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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嬌軟可愛阿爾法vs暴戾恣睢歐米伽46

2024-09-09 19:58:35 作者: 好運連連

  一夜荒唐。

  徹底解禁的狼犬不知疲倦。

  總是如小狗般,晃著尾巴,垂著眼露出委屈的模樣。

  待她心軟時。

  又會露出獸性,不知節制地不斷索取。

  歲念想罵人。

  可每每罵人的話還未說不出,便被頂撞得破碎一片。

  

  ………

  次日清晨。

  天色將亮未亮時,某人終於捨得離開。

  只是仍抱著她。

  一邊圈著她的腰,一邊在她肩頸處輕蹭。

  意猶未盡道:

  「念念,我們能不能………」

  話音未落,少女毫不留情地將他的臉一把推開。

  面無表情道:

  「不能。」

  小狗瞬間蔫了下去。

  恍惚間,發間似乎拱出耳朵,正低落地垂著。

  活像是路邊慘遭拋棄的可憐小狗。

  正蹲在紙箱裡,用爪子扒著紙板,可憐巴巴地望著行人。

  求摸求抱求帶走。

  然而歲念不為所動。

  連著經歷了這麼多位面,她算是徹底看透了碎片的本性。

  這哪是什么小狗?

  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犬。

  歲念嘆了口氣,接著閉上眼。

  疲倦道:「我困了,要休息。」

  其實困是其次。

  主要是腰酸得厲害,急需休息調整。

  看出少女眉眼間的倦意,謝遲動作微頓。

  雖仍是不舍,卻沒再亂來。

  只低垂著眸,在少女額間落下一吻。

  輕聲道:

  「晚安。」

  話落,耳側呼吸聲逐漸歸於平穩。

  少女額前墨發凌亂,呼吸平穩,不知何時已然睡熟。

  謝遲目光微軟。

  骨節分明的指撐著下顎,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神色溫柔。

  睡著時的少女很乖,側臉貼著枕頭。

  襯得臉頰軟糯。

  像是一團軟乎乎的糯米糍。

  謝遲有些蠢蠢欲動。

  須臾,謝遲單手撐著床起身。

  接著四下望了一圈。

  確認四周沒人後,謝遲收回視線,試圖去碰少女的側臉。

  距離寸寸縮短。

  快要碰到時,劇烈的聲音響起。

  「叮鈴鈴——」

  「叮鈴鈴——」

  是智腦的鈴聲。

  隨著鈴聲落下,本已經睡熟的歲念睜開眼。

  不解地問。

  「你怎麼不接電話?」

  謝遲:………

  他默默將伸了一半的手收回。

  隨即打開智腦,墨眉蹙著,語氣毫無波瀾地問:

  「是誰?」

  另一邊,桑久無端打了個哆嗦。

  明明現在是盛夏。

  可他坐在悶熱的車內,卻無端覺得後背一涼,頭皮發麻。

  桑久搓了搓胳膊。

  一邊抖,一邊沒眼色地道:

  「祖宗唉,我在外頭,你什麼時候有空來見我一面啊?」

  謝遲不想出去。

  只是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又同歲念對上了視線。

  謝遲:………

  拒絕的話卡在嘴邊。

  謝遲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有空。」

  桑久又抖了一下。

  明明謝遲答應出來,本該是件好事。

  可他無端覺得冷。

  接近四十度的天氣,身上的雞皮疙瘩愣是起了一層又一層。

  桑久搓了搓胳膊,打開空調。

  繼續沒眼色地道:

  「那就好,我這就進去。」

  話落,桑久掛斷通訊。

  本想通過語氣暗示,讓桑久主動離開的謝遲:……

  太陽穴突突的跳。

  這是謝遲平生第一次,如此後悔自己交了個這麼沒眼色的損友。

  抬手按了按眉心。

  謝遲撿起地上的衣服,沉著臉將紐扣扣好。

  推門時,他不忘側身。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少女身上。

  期待著歲念能夠捨不得他,讓他回去。

  結果………

  轉身看去時,少女已經睡熟。

  正背著身縮在被子裡,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他。

  謝遲:……

  越想越心塞。

  謝遲關上門,沉著眉目去了會客廳。

  會客廳內。

  桑久窩在沙發內,百般無賴地等著。

  等了許久,才聽到腳步聲。

  本昏昏欲睡的桑久瞬間清醒。

  正想打招呼,卻冷不丁地對上某人黑得能滴出水的臉。

  桑久瑟縮了一下。

  並默默將已經伸出去的爪子收了回來。

  不解的問:

  「祖宗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副欲求不滿,被人倒欠了八百萬的樣子?

  謝遲並未回答。

  他隨意坐下,抬手按著眉心。

  面無表情道:

  「你來找我最好是有要事要說,不然……」

  謝遲點到即止。

  可話里的欲言又止,卻讓桑久心如擂鼓。

  收回思緒,桑久一秒正經。

  輕咳一聲後,將一個u盤遞了過去。

  「需要收集的資料已經收集完畢。」

  謝遲接過u盤,隨意將其放入智腦內。

  不多時,u盤下載完畢。

  上面浮現出一張張圖片,和一段段錄音。

  ——這是元帥叛國,與蟲族勾結的證據。

  早在半年前,謝遲便發覺異樣。

  卻並未聲張,而是不動聲色地步步為營,收集證據。

  本想塵埃落地後一網打盡。

  只是那兩個人先坐不住,明目張胆地陷害於他。

  他這才提前送那兩人上路。

  翻閱完畢後,謝遲將u盤遞了回去。

  垂著眸淡道:「按原計劃,將裡面的內容告知大臣和公民。

  就說元帥叛國,罪不容誅,在潛逃路上被擊殺。」

  桑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末了又問:「那女王呢?」

  謝遲沉默片刻。

  少不經事時,不知事的他曾渴望過親情。

  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後來的後來,女人一次比一次做得過分。

  他也無需再留情。

  收回思緒,謝遲垂下眼,道:「就說女王被元帥背叛,被蟲族擄走,現已身亡。」

  桑久一邊點頭。

  一邊默默將要做的事記在隨身本上。

  對話結束後,桑久收起東西準備走人。

  倒不是他不想多留。

  以他自來熟的性子,本該是要纏著在宮內住兩天的。

  無奈某人身上的冷氣源源不斷。

  桑久抖了抖,總覺得自己頭頂冒著二百五十瓦的光。

  活像行走的燈泡。

  為了保住小命,也為了不留下惹人厭。

  桑久打算離開。

  只是離開前,他視線下移。

  無意間瞥見少年皓白襯衫下,一抹可疑的紅痕。

  動作微頓。

  桑久不經大腦,嘴欠地問:

  「祖宗,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該不會……

  是被蚊子給咬了吧?

  謝遲蹙眉,目露不解。

  直至側身,才看到頸側的齒痕。

  謝遲一怔。

  緊跟著,原本沉得瘮人的眸光放柔。

  故作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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