾諾,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妹妹竟然有朝一日敢頂撞她。
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既然你不知道,那又憑什麼認為她說的就是對的,我說的就是錯的。」
董於唯笑道,「姐姐,你可真是有失偏頗啊,竟然相信區區一個丫鬟,而懷疑你的親妹妹。」
董於媛被懟的目瞪口呆,無話可說,空張著嘴,一股悶氣全都憋在胸里,只把自己氣的死去活來。
董於唯卻安然無恙。
「好了好了,兩位姐姐別太生氣。」董於婉連忙出來打圓場。
「二姐姐,你也別怪大姐姐猜忌,只是墨書、林嬤嬤都可以作證,難道她們都要誣陷你不成?」
董於婉笑道,「事關姐姐的清譽,我認為還是調查清楚的好。」
董於唯冷冷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嬤嬤和墨書一眼,緊跟著就轉到了管家婆子周志賢家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
「周媽媽,這件事發生你是在現場的,請問你可有親眼看見我和王麻子偷情?」
「沒。」
周志賢家的搖了搖頭,「我趕到的時候,屋子裡只有王麻子的屍體,再無別人。我率領丫鬟僕人們搜查了四周,也沒見二小姐的蹤跡。」
得到想要的答案,董於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周志賢家的眼裡多了一絲感激,看來這個管家婆子還算公允。
另一邊,董於媛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既然是這樣,那墨書的話又怎麼解釋?」
被點名的墨書頭低的更狠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她這鴕鳥似的做法,根本逃不脫董於唯的眼睛。
「墨書,你是貼身服侍我的,既然你信誓旦旦,說我和王麻子偷情。那你倒說說,我和王麻子是何時何地認識的,他是怎麼傳話的,我又是怎麼回答的?」
「啊,這——」
墨書遲疑了一下,求助性的把目光投向了一邊坐立不安的董於媛,這個問題之前沒交代過呀!
隨著墨書的動作,眾人也紛紛看了過來,目光中帶著一絲打量與懷疑。
董於媛急的立刻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你看著我做什麼,二小姐問你話,你實話實說就是了。」
「你不會無話可說了吧?」
跟著董於唯的丫鬟落棋衝著墨書冷哼一聲,隨即繞過他,大步走上前來。
「老太太,雖然墨書和我一同服侍小姐,但是她整日偷奸耍滑,滿嘴胡言亂語。」
「別的不說,光說她一天裡能有幾個時辰在小姐身邊伺候,連小姐的喜好禁忌都不清楚,怎麼這會兒倒一口咬定小姐偷情,裡面一定有貓膩,還請老太太、太太明鑑。」
落棋的一番言語,屬實把墨書懟的無話可說,局勢瞬間反轉。
「好大膽的奴才,竟然敢冤枉主子!來人,把墨書這刁奴給我帶下去,重打二十板子趕出去,以後不許她進門!」
「是。」
兩個婆子連忙上來,一左一右的拉著墨書,生拉硬拽的拖下去。
「老太太、太太饒命,是大小姐——」
墨書驚恐之下把背後主謀和盤托出,然而她剛說了一句,就被人用抹布結結實實的堵住了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剩下無助的嗚嗚聲。
外面響起一陣棒響,聽著墨書悲慘的哭叫,董於媛被嚇的臉色蒼白,身子微不可見的晃了晃,差點兒站立不穩。
還好身後的侍琴連忙攙扶住了她,這才避免了一齣悲劇。
心虛的環顧一圈四周,董於媛拿起手帕悄悄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到了墨書的話,又有多少人會懷疑自己。
右手緊緊的握住了鳩杖,董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老人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全都是墨書不是,讓小唯你受委屈了。今兒個天也晚了,大家早點回去歇息吧。」
說罷,董老夫人在鴛鴦的攙扶下緩緩起身離開了。
夫人秦氏並著兩位姨娘連忙跟著過去伺候。
只是這次秦氏不再那麼高高在上,威嚴森森,柳氏則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念起了阿彌陀佛。
到了門口,董老夫人只留下柳姨娘和顧姨娘伺候,秦氏被灰溜溜的趕了回來。
董於媛捏緊了手帕,心中一陣七上八下,雖然董老夫人沒說什麼,但是墨書那句話,難免會引人多想。
而這一切,都要拜董於唯所賜。
趁著眾人離開,董於媛帶著丫鬟怒氣沖沖的找上了董於唯。
「你給我站住!」
董於媛眼尖的瞥到前方尖銳的石子,惱羞成怒的用力一推。
董於唯早就對董於媛有所提防,如今見她動作,乾脆利落的側身閃了過去,順便伸腳輕輕一絆。
「啊!」
董於媛撲人不成,自己反而摔了個結結實實,精心呵護的小臉重重的磕在石頭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傷痕。
「可惡,你竟然敢躲?」
揉了揉發痛的額頭,董於媛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看向董於唯的目光中充滿了惱怒。
兩個丫鬟把她扶起來,反而被董於媛嫌棄推開。
「滾開,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
董於媛毫不遮掩的說道。
「呵呵,送你一句忠告,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小唯了,如果你再敢惹我——」
董於唯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別怪我手下無情。」
「你敢?」
董於媛雖然嚇得發抖,但是面上卻依然咬牙堅持,「我是嫡出,你是庶出,你拿什麼和我爭?」
「更何況,你已經毀容,對於安陽侯府根本沒有價值了。」
「哦,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