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仙俠> 開局獲得上古神扇> 第二百二十六章新的開始

第二百二十六章新的開始

2024-09-12 00:46:01 作者: 快樂女人

  同窗們一個個幾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歌曲的演繹中去,每個人手中或是身邊的樂器此時一個個也仿佛有了靈性,在校友們一浪高過一浪的狂呼及不斷響起的口哨聲中很快的將六首曲目奏了個遍,不管怎樣這時我們應該行下台去了,文藝晚會畢竟有它的時間的限制,對我們而言我們也已經盡力了。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那位報幕的學姐仍然穩穩是站在台側從滑樑上垂下的綢緞製成的幕布旁不肯到前台來,這讓馬嘯有了些著急,不可能再將已演奏過的曲目再奏上一遍,眼看著最後一曲即將結束馬嘯更是急的滿頭大汗不住的向我使著眼色,我也只能是一遍遍的扭了頭去看那位可愛的學姐,學姐昂著頭笑吟吟的看著我就是不肯挪動嬌步。

  音樂聲一停校友們的歡呼聲更是幾欲將禮堂的頂掀去,一個個幾乎均是站著對著台上的我們伸著手臂狂叫不止,看來我們可真是要遇上些麻煩事了。

  陳如君真是靈巧之極,雙手在鍵盤上如飛的彈起了鋼琴,所彈出的音符正是那首聞名天下樑祝的前奏,范軍高興的咧開了嘴提著小提琴到了台前慢悠悠的將那段纏綿的故事用音符展現給了校友們。鋼琴和小提琴這一番合奏可真是天地相融恰如其份的讓我覺如的行雲流水般的美到了極點,不過此時還有其它的事作,和馬嘯慌忙的提著手中的樂器向報幕的學姐的身前慢慢的行著,當然主要的目的是不想讓台下坐著的校友們發現我們只有這些能耐。

  馬嘯先轉到了學姐身邊,當我隨後到時已聽著馬嘯對著學姐道:「大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該停下來了?有些累了。」

  學姐笑著看著馬嘯輕輕的搖了搖頭嬌聲道:「方才學生會的主席來通知我,說是讓你們盡興的表演,如果你們願意通宵而為我也陪著你們就是了,你們這個樂隊可是我們院裡的寶貝,繼續罷。」

  馬嘯看著我臉上的肌肉不停抽動著。這一時他的表情幾乎像是要哭了起來一般使勁的咬著嘴唇不再出聲,陳如君和范軍倆人的的演奏已是漸漸的行入了高潮,那段在介紹例范軍時他曾用手中的小提琴奏過的歡快的間奏音正在跳躍著在禮堂中迴響,時間明顯的不多了。

  「大姐,你看要不放上一些錄音什麼的讓我們歇一歇行不行?」馬嘯可一臉可憐的看著學姐道。

  學姐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錄音機早讓人取走了,到這一會你讓我去什麼地方給你找?還是再進行下去,你們演的不錯,你看看台下現在的人比方才還要多,還不抓住機會使勁的表現自已,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看來學姐並不知道我們的窘境,不過經過方才一段的磨合同窗們早已是能夠彼此支持著將樂曲聲補個周全,感覺當然的十分的好了,想了一想大不了繼續就是了。

  看了看馬嘯一臉的愁苦我笑了起來,伸手一拉他的胳膊離開了學姐的身邊向台上前行去,一邊挪著腳步一邊小聲的對著馬嘯道:「沒事,只要俺們會唱的曲直管奏就是了,無非是轟轟烈烈一些、吵吵鬧鬧一些,讓台下的同學們開心些不也就成了麼?」

  馬嘯看著我擰著眉頭道:「那演什麼呢?」

  這些日子來無論行到何處總是能聽見些十分舒情的歌,似乎是一些電視劇的主題曲,雖然歌詞記的不多也會哼哼幾句,只要會哼當然就能用吉它彈的出主旋律來,如果有些地方走了音校友們也會當成我們是有意所為。

  看著馬嘯我笑著道:「什麼『聚散兩依依』了,什麼『雁兒在林梢了』,什麼『卻上心頭』了。這些曲現在正在流行,我們隨便的奏出都會大受同學們的歡迎,大不了改的激烈些速度快些不像原來的不就成了我們改編的了麼?你說呢?」

  馬嘯怔怔的看了我好一陣,忽然大叫一聲竟然將正演奏的忘我的范軍唬的手哆嗦了一下,小提琴發出的音雖然立時有些晃動不過他隨即飛快的補上了幾個音符便也聽不出來了。

  「好,就這樣辦,」馬嘯興奮的看著我道:「如果這樣演別說是一個通宵,就算是十個通宵我們的曲子也夠。」說完話即手提著貝司快步行到了正呆呆坐著的趙建的身邊,然後嘴對著趙建的耳朵飛快的說了起來。

  趙建漸漸的臉上有了些喜色,耳朵幾乎要貼住了馬嘯的嘴不住的點著頭,然後即看著馬嘯一臉得色的又行到了趙國的身邊,這時周建華和劉一水均跑了過去,聽著馬嘯說著什麼一個個重重的點著頭,然後幾人又各自論著什麼,不久即都一個個臉上俱是一付開心的模樣,我知道這下能成了。

  陳如君和范軍兩人的合奏已是近了尾聲,小提琴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漸不可聞,只有鋼琴聲還在持續著,不過一個個的音符間隔也慢慢的增大,最後是一串碎碎的筢音後結束了兩大樂器之間的情感交流。

  馬嘯大步的行到了話筒前大聲的吼道:「同學們還要不要聽?」

  幾千人頓時齊聲呼應,聲音之大將台上的話筒震的發出了些共鳴的音,「要」、「好」,亂亂響起的口哨聲更是此起彼伏。

  「愛情長跑。」馬嘯大喊一聲,用手將身前的貝司彈出了急促的「嗵、嗵」的音。

  趙建手中的鼓槌隨即擊出了一串激烈的鼓聲,聽了節奏我便知道這應是首「的士高」之類的歌曲了。不過這首曲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一時也不知怎麼去奏出和弦聲來,更何況根本不知是什麼調,只好怔怔的看著馬嘯。馬嘯看著我一樂即對著我的耳邊大聲的哼了幾句,呆呆的聽了他唱出的幾個音後便在吉它弦上試著撥出了一串和弦的聲。

  馬嘯看著我滿臉的歡喜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彈的是對的,於是憑著感覺將腳下的吉它延音踏板用腳輕輕的踩到的底,隨手將琴弦重重的撥動,一串長長的音便充滿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一陣歡快的鼓聲後,貝司的音、吉它的聲已是融合在了一起,合成器隨即鋪出了厚重的弦樂,周建華竟然吹著小號將歌曲的前奏吹了出來,也不知他今晚怎麼會如此的興奮而且隨著碎碎的銅鼓聲越吹越起勁。

  我剛想用吉它彈出這首歌的和弦猛然聽到有女聲嬌柔的唱了起來,急忙回頭看去正是鄧曉霞,雙手緊緊的抓著身前的話筒,張嘴的動作有些誇張讓我看著她像是幾乎要將話筒吃了下去,不過她的聲音還真是十分的甜美。

  「你向前跑一步,我也追一步,在這愛情的道路上留下了腳印無數。愛情的道路上,有甜也有苦,只要有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孤獨。愛情的道路上,有甜也有苦,只要有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孤獨。讓我倆停下腳步欣賞花和樹,讓我倆為愛歡呼,你我多幸福。」

  鄧曉霞開心的將歌曲一連唱了三遍,看來她對這首曲目十分的熟悉當然也就是十分的喜愛了,雖然唱的不如那些歌唱家們不過在此時此地早已足夠了,只要能唱出情感來便能打動校友們的心。

  一曲終了台下的校友們狂喊不休,掌聲更是如潮水湧來。

  馬嘯對著我大聲的道:「卻上心頭。」

  對於這首歌我可是很熟了,宿友李鋒雖然很少與我們交往不過每次見他時都能聽著他嘴裡正哼著這首曲,我也曾試著問過他,從他的口中便也知道了歌曲的名子,想著唱這首歌的音高便試著彈了幾個音後定下了調,隨即將和弦分解開彈了起來。

  馬嘯不再彈奏貝司,而是雙手將話筒從話筒的支架上取下,大聲的唱了起來:「天也悠悠地也悠悠,天地無邊無盡頭,魂也悠悠夢也悠悠,魂牽夢縈何時休。幾度回首幾度凝眸,幾度相思幾度愁,說也含羞訴也含羞,望斷天涯何時休,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我只是用吉它彈出了些分解的和弦音,台上也靜靜的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此時的禮堂中迴響著的只有馬嘯的歌聲和緊緊伴隨著他的吉它分解和弦的聲,顯的那麼安靜和自然,歌曲也很婉轉動聽。這還是第一次將這首歌的歌詞聽了個完全,心裡也有了些纏綿的情感,天地果然是悠悠無盡,那些魂牽夢縈的情如何才能讓它有個結果。

  接下來連唱帶奏的竟然行出了二十幾首曲目,當然我此時熟悉的也只是一顆紅豆、雁兒在林梢、愛在夏威夷這些歌,每次彈奏前馬嘯都是幾乎要咬著我的耳朵對著我大聲的哼出音律,然後我便尋著那些音彈出自已以為的和聲和擊出自已以為的間奏。

  時間過的很快也不知幾點了,只覺得自己有了些疲憊,那位負責報幕的可愛的學姐也不知躲到何處去了根本尋不著她的身影,台下的校友們仍然是熱情不減吼叫聲還是那麼轟轟烈烈,這樣演下去恐怕累的昏暈校友們也不會滿足的。

  馬嘯也是一臉倦容的看著我,一曲「夢的衣裳」終了對著我狠狠的晃了晃頭道:「最後一曲,解放軍軍歌,地。」

  我怔了一下頓時明白他所說的「地」是這首曲的調,於是對著他也狠狠的點了點頭,心裡想著就讓我們今天在這首激昂的樂曲聲里結束我們的演唱會。

  周建華聽見了馬嘯的喊聲,雙手早將小號舉了起來,此時的小號已是成了一隻指揮千軍萬馬的衝鋒號,他可是許久未再吹過了,憋足了勁小喇叭發出了激昂高亢的音,「嘀嘀噠嘀、嘀嘀噠嘀,嘀。」

  隨後聽著馬嘯對著話筒大吼一聲,趙建和趙國兄弟倆人也來了精神,重重的鼓點聲已是震的大禮堂也要跳了起來,陳如君方才幾乎如同睡著了一般弦樂聲也很是有些蒼白無力,聽了小號的聲和馬嘯的喊聲幾乎驚的要蹦了起來,雙手飛快的在合成器上一陣亂捺隨後是渾厚有力的頓著音與鼓聲完全的合在了一起。

  「我們,向前、向前、沖。我們、不怕、不怕、死。為了、為了、後來的人。消滅、消滅、我們的敵人。勇敢、堅決、堅決、沖。」

  隨後貝司、吉它、軍鼓、弦樂、激昂的小號共同發出的怒吼如同風一般在禮堂中狂卷而起,校友們又沸騰了,一個個站直了身亂亂的揮動著手如同大海般的波濤洶湧澎湃。

  「向前、向前、向前,」合唱隊的七人幾乎是扯著嗓子吼了起來:「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人民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台下的幾千名校友們也是隨著樂聲放聲怒吼。

  我只是機械的將手在吉它琴弦上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橫掃著,琴弦發出的「鏗鏗」的轟鳴聲在禮堂內與鼓聲重重相合,陳如君興奮的甩著長長的頭髮將合成器的發出的弦樂聲幾乎彈成了進行曲的節拍,重重的鼓聲激昂振奮,三隻銅鼓也成了一面面的的軍鼓與架子鼓合成了一體,周建華幾乎瘋狂的將小號當成了一隻衝鋒的號角,范軍不再拉小提琴而是奔到了正在合唱的幾人的身邊加入了吼叫的行列。

  「聽,風在呼嘯軍號響,革命的歌聲多麼嘹亮,同志整齊步伐奔向解放的戰場、同志們整齊步伐奔赴祖國的邊疆,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向最後的勝利、向全國的解放,沖啊。」

  一串重重的鼓聲伴著我手中的吉它發出的長鳴音隨著一聲「沖啊」在禮堂中再沉沉的響足了一個小節後便重重的止住了。

  馬嘯看也沒再看台下的校友們一眼,不等校友們的瘋狂的隨著我們唱起的歌聲停止下來即對著話筒大聲的道:「演出到此結束,同學們早安。」然後將貝司上插著的電源線一把扯下扔在了地上,背著貝司飛快的向後台奔去。

  看著馬嘯的動作我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手錶已是凌晨六點了,這一時說不定禮堂外面的天空已是大亮了,只不過校友們還在瘋狂著一個個似乎顯的意猶未盡,今晚看來也只好就這樣算了。

  報幕的可愛的學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睡眼矇矇的蓬亂著頭髮行到了台上,看著我笑了笑大聲的道:「演完了?這下你們可是發泄的夠了。」

  學姐嬌喊的聲音不算小可是台下幾千的校友們中不少人還在大聲的吼唱著,讓我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只能對著她笑一笑便忙著收拾起了台上亂亂扔著的電源線及信號線。

  翠翠開心的蹦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的胳膊嬌呼著:「哥,太好玩了。可真有意思。」

  學姐看了翠翠一眼便對著我大聲的喊道:「快些收拾了,我好鎖門。」

  我急忙點了點頭,同窗們一個個也飛快的動起手來,片刻後台上即清爽如初了。

  看著台下的校友們一個個依依不捨的離去,我心裡明白這個樂隊從此後算是有了它應有的名氣和地位,從這一時起它將是這所學院的一個標誌了。

  馬嘯匆匆的跑轉了來,看著台上已是收拾的利索便對著同窗們咧了嘴不好意思的笑著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一晚上多少個小時,實在是對不住,不好意思。」

  周建華一楞然後忽的笑了起來道:「你可真行這時候還能放出水來,也不知你平時是怎麼保養的。你看看莪,一身汗接著一身汗就是有水也蒸的沒有了。」

  劉光明「哈哈」的大笑道:「這一個晚上竟然忘記了去那個地方。好了,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大傢伙兒,新年好。」

  同窗頓時齊聲的喊道:「新年好。」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一聲問候來的可真是有些太晚了。

  收拾完東西後將所有的物事暫時放在了禮堂的後室中,現在同窗們均都是顯的一付有氣無力的模樣,其中的辛苦自然不用多言,看來得回去大睡一覺才能緩的過來。

  看著學姐鎖上了禮堂最後的一道門後約好了取物的時間後相互道了別,同窗們即回宿舍休息去了,我和翠翠緩緩的向校門而行。

  由於是元旦校門並未上鎖,翠翠緊緊的依著我邁出了校門後行在了大街上。

  天早已是大亮了,一個衣著整潔的中年人挑著擔子邊走邊吆喝著「混沌、混沌」,不過擔子的兩頭挑著的是像是兩隻大木箱。

  翠翠看了我一眼,對著中年人嬌喊著:「混沌。」

  中年人看著翠翠挑著擔即快步而來,將擔子支在了地上後看著翠翠笑著問道:「兩碗?」

  翠翠點了點頭,扭了身對著我道:「哥,我有些餓了,我們吃了再回去。」

  看著翠翠也是一臉的倦容,我有了些心疼,對著她點了點頭,隨手接過了中年人伸手從挑子上取下的兩個可摺疊的小凳,展開來放在了地上後與翠翠並肩的坐了挑子前。

  中年人隨即飛快的將一個木箱拉了幾下即有了一個小方桌的桌案,將另一個木箱上一個圓圓的蓋子掀起後一股熱熱的水汽已是從內向外撲了出來,看來那是一個鍋灶了,不過似乎裡面的水一直是沸騰著的。中年人隨手從我們面對著的小方桌下取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是早已包好的混沌,隨即看著他取了些放入了圓蓋蓋著的圓口中,想來那下面一定是一口小鍋。

  從筷籠中取了筷子遞給了翠翠,中年人已是將些個佐料瓶亂亂的放在了小桌上,還未看看是些瓶里是什麼,兩碗熱氣騰騰的混沌已被中年人端了過來放在了我們的面前。

  喝了一口熱乎乎的湯只覺的渾身舒泰,身上的每一個汗毛孔似乎都已是完全的打開來接受早晨有些清冽的空氣。

  翠翠吃的很快,我還未吃的一半她已是將碗內的湯都喝了個乾淨,然後抬起頭來對著中年人道:「再下兩碗。」

  中年人樂呵呵的重複著方才的動作,不久即一手端了一碗向我們行了過來。

  看著翠翠方伸手接過一隻碗放在了臨時的小桌上,身後不遠處已是有人大聲的嬌喊了起來:「你們兩個可真悠閒,老闆也給我來上一碗。」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