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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太陰血符

2024-09-09 18:46:02 作者: 聽瀾本尊

  這一次,沒有見到血傀。

  我們穿過濃霧,順利的來到了那座院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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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太極位,陰山七星會圍繞著這裡排列」,我抬頭透過霧氣,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以太極位為中心,太陰星的位置應該是落在離巽相交的位置,也就是剛才我們路過的第二個院子……」

  「門朝西的第二個院子?」,她問。

  「對。」

  她點了點頭。

  我領著她走出院子,沿著胡同往外走,來到第二個院落的門前,停下了腳步。

  門是虛掩著的,沒有上鎖,門上已經掛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我們推開門,來到了院子裡面。

  這裡的霧氣更濃,寒氣更重,冷的透骨。

  林冬冬不由得縮緊了肩膀。

  來到院子中央的位置,叮囑她,「你靜下心來,仔細體會,什麼時候覺得小腹有刺痛感了,就告訴我。」

  她臉色有些發白了,點了點頭,「嗯。」

  「堅持一會,很快就好」,我鼓勵她。

  她深吸一口氣,「嗯!」

  我四下看了看,領著她來到正房門口,貼著牆,由西向東,開始尋找。

  這個過程有點像掃雷。

  太陰星對應的血符就藏在這院子裡,但因為這裡霧氣太大,能見度甚至不足一米,直接找根本找不到,只能通過這種笨辦法,進行地毯式搜索。

  好在院子不算大。

  我們一點點搜索,很快從正房搜到了東廂房門外。

  這時,林冬冬說話了。

  「是這裡!」

  「確定?」,我問她。

  「確定」,她點頭,「小腹有刺痛感,很強烈。」

  我明白了,推開門,領著她走進了東廂房。

  進來之後,她疼的一聲悶哼,捂著小腹蹲下了,痛苦的咬住了嘴唇。

  我已經看到太陰血符了。

  那是一塊巴掌大小的桃木符,上面刻著符文,呈暗褐色,明顯是用血煉養出來的。它安靜的躺在地上,周圍有白氣環繞,宛如一個巨大的白桃,源源不斷的從地下汲取靈氣,轉化成寒氣之後,貼著地面,向四周散發。

  整個地面好像被乾冰覆蓋,宛如仙境,透骨的寒氣凌厲而強勁。

  找到了,就好辦了。

  我轉身抱起林冬冬,快步走出了東廂房。

  從院子裡一出來,林冬冬直接暈過去了。

  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但已經這樣了,自責也沒意義,再說了,我也沒時間自責。

  現在得趕緊給她療傷,耽誤了,她以後就沒法生寶寶了。

  我抱著她快步走出胡同,幾乎是一路小跑,直奔停車場。

  街上的遊客們見到我這樣,都以為出了什麼事,紛紛駐足觀瞧,有人還拿出了手機。

  我沒理會他們,一路來到停車場,拿出她的車鑰匙打開門,將她放到了車的后座上,跟著自己也上了車,把車門關上了。

  有幾個好事的跟了過來,還想繼續拍。

  我打開車門,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他們被我看的很是尷尬,其中一個人問我,「兄弟,出什麼事了?我看那姑娘好像暈過去了呀……沒事吧?」

  「低血糖」,我說,「我帶她回來吃點糖塊,給她補補糖。」

  「哦……」

  他們恍然大悟。

  「沒事就好,那你們忙吧,我們不打擾了……」

  我說了聲謝謝,把門關上了。

  他們小聲聊了幾句,轉身走了。

  我等他們走遠了之後,轉過來抱起林冬冬,握住了她的手,將源源不斷的內氣,送進了她的體內……

  她靠在我懷裡,吃力的喘息起來,呼出來的都是冰冷的寒氣。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寒氣慢慢變成了熱氣,她甦醒過來了。

  我扶著她坐好,問她,「難受麼?」

  她眼神很虛弱,無力的搖了搖頭。

  「剛才是我考慮不周,害你中了寒氣,暈了過去」,我看著她,「現在寒氣已經逼出來了,你在車裡休息一會,我去把太陰血符拿來。」

  她強撐著想要坐起來。

  我按住她肩膀,「別動,聽話。」

  「……你自己,能行麼?」

  「放心,能行。」

  她點了點頭,把眼睛閉上了。

  我開門下車,把車鎖好,離開了停車場。

  再次回到那座院子,我快步走進東廂房,擼起了袖子。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

  我來到太陰血符前,掐指決,按住它,「九台將軍,破禁開印,白虎神兵,見令即行!此奉太上台符詔命,急急如律令!敕!」

  一股血氣呼的散開,宛如白桃的白色氣旋瞬間土崩瓦解,周圍氣場霎時大亂,那些乾冰似的寒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起,變成了洶湧的白霧,迅速將整個廂房籠罩住了。

  九台白虎神咒又叫破印咒,所謂朱雀驅邪定神,白虎開印破蠱,青龍誅妖除鬼,玄武鎮屍鎖魂,四神咒功用各不相同,而白虎神咒,就是專門用來開印,破蠱的。

  用我爺爺的話就是,白虎一出,就沒有破不開的印,沒有破不開的咒,沒有破不開的蠱。符屬於印的一種,血符也是符,再厲害的血符,遇上白虎神咒也不過爾爾。

  我拿起桃木血符看了看,心想也不知道賀敏現在什麼情況,有沒有被反噬……

  這個念頭一起,我眼前瞬間出現了她的畫面。

  她正在開車,車速很快。

  突然,她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放慢了車速,吃力的將車停到了路邊。

  接著,她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趴在方向盤上,呼吸困難,表情異常的痛苦,嘴角的血滴成了血線……

  畫面一閃而過,消失了。

  我看了看手裡的太陰血符,裝進口袋,快步走出了廂房。

  這種情況,之前沒有過。

  我可以通過看著一個人的眼睛或者用手握住他身體的某一部分來感知這個人的秘密,看到一些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但通過物件來感受一個人的實施情況,這還是第一次。

  但我並不覺得吃驚,因為從小到大,這種突然的進步已經出現過很多次,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回到停車場,我走進超市,給林冬冬買了一瓶熱咖啡。剛才也沒給她說聲對不起,就當是道歉了吧。

  林冬冬已經好多了。

  她重新坐到了駕駛位上,臉色也明顯紅潤了。

  我開門上車,把咖啡遞給她,「沒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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