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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黃鑫陰招

2024-09-12 06:19:10 作者: 喜巧

  因為招待的刁難,千嶺岩和徐颯在天下一餐和招待發生衝突,黃鑫隱藏在人群中,看千嶺岩和徐颯的笑話,暗暗冷笑。

  黃鑫心道,只要千嶺岩和徐颯受到足夠的教訓,那三個女人定然手足無措,自己立刻上去英雄救美,就不信她們不動心。

  那招待依然對千嶺岩和徐颯冷嘲熱諷,千嶺岩攥緊拳頭,徐颯忙道:「千嶺岩,你可不能打人啊。他罵你你再罵還回來,就好了。這傢伙,中你一拳,直接就見閻王了。」

  「徐立風,不用你管,我下手有數,不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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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之人,有嘲笑,有驚奇,明目張胆的在萬寶樓商量怎麼打人,真當這兒的衛隊都是擺設?聽說剛上任的四個衛隊長,曾經都是斬妖士出身,這四人在萬寶樓就是天,等他們來了,不得把千嶺岩和徐颯都扒了皮嗎?

  徐颯對千嶺岩道:「要動手,還是我來吧。我是用砍的,頂多砍他個筋斷骨折,大概率不會死人,我來!」

  「哎,砍人見紅,吃飯的地方,不吉利。還是我來,一拳打他個五臟俱裂,筋脈錯亂,都是內傷,還不會吐血,多好?」

  徐颯和千嶺岩是沒有動手,但是這個冷暴力遠比真正的暴力更加嚇人。那個招待哆哆嗦嗦,不時摸摸自己的胳膊、腦袋,發現還都完完整整的在自己身上,才能舒口氣。

  千嶺岩道:「你說你來好,我說我來好,咱們也分不出來個高低,依我看,不如咱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先來!」

  徐颯一擼袖子,取出自己的摺扇。這摺扇是索福特鋼所制,平時柔軟,但一旦注入靈氣,便堅如鐵石。

  徐颯和千嶺岩說要試試,他們可是拿自己的命在試啊。招待後悔死了,他怎麼能貪黃鑫的銀子,和這些瘋子為難。他們神仙打架,遭殃的卻是他這個凡人。

  招待色厲內荏地說道:「我是為你們好,在萬寶樓動手,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千嶺岩喝道:「為我們好,還刁難我們?去死吧你!」

  千嶺岩攥緊鐵拳,倒也沒朝著著招待動手,只是一拳把桌子打爛了,那招待就屁滾尿流的癱在了地上。千嶺岩心道,還是徐颯說的對,我這一拳,還真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千嶺岩搖頭的功夫,忽然聽到外圍有動靜。來者二人,氣息穩健,絕不是尋常腳色。圍眾阻擋視線,千嶺岩不見二人,但僅從氣息上,便能斷定二人不是庸手。

  「萬寶樓衛隊長在此,誰在造次!」

  雄音高喝,那招待仿佛又來了氣力,急忙站起,大喊道:「大人,大人,這有人要殺人啊,救命,救命!」

  萬寶樓的衛隊長趕來,圍眾退讓。

  那兩人腰背健壯,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氣勢剛猛。

  招待撲到這二人身旁,哭喊道:「大人,大人救命,他們,要殺人啊。」

  那兩個衛隊長,鼻子一皺,因為他們在這招待身上聞到一股尿騷味。

  一衛隊長冷聲道:「你給我滾遠點兒,我自然會處置。」

  「哎哎。」招待唯唯諾諾的退下,冷眼看著千嶺岩等人怎麼收場。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萬寶樓鬧」那衛隊長看向千嶺岩等人,忽然又驚又喜,道:「明瑩,你怎麼在這兒?」

  明瑩?千嶺岩心說,北姐姐的本名就叫向明瑩,這個大叔,都四十好幾的人了,竟然敢這麼親切的叫我北姐姐的名諱,簡直不把我千嶺岩放在眼裡。

  「呔!」千嶺岩大喝一聲,「老傢伙,我北姐姐的名字,也是你敢叫的,當我千嶺岩大人是擺設嗎?」

  千嶺岩喊著,北卻是驚喜萬分的撲到了那個漢子的懷裡,「爹,南伯伯,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原來那個漢子正是北的父親,而另一人是南的父親。

  南父道:「老向,許久不見,明瑩又生的俊了。」

  小北紅臉,道:「南伯伯,就會拿我說笑。爹,你們還沒說你們怎麼會在萬寶樓啊。」

  北父笑道:「最近和幾位哥哥,找了份萬寶樓的差事,在這兒當差吶。」

  北父眼神疑惑地一抬,看著千嶺岩,道:「明瑩,這個傢伙是什麼人?」

  千嶺岩差點兒嚇跪了,敢情這個奇怪的大叔,是北的父親啊。

  千嶺岩趕緊態度誠懇的認錯,「那個,伯父,我是千嶺岩,我剛剛還以為你是壞人吶。」

  「千嶺岩?爍三平的兒子?」

  北父言語不善,千嶺岩心裡一緊。想當初,他們方位使就是被爍三平被垃圾一樣丟掉,這擱誰心裡,也是個解不開放不下的結。

  北替千嶺岩說話,道:「爹,主人他和老主人不一樣,他對我很好的。」

  北父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爍三平的兒子,也是無緣無故就要殺人嗎?」

  「這不是主人的錯,都是他!」北指著那個招待,道:「他故意刁難我們,讓我們坐最差的位置,還罵人。」

  南父、北父冷眼一掃,那個招待都要哭了。在北叫衛隊長爹的時候,招待就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刁難衛隊長的女兒,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兩樣。

  「兩位大人,這都是誤會,誤會。」

  「哼!」

  小北是特別招人喜歡,他們老一輩的東西南北也是最喜歡小北。

  南父道:「小北,南伯伯替你出頭。」

  「南伯伯,要不就算了吧。」

  「小北,你受了刁難,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南父的態度異常強硬,喝道:「這兒誰是主事,給我滾出來!」

  天下一餐的主事是個四十多歲的富態商人,主事在旁也聽人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急忙見禮道:「兩位大人,咱們都是給萬家當差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千萬別傷了和氣。」

  「一家人,你讓我侄女到這種最次的地方用餐,還敢出言侮辱?」

  「這」富商一腦門子冷汗。

  南父冷冷說道:「該不會你們是看我們衛隊長是新來的,故意刁難,想要給我們個下馬威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富商急忙否認。

  衛隊長是直接能和萬家高層遞上話的人,刁難他們,和找死有什麼區別,這誰能蠢到去找衛隊長的不自在。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北父也上了火,若是因為自己工作的問題,讓女兒受到刁難,他不找回場子,還怎麼當這個父親!

  北父手已經按到刀上,那富商忙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富商瞪著那個招待,立即變了臉色,一腳把招待踢飛,道:「你奶奶個腿的狗崽子,說為什麼為難大人的千金!」

  招待往人群里看,那個黃鑫早就跑的沒了蹤跡,他就是咬出黃鑫來,別人也不見得信他。

  招待磕頭求饒,「大人小人錯了,是小人有眼無珠,衝撞了令千金,饒命啊,饒命啊。」

  富商喝道:「成事不足的廢物,你結下工錢,給我滾蛋!」

  招待一臉苦瓜色,他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還被炒了魷魚,楞在當場,直到富商又補給他一腳,他才連滾帶爬的跑去結工錢。

  富商面對南父、北父,又是喜笑顏開,道:「兩位大人,千錯萬錯都是小店的過錯,還請兩位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小北也覺得這樣挺好,便對南父道:「南伯伯,就這樣吧。我都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南父道:「也好,剛好問問你南的事,他沒和你在一起,有任務?」

  富商忙道:「幾位吃飯,一定要給小店一個賠罪的機會,小店給幾位免單。」

  北父道:「不用了,我們要回衛隊去,我那兩位大哥正想知道東和西的狀況。明瑩,你和我們好好說說,你們最近過的如何。」

  千嶺岩急忙獻殷勤,道:「北伯伯,方位使的事,我也清楚啊,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北父道:「不用,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我們走了。」

  小北道:「爹,沒有主人的吩咐,我不能擅自離開主人。」

  北父不悅的看著千嶺岩,千嶺岩急忙道:「北姐姐,你和北伯伯好不容易父女團圓,你就和北伯伯一起去吧。」

  小北看著千嶺岩,道:「謝謝主人。」

  千嶺岩心裡不舒服,道:「北姐姐,你能叫我嶺岩嗎?」

  小北搖頭,道:「主人,小北不在,你要照顧好自己。小北走了。」

  小北跟著其父離去,千嶺岩頗感心傷。緣千玉握住千嶺岩的手,道:「你該強硬的時候就強硬些嘛,你看月兒和銀娜不都被你搞到手了?」

  千嶺岩嘆息苦笑,道:「千玉,你真是跟著嶺泠學壞了,你看看你都教我的什麼啊。我和月兒那是個誤會,銀娜更不用說,是她**了我。北姐姐不願意,我總不能強迫她吧。」

  「誰知道吶?」緣千玉道:「可能北姐姐太內向,需要你稍微推她一把,也說不定哦。」

  千嶺岩默聲深思,酒館之外,黃鑫氣憤不已,自語道:「奶奶的,那女人竟然是衛隊長的女兒。這兩個小白臉兒,可真不簡單。店裡那兩個隨隨便便就拍出五千兩的金票,那個無聲無息的,沒想到還是萬寶樓衛隊長的女兒。哼,不來點兒真東西,想把這三個女人搞到手恐怕還真是有難度!」

  小北被她的父親帶走,千嶺岩等人也沒有了玩耍的興致,吃完晚飯之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千嶺岩揉揉朦朧的睡眼,慨嘆道:「一個晚上就是一千兩的白銀啊,真是太燒錢了。」

  千嶺岩起床,拉拉鈴線,一陣清脆的鈴音響起,不多時就有侍女送來熱水毛巾。

  侍女身著白棉青紋襖,長腿側露,面容嬌俏倒是養眼的很。

  千嶺岩心道,這床也就這個樣,水我能自己打,敢情這一千兩銀子,就花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千嶺岩就是心裡吐槽一下萬寶樓的房價太貴,倒沒有不尊重侍女的意思。

  侍女為千嶺岩試好水溫,躬身道:「公子,讓奴婢給您洗臉吧。」

  千家的人,飲食起居都是自己打理,這種待遇千嶺岩倒是沒福氣享受。

  千嶺岩道:「多謝姐姐了,不過我不太習慣別人碰我,你幫我拿著毛巾吧。」

  「是。」侍女禮貌的退下,手臂上搭放著毛巾,站在一側。

  千嶺岩走到臉盆前,試試水溫,從面前的鏡子中看到一側侍女的倩影。

  「姐姐,你是剛到萬寶樓來的?」

  「奴婢來了有半年,也不算新來的。」

  「哦。」千嶺岩用毛巾擦臉,一邊無意的說道:「昨晚我聽說天下一餐好像出了點事?」

  「嗯,好像是天下一餐的夥計,刁難衛隊長的女兒,被教訓了。」

  「哎,你們這兒的衛隊,來的都挺快啊,我聽說,不到一刻鐘,兩位衛隊長大人就到了天下一餐。」

  侍女捂嘴輕笑,千嶺岩笑道:「姐姐,你笑什麼?」

  「公子說我剛來萬寶樓,我看您才是剛來萬寶樓吧。」

  「怎麼說?」

  侍女解釋道:「公子,這萬寶樓,每層都有衛隊,和小隊長。而第三層和第八層是總衛隊長駐守的地方,而且衛隊長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所以他們當然來的快咯。」

  「原來是這樣。」千嶺岩擦好臉,把濕毛巾丟到盆架上,接過侍女手上的干毛巾,道:「姐姐,你知道衛隊長他們駐守在什麼地方嗎?」

  「出門右轉,一直走,大約走一刻鐘會看到衛隊的牌子。公子,您問這個幹什麼?」

  「就是隨便問問。姐姐,麻煩你把臉盆收拾一下,辛苦了。」

  「是。」

  侍女收起臉盆,千嶺岩出去房門,其他人也都起來,大家約好一起去吃早餐。

  徐颯左右看看,不見小北,便道:「不知道小北姐姐去哪了?昨晚,她好像一直都沒回來。」

  畫柔道:「他們父女相見,聊得久點兒,很正常。」

  緣千玉道:「也不知小北姐姐在哪兒,不然咱們去叫著她。」

  千嶺岩剛好從侍女口裡套出衛隊駐守的地方,道:「我剛好知道萬寶樓的衛隊在哪,咱們去看看吧。」

  眾人附議,千嶺岩帶路,一起去找小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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