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氣預報

  電視上正播放著的『天氣預報』變成了『人氣預報』，一分鐘之後預計會打雷並且會用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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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宇宸給頂撞回去，黃可愛低沉著臉，「你分開幾次夾，不也是這麼多嗎？我一次夾好好幾次的飯菜，有什麼意見嗎？」

  黃羅索對著黃宇宸就變得惱火，「不要買東西給你吃啊」，這意思是吃了她的東西想罵什麼就罵什麼。

  黃宇宸接著懟回去，妹妹黃可愛的眼睛眼珠子在左右來回掃蕩轉動看著他們。

  黃宇宸站了起來，反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啦。

  「吃頓飯有那麼多要說的，這麼多嘴多事幹嘛？我的事關你屁事啊」

  黃可愛這時坐在兩人遮住的陰影下，燈光照著他們的的影子都在黃可愛身上，黃可愛快速從含著的筷子中快速放下。

  起身，推開了一下哥哥黃宇宸，「你們別吵啦，回來可不可以安靜地吃頓飯啊？」

  黃宇宸給黃羅索得理不饒人，繼續說：「那你罵這罵那，有人夾東西就是夾多一點，有人夾少，這都有得說，那全世界的人你都有得說啦」。

  黃羅索回駁道：「你不出聲的呀」，說著，邊坐下夾菜邊在說。

  黃宇宸對於平時黃羅索想找話題說，卻變成說的事是管黃宇宸和事，讓他覺得倍感到反感，覺得多管閒事。

  黃羅索穿著紅色鞋子在圍換一個姿勢看著窗外的綠植，以及窗子外框掛著大大小小的濕衣褲，從左是襪子向右到褲子，再到上衣，再到帽子都掛在那裡洗。

  「人都是一個嘴，幹嘛那麼多嘴呢？」

  黃宇宸說出這句話時，黃羅索一口飯放到嘴裡，含著筷子沒有出來，在思考著，反省著。

  也許兒子說得對，這一個念頭在黃羅索在思想中開始生根發芽，從無話不說到無話可說。

  妹妹黃可愛，也看到人氣預報報導，下一分鐘，將會雨過天晴，迎來好心情。

  可黃羅索很少能說得過黃宇宸的。

  黃宇宸說過黃羅索，她也心知肚明，可還是當他是兒子一樣，「傻孩子，去拿杯水過來倒到飯里，看看鍋里還有沒有水」。

  黃羅索不乏還用控制的方式，用聽話的方式教育子女，從不認同，也不點讚。

  黃羅索總在說黃宇宸不好，讓他有時也想逃出家門。

  相反，黃羅索最疼愛的是黃可愛，寵愛無極限。

  黃可愛吃完飯依偎在媽媽的肚子裡聽她的肚子呼吸聲。

  照慣例，吃最晚的人就要洗碗，這也成了黃家的慣例，黃家家規的傳承。

  有黃羅索在家的時候就實行，只有黃宇宸和黃可愛在家的時候，有時是沒有實行的。

  黃可愛有時在看著電視，吃得慢，黃宇宸一下子吃完，放下筷子，黃可愛一個撒驕，黃宇宸在她溫柔中，也寵著她，從水亮亮的黃可愛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深的愛。

  「繼續看吧，哥哥我來洗吧！看完這場《仙女奇緣》第一集，好去做作業啦。」

  黃可愛點了點頭。

  黃宇宸在邊洗碗中聽著電視機里的播放，最後片頭必定會播完完畢的音樂響起，意味著這一場完啦。

  黃宇宸從裡面的洗碗槽里出來，兩手還泡著一些泡泡在黃色的手套上。

  「你答應我看完這一集就去做作業的啊？」

  黃宇宸脫下手套，就拉起妹妹就去她房間裡想讓她做作業。

  「不要嘛，哥哥」，黃可愛兩手在180度來迴轉動，彆扭扭計的樣子。

  「不行，必須得去寫」

  黃宇宸又無故地被妹妹黃可愛看著。

  黃宇宸內里想：不行，穩住。不能被她的天使憐憫之心所感染。

  黃宇宸轉而不看，所兩隻未有洗完碗，把兩隻手套給脫了，蹲下把妹妹抱起來，到寫字檯前面的椅子上放下來。

  見黃可愛還是抵抗不住裡面帥哥的誘惑，看完一集又想看下一集，黃宇宸很清楚，是黃可愛上頭，對帥哥上癮啦，還是青春荷爾蒙上來，不愛寫作業的根本原因。

  黃宇宸一邊洗碗裡，每洗完一個碗，偷偷地從裡面出來，看一眼黃可愛，正雙手捧著自己的下巴在淫笑，那種神情就像在說，「多麼希望自己就是那古代偶像劇中的女主角啊」。

  黃宇宸在看著黃可愛看到哪一幕，正是在親吻的那一幕，辣眼睛中......

  仿佛覺得那不是影片，是鴉片，完全上癮，不能抽離其中。

  黃可愛被抱著坐在了書桌上，黃宇宸從背後向前抓住妹妹雙手，放到桌子上，「寫作業，讀書」。

  妹妹的眼睛斜向一處，有點不開心。

  「想看帥哥是吧」

  黃宇宸說這句的時候，黃可愛知道哥哥不但是哥哥，還是知己，回看了黃宇宸。

  「...看你哥就行，多帥啊」

  黃可愛「切」一聲，嘴巴嘟得如美人蕉開出的花，如喇叭一樣，接著說：「不要臉，你是明星嗎？」。

  「哥不是明星，是繁星」，黃宇宸故意把『繁』字和『凡』字混淆黃可愛視聽。

  「什麼凡星啊，和明星有什麼區別啊？」

  「不認識字啊，查查字典」，黃宇宸知道黃可愛電視看得多，書看得少，從門左轉的書房書架上，拿了一本工具書字典《超中華字典》放到她面前，「吶」。

  黃可愛的興趣被挑起，進入了書海中，不一會兒，進入讀書寫作業狀態。

  ......

  媽媽黃羅索回來的這晚，還是黃宇宸去洗碗，洗碗超級快手，這麼多年練成了『洗碗高手』，每次都得放一個小鬧鐘在旁邊，誓要破自己記錄不成，一旦黃可愛自覺做作業，黃宇宸就是這麼幹。

  廚房兩個水槽水放滿，一大不鏽鋼圓盤裝的陶瓷碗，放在流理台上。

  按了旁邊的按鈕式鬧鐘，變成一個秒表一樣，鬧鐘里的小表是一個秒表計時，時間開始，他也自己馬上洗起，最快記錄是3分18秒，從洗完到過濾好為止來計算。

  黃可愛抱了黃羅索很久，是捨不得媽媽黃羅索走。

  一回來都是下完飛機回來，很累，接著如死豬去睡，睡飽起得早，又出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