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插翅難飛
2024-09-11 21:25:34
作者: 黑夜風聲
然而,阮清蓮終究還是低估了洛白在阮家保鏢心裡種下的陰影。
不少人一碰上洛白,就連忙從中間讓開一條道路,甚至都不敢與之有接觸。
就這樣,洛白一路暢通無阻,來到頂層。
看著早已被上鎖的大門,一時間又有些無語。
見洛白的表情產生變化,眾保鏢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甚至緊張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洛……洛先生,不關我們的事兒啊!」
「都是大小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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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洛白對其卻絲毫不感興趣,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問了一句:「你們誰有鑰匙?」
眾人聞言一愣。
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名保鏢卻突然舉起了手。
「洛先生,雖然鑰匙不在我這裡,不過這種程度的鎖應該難不倒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說罷,保鏢便連忙快步走到門前,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極細的鐵絲,十分熟練地開始對門上的鎖進行分解。
不到片刻功夫,阮清蓮精心設置的第二道防線就此瓦解。
儘管洛白可以自己暴力強拆,但必然會引起阮清蓮的不滿。
畢竟自己是來道歉的,要是再把這姑娘惹毛了,到時候又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謝謝!」
洛白輕描淡寫地回了句,隨後便徑直走出了大門,來到了裝修最為豪華的頂層辦公區域。
見洛白毫髮未損,頂層餘下的保鏢頓時被嚇了一跳,護住阮清蓮不斷地開始向後退去。
不過很快,阮清蓮便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心裡頓時堵得慌。
也不知道這傢伙身上有什麼魔力,自己手下的人見著他就跟見著鬼一樣。
別說動手了,甚至連碰都不敢碰一下!
洛白步步緊逼,阮家保鏢護著阮清蓮一路退到辦公區。
早就聽說樓下熱鬧的眾員工,此時根本無暇工作,極為默契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漸漸的,阮清蓮退無可退。
洛白也逐漸失去了繼續玩弄的心思,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衝著周圍的保鏢的說道:「沒你們事兒,趕緊在我眼前消失!」
此話一出,眾保鏢如蒙大赦,紛紛四散而逃,徹底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見眾人都拋棄自己,阮清蓮瞬間憤怒到了極點。
「喂,你們這群混蛋!」
「養你們有什麼用?」
「明天就開了你們!」
聞言,洛白淡淡一笑。
熟知阮清蓮性格的人都知道,這姑娘還不至於那麼狠心,頂多也就只是過過嘴癮。
看著洛白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阮清蓮就氣得不打一出來。
天天和自己待在一起,心裡卻總是有別的心思。
更讓自己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有那種癖好……
「你來幹什麼?」
阮清蓮冷冷的問了句。
畢竟處於大庭廣眾之下,洛白也不好讓她丟了面子,二話不說,直接上前給阮青蓮來了個公主抱。
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阮清蓮還是有些發懵,直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停地想要掙脫洛白。
「你幹什麼?」
「快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
「我……我還沒原諒你呢!」
任由阮清蓮再怎麼折騰,洛白依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就這樣,在一眾吃瓜群眾的注視下,洛白抱著阮清蓮回到了辦公室,臨了還不忘把門給帶上,才將阮清蓮放下。
吃貨群眾一路尾隨,自然不願錯過如此好戲。
可天劫迅速接替崗位,隻身一人守在辦公室門口。
那張冰冷帥氣的臉,使得眾人又不禁生出一絲膽怯,只敢躲得遠遠的觀看。
辦公室里。
二人獨處一室。
看著洛白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阮清蓮心裡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不停地向後退去。
「你……你想幹什麼?」
「我告訴你,別以為誰都怕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說著說著,阮清蓮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就連自己都不信法律能夠治得了洛白。
畢竟堂堂的夏國元帥都對他畢恭畢敬,上面那些大人物只怕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洛白淡淡一笑,不緊不慢地朝阮清蓮走來。
看著這姑娘受驚的模樣,自己反而還有些享受。
也許只有到了這一刻,洛白才總算理解了那些BT的心理。
「我記得剛才在樓下我就已經說過了,我要打你的屁股!」
一聽這話,阮清蓮瞬間漲紅了臉,抓緊身旁的一切就朝洛白扔來。
「臭liu氓,你休想!」
面對阮清蓮堂而皇之的偷襲,洛白根本用不著刻意閃躲,一步一步朝阮清蓮靠近。
她躲他追,她插翅難飛!
眼看就要被逼到牆角,阮清蓮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你幹嘛!」
漸漸的,阮清蓮蜷縮在地上,好似受了無盡委屈般開始抽泣。
「混蛋!你們就……就只知道欺負我!」
洛白雖然早已歷盡人情世故,可也見不得有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此時此刻,洛白繃不住了!
心裡醞釀了半天的情話,也只好化作一個發自內心的擁抱,緊緊地將阮清蓮擁入懷中。
「對不起!都怪我!」
「有我在,以後沒人可以欺負你!」
然而就在這時,抽泣中的阮清蓮卻突然抬起頭來,直接沖洛白的脖子處咬了下去。
洛白吃痛叫了一聲,頓時讓門外的一眾吃瓜群眾眼前一亮。
開始了!
即便是一臉嚴肅的天劫,也不禁豎起了耳朵。
老大這方面的功夫,好像不太行啊……
想我當年在小巷子裡的英勇戰績……嘖嘖嘖!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阮清蓮這才鬆了口,一把將洛白推開。
「哼!」
「這次就當給你一個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欺負我?」
洛白摸了摸脖子上殘留的血跡,表情逐漸開始變得古怪。
現在這些姑娘,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性子,怎麼都喜歡咬人啊?
「我說我是來解釋的,你信嗎?」
「哼!」阮清蓮昂首挺胸,一臉傲嬌道:「大可不必,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