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鎖骨的紅印
2024-09-12 07:25:13
作者: 容容子
「嗯……」
微微仰頭,陸慎霆露出性感的頸線。
他鎖骨下方印上了一排整齊的牙印,白里透著紅。
趁他收力的間隙,白宜寧雙手撐著他胸膛從他身上爬起。
落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按了下男人的關鍵部位。
「唔……」
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陸慎霆單手搭在胸口忍俊不禁。
「不是,你笑什麼?」
覺得有些不爽,白宜寧不悅地掄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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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輕點按!」男人深邃的眸子溢出朦朧的水汽,「這可是你的下半生幸福,要是不小心按壞了,痛苦的是你。」
「滾!」
秒懂男人的明示,白宜寧羞嗔地踢了下他腿。
她半撐著沙發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手機,精準人臉識別後,找到寧露的電話快速撥了過去。
「餵?」
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寧露略顯激動。
「寧寧!你在哪呢!可擔心死我了!」
白宜寧的手機在家裡,她聯繫不上。
整整一晚上沒消息,估摸早就被某人吃干抹盡了。
「你快點來接我,我在……」
白宜寧雙手叉著腰,還沒來得及說地址,手機就被男人一把搶了回去。
「不用來,我送她回。」
電話那頭的寧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慎霆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白宜寧嘟唇氣鼓鼓看著他,眼神甚至要把男人給盯穿。
「陸慎霆,你什麼意思?真是反了你了!我要跟你解約!」
沒有哪個藝人助理敢在正主前如此猖狂,還是她給的好臉太多了。
「走吧,你不是要回嗎?我送你回去!」
陸慎霆站起身,朝她走來。
「送就送!別動手動腳的!」
白宜寧看著他舉起的手,歪著頭躲開。
正當她打算出門的時候,被他又冷不丁拽了回來。
「就這麼出去?穿上。」
陸慎霆從茶几下拿出個紙袋子,裡面是一身新衣服。
「哼!算你有良心!」白宜寧沒好氣地將東西一把搶過,飛也似進了臥室,『砰』一聲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寧露在家焦急地等待著。
她雙手撐著陽台翹首以盼,直到看到熟悉的車輛,才總算放心下來。
待車停穩,白宜寧一刻也不敢耽擱,卸下安全帶就飛也似逃離。
陸慎霆看著奔跑到模糊的那抹倩影,單手撐在鎖骨,回味地咋了咋舌。
坐電梯一路到十八樓,寧露焦急地出門迎接。
她一把將人拉過,扶著白宜寧的肩膀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見她身上沒什麼可疑痕跡,懸起的大石頭才總算落下。
「幹什麼幹什麼!」被轉的暈眩,白宜寧及時叫停,「不認識我了是吧?轉來轉去的!」她扶著牆,腦袋都暈了。
「不是,你應該沒被人吃干抹盡吧……」寧露試探性地問,「像我小舅舅那種清心寡欲了這麼多年的肉食者,居然還能放你完好無損地回來?」
天地良心,她給陸慎霆打了一晚上電話都無人接聽。
她還以為兩人是因為在曖昧的小房間大做特做,才沒空回她這閒雜人等。
「哎!想什麼呢!當然沒有!」敲了下她腦殼,白宜寧試圖將她腦中那顏色小垃圾全部清除,「我昨晚是暈倒了,還暈了一晚上。醒來的時候都白天了,對昨晚的一切都沒什麼印象。」
她記憶只停留在泡澡的那刻,所以應該就像陸慎霆所說的那樣,她因為低血糖不慎休克了。
「天!你暈了?」寧露後知後覺,「是真暈還是假暈?該不會是我小舅舅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了吧?」
寧露私下也是名合格的文學愛好者,想到昨夜小舅舅抱著人離開的畫面,她心裡已經閃過了無數個書名。
「不是……你咋這麼能腦補?」白宜寧感覺面前女人是徹底沒救了,「你對你們陸家人的人品就這麼沒自信?得不到就搞強制那一套?」
不知道寧露腦子裡都裝著些什麼,就應該給她接幾個霸總小網劇,讓她好好過把強制愛的癮。
「對了,」疲憊地癱坐在沙發,白宜寧閉著眼按了按太陽穴,「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陸慎霆會來?」
從寧露的表現可以得出,她似乎並不知道她昨晚在浴室暈倒的事。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寧露苦澀地笑了笑,「昨天小舅舅突然來我家,要死要活地找你。」
「他還跟林如墨動了手,把人腰都差點給打廢了。」
回想起林如墨那怨聲載道的模樣,她就『噗嗤』笑出了聲來。
「啊?嚴不嚴重啊?」聽起來好像挺慘烈的,白宜寧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還行。」寧露撿起茶几上空管的膏藥,「也就廢了這一管。」
她昨晚提議要送他去醫院,可林如墨倔得要死,死活不肯挪窩,說男明星深夜因腰傷造訪醫院傳出去影響不好,寧露就只能隨他,親自給人上藥。
「嘖嘖!」拍了拍身下的柔軟,白宜寧一瞬不錯地盯著寧露軟糯的小臉,「所以你們昨晚是在哪上的藥?是這?還是那?」
她目光掃過寧露粉嫩的閨房,光是想想,就讓人血脈噴張。
「你你你你你!」雙手捧著白宜寧的臉將她腦袋掰正,寧露及時打斷她腦中的YY,「在沙發上,就只是上藥,其他什麼都沒幹,我也沒興趣干!」
果然,她今後還是要改掉看對眼後就發曖昧信息的毛病,否則誰知會不會被什麼不乾淨的纏上。
「噗,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反應是不是過激了?」狡黠地眯起眼,白宜寧總覺得在提起林如墨的時候,寧露的表現異於平常。
「不用說!你在想什麼,已經印在臉上了!」寧露不禁汗顏,「我再怎麼饑渴,也沒有翹閨蜜牆角的毛病。他可是你的男人,你未來老公!」她表情逐漸變態。
「滾!」
紅著臉,白宜寧氣沉丹田地傾吐出這句。
她臉漲得通紅,恨不得立馬跟那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劃清界限。
可能是還沒想好該怎麼處理,林如墨並沒告訴她,之後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