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應該是死了
2024-05-04 11:13:55
作者: 空語
不然萬一這東方鶴他們跑回劍宗,到時候壞了血七大人的好事,十條命也不夠他死的。
想起血七大人的手段,顧雄兵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走進城主府。
顧雄兵關上門。
將自己的手掌給劃破了,那鮮血從他身上湧出。
不過這些鮮血卻是詭異的漂浮在這空中,並沒有低落在地。
這血液緩緩融合,化為了一面血色鏡子。
隨後,那顧雄兵口中念念有詞。
那鏡子開始不斷閃爍。
不一會兒,那血七毫無表情的面孔就出現在了這上面。
看來,這是一個用以通訊的武技。
這武道發展如此迅速,各種天驕橫空出世,留下不少的武技!
各色各樣,填補著這武道世界。
「有什麼事?」
那血七冷冷的開口說道。
這語氣中還帶著一點點的不耐煩。
好像要是這顧雄兵因為一點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打擾他的話,將會受到他的處罰。
「大,大人。」
顧雄兵渾身是血,連忙將那腰杆給彎了下來,臉上擺出極為謙卑的笑容。
「快說。」
血七眉頭微微一皺,隨後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大人……」
顧雄兵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特別是那趙凡的事情,被他首先說了出來、
這顧雄兵說完之後,那頭低好像縮進了身子裡面,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那鏡面,生怕看到這血七陰沉的面孔。
「血主大人的名號……這趙凡居然知道?」
血七此時的心情,驚濤駭浪的,臉上布滿了驚駭的神情。
首先,他沒想到那趙凡當初居然能夠承受他一擊未死,然後又是聽到這顧雄兵說那趙凡喊出了那位存在的名號。
那後者才是最讓他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的原因!
血主的存在。
可只有血盟的高層才知道。
即便是他,一年也很少有時間能夠見到血主大人的真身。
每次都是從那玉寧口中得到通知而已。
想不到,這東臨域劍宗的一個小小弟子居然知道這血主大人的名號!
這才是最為讓他吃驚的!
「那趙凡現在人呢?」
血七沉沉的開口問道。
「被吸入空間裂痕中了,肯定已經死了。」
顧雄兵沒想到這血七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反應,連忙開口說道。
「嗯?掉入空間裂痕中了?那應該是死了。」
血七喃喃自語到。
好像在沉思著什麼事情。
那顧雄兵不敢打擾這血七,依舊是在那裡低著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顧雄兵的額頭布滿了黃豆般的汗水。
良久。
這血七的聲音才又是再度緩緩從這鏡面中傳了出來。
「我知道了,你這次做的很不錯,這戰城的靈陣也沒有修補的必要了,將這東臨域的天才武者都給關起來,聽候發落,你們就在這裡守著,有什麼時我到時候會聯繫你的。」
「是,是,是,那大人,我這次表現那麼好,可不可以……」
顧雄兵搓動搓動手掌,目露貪婪之色。
「呵呵,賜予你一瓶爆血丹。那去吧。」
血七呵呵一笑,一隻枯瘦的手從那鏡面伸出,手中握著一瓶裝滿丹藥的瓶子。
那顧雄兵連忙跪下磕頭,隨後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這瓶爆血丹。
那心中滿是歡喜,他雖然損失了四枚血咒丹,但卻收穫了一瓶爆血丹,這可是賺大了!
血七眼中閃動血色光芒,並沒有說什麼,在他看來,貪婪才好,這人只要越是貪婪,便越是多弱點。
便越是能夠被他所掌控。
看來,這計劃需要改變一下了。
血七心中這般想到,而那張面孔卻是緩緩的消失在了這張血色鏡面上。
至於趙凡?
這傢伙雖然有點古怪,但也已經掉入空間裂痕中了。
一個化虛低武者,掉入空間裂痕中,只有死路一條。
與此同時。
萬里之外。
一座大山豎立在平地上,巍巍大山,巋然不動。
這裡的天氣本來十分的清朗,太陽高高掛在空中,萬里無雲。
可就在這時,那空中的微風卻是難以察覺的加快了流速。
一團漆黑的烏雲從遠處快速掠來,隨後竟然轟隆一聲打起了響雷!
一道雷光划過天空。
轟隆一聲巨響過後,這本來很好的天氣,居然瞬間下起了狂風暴雨。
真可謂是世事無常。
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烏雲散去。
太陽又是重新掛回了天空。
陽光照射在地上,將那泥土中的水氣都是給蒸發得一乾二淨。
就好像剛剛的一場大雨只是意外。
雨過天晴,那山腳下的村民又是重新上山摘取靈藥,畢竟現在又到了月底……
要是那靈藥的分量不足的話,說不定還會受到那些傢伙怎麼毒打呢。
要是我有本事,那就不用再讓村里人遭受這種苦了,到時候一拳一個,打到那些可惡的傢伙。
小徐缺心中這般想到。
那一雙小眼睛更是靈活的眨了起來,在尋找著那靈藥的蛛絲馬跡。
雖然他年紀只有五六歲,但卻早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
而且,他找靈藥的本事可不比村裡面的那些人差。
小徐缺眼睛一眨,看到那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好像有點嫣紅。
這跟他所需要採摘的一種靈藥很是相似。
所以他不由得好奇走了過去。
可當他看到那灌木叢中的東西時,卻是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小傢伙倒退一步,雙手捂住嘴巴,很是驚慌。
因為那灌木叢中居然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看起來模樣極為悽慘的人。
要不是這傢伙胸膛還有一點起伏,小徐缺都以為這是一個死人了呢。
叫爺爺!
小徐缺沒有多想,轉身就去找他爺爺。
單憑他一個人是沒辦法將這人抬下山的。
「哪裡,那人在哪裡?」
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在這山上響了起來。
「爺爺,就在那裡。」
小徐缺開口回答到。
不一會,眾人就將這個渾身是血的傢伙抬回了山下。
那血人本來微微勾起的右手,在此刻終於緩緩的放了下來。
趙凡只覺得那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感覺,那眼皮很是沉重,好像根本就抬不起來。
四周圍十分寧靜。
只有一聲聲鳥叫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