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爾等都是蠢豬賤狗
2024-09-09 18:43:01
作者: 夢一刀
「老臣從紹興二十一年開始,到現如今為我大宋是嘔心瀝血。」
「從未有一刻敢怠慢,卻是被這蘇越說的如此不屑,陛下。」
「行了,秦宰相。」宋皇也是無奈的坐在位置上:「我大宋現在半壁江山風雨飄搖。」
「秦宰相,風陵渡的時候不見你這麼說。」
秦檜沒想到宋皇會這麼說,頓時傻眼。
而此時,蘇越也是直接說道:「陛下,外臣來到臨安也有幾日。、」
「實話實說,宋國這滿朝文武,說全部是酒囊飯袋可能有些過了。」
「但要說有什麼人才,除了稼軒先生,其他的皆是刁光斗之輩。」
「就剛才刁光斗那利民十策,說實話,滿篇廢話不得要領。」
「詞不達意胡說八道,本國公想知道。」
「陛下,這等濫竽充數之輩,到底是如何能入朝為官的?」
蘇越一番話說的在場之人紛紛心驚膽戰。
這秦國公蘇越果然是和傳說中一樣。
說話做事雷厲風行,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今日一見,竟然如此厲害。
此時,只見林姑娘也是呆呆的看著蘇越。
她身在宋國,也長在宋國。
雖然是北方人,但卻因為金人南下,所以不得不與家人一起逃亡南下。
也是因為在逃亡途中,家人被金兵殺害。
她運氣好,靠著她哥哥臨死前將她壓在身下裝死,躲過了金人的魔爪。
後來,她千辛萬苦到了臨安城,卻因為身無分文,卻又舉目無親。
只能是流落在花船上當個洗衣服的小丫鬟。
那一年她才十二歲。
沒想到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
現如今她十七歲,出落的的落落大方不說。
還成了臨安城第一花魁。
她一直都無法忘記國讎家恨,也無法忘記父母家人死在自己眼前的一幕。
所以,她在西湖上舉辦詩詞大會,想要看看有沒有能為國出力的才子。
若是可以,她甚至願意嫁給這才子,只求能北伐中原收復故土。
以報自己父母之仇。
然而,這一年多來。
她見過許多才子,除了侃侃而談外,對於北伐中原收復故土卻是半句不提。
要不然就是空口白話,給人華而不實之感。
後來,因為拜讀了刁光斗的利民十策後。
她算是看到了希望。
卻不想,今日見到蘇越,卻被這名滿天下的大乾秦國公蘇越給罵的一文不值。
難道是自己錯了?
此時,只見蘇越也是對在場眾人說道:「諸如爾等才子。」
「可有誰有治國安邦,平定天下的本事?」
「誰有?我看爾等嘴巴年年詩詞,倒是可以。」
「想要治國理民卻個個都是酒囊飯袋。」
「蘇越,你說的也未免太過分了,我大宋才子何止百萬。」
「被你說的如此不如,你蘇越是厲害,可也沒必要如此囂張吧。」有才子不服氣的說道。
而蘇越則是冷哼一聲:「一群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窮酸秀才。」
「每日坐而論道你們倒是厲害,讓你們上陣殺敵你麼不敢。」
「讓你們考慮一下百姓的困苦,你們不樂意。」
「現如今,來個什麼刁光鬥弄個什麼狗屁利民十策,在座諸位號稱大宋才子。」
「卻沒有一個看出來這利民十策的狗屁不通。」
「說你們是窮酸秀才那是我蘇越還有點禮數。」
「若是沒禮數,我直接說你們就是一群臭狗屎!」蘇越冷冷的說道。
「你……」
在場之人都憤憤不平,卻是沒有一個站出來,只是站在原地。
蘇越見狀,這才對一旁沉默不語的宋皇說道:『宋皇看看。』
「這就是你大宋文人士大夫治理天下的後果。」
「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宋皇強幹弱枝的策略,讓整個大宋除了臨安城以外。」
「其他地方的百姓困苦不堪,沒有糧食吃,衣服也破破爛爛。」
「本國公剛進入你宋國邊境時候,就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乞丐流民。」
「而你大宋朝廷的官,卻嘲笑他們為賤民。」
「正所謂君為輕民為重,社稷次之。」
「你宋國天天自我標榜禮儀之邦,這道理你都不懂?」
「你這皇帝還天天躲在臨安城內,歌舞昇平不聞窗外之事。」
「趙構,蘇越問你,你可對得起這宋國半壁江山的百姓。」
「你可對得起那些窮困潦倒餓死街頭的百姓?」
「你可對得起那些死在金國鐵蹄下的百姓?」
「你這皇帝當的什麼東西?」蘇越冷眼怒視著趙構。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就算是葉平也被蘇越這一番話說的瞪大了眼睛。
「秦國公,是宋皇,是宋皇啊,我等是外臣臣子。」
「本國公知道。」
「不過今日本國公在這花船上看到的,卻是一個厚顏無恥不知廉恥的趙構。」
「而周圍卻是一個給金國人當了奸細的走狗。」
「還有就是溜須拍馬,胸無點墨的蠢貨官員。」
「剩下的……」蘇越樂呵呵的指了指在場的士子們。
「便是一群不知道天下為何物,不知百姓為何物的白痴蠢豬。」
「宋國百姓已經到了生死邊緣,而你們這些蠢豬,卻在西湖船上風花雪月。」
「張口經典閉口聖人,說實話你們讀的那些狗屁經典,到底如何才能幫你們振興宋國?」
「宋國現在需要的是聖賢之理嗎?需要的是經典嗎?」
「宋國現在需要的是糧食,是財政的恢復,是百姓的希望。」
「你們的皇帝還有臨安城的大官們。」
「貪婪成性,毫無節制的搜刮民脂民膏,不顧百姓的死活。」
「而你們在享用這些民脂民膏的同時,卻又自詡為天下安身立命的學子。」
「我蘇越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最後一句話,說的是擲地有聲。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蘇越說完哈哈一笑,端起一旁的酒罈子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
喝了半罈子酒後,蘇越這才說道:「什麼破酒不如我大乾的酒來的猛烈。」
「取紙筆來。」蘇越喊了一聲。
頓時,馬上有婢女便是取來紙筆。
蘇越趁著酒興直接賦詩一首。
當然,是蘇越腦海里的唐詩三百首。
稀里嘩啦的一通寫完後。
蘇越樂呵呵的說道:「爾等不是才子嗎?」
「能比得過我這首的,再說自己是才子。」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