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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裴以期,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由你來兼任

2024-09-12 10:13:18 作者: 姜小牙

  檀硯絕低眸深深地盯著她,剛才還一本正經同她講公事的人此刻眼底只剩占據的欲望。

  「檀總,不是說好公私分明麼?現在是上班時間。」

  裴以期提醒他。

  聞言,檀硯絕低笑一聲,單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抱坐到衣櫃層板上,薄唇貼上她的,嗓音暗啞,「我的公私分明是談完公事,就可以做私事了。」

  話落,裴以期手中的領帶被抽走。

  下一秒,領帶就纏到她的手腕上,她被他反綁住。

  檀硯絕低下身來,一手撐在層板上,一手繞在她身後,手指勾住領帶往後一攥,迫使她挺了挺曲線,迎向他的胸膛。

  他的眼神直接而赤、裸,唇角的弧度放蕩惑人。

  裴以期面對他在這方面的一日三進步都不知道發表什麼意見,她虛假微笑,「檀總的花招變多了。」

  還好上捆綁這一口。

  

  「裴秘書喜歡麼?」

  檀硯絕的笑意更深。

  「要是捆你的話,我會喜歡。」裴以期媚眼勾人,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咬牙切齒。

  「好啊,下次讓你捆。」

  檀硯絕完全不在乎這些,手指纏緊領帶,沒扣上扣子的袖口松著,小臂青筋賁張而起,低頭吻住她的唇。

  裴以期仰起臉,放任他的進攻。

  自從檀硯絕進步飛速之後,她便變得沒那麼牴觸親密的纏綿,甚至能從中獲得快樂,只是哪怕身體的呈現被他主宰,她的心也不起一點波瀾。

  她根本不用下意識地去防守些什麼,她對這個男人是真的免疫。

  身心分離,對她來說一點都不困難。

  檀硯絕垂下頭顱要用牙齒去咬她的襯衫扣子,裴以期忙道,「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呢。」

  她敢說總裁辦公室有蚊子咬她,也沒人敢信。

  「……」

  檀硯絕只好放過,開始勞累自己的手。

  裴以期在檀硯絕的辦公室呆了將近兩個小時才離開。

  想起許願那一套滋補論,她在他的個人洗手間整理好全身上下才出去。

  果然,因為過久的時間,秘書部里的人都朝她投來目光,許願更是擔憂地問道,「怎麼去那麼久?」

  幸好有個音樂之都的項目,裴以期張嘴編了一些檀硯絕交代她的事情,眾人不疑有他。

  「音樂之都?聽起來是個大動作。」

  許願坐在那裡眼珠子骨碌碌地轉,突然想到什麼興奮地道,「我想申請進入小組!」

  「你手上的事應付得過來嗎?」

  裴以期問道,許願在那把頭點得跟搗藥似的,「能,能,我自願無限拉時長加班,只要讓我進小組!」

  「你怎麼突然這麼上頭?」

  溫明雨奇怪地看著好友。

  許願摸摸自己桌上的音樂盒,意味深長地道,「你們說在咱們寧霄市打造音樂之都,少不了同誰打交道呢?」

  寧家。

  寧家是音樂世家,別說寧霄市,就是打造整個北洲也繞不開。

  「好,我會考慮。」裴以期道。

  「那你們都在,我也要申請,我不要和你們分開。」溫明雨跟個小學生似的舉起手。

  「……」

  其餘人互相看看,則都顯得有些猶豫,能跟大項目當然好,但每個人手上的事本來就多,誰願意沒日沒夜地加班。

  這個話題就這麼暫告一個段落。

  裴以期在自己辦公桌前坐下,溫明雨給她泡了杯咖啡送過來。

  「謝謝。」裴以期握住杯子喝了一口。

  溫明雨抱著咖啡杯,彎腰定定地打量著她,忽然湊到她耳邊小聲地道,「我怎麼覺得你去趟總裁辦皮膚又變粉粉的……」

  「咳——」

  裴以期被嗆得連連咳嗽,有些驚悚地看向溫明雨。

  這眼睛是顯微鏡嗎?

  她明明整理好才出來的,別人都沒察覺。

  見她這樣,溫明雨意識到自己這樣說話不妥,忙低聲道,「我最近在研究護膚,上心了點,不是那個意思。」

  她怎麼會猜疑裴以期和檀總有一腿呢,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兩個人。

  裴以期淡淡一笑,「工作吧。」

  說完,她就低頭裝模作樣地喝兩口咖啡,下次絕不能在公司放縱了。

  ……

  翌日,新組召開初步會議。

  裴以期將許願、溫明雨帶進新項目小組,剩下的她從幾個方向找來,都是處理事務一把好手的高層。

  半透明的會議室里明亮整潔,一塵不染。

  各司其要的高層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侃侃而談——

  「既然是要推廣符號,就不能只是立幾個音樂雕像,我建議打造地標性建築。」

  「國家音樂廳並不在北洲,我覺得應該建一座世界級的音樂廳,再在周圍匹配設施,比如音樂博物館、音樂主題的大型景區……」

  「宣揚最好的方式還是將符號打入民眾中,例如我們說起西洲邊境草原,想到的都是那裡的人載歌載舞,我們也要在北洲植入這樣的印象……那就需要強化各種音樂課程。」

  「這些都需要長期的規劃和滲入,我認為第一步應該辦場震憾世界樂壇的盛會,把各個國家有名氣的音樂家都找過來。」

  「第一步應該是選個城市代言人吧?」

  「代言人還需要討論麼?」

  「那總得有個人去負責這個事吧?」

  檀硯絕筆直端正地坐在主位,西裝被他搭在椅背上,他只穿著一件菸灰色的軟錦襯衫,深色領帶束緊,深邃的面容沒什麼表情,手上捏著一支筆,聽著眾人的發言不做反應,看似隨意又透著獨屬於上位者的凜冽氣息。

  裴以期站起身來,將幾位高層做的初步計劃一一收起。

  檀硯絕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低磁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你怎麼看?」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她。

  裴以期抱起文件,從容地道,「論名望論實力,代言人的人選確實只有出自寧家才有說服力。」

  她找了不少資料,發現寧秉山這七年並不像從前一樣只知專研音樂,而是一直在培植勢力,就像燕和說的,在國內做傳統音樂,能出頭到什麼程度還得看寧秉山願不願意捧你一把。

  檀硯絕深深地看向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沒說定不定寧家,反而很突兀地道,「裴以期,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由你來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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