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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明媚嬌軟大小姐vs清冷淡漠自閉症少年27

2024-09-07 22:19:25 作者: 好運連連

  歲念握著門把手,思索著現在裝沒看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還來得及沒想出個結果,聽到動靜的紀淺淺便猛地站起身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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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紀淺淺杏眸含淚,楚楚可憐地看著歲念。

  嬌柔的聲音九轉十八彎,做作到了極點。

  歲念被噁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細眉微蹙,歲念冷淡地問:「你來幹什麼?」

  紀淺淺咬了下唇,故意露出身上的傷口,哭著道:「姐姐,求你原諒我,我只是一時糊塗,一不小心才……」

  話還沒說完,便被歲念打斷。

  「一時糊塗?一不小心?」

  歲念雙手環胸,精緻漂亮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淡淡地反問道:「這就是你故意找人給我下藥妄圖毀我清白的理由?」

  紀淺淺失神片刻,下意識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歲念勾著唇,眼神嘲弄。

  「那你可曾想過,若我真喝了那杯酒,我會落得什麼下場?」

  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以紀淺淺的性子,怕是會迫不及待地把她被凌辱的照片傳得滿城人盡皆知。

  紀淺淺從未對她手下留情,她又何必對紀淺淺心軟?

  歲念語氣不急不緩,卻透著極強的壓迫感。

  本來想賣慘的紀淺淺被這番話堵得一哽。

  好一會兒,紀淺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囁喏地道:「可你現在不是沒事嗎……」

  歲念被氣得想笑。

  她冷著臉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沒出事,所以沒資格追究你的過錯對嗎?」

  紀淺淺臉色難看,低著頭不再吱聲。

  雖然紀淺淺沒回答,但歲念知道紀淺淺就是那個意思。

  歲念神色越發漠然。

  良久,她道:「請回吧,我不原諒你,更不會替你說好話。」

  隨隨便便原諒傷害自己的人,等同於往幫過自己的人的身上捅刀子。

  歲念可不會犯這種蠢。

  似是完全沒想到歲念會如此不留情面,紀淺淺猛地一下抬起頭。

  她瞳孔睜圓,近乎瘋癲地喃喃道:「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說著,紀淺淺衝上去想拽歲念的胳膊。

  可還沒碰到,臉頰忽地一痛。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窄的走廊內不斷迴響。

  紀淺淺臉被扇歪到一邊,捂著臉不敢置信。

  這時,歲念俯身問:

  「疼嗎?」

  紀淺淺一怔,眸中迅速瀰漫開水汽。

  而這時,歲念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痕,溫聲道:

  「別哭啊。」

  「這是你做錯事應得的報應,為什麼要哭呢?」

  言畢,歲念緩緩收回手,笑著問:

  「還不走嗎?」

  紀淺淺這才回過神。

  她看著眼前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少女,唇瓣不住抖動。

  最終像見了鬼一般,狼狽得落荒而逃。

  紀淺淺走後,歲念緩緩轉過身。

  卻見言楚正站在她身後,垂眸看著她的手。

  歲念眉梢微挑,問:「害怕了?」

  也是,正常男人都不喜歡太過暴力的女人。

  可她不是正常女人,也不在意別人喜歡與否。

  正想著,手忽地被人握住。

  少年捧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

  「疼嗎?」

  歲念一怔。

  她愣了好半響,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言楚這是在問「手打疼了嗎?」

  歲念不禁覺得好笑。

  她搖了搖頭,好奇地問:「你不擔心紀淺淺嗎?」

  紀淺淺可是花了大力氣勾引言楚。

  言楚墨眉微蹙,淺灰色瀲灩繾綣的鳳眸泛著淡淡的茫然。

  「紀淺淺……是誰?」

  好一會兒,言楚才反應過來,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問。

  「是剛剛那個女人?」

  說著,言楚聲音沉了幾分,有些煩躁。

  「我不喜歡她,打擾你休息,還惹你生氣。」

  言楚擰著眉道:「你的手都紅了,肯定是那個女人臉皮太厚的錯。」

  聽到這話,歲念一個沒忍住,笑得肚子都隱隱作痛。

  言楚略顯茫然地問:「念念,你笑什麼?」

  歲念勉強忍住笑意,表示自己只是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

  言楚沒多問。

  只略顯強硬地拉著歲念,要給歲念上藥。

  歲念推拒了一下,卻沒能拗過偏執的言楚。

  片刻後,歲念坐在床邊,兩隻手被裹成粽子。

  言楚端著瓷碗,小心翼翼地餵了勺湯。

  湯是豬骨湯。

  滋味濃厚,口感絲滑。

  歲念一邊喝湯,一邊好奇地問:「你突然燉湯做什麼?」

  言楚撇去湯中浮沫,不急不緩道:

  「你受傷了,需要靜養。」

  歲念:……

  她只是手心紅了點,連皮都沒蹭破。

  可言楚卻執意要她養傷,不許她出門。

  歲念無奈,只好老實在家躺平。

  不過躺平的感覺也不錯。

  有吃有喝不說,還有美人隨時調戲。

  言楚黏人,卻不禁逗。

  平日總是抱著她不願撒手,可只要她稍微主動點,又會立刻紅了耳尖。

  像容易害羞的小媳婦。

  這麼在家舒服地躺了幾天後,歲念收到了紀淺淺的消息。

  紀淺淺倒是沒出事。

  畢竟紀彥承視紀淺淺為自己與心愛之人愛的結晶,對紀淺淺最是偏愛。

  據歲念了解,紀彥承花了大價錢讓當時在場的男人攬下一切責任。

  因為這事,紀彥承大出血,本就慘澹的錢包雪上加霜。

  歲念估摸著,用不了多久紀彥承就該來聯繫她了。

  畢竟渣爹一家三口沒一個是能賺錢的。

  葉瀾母女是典型的菟絲花。

  靠著男人來獲取生存所需的金錢與養分。

  而渣爹是扶不上牆的軟飯男。

  老婆在時靠老婆,老婆沒了靠女兒。

  自己本人則是沒有半點真才實幹。

  如歲念所料,當天晚上她便收到一通來電。

  「餵?」

  歲念敷著面膜,吃著薯片,懶洋洋地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格外不善:

  「念念,你在嗎?」

  歲念打了個哈欠,語調漫不經心。

  「如果我不在,那現在接你電話的人是誰?」

  紀彥承一哽。

  沉默良久後,紀彥承快速道:「今晚八點,我在凱莫酒店等你,你若不來,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怒氣沖沖地撂下這句話後,紀彥承掛斷了電話。

  歲念拿著手機,一頭霧水。

  父女關係不是早就斷絕了嗎?

  她這位名義上的便宜爹怕不是得了老年痴呆。

  感慨地嘆了口氣後,歲念本著關愛智障群體的原則赴了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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