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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帝香樓上

2024-09-12 06:11:46 作者: 喜巧

  李才人悻悻而歸,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千嶺岩給唬住了。他的那幾個手下根本就沒幹成什麼事,而且皇姑張涵蓮和她的女兒根本就不住在千家,怎麼就能算是戲侮皇室女眷吶?

  也是戲侮皇室女眷這頂帽子太大,李才人這才被嚇破了膽。李才人不後悔殺死那個奴才,而且也不會再讓人去千家搗亂,這種事從來就是小心無大錯,但是他和千嶺岩、和千家的仇已經結下。

  被千嶺岩擺了一道,李才人心生怨怒,面色十分難看。正在李才人不悅之時,卻偏偏有人不長眼,衝撞了李才人的馬匹。

  得虧李才人身手不差,才沒有掉下馬來。在帝都還有人敢衝撞他李才人的馬匹,真是不要命了。

  李才人穩住馬匹,目露凶光,運起拳氣,正要將衝撞他的人斬殺,卻忽然發現那個衝撞他的人竟然是個女子。

  準確的說是個女孩兒,她看模樣不過十五六歲,一身破陋的粗布麻衣,皮膚略顯污濁,卻不掩她的美姿美色。

  女孩的兩條長麻花辮被馬匹撞散,齊腰的長髮散落風中,一雙含淚的杏目惹人憐見。如果千嶺岩和徐颯也在的話,他們一定能認出這兩條長麻花辮的主人,她就是小彩。

  小彩的所有資產被千道義一竊而空,雖說那些錢本就不該是她的,但是四千多兩銀子不翼而飛,也足以讓小彩難受一陣兒了。今天到街上來,她正巧碰到了臭名昭著的李才人。對任何的良家女子來說,碰到李才人都是一件禍事,但這在小彩看來,卻是樁好事。小彩的積蓄被千道義偷走,正在小彩懷疑人生的時候,李才人的出現為她解開了疑惑。錢財可以被偷走,但是權貴卻不能,要想出頭只有嫁入豪門。

  小彩故意被馬匹撞倒在地上,她目中渦旋著淚水,那種想哭卻因為害怕哭不出來的表情被小彩把握的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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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才人瀟灑的下馬,明著是檢查小彩的傷勢,實際是在品味小彩的身體。

  「姑娘,你受驚了。」李才人儒雅的說道。

  小彩驚恐的說道:「公子,小彩該死,衝撞您,求您饒命。」

  「原來小彩是姑娘的名字嗎?可真是好聽。」

  小彩嬌羞的低下了頭,李才人目光之中暴露出**裸的慾念。這兩個人都在演戲,但論功力,李才人可比在底層摸爬滾打的小彩差遠了。

  李才人扶起小彩,道:「小彩姑娘,地下涼快起來吧。」

  小彩起身,牽動身體的傷勢,嘴角疼的抽搐了一下。小彩跌跌撞撞,撞到了李才人的懷裡。

  李才人趁勢摟住小彩,在她身體上那股泥土氣息里,散發著濃郁的女子體香,讓李才人慾火中燒。

  小彩急忙從李才人懷裡出來,惶恐又不失嬌羞的道歉:「公子,小彩身上髒,弄髒您的衣服了。」

  「小彩姑娘說的哪裡話,明明是在下的馬匹撞傷了姑娘,請姑娘到我府上,讓醫師為你診療。」

  「小彩是個賤民,不敢讓公子破費。」

  「生命不分貴賤,請小彩姑娘勿要推辭。」

  幾番推辭之後,小彩終於答應,到了李才人的府上。

  小彩本來就沒什麼傷,她的傷都是自己裝出來的,李才人請醫師為小彩診療,自然也查不出什麼。而李才人心思全不在小彩的傷勢之上,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小彩沒受傷,李才人十分喜悅,這倒不是因為他關心小彩,而是因為小彩沒有傷勢,他就能儘快得手這個女人了。

  李才人歡喜道:「姑娘沒事可是太好了。在下為姑娘準備了湯浴、新衣,算是為姑娘賠罪。」

  小彩沒有推辭,道:「多謝公子,你可真是個好人吶。」

  李才人笑道:「小彩姑娘過譽了。」

  小彩沐浴的時間很長,讓李才人已經迫不及待,他真恨不得直接衝到浴室里去。好在小彩及時出來,打消了李才人的這個念頭。

  李才人把小彩引到自己的房間,說是給小彩準備了晚飯,給小彩壓驚。

  換上雪白的裙襖,小彩雪白鎖骨露在空氣中,她剛出湯浴未久,朱潤的肌膚上還沾有水珠,更顯的她肌膚潤彈。

  小彩楚楚動人,李才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他見到小彩的姿容,立即失去了想要繼續**的耐性。

  李才人把小彩推倒在自己的鵝羽褥床之上,強吻小彩的肩頸。

  小彩知道李才人是個什麼樣的腳色,他不尊重女人,他想要的只是宣洩**的快感。女人反抗的越激烈,更能讓他產生快感。

  小彩竭力迴避李才人的攻勢,她不需要表演,只需要用盡全力就可以了。因為在十王將之一的李才人面前,她這個瘦弱的女子根本毫無抵抗的能力。

  「公子,公子,不要啊!」小彩既表現出對李才人想要強占自己的抗拒,辭上又不激烈,甚至還流露出對李才人淡淡的情愫。小彩對分寸把握的十分到位。

  李才人強行扯下小彩的裙襖,真絲的內衣順滑卻不及小彩肌膚的萬一。

  「小彩姑娘,我對你一見鍾情,你就從了我吧。」

  「公子啊」

  小彩做過皮肉生意,她懂得如何讓男人舒服,而且她常年生活在底層,四肢比起尋常的女子要有力,她的腿夾得很緊,讓李才人慾罷不能。

  李才人舒爽而又疲憊的躺在他舒適的鵝羽褥床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彩拿出的早就藏好的血包。

  小彩掐破血包,把血撒在雙腿之間。

  小彩嚶嚶而泣,但卻沒有任何吵鬧的舉動。小彩的滋味**入骨,李才人嗅著小彩身上的香氣,還真捨不得這麼就把她放走了。

  李才人翻過身去摸小彩的嬌軀,小彩半拒半迎,輕聲哭泣道:「公子,你欺負人家,嗚嗚」

  小彩的聲音、姿態實在是太惹人憐見了,李才人感覺骨頭都要融化,強行把小彩拉到自己懷裡。李才人的大手撫摸小彩的身體,道:「小彩,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別怪我。」

  「公子,小彩不怪你。因為小彩也喜歡你,小彩想要永遠都和你在一起。」

  「哈哈,好!」

  小彩開心的笑了,忽然她「不經意」發現了自己腿間的鮮血,驚恐的表情瞬間浮於臉上。

  「啊,公子,小彩怎麼流血了,小彩會死嗎?」小彩哭聲不止,道:「小彩要死了,不能和公子在一起了。」

  李才人心說,這個小彩還真是清純的可愛吶,我這次撿到寶了。

  千府,畫柔造訪。

  早在兩個多月以前,千嶺岩就邀請畫柔來做客。可是,畫柔還是先繞了個大遠路,到了衛道城去找徐颯。而徐颯卻早到了帝都,在替小彩打黑拳。畫柔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又立即來到了帝都。幸運的是,在帝都她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徐颯。

  「畫柔?」徐颯開心的和畫柔打招呼,旋即他想起千嶺岩好像對畫柔很有意見,雖然這是以前的事了,但是徐颯並不知道。徐颯護在畫柔身前,對千嶺岩笑道:「千嶺岩,畫柔和我們好久不見了吶」

  「是好久不見了。」千嶺岩道,「可是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畫柔。」

  「我怕了嗎?哈哈,我有什麼怕的。」徐颯傻笑。

  畫柔替徐颯說話,道:「千嶺岩,你別總欺負徐颯。」

  「畫柔,千嶺岩才不會欺負我,都是我在欺負他,他實在是太笨了,哈哈。」

  我的天,我笨?千嶺岩真服了徐颯。

  「我想到了!」徐颯忽然開口,嚇了千嶺岩和畫柔一跳。

  「咋咋呼呼的說什麼吶?」千嶺岩道。

  「千嶺岩,咱們不是正在糾結去哪裡玩兒嗎?畫柔一來,我突然就想到了。帝都這麼大,肯定也會有妓館吧。咱們去妓館玩兒吧,那裡面肯定有很多好看的姑娘。」

  千嶺岩和徐颯是在望鳳樓和畫柔相識,看到畫柔,徐颯忽然就想到了妓館,於是拉千嶺岩上船。

  「你們要去哪?」緣千玉忽然出現,音調高八度。

  「千玉,你來了。」徐颯沒有注意到緣千玉要吃了千嶺岩的面色,依舊親切的打招呼,「千玉,咱們去妓館玩吧。我和畫柔就是在望鳳樓認識的,而且千嶺岩也在哦。」

  緣千玉的眼刀刺中了千嶺岩,千嶺岩連要掐死徐颯的心思都有了。

  千嶺岩把徐颯硬拖到緣千玉身邊,道:「徐立風,你給我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今天的晚飯,明天的早、中、晚飯統統都沒有。」

  一聽沒飯吃,徐颯慌了神,但他還是要氣死千嶺岩一般的問道:「千嶺岩,解釋什麼呀?」

  千嶺岩早該明白,徐颯不靠譜,他根本就應該找徐颯解圍。唉,還得靠自己啊。

  「千玉,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什麼樣了?」緣千玉氣沖沖的說道:「好你個千嶺岩,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偏偏學你四叔去妓館。」

  千嶺岩太緊張,不知道該怎麼和緣千玉解釋。千嶺岩急的抓耳撓腮的樣子,惹人發笑。

  畫柔笑的最開心,道:「千嶺岩,千玉在逗你吶。你是關心則亂,千玉若是真的不相信你,她那麼愛你,早就哭聲震天了。」

  果然,緣千玉臉上一點兒要哭的跡象也沒有,千嶺岩才發現自己被緣千玉耍了。

  「千玉,你」

  「我怎麼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把你剁成八段,放到油鍋里炸了。」緣千玉威脅千嶺岩道。

  千嶺岩急忙表態,緣千玉才算放過他。

  氣氛穩定下來之後,徐颯猶豫的舉起自己的手,試探著問道:「那個,我就弱弱的問一句,妓館咱們還去嗎?」

  「去你個頭!」千嶺岩心說,徐颯你還嫌害得我不夠慘嗎?

  「去!為什麼不去?」緣千玉突然說道。

  徐颯笑道:「還是千玉通情理。」

  「徐立風,你閉嘴。」和對徐颯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的,千嶺岩討好的向緣千玉說道:「千玉,你就別生氣了。」

  「千嶺岩,我沒生氣。我只是要讓你看看,我緣千玉無論是美貌、氣術,還是任何的其它,都不是其他的女人可以相比的。」緣千玉剜了千嶺岩一眼,道:「我會和你一起去,別忘瞭望鳳樓的事我信你歸信你,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帝都,帝香樓,帝都最大的妓館。

  帝香樓上下五層,單是這規格就不是尋常妓館所能相比的。能配得上這樣的規格,帝香樓裡面設施的富麗堂皇,建築的高端大氣,自是不必多提。

  帝香樓三層,千嶺岩的四叔的千道義正在一間香屋裡飲酒。

  給千道義坐陪的是一名黃衫女子。帝香樓暖爐旺盛,女子身著輕紗衣,足踏金絲履,容顏秀麗,骨柔肌潤。

  香屋門戶大開,千道義品著酒也能看到中央樓台的歌舞姬們正在載歌載舞。

  黃衫女子給千道義的酒杯填滿美酒,笑道:「爺,到帝香樓來,只看歌舞姬卻不辦正事的人,可不常見吶。」

  千道義笑的很迷人,道:「不是有很多人都是只來看歌舞的嗎?」千道義伸出手指指向中央樓台下面的坐席,道:「那些人不就是來看歌舞的嗎?」

  「可是像您這樣點了姑娘,卻不干正事的爺,我可是第一次見。」黃衫女子笑的也很迷人。

  「唉,我只是喜歡看女人說笑的樣子,沒辦法啊。來,你和我說說最近帝都有什麼稀奇的事嗎?」

  黃衫女子掩嘴輕笑,道:「你直接說是來打探消息的不就完了嗎。不同的消息有不同的價碼,看在您是我的老主顧的份兒上,我可以給您優惠的。」

  被一個妓子看穿,確實有些出乎千道義的意料,但千道義感覺的到這個女人很聰明,所以千道義並不吃驚。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千道義淡淡的說道。

  「我可不是只會『辦正事』的女人,您說是嗎,千家四爺?」

  千道義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的情緒,因為他從未透露過自己是千家四爺的事實。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千道義放下手裡的酒杯,語氣不強硬但卻令人無法抗拒的問道。

  「我就算不說,您難道就猜不出來嗎?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

  「你跟蹤我?」千道義問道。

  「我可不敢跟蹤您,這種事給幾吊錢打發個小廝去不是更合適?」

  這個女人如此開誠布公,應該沒有惡意,千道義重新端起酒杯,笑道:「姑娘識破我的身份,如此坦相告,就不怕我心生歹意?」

  「實不相瞞,我與千家的一位公子曾有過一面之緣。細說起來,我曾虧欠過他,既然四爺有所求,我必當助你一臂之力。」

  「哦?」除了自己,千家竟然還有人能結識風塵女子,千道義頗感好奇,「不知他是?」

  黃衫女子輕聲說道:「他正是貴府的千嶺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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