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鳳棠和清嶼番外(二)
2024-09-10 17:13:34
作者: 傾城難就
他將她吻得腿發軟,但鳳棠身後是梧桐樹,身前是他,特屬於身上的清香和梧桐花香交織在一起,她不知不覺之間有些眩暈,他發現她的情況,最終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彼此的呼吸相纏,分開之際,可以明顯看見拉出一根銀絲,然後便斷了。
清嶼喘息著,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因方才的親吻而致異常鮮紅,猶如要似滴血一般,他將目光移開,但是指腹還是忍不住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一番。他將下頜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發出一聲喟嘆,「阿棠,日後你莫要如此了,我會忍不住的!」聲線之中還可以聽出明顯的不平穩。
鳳棠暗自後悔,但聽他如此一說,便改了主意,皆知戰神將軍清冷無雙,可誰又見過他如此動情的一面?
她側首細細瞧著他,看到他眼尾顯而易見的一抹紅,沒控制住自己的手,慢慢撫上了他的眼尾,惹得他一陣輕顫和喘息,「是嗎?我記住了。」她輕聲道,聲音之中還可聞見啞意,但這並不代表便如此同意了,畢竟他如此神情並不多見,她可不得多看看?
梧桐花落在兩人的肩上、發間,簌簌而落,猶似下了一場落花櫻雨,異常美,讓人忍不住捻起一朵細看,好似看完了這花的一生。
清嶼怕她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了幾句,倘若不說還好,這一說鳳棠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眸,似是不信此話會由他說出,然後便看見她的面上和耳根處皆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在旁人看來也只不過是尋常的一對在蜜里調情罷了。
「阿棠,過些日子待我閒暇下來,帶你去別處看看。」他未曾移開分毫,聲音依舊在她頸肩處傳來,現下聲音已同以往差不多,但依然能聽出些許不同來,他緩了一下,才慢慢拉開些距離。
鳳棠的眉梢帶著溫柔和萬種風情,見到他的神色之中似是還殘留著一抹情動,再想到方才他輕聲細語的話,說出的話帶著抹嗔怪來,「自是好的。否則方成婚沒多久,你便只顧著陪我,想來流言四起,揚言我便是那如凡間的禍水,否則你一戰神將軍的職位難免受人非議!」說著伸出一指,在他胸口處點了點,她知道這裡面裝著她,繼而手指上移,在他喉結處停住,輕輕點了點,然後飛快拋開了,只留給他一道窈窕的身影,其中帶著抹俏皮,「可是?」
清嶼回過神來後失笑地搖搖頭,只能瞧著她跑開了,偏偏她還淺淺地勾引了一下自己,只能默默承受著畢竟是他自己說耐不住她如此,可不是自討苦吃?他的人自該寵著才是,她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也漸漸淡出耳邊,餘下她身上的馨香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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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的日子自是過得如此之快,哪怕兩人日日在一起,亦是覺得好似時辰不夠用,雖然兩人亦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此顯得不是天天膩在一起。
明明分別沒幾個時辰,鳳棠卻有種小別勝新婚之感,當然,對此清嶼自是樂在其中,畢竟她是難得會有此種情緒,他自是享受其中。
天高雲淡且雲淡風輕,數朵潔白無瑕的雲慢悠悠蕩過,俯瞰這人來人往,繁華熱鬧的人世間,總有一處繁華之地令人心生嚮往,足以慰藉那荒蕪的空白。
清嶼見她撐著下頜似是沉思的模樣,面前的酒倒是淺了一些,「怎麼了,阿棠?」
鳳棠忘了一眼外面的景象,收回了視線,悠悠道,「還是此處熱鬧些。」約莫是活得太漫長,有些不知歲月罷了。
他微微一笑,「阿棠可是怨我此前不陪你?」眼中到這些許戲虐,似是想因此轉移她的注意力。
她不禁啞然失笑,「是啊,怨你整日忙碌,眼中並無半分我的身影,讓我很是難受。」
「阿棠寬心,近幾日我會日日陪著你,你可千萬不要厭煩我才是!」清嶼的臉上帶著笑,帶著抹熱度的指尖輕輕點在她的鼻尖上,盡顯親昵,其中又包含著其他意味。
鳳棠眉目一彎,「既然夫君如此發話了,我自是聽夫君的。」說著眼尾輕輕一抬,端得是萬種風情,但這一眼確實看進了他的心中,撓的他心中多了絲別樣的情緒,再加上方才那聲嬌柔的夫君,讓他難免心中蕩漾了一瞬。
得空的這些時日,兩人便一直在凡間待著,領略著凡間的四處繁華與盛景,走過了大好河山,體驗了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亦體會到了他們的熱情好客,這大約便是人間的煙火氣吧,同那清冷且條條框框的神界自是不同。
這裡文人趣事頗多,讓她不禁有些流連忘返。
當然,單似他們的相貌便引來諸多的頻頻回首,著實沒有見過如他們這般的相貌,如同畫中的人物走出來一樣。
鳳棠也只是靜靜的坐著,其中不乏有諸多男子前來搭訕,哪怕她身旁坐著清嶼,但依然有人上前,約莫是以為他們兩人可能是拼桌吧。
男子一身青衣,傳出不入世俗之流的脫塵之感,但依然沒有清嶼一身墨綠色更儒雅,所謂氣質便是渾然天成,旁人如何學都學不來的。他默默飲了口茶,眼中帶著笑卻瞧不出絲毫笑意,眉梢之處帶著不易察覺的異樣情緒。
他聽著男子在同鳳棠說話,茶盞之中的氤氳之氣慢慢遮住了他的視線,模糊了他溫潤且不俗的眉眼。
「姑娘可是第一次來此聽書?」男子揖手,顯得有禮貌,眉目有如緩緩淌過的溪水,且含著淡淡的笑,讓人見了不會有任何不適,反倒莫名生出些好感來。
鳳棠頷首,「正是。」
男子觀她美艷動人,此前並未見過,便心下一動,又道,「若姑娘有興趣,在下可為姑娘介紹一二。」他怕唐突了她,故而並未在她身側坐下,依然立在一旁,端得一方君子做派,只不過如此心思倒也並不難察出些什麼細枝末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