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愧疚之情
2024-05-04 10:12:36
作者: 月霸霸
「還要調查什麼?老爺子當年就是心有愧疚,所以才收養了我,她在退休之前,還不忘記把我一腳踢出去,然後來成全她的兒子和孫子。」
顧二叔越說越激動,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徐月心中一顫,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她會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下意識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讓自己冷靜下來。
「算了如今我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爸和世忠不在家,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上樓去看一看她們到底在不在家。我還有約,先走了來。」
砰——
顧二叔一拳頭都砸在桌子上,徐月停住腳步,渾身微微地顫抖著,「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兒子馬上把我的股份還給我。」
顧二叔此刻就像是一條瘋狗,趁著家裡沒人,把徐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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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股東大會的顧雲深接到一條彩信,竟然是母親被綁的照片。
隨後顧二叔就打來了電話,「雲深,你需要多久時間考慮?你媽媽剛才在跟我出來的時候收到了一些驚嚇,我不知她是否能夠聽到董事會結束。」
顧雲深一邊給助理髮消息,讓她定位顧二叔此時此刻的位置,另一邊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二叔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手中的股份不動,只不過是讓你回家多休息。」
顧二叔激動地咒罵道:「放屁,老爺子當初已經拋棄過我一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就是想要把我手中剩餘的股份全部收走。」
「二叔,是你身體不適,請假在線,而我本著人道主義的原則也答應了。讓你回家好好休養生息,如今你出爾反爾又是什麼意思呢?現在又把我媽帶走了,一旦坐實你綁架的罪名,你覺得你丟失的僅僅是股份嗎?」
還涉及了個人榮譽的問題,她這麼做就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
站在一旁的助理給顧雲深做了一個OK的手勢,定位到了顧二叔此刻的位置。
顧雲深讓助理先帶人悄悄地趕過去,她隨後就到,助理表示明白,躡手躡腳地從辦公室裡面出去。
電話另一邊的顧二叔沉默不語,她當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會讓自己身敗名裂,可是她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也並不在乎。
反倒是顧雲深到底能不能夠狠下心來把自己的老母親交出來,錢和母親之間的性命,她只能選擇一個。
視頻當中的血徐月不停地搖頭,想讓顧雲深不要答應對方的任何條件。
顧雲深沉默片刻,「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要先回來開董事會。」
顧二叔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並且把徐月藏好之後匆匆離開。
掛斷電話後,顧雲深也在第一時間趕往定位地點去營救母親。
醫院
守在急救室的房澄澄看到紅燈滅掉之後,急忙推動著輪椅迎上前醫生率先出來。摘掉口罩之後,嘴角上揚,起一抹微笑不可見的笑。
「醫生,我房清遠現在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但是能不能夠醒過來,還要看這24小時之內有沒有突發狀況。如果能夠在24小時之內醒過來的話,就證明沒問題,可如果24小時之內沒有醒過來的話,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房澄澄一直懸著的,心中就還是沒有落下,她在重症監護室外面看著躺在裡面的房清遠,心中像是打翻了調味料,十分不是滋味。
「澄澄,你在這裡守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回去先休息。不然你的身體也吃不消。」
顧楓親,房澄不吃不喝,就這樣守在病房門口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口勸說和房澄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是否健康,只想讓房清遠快點回來。
她一把抓住顧楓的手,懇求地說道,你和醫生說一說,讓我進去陪著她,好不好?
面對房澄澄的苦苦哀求,孤風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對上她那濕漉漉的眼睛,她的心裡更加無法拒絕房澄澄的要求。
她找來院長,經過商量之後,規定房澄澄在固定的時間之後可以進入病房看望房清遠,但是注意每次只能進去一個人。
房澄進入病房,手輕輕地握著她的手,房清遠的手微涼。手上插滿了細細的管子,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管子。
心疼不已。
「清遠,姐姐什麼都想起來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呀?那些害我們的人還沒有抓住,你不是說要保護我嗎?」
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母親去世後的一年,我們兩個是怎麼過來的嗎?那個時候日子雖然苦一點,可是我們彼此都健健康康的,還是很快樂。」
「清遠,你醒來吧,好不好?我們不需要其他親人,只要我們姐弟兩個相依為命。健康快樂地活著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一個人絮絮叨叨地說了多久的話,可是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偌大的病房當中,她只能夠聽到儀器的響聲。
她的內心有些空虛有些恐懼,一種無力的孤獨感油然升起,讓她無處發泄,她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夠看到顧雲深,希望顧雲深能夠陪在她的身邊。
從病房出來之後,她主動給顧雲深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正在前往去救母親路上的顧雲深,想到剛才顧風的那番話,心中沒有來的煩躁。
「呵,帝大小姐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和顧風在一起嗎?怎麼?吵架了?才想起我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理會你。」
嘟嘟嘟——
房澄一句話沒說,電話就被掛斷了,而她剛才的那番話也讓房澄澄傷心不已。
房清遠昏迷不醒,顧雲深對她的誤會,她仿佛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沒有肩膀可以依靠,心中的苦悶沒有人可以傾訴。
她一個人躲在病房裡,頭埋在雙膝之間,雙手緊緊地抱著雙腿。
「清遠,你什麼時候醒來,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我現在被人欺負了。」
「騙子,都是騙子。」
一個兩個地說要保護自己,結果現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時候,一個個都不在自己的身邊。