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城主府宴會
2024-09-09 18:42:16
作者: 夢一刀
而城主郭坤則是樂呵呵的坐在主家位置上。
見到蘇越等人到來。
郭坤起身笑著走出來:「秦國公,張公子,葉先生。」
「今日也算是緣分,我四人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
「郭坤,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張勝澤怒道。
而郭坤也是拱手對張勝澤說道:「張公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但今日是城主府宴會之日。」
「還請張公子能夠放開胸懷,至少今日能夠痛飲一番如何?」
「請!」郭坤也不生氣,只是招待三人坐下。
張勝澤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好脾氣來喝什麼酒。
倒是蘇越心裡很好奇。
這郭坤看起來似乎好像也不像是那麼的十惡不赦啊。
這中間難不成有什麼誤會。
蘇越一直都沒有出手的原因也在這裡。
若是真的是有什麼問題。
那或許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所以蘇越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調查問清楚。
四人坐下後,這時候的郭坤才是端起酒杯。
「今日之事其實郭坤早就已經料到。」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秦國公來幫張公子討要這筆血債。」
「郭坤一直都聽說國公的大名,所以今日能見幸會幸會啊!」
「郭城主,今日我來你也是知道的。」
「我就是幫我好兄弟張勝澤,來與你決鬥的。」
「你我各立生死狀,生死勿論,如何?」蘇越說道。
之前沒有天神劍,蘇越多少也擔心郭坤實力太強。
但現在與了天神劍,蘇越反而還是一點也不擔心了。
而郭坤也是恭敬的倒了第二杯酒。
接著便是說道:「如此甚好,這第二杯便是敬張公子了。」
「無論張公子有多恨郭坤,這一輩也是我郭坤盡地主之誼。」
說完,郭坤便是對著張勝澤舉杯。
而張勝澤雖然很是憤怒,卻依舊還是端起了酒杯。
這也算是禮數了。
喝完以後,郭坤又與葉平先生喝了第三杯。
這下禮數才算是用完。
此時,郭坤便是笑呵呵的說道:「以前年輕的時候壞事做盡。」
「有一次,我遇見一個師父,這老師傅便是問我。」
「你做這麼多的壞事,你就不怕有一天遭報應嗎?」
而我當時對那老師傅說道:「反正都要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老師傅看著我笑而不語。」
「那時候不明白,現在也是明白了。」郭坤說道。
一邊說,他一邊還給自己倒了杯酒:「後來啊。」
「咋子這天地城好幾年了,慢慢的不知道為何。」
「似乎心裡的戾氣也沒了,什麼東西也都不重了。」
「好像想起以前的事情,心裡竟然也生起了愧疚之情。」
「那時候我便是知道,我郭坤變了。」
蘇越不知道郭坤為何說這些,還以為他是要表達點什麼。
所以只見蘇越也是說道:「郭城主,雖然你說的不錯。」
「但是我依舊還是要說,這事情你雖然說的很好。」
「但是也不代表你就可以逃脫制裁。」
「張公子的父母……」
不等蘇越說完,郭坤便是樂呵呵的說道:「秦國公太小看郭某人了。」
「我郭某人是什麼人?難道殺人放火的事情敢幹。」
「就不敢承認了嗎?」
「只是郭某人現在也明白一個道理。」
「原來這人世間匆匆百年,最是敵不過的,便是歲月的侵蝕。」
「郭某人現如今也快六十了,也沒幾年活頭了。」
「想想以前那些荒唐事,被郭某人殺死的人。」
「說真的,郭某人也是深感慚愧,深感慚愧啊!」
說完,郭坤再次端起酒碗敬了三人一碗。
此時,張勝澤也是直接說道:「那既然郭坤,你自己都知道你罪孽深重。」
「那你還活著幹嘛,不如現在就地自盡。」
「省得我請秦國公動手殺你。」
「這樣我大仇得報,你也能安心去死不用如此痛苦。」
「一舉兩得的,豈不美哉?」
聽到這話後,郭坤也是笑著點點頭:「張公子莫急。」
「今日本也是郭某人要將這些事情都給清理清楚的時候。」
「郭某人之所以會如此說如此做,其實就是為了今日。」
說完,郭坤便是端起酒碗再喝了一碗。
蘇越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郭坤會如此。
但是他相信郭坤也不至於做無用功。
何況,自己也沒打算放過他。
難不成郭坤以為能毒死幾人?
這幾人里,蘇越自身本身就知道各種毒藥,加上之前司馬晴給自己的玉佩可以解百毒。
那自然毒藥對蘇越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張勝澤可是藥王谷的傳人,人送外號妙手公子。
天下什麼樣的毒沒見過?
郭坤有自信能騙得過他的雙眼不成?
那就剩下葉平了。
可葉平與他無冤無仇,就算是毒死葉平,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蘇越實在想不明白,這郭坤弄這麼一處宴會到底是幾個意思?
雖然不知道,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
這事情上蘇越也是選擇靜觀其變。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郭坤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想法。
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或許蘇越也能第一時間出手。
就在這時候,忽然之前見過的管家走了進來。
何友德看著郭坤,臉色有些奇怪。
但他依舊還是拱手說道:「郭城主,天地城不能沒有你啊。」
「行了,何友德,你與我知己幾年。」
「你也知道我也該死了,這事情上就不說了。」
「今日宴請三位,也算是我郭坤最後人生的心愿。」
「日後,這天地城不還有那個臭小子嗎?」
何友德聽到郭坤的話,瞬間臉色大變。
「這臭小子,每日就是在天地城胡亂瞎搞。」
「若是日後他願意在天地城內待著還好說,若是不願意。」
「那到時候只怕整個天下都要被他鬧翻天了。」
見何友德如此說,蘇越倒是來了興趣。
「我說何管家,你這是有些意思啊。」
「什麼樣的人物,不如讓我們見見?」
何友德笑著拱手說道:「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娃娃罷了。」
「平日裡比較受寵,所以有些調皮。」
蘇越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是郭坤也是對何友德說道:「何友德,你我也算是朋友。」
「今日便是坐在這裡,與我一起痛飲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