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沒資格
2024-09-11 18:40:07
作者: 米粒
景明遠聞言,眼眸瞬間變得狠厲起來,他惡狠狠的抓住了夏妍妍的肩膀,「我告訴你,這場遊戲我沒玩夠,你就別想停!」
說完,他便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女人的唇,肆意的掠奪著她口中的芬芳。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讓兩人頓時停了動作,緊接著,門口處傳來了女人略帶哭腔的聲音,「明遠,妍妍,是不是你們在這裡?」
景明遠此時已然放開了夏妍妍,用威脅眼神警告著她,隨即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夏雲柔看到開門,瞬間就撲到了景明遠的懷中,聲音極度委屈,「明遠,你千萬不要責怪妹妹,她也是一時衝動,再加上她每個月都給我輸血,身子虛弱的很,求你放過她好嗎?」
眼前的女人眼角帶淚,拉著景明遠的手臂祈求著,而夏妍妍聞言,卻只感覺惺惺作態,胃裡反嘔。
原來夏雲柔一直都知道她給她輸血的事情。
此時,跟在身後的趙蘭連忙說著,「明遠,雲柔剛醒,希望你多抽出時間來陪陪她,好嗎?」
對啊,怎麼不好?夏妍妍在心頭冷笑幾分,捏著嗓子說著,「姐姐,作為頂級綠茶,你現在應該做的是馬上暈倒,博取男人的同情,而不是過來假仁假義的替我求情。」
夏妍妍說完,聳了聳肩,指著自己嘴唇上被蹭掉的口紅印,故作曖昧的靠近著景明遠,「明遠,不知你覺得我的口紅好吃嗎?」
果真,夏妍妍此話一出,夏雲柔立刻注意到了景明遠嘴唇上的口紅印,臉色瞬間慘白,頓了好久,才用手指著兩個人,微顫著說道:「你們竟然……」
「你這個賤人,竟敢gouyin你姐夫!」
趙蘭見狀就開始痛罵了起來,夏妍妍則直接無視正在叫罵的潑婦,冷眼看著幾人,越過景明遠,大步的走了出去。
剛走出拐角,夏妍妍就腳下一軟,摔在了樓梯口。
夏妍妍知道,在景明遠面前,她所有的氣勢都是逞強偽裝出來的。
夜幕降臨,夏妍妍看著別墅外逐漸暗下來的天,深沉的鬆了一口氣,想必今夜景明遠是不會從醫院回來了。
既然之前她對他溫聲細語,景明遠都不曾珍惜,倒不如她對他惡語相向,遲早有一天,景明遠會厭惡她至極,最後簽了離婚協議。
夏妍妍剛準備從客廳走回房間時,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開門聲,她心頭一緊,緊接著從門外走進了一個高大的身軀,正是景明遠。
「夏妍妍,好本事,竟然敢跟我談條件?」
景明遠快速靠近她,臉上毫不保留的表現出了幾分藴怒,夏妍妍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靠近,將距離保持在安全範圍內,「我累了,景明遠,你不愛我,在糾纏我也沒有必要不是嗎?」
「愛?」男人聽到這個字眼,忽而頓了下,眸中瞬間浮現出一絲譏諷與嗤笑,「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值得我去愛你?」
「你不過就是夏雲柔的替代品罷了,還如此自不量力,妄想跟我談愛?」
刻薄的話不留一絲情面的從他口中吐出,夏妍妍只覺得心頭仿若被好幾百根針同時扎著,努力克制住情緒,讓她顯得正常幾分。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離婚啊,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
她忍不住怒吼著,但眼淚卻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景明遠不知道的是,夏妍妍患有暈血症,每個月兩千毫升的獻血量,她多少次在床側暈倒,又多少次從床榻上爬起。
有一次抽血當天,正是她二十四歲的生日,她哭的嘶聲力竭祈求他留下來,可景明遠還是依舊去了醫院探望夏雲柔。
那天,她拖著虛弱的身子,在漫天大雪中追趕著漸行漸遠的車輛,可卻只留下了一趟筆直的車痕,她哭暈凍僵在雪地里,幸虧旁人及時打了120。
可這些,他都不知道。
夏妍妍的歇斯底里的叫喊,讓景明遠也為之一愣,他暗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仿若在看一個跳樑小丑的表演,毫不留情的便擊碎了她千瘡百孔的心。
「夏妍妍,你不是想嫁給我嗎?你敢說不是你嫉妒所以把雲柔推下樓梯?我告訴你,你不把罪恕清了,就不要想著離婚!」
「我根本就沒有罪,是她自己搶我的手機摔下樓梯的!關於這點我已經跟你說了無數次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景明遠陰冷的笑著,上前一步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力氣仿若要將她整個人撕碎。
夏妍妍奮力的掙扎著,只可惜力量相差太過懸殊,壓根動彈不得,心中無由升起一股不好的想法,剛想快速起身逃離他的禁錮,卻被男人狠狠的甩在了沙發上。
「你費盡心機坐上了景太太的位置,不就是想要這個嗎?那我就成全你!」
他欺身快速的壓了下來,手上動作極快的撕碎了她的裙擺,挺身直入,不帶一絲感情的占有了她。
夏妍妍痛的皺眉,但身軀上的疼痛,遠不及心頭的萬分之一,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而這樣的做法明顯激怒於男人,他愈發用力折磨著身下的女人。
半小時後,夏妍妍才在床上甦醒,睜開眼時,身側早已空無一人,被單上還有著些許溫度以及荷爾蒙分泌後的乾涸。
她踉蹌起身,來到浴室內將整個人泡在了溫水裡,得到了片刻的溫存,夏妍妍閉上眼睛,卻隱隱覺得下身陣痛,而且痛感逐漸增強,睜眼,她被水中的鮮紅液體嚇了一跳。
這並不是正常的例假。
她快速起身,卻在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瞬間眩暈,或是失血過多,她臉色慘白,似抓緊最後的救命稻草艱難的夠到了一側的手機,播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嘟……嘟……」
兩聲後,電話被無情的掛斷,夏妍妍心頭一涼,那種距離死亡極近的恐懼撲面而來,她捏緊拳頭,再次撥通了景明遠的電話。
她不知為何自己還不死心,也不知撥了幾個電話,仿若過了一世紀那麼漫長般,電話另一頭終於摁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