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不准死!
2024-09-09 14:56:28
作者: 一口悶
「啊……輝哥,靈堂……靈堂……刺激嗎?」
男人笑的粗鄙不堪,「刺激,刺激的不得了!」
女人的聲音很嬌媚:「既然你我都喜歡刺激,那過些天我們玩點更刺激的,你和姐姐的婚禮上的新娘換成我,好不好啊?」
男人笑著答應:「好好好,只要你肯支持我,讓我在董事會上成功取代你姐,從代理總裁變成正式總裁,別說娶你,就算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我也願意。」
鹿鳴站在靈堂門口,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到了裡面的場景,各種曖昧的聲音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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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鐵青,泛白凸起的骨節暴露了此刻已然憤怒到極點的心情。
這是她的未婚夫和妹妹啊!
他們怎麼可以在外公靈前做這種噁心的事!
下一秒。
「砰——」一聲巨響,她一腳踹開了靈堂的門。
「畜生,王八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你們給我滾出外公的靈堂!!」
「喲,是姐姐回來了呢。」
鹿萱萱偏頭望向鹿鳴,被抓姦後,她不但不驚慌反而笑的一臉得意。
「可你怎麼能叫我們滾出外公的靈堂呢?為了給外公盡孝,人家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要和姐夫在他老人家靈堂快活一場呢。」
聽言,鹿鳴的身子忍不住劇烈震顫:「鹿萱萱,外公對你一向疼愛有加,你怎麼敢!怎麼敢對他如此大逆不道!」
「哈哈哈……」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鹿萱萱笑的瘋狂,「外公對我疼愛有加?會讓你接替爸爸總裁的位置,又極力撮合你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嗎?」
她說著推開了應輝,一步一步走向鹿鳴,臉上,一半是陰鷙,一半是扭曲,如同鬼魅。
「鹿鳴,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和爸爸都受夠了鹿正山。」
「是,沒錯,爸爸他是入贅了鹿家,我也的確不是他鹿正山親外孫女,可他怎能如此偏心?」
「明明知道你心裡只有應輝,也曉得我自幼就愛慕薄霆梟,卻要極力撮合你和薄霆梟在一起,毀人姻緣,天打雷劈,活該他昨晚會被我和應輝連手殺害!」
「什麼?是你們殺了外公?」
鹿鳴滿臉憤怒,她有想過外公的死不是意外,卻沒有想到是被鹿萱萱和應輝聯手殺害的。
尤其是應輝。
小時候和她一起被人販子抓走,那段時間,他們榮辱與共生死相依,有一天夜裡,年幼的她差點被人販子玷污,還是應輝冒死救下的她。
她可以接受應輝移情別戀愛上其他女人,卻接受不了一個捨己救人的小英雄,長大以後會變成黑心的殺人犯。
看著鹿鳴眼中信任的崩塌,鹿萱萱知道她的目的達成了,又巧笑嫣然的推了一下應輝:「姐夫,你看看姐姐,她那震驚的小模樣,好像不願意相信外公是你和我一起聯手殺害的呢。」
「既然你不願意相信,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應輝深表同情的看著鹿鳴,「其實小時候,你差點被人販子玷污那次,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薄霆梟。」
薄霆梟……
鹿鳴瞳孔驟然緊縮:「不,你在胡說,救我的人就是你,怎麼可能是薄霆梟?」
那個被她一次又一次拒在心門之外的男人。
不能、也不可以是他!
「鹿鳴,你不傻,我們說的是真是假,你心中自有判斷,你只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罷了!因為你識人不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一次次對真正的救命恩人惡言相向,你一旦接受現實,不僅沒臉面對因為你引狼入室而慘死的外公,更無顏面對被你氣的遠走他鄉的薄霆梟!」
應輝一邊說,一邊拎著一桶汽油走向了外公的靈柩。
鹿鳴害怕的大喊:「應輝,你要做什麼?停下!快停下,不准往我外公身上潑汽油!」
鹿萱萱來到了她的跟前,臉上的笑越發癲狂:「停不下了,姐姐,你忘了嗎,外公是被我們謀殺的,薄霆梟明天會來奔喪,他那麼精明,一定會要求警方驗屍,到時候,外公非正常死亡的真相就要瞞不住了,所以,我們必須趕在薄霆梟回來之前,連帶著你和外公的屍體一起焚燒掉。」
所以,他們不但要把外公毀屍滅跡,還要連帶著她一起殺掉?
鹿鳴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男人往外公身上澆滿汽油,又拿起了一根蠟燭。
「應輝!!!」鹿鳴眼睛充血的大喊,「不要燒我外公,求你——」
應輝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把蠟燭扔向了外公的屍體。
「不——」
鹿鳴撕心裂肺的大哭。
鹿萱萱笑越發氣人:「啊呀,點著了呢。」
「賤人——」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
鹿鳴大哭著,情緒激動的拎起了另外一桶汽油。
現在整個鹿家應該都被鹿萱萱應輝二人把控了。
呼救沒用。
報警也來不及。
她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對渣男賤女陪葬!
可是,她的汽油還沒有潑到他們身上,負責看家護院的安保們沖了進來。
他們拿著武器,一人用電棒狠狠的擊中了她的頭。
她踉蹌了一下,身體搖搖欲墜。
砰的一聲,又是一道巨響,鹿鳴頭部再一次被電棍擊中。
「反正都要死了,不妨告訴你,要你命的人可有很多呢,姐姐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別恨我……」
鹿萱萱離開前一臉得意的說了一句。
要她命的人有很多?
鹿鳴本就缺氧的大腦,更加昏沉了,她自認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為什麼會有人想殺她,還有鹿萱萱!
她好恨,好恨……如果有來生……
「應輝,鹿萱萱,我定要你們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意識渙散之際,她隱約看到一個男人,怒氣衝天的朝她飛奔而來。
「鹿鳴!」
「你要敢死,我就讓這世間所有人都給你陪葬!」
男人的聲音,字字狠戾,猶如一頭暴戾恣睢的野獸。
鹿鳴猛地睜開眼,她看清了男人的臉,心臟猛然一震。
怎麼是他?
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能見到他?
一種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的挫敗感,困擾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