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番外:不用隱瞞
2024-09-12 12:03:53
作者: 余清沐
「什麼事情?你們說話都很奇怪,我能有什麼事情,我肚子餓了,回家吧。」余鈞鴻淡淡的說道,正要抬腳離開。
老婦拉著自己的女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恩公,可以告訴我們您住哪裡嗎?我改日親自登門道謝,要不您,我女兒可就沒了,那個挨千刀的推她落水了,我差一點就要跟著女兒去了。」說完,唔唔唔的哭起來。
余鈞鴻看著老婦,自己完全不記得做過什麼?這個老婦一直在說謝自己的話。
月娘聽到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大娘,您到底在說什麼?他幫您,不會吧!」
她說完看了看對面站的余鈞鴻,瘦弱的樣子,也不是那種可以做出什麼驚天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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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真的,他真的是我的恩公,要不是他的話,我女兒可就沒了,我就這麼一個孩子,相公去世的早。」
老婦哽咽的說道。
月娘望著余鈞鴻,此時的他卻搖搖頭。
「大娘,您也不必謝他,我們先走了。」
老婦看著他們的背影,嘆了口氣。
「娘,你怎麼了?」
翠兒疑惑的望著自己的娘。
「翠兒,恩公不是簡單的人,或許他就是我們族長一直要找的人呢,我現在回去告訴他。」老婦的話讓翠兒很是驚詫,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回去的路上,蒼耳子和余鈞鴻走在一起,月娘一個人在前面走。
「長生,你怎麼得罪月兒了,她可是神醫的在乎的人,你不怕被趕出府嗎?」
「我沒有得罪她,是她直接生悶氣,算了,要是她真的想趕走我,我也沒有辦法。」余鈞鴻看著月娘的背影,無奈的說道。
「你確定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家鄉在哪裡嗎?」蒼耳子還是不放心的追問道。
「是啊,蒼管家,你怎麼對我這麼感興趣,我可沒有什麼癖好。」余鈞鴻微微一笑的說道。
蒼耳子一聽就知道長生是誤解了自己話的意思。
「你想什麼呢?我一把年紀了,一直沒有娶妻生子,神醫也是的,所以他才視月兒為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也是不管月兒裝什麼禍,都是神醫來擺平,至於月兒親爹,一個文人,每天幻想著進入金鑾殿,去聖上身邊做謀士,你以為這麼好進宮的嗎?沒有德高望重的人舉薦,皇宮的門都不會讓你靠近的。」
余鈞鴻很不解的看著管家,其實他來神醫那邊不過十來天時間,也不是很熟稔,至於把月娘的身世告訴自己嗎?
他隱隱覺得管家在試探自己。
「哦,原來是這樣。」余鈞鴻裝成讚許的模樣,微笑的點點頭。
「你們在後面嘀嘀咕咕什麼呢?說我壞話吧?」月娘忽然轉身走向後面的蒼耳子和余今鈞鴻。
「那敢。」蒼耳子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嗎?」月娘看著余鈞鴻,她很想知道在他眼中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她是女子,臉皮薄,怎麼好直接問。
「是吧,長生。」蒼耳子用手臂碰了碰余鈞鴻,余鈞鴻知道管家的意思,他點點頭。
月娘一直盯著余鈞鴻看,蒼耳子覺得自己太多餘了,就快步向前走去,其他人也識趣的走向前面。
「長生,你到底去湖中央做什麼?你是怎麼去的哪哪裡?」月娘繼續問道。
余鈞鴻知道不說清楚的話,月娘會想辦法來找他。
「我其實去救你的,結果那個落水的女子不是你,後來我不記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余鈞鴻其實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站立在湖面的。
他可不會功夫。
「你是說之前的看到的那一對母女嗎?她們有什麼問題嗎?還有她那個女兒。」月娘覺得那一對母女樣子倒是沒有什麼,可是現在聽余鈞鴻的話後,就心生懷疑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一種感覺,我也說不上去到底是怎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覺得月娘越來越嘮叨了。
就像無數隻蚊子縈繞在他的耳邊。
「算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月娘不在說什麼了。
可是余鈞鴻不知道的是,湖邊發生的怪事,傳遍整個鎮上,很多人都想打聽那個立於水面的年輕男子到底是誰?
而在深山的一個村落中,一個銀髮銀須的老者坐在正堂上。
「族長,我親眼看到他立於湖面上不倒,而且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氣流,將湖面可以分割開,不然翠兒早就餵魚了,屍骨無存了。」老婦跪在地上,雙眼望著堂上神色凝重的老者說道。
「你是親眼所見嗎?」老者銳利的眼神望著外面,他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了,卻沒有想到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身上。
老婦堅定的點點頭。
「你回去吧,這件事情對誰都不要說。」族長囑咐道。
「是。」老婦站起身轉身向外面走去。
她剛剛走,就從旁邊的屋子走出來一個穿著藏青色緞袍的男子,男子長長的頭髮蓋住了半邊臉,他走到族長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青龍,你怎麼看?」
族長抓過頭問道。
「我不確定,身上有如此氣息的人不可能是一個少年,修煉起碼要幾十年,會不會是看錯了,或者是有人在暗地裡操控呢,我沒有親自看到,不敢妄斷。」青龍嘶啞的聲音,那隻露出臉的半張臉卻清秀的很,年紀看著也就二十左右。
眼睛卻帶著一股寒氣。
「你去見見那個小子吧,看看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族長站起身,慢慢的說道。
「好。」青龍點點頭。
族長大步的走出了正堂。
青龍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茶還冒著熱氣,他喝了一口。
望著外面,或許他這樣的人註定不能見人。
除了族長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晚上,鬼聖子坐在余鈞鴻的屋子,他仔細檢查了一下余鈞鴻,也發現什麼異常。
「長生,你真的立於湖面上了,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
他慢慢的問道。
「倒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身體好像挺熱的,我只記得坐船去湖中心,可是後面發生的事情是真的沒有印象,神醫,我是不是出現了癔症了。」余鈞鴻低著頭,嘆口氣說道。
只有在鬼聖子這裡,他不用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